005 得罪了個狀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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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已然過去,秋風吹起,吹散盛夏的燥意。
一個月,沈清笳的傷其實早好了,但她爹就是不讓她出門,在家憋悶了這般久,她也想出去溜達溜達。
“笳笳,笳笳,我被放出來了!咱們快一起出門玩。”
魏欣欣是沈清笳的表姐,生得活潑,性子也單純。
她們兩從前在一起玩,可以稱之為沒頭腦組合,盡幹些惹人的蠢事情。
上次僱傭山賊演戲那事,便是他們兩一起謀劃的,為此兩人都被爹孃關在家中,好不容易被放出來,顧欣欣自然撒歡極了。
魏欣欣一進來,就急切拉著她要出門。
沈清笳問她:“什麼事啊?你今天這麼激動?”
魏欣欣拉著她道:“今天狀元遊街啊,你被關一個月怎麼訊息這麼落後了?快走吧,我早早就在重華樓定下了位置!”
“狀元遊街啊!”
沈清笳來了興致,正巧許久沒出門了,去湊個熱鬧。
魏欣欣一臉期待道:“聽說今年的狀元郎生得可好看了?”
“往年不都是探花郎好看嗎?今年倒是稀奇了,狀元郎生得比探花朗好看?”
“可不是嘛!快走吧。”
兩姐妹手拉著手來到重畫樓,來得有些晚,街道上已經人山人海了,都是來看狀元遊街的。
好不容易擠進了門,顧欣欣直接帶著沈清笳來到三樓定的房間。
只是還未進門,便聽見裡邊少女們的嬉笑聲。
魏欣欣疑惑:“這不是我定的房間嗎?怎麼有人在裡邊?”
她直接推開門,屋內五六個少女圍坐在桌旁,似乎正在聊什麼愉悅的話題,只是忽然被推門聲給打斷。
“陸依渺,你怎麼在我的廂房裡?”
“怎麼就是你的廂房了?先到先得,自己來晚了怪誰?”
一個姑娘蹭的拍桌子站起來,氣勢洶洶回懟魏欣欣。
“我看你是不捱打不知道東南西北了是吧?”
魏欣欣撩起袖子就要進門打架。
沈清笳卻攔住了她:“她們人多!”
言外之意就是打不過。
他們只有兩個人,怎麼打得過?
魏欣欣瞬間要被氣炸了,總不能吃了這虧吧?打不過也得打。
沈清笳扯著魏欣欣不放,隨後叫了聲門外的人:“周楠!進來!趕走他們。”
很快,門外一道影子一般的人衝進屋子,少年只是微微一站,氣勢便嚇住屋內其他少女。
通常女子們的口角之事,可從不會帶進男子來干涉,最多就是你薅我頭髮,我抓你臉,關起門來互毆。
陸依渺倒是半點不帶怕的,直接站在幾位少女前邊,叉腰道:“沈清笳!你要幹什麼?我可是一品將軍之女,你以為叫個下人來就能動得了我?”
周楠卻並未直接動手,而是站在陸依渺身側,做了個請的動作:“各位,請出去。”
“我偏不!”
陸依渺可不是吃素的,她自小練武,隨身攜帶一根長鞭,見周楠逼近,便抽出鞭子,想要甩在他身上。
只是長鞭卻被周楠徒手握住,他僅三兩下,便用這鞭子將陸依渺給困住,全程並未觸碰到她分毫。
“你大膽,你知道我是誰嘛?敢這麼對我?”
“誰不知道你是誰啊?”魏欣欣直接給她一腳,將她往門口踢去,“趕緊滾!別整天仗著你爹,仗著自己習過武就仗勢欺人!”
陸依渺差點被踢倒,幸好同行的姐妹扶住了她。
“到底誰仗勢欺人啊?”
“依渺,要不咱們還是走吧!”
本來他們也不站理。
原本他們是來定房間的,可奈何晚了一步,又正巧聽到最後一間房被魏欣欣定了去,這才想著他們搶先一步佔著位置。
頂多鬧得不愉快了些,大不了大家一起擠在一個屋子看。
只是魏欣欣那性子火爆,怎麼容得下被人搶了東西,兩邊自然是水火不容的。
再加上今天這沈清笳忽然開竅一般,膽子大了起來。
若按照沈清笳從前又蠢又激動,很快就會被陸依渺給打,怎麼今天這麼冷靜自持?
還隨身帶著護衛?
一行人被趕出屋子,陸依渺扯開困著自己的鞭子,心中惱怒,整個重畫樓都滿了,她們這時候走,豈不是要去下邊跟那群人擠著看狀元郎?
