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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出聲道:“數學啊,謝屹忱應該對這個很熟吧?”

寧歲抬眸看了她一眼。鄒笑以為她不知情,俏皮地歪了歪腦袋,一副過來人的語氣解釋:“他之前也學過數學競賽嘛,還拿了CMO金牌,有時候老師還讓他代班裡的習題課呢。”

寧歲接道:“這麼厲害啊。”

謝屹忱本來壓著眉想說話,聞言又看了她一眼。

隔著兩個人的距離,她表情還是挺真誠的,至少很給鄒笑面子,假裝是第一次知道。

“是啊。”鄒笑倒像是來勁兒了,她察覺到謝屹忱剛才和這個寧歲對視了幾次,也不管孫昊就坐在旁邊,繼續講道,“所以晚上尖子班裡都是燈火通明的,老師有時候家裡有事,就會讓謝屹忱幫忙管一下大家,課間的時候好多隔壁班的同學也會來找他答疑。有時候人多了就一起出校吃夜宵。”

寧歲好奇問:“你們晚上還能出校嗎?”

鄒笑彎唇:“當然可以呀。我們高華管得松嘛,可以隨便點外賣,不像你們嚴格封閉管理,出去還得登記。”

一句話說得四方暗流湧動,彰顯對謝屹忱的瞭解的同時,順便還毫無知覺地拉踩了一下四中。

林舒宇和張餘戈心想的是,得,收斂兩天又故態復萌了,簡直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啊。

孫昊眼神黯淡了些許,低下頭,默不作聲。

許卓和胡珂爾則是二丈摸不著頭腦,說不出為什麼,但莫名覺得心裡不太舒服。

包廂內氣氛略微尷尬的時候,服務員適時地敲開房門救了場。

點的幾個菜陸續呈上,盤碟響動的過程中,謝屹忱淡淡出聲,笑意中帶點玩世不恭的調侃:“四中那樣挺好的,我們就是管太鬆,什麼人都放進來,搞得男寢總是進賊。”

高華的女寢和男寢隔著一棟教學樓,女寢靠山,男寢靠校門,所以反而是後者頻發事故。

張餘戈聞言,登時被戳到敏感神經,義憤填膺道:“是啊!上次不知道是哪個挨千刀的傻逼,電腦不拿,居然跑去偷我晾在陽臺上的——”

說到這兒生生頓住,憋出倆字:“衣服。”

林舒宇在一旁辛苦地憋笑,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那次張餘戈丟了整整五條紅色內褲,他又不勤洗,一條穿三四天,全都堆在髒衣簍子裡,搞得第二天沒得穿,也忍不了還穿髒的,直接套著外褲去上的課,結果課間還被幾個兄弟抬起來阿魯巴,撞完樹又撞電線杆。

當時他那驚天地泣鬼神的哀嚎,林舒宇一直記到現在。

“你確定你那,”謝屹忱刻意停頓了一下,慢悠悠地,“衣服,是賊偷的嗎?”

張餘戈一臉迷惑:“什麼意思?”

“賊會惦記你那玩意兒?”林舒宇樂得不行了,狂笑著加入,“上回忱總去宿管大媽辦公室,在收納盒裡打眼就看到了。”

說著又轉向謝屹忱,唱雙簧,“你確定沒看錯吧?”

謝屹忱:“那顏色夠吉祥的,想認錯都難。”

張餘戈震驚,也顧不上還有女生在了,張口爆出一聲國粹:“什麼?我操,王麗對我有非分之想啊?我說呢,她為啥每次扣分都盯著我不放——”

林舒宇也沒料到他這腦袋能這樣想,那大媽是囉裡八嗦婆婆媽媽煩人了一點,但倒也不至於變態到偷男高中生的內褲。

他整個人差點歪倒在座椅上,瀕臨岔氣:“草哈哈哈哈哈,是你東西被風吹掉下樓了,悽悽慘慘掛在寢室樓底的綠植上,人家王大媽看不過去,撿起來失物招領,結果一直沒有人掛失……還有,扣分是你該的。”

廢話,誰他媽丟了內褲去掛失的。

張餘戈乾咳兩聲,林舒宇彷彿在看弱智兒子一樣,拱手對在座的人說道:“見笑了,見笑了。”

氣氛重新烘托起來,大家都滿上了酒,一邊吃菜一邊聊各種學校趣事,什麼夜聊啦,早八互相叫起啦,躲著宿管偷偷用手機啦,席間話題火熱無比。

其實這麼多人中,可能只有沈擎是不太瞭解國內這種寢室住宿生活的。

他又坐在寧歲旁邊,不太能參與進整個話題,一直微笑著聽,於是寧歲就趁眾人熱聊的時候問他:“國外的宿舍也是這樣四個人一間嗎?”

沈擎抬眸,鏡片底下的目光稍顯和煦:“我們是套房,每個人都有獨立的臥室,有些三人間,也有四人間。”

“這麼好。”

沈擎笑著搖頭:“其實我還挺喜歡你們說的這些的。”

寧歲也笑:“都是苦中作樂。”

面前擺著一瓶啤酒,大家都放開了,開始對嘴吹了,而她的幾乎還是滿瓶。

夏芳卉一直都不同意寧歲喝酒,畢業典禮那天寧德彥給她和胡珂爾倒了紅酒,還被她各種眼神制止。

反正寧歲已經記不清夏芳卉究竟在她耳邊叨了多少遍,酒不是什麼好東西,尤其是在男的面前,一滴都不要沾,就說你自己酒精過敏。

寧歲就問,如果是我的同學呢?哪怕是朋友也不行?

夏芳卉斬釘截鐵地說,不行,知人知面不知心。

這會兒寧歲捧著啤酒瓶,垂著睫往裡看,泡沫浮動,清冽的氣味隱約傳來。

其實那天她想說,人心的度量靠得是另外一顆真心,不要以為十八歲年紀還小,什麼也不懂,其實是非好歹,有些東西他們比誰都明白。

她抿著唇嚐了一口,微苦,過了會兒,有麥芽糖淡淡的回甘,但依舊不算好喝。

寧歲把酒瓶放回了原位。

對面的趙穎瑤注意到她瓶子裡的水位線:“歲歲,你怎麼不喝啊?”

林舒宇剛才衝得太猛,有點小暈,此刻很積極地倡議:“對啊寧歲,你怎麼不喝啊?我們都走了兩三輪了,可得跟緊大部隊啊。這牌子不合口味?要不我幫你再叫幾瓶別的,保準勁大!”

謝屹忱在此刻忽然抬頭,懶洋洋笑了下:“人家喝不喝關你事兒了?”

林舒宇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謝屹忱說得對,勸女孩喝酒,的確沒品。

他這腦子一時半會兒沒轉過來,停頓片刻,才弱聲弱氣地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

“沒事兒。”寧歲接話,“我有點酒精過敏,不好意思。”

就這個事兒,照羅瓊雪能直接給他翻個大白眼,林舒宇沒想到寧歲脾氣這麼好,還反過來跟他道歉,只能尷尬地投去一個歉意的目光。

然而寧歲溫和地彎了彎唇,示意沒關係。

放空自己枯坐了幾分鐘,林舒宇掏出手機在群裡加了寧歲的微信。本來想點進張餘戈的聊天框,想了想還是作罷。

胡珂爾吃得腹中飽塞,這時湊過來,附在寧歲耳邊賊兮兮地講悄悄話:“那個酷哥林,好像對你有點意思啊。”

寧歲沒作聲。

她看到了林舒宇的好友申請,點完新增,順帶著往旁邊瞄了一眼。

趙穎瑤不知什麼時候和許卓聊上了,大意還是在問他有關於去美國讀書的事情。後者回答了什麼問題,趙穎瑤就驚奇地睜大雙眼,笑著回了幾句話。

胡珂爾也看到了,許卓適時地轉回身來,問她:“剛酒店打電話問我們續幾天,沈擎說三天,你覺得怎麼樣?”