但他們被這護衛攔著,根本靠近不了窗邊,除非把她們帶的家丁都叫上來才有勝算。
但…這大庭廣眾之下,鬧出這種動靜好丟人的。
門口的姑娘們在氣惱,而那裡邊的兩位少女已經落座,正悠閒的喝著茶水,嬉笑談論,全然不把她們放在眼裡。
陸依渺看向擋住自己的周楠:“沈家給你開多少錢?我給你開雙倍!往後跟著我如何?”
然而面前這護衛就跟沒聽見似的。
陸依渺繼續:“我們陸家可是武將世家,在我們家當護衛,比沈家好上千萬倍了,你可想好了!”
魏欣欣插嘴道:“你想進房間看狀元遊街應該跟我說啊!為難一個侍衛做什麼?”
“跟你說你能放我們進去?”
“當然,不過我有條件!”
“什麼條件?”
“叫我們一聲姑奶奶!”魏欣欣擺明了是羞辱陸依渺的。
“你欺人太甚!”
少女們心高氣傲,又時常作對,自然不願意低頭。
魏欣欣一聳肩道:“那就沒辦法咯!”
沈清笳卻覺得,這實在沒必要為了這點小事上爭個輸贏結樑子,大家一起獲利便可,於是開口道:“想進來看也可以,一個人一吊錢,你們這裡五個人,五吊錢,如何?”
陸依渺愣了片刻,權衡一下後一口答應了:“才一吊錢而已,給就給。”
四個姑娘都不缺錢,紛紛拿出錢來。
唯有一個姑娘,看著穿著簡樸,想必沒什麼錢,在門口很是躊躇尷尬。
與她一起的姑娘撇下她進了門:“你沒錢就站著別進去了!”
姑娘們一個個不情願的把錢甩在周楠懷裡,只有那個穿著簡樸的姑娘站在門口,有些不知所措。
“周楠,放她進來吧。”
沈清笳發話,周楠便讓開了路。
那姑娘看向沈清笳,眼裡閃起了光,她小聲道了一聲:“謝謝!”便走進了屋子。
其中一個姑娘很不服氣,“為什麼不收她的錢?”
“姐姐,我沒有錢……”
兩個姑娘明顯是姐妹,但一個穿著華麗張揚,一個卻畏首畏尾看著儉樸得可憐,明眼人一看就知曉兩人在家中的地位,以及父母的偏心。
沈清笳對那姐姐道:“我樂意!你要是不樂意就拿著你的銀子出去!”
“你……”
那姐姐有些氣惱自己花出去的錢,還想理論,卻被屋外嘈雜洪亮的聲音打斷。
“狀元郎來了!”
“狀元郎來了!”
屋外響起一陣歡呼熱鬧,姑娘們也沒工夫再鬥嘴,都趴在窗邊,觀看那傳說中英俊帥氣的狀元郎。
“哪兒呢?沒看到啊?”
街道人山人海的擠著,沸沸揚揚的吵著,鑼鼓大聲敲打著,一雙雙眼睛都往那方向看去。
聲音越來越近,拐角處那隊伍探出個頭來,緊接著而來的,是帽戴紅花的高頭大馬。
馬上坐著紅袍男子,遠遠看著氣質溫雅,想必是個溫文爾雅的長相。
只是越來越近時,漸漸有人看清他的面容,緊接著人潮中歡呼聲沸騰起來,無數的鮮花香帕朝著那狀元郎投去。
沈清笳離得遠,好一會兒才待到那人走近,瞧清他的面容時,氣息都為之一滯。
這人生得是,絢麗奪目,昳麗非凡,紅袍加身,更是襯得他耀眼無比,硬是叫人挪不開眼。
見了他,其他人都成了他的背景板。
偏他身上那股溫文爾雅的氣質,與他那妖孽的長相不符。
沈清笳執一朵花,也想學著別人扔下去,只聽身旁的彩環制止:“小姐,不要。”
可惜制止得有些晚了,她手中的花已經扔下。
而這朵紅花,恰巧就落在那途經的狀元郎肩上。
底下的狀元郎隨手接住那搖搖欲墜的花,抬眸看了過來。
樓上的姑娘們因此而歡呼雀躍。
沈清笳與那狀元郎的目光接觸,不知是不是錯覺,她感覺那人似在看自己。
那狀元郎更是展露笑意,真是愈發的妖孽了,叫沈清笳一時回不了神。
心急的彩環趕緊關了窗戶,將沈清笳拉了回來。
沈清笳不明看向彩環:“怎麼了?”
彩環將沈清笳拉到一邊,小聲在她耳邊解釋道:“小姐,您以前得罪過他!”
“怎麼得罪的?”
彩環知道沈清笳是失憶了,湊近她耳邊,將從前那些荒唐往事徐徐道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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