胡珂爾沒什麼意見:“問問歲歲?”

寧歲點點頭:“我沒問題。”

“那我訂了啊。”許卓掏出手機,在軟體上下了單。

由於捱得近,趙穎瑤無意旁觀了所有操作,見他熄了屏,也沒有在群裡AA發賬單的意思,有點好奇地問:“你們幾個是你請大家嗎?”

“有時候吧。”

“你好大方啊。”

許卓聳肩,沒什麼所謂地道:“都是自己人。”

席間吃喝都差不多了,他們這夥人屬於是他鄉遇故知,話題不斷,結賬以後,一直未出聲的孫昊提議不如回他們民宿那個套間繼續聊天,反正客廳夠大,大家異口同聲地答應。

收拾收拾東西就往外走,寧歲一邊穿外套一邊看手機。

家庭群裡又蹦出幾條訊息。

寧德彥:【媽媽什麼時候回來?@芳芳】

夏芳卉:【還要一會兒。】

寧歲知道芳芳最近加班有點嚴重,在群裡關心了一句:【吃過飯了吧?】

夏芳卉:【嗯嗯。】

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寧德彥說:【最近老是困得要命,明明也沒熬夜,但就是覺得早上起不來,所以我今天去看了下醫生。】

夏芳卉:【?】

夏芳卉:【醫生怎麼說?】

寧德彥:【他讓我中午起來。】

寧歲:【……】

第22章願賭

謝屹忱他們的民宿套間裡面有一個很大的客廳,樓下一間房是兩個女孩子的,其他四個男生都住樓上,兩人一間房。

林舒宇用軟體叫了三箱啤酒,頗有種不醉不歸的架勢,他說反正還要在這呆幾天,喝不完的囤著之後再喝也行。

客廳的茶几是橢圓形,沙發太高,坐不了幾個人,趙穎瑤不知從哪裡找出來一沓軟墊,讓大家圍成一圈直接坐在地上。

張餘戈問:“有人想吃羊棒嗎?我叫個外賣。”

眾人紛紛起鬨應好,林舒宇把啤酒放出來堆在桌面,又取了兩副撲克牌:“咱先打兩把。”

座位排布基本上還是和在餐館時候一樣。

謝屹忱去樓上拿藍芽音響,靠門那塊空著,林舒宇就壓低聲音和沈擎商量:“兄弟,方便跟我換個座位?離門近點兒我好拿外賣。”

沈擎愣了一下,點點頭,禮貌地站起來和他換了個位置。

張餘戈在一旁看得門清兒——這狗就是想挨著寧歲坐,但怎麼說也是兄弟,就沒戳穿。

寧歲正低著頭和夏芳卉報備,沒察覺到林舒宇在旁邊想要攀談的表情。

收起手機抬頭,倒是看見謝屹忱沿著樓梯下來了,長腿踱著步過來,手上揣了個白色的東西。

藍芽音箱是張餘戈帶的,這玩意兒混響很足,又帶自動炫彩燈光,把天花板的大燈關了,只留壁燈,真的讓人有種置身ktv的感覺。

開始播放節拍動感的歌曲之後,室內氣氛也隱隱躁動,謝屹忱走到林舒宇旁邊,看沈擎一個人夾在孫昊和張餘戈之間。

他用腿輕磕了下林舒宇的背,居高臨下:“怎麼是這搭配。”

“踹我幹嘛。”林舒宇誇張地叫了聲,“這不靠門口近嗎?拿外賣!”

謝屹忱垂眸看他:“你一個人坐兩個墊子,好意思?”

趙穎瑤和鄒笑本來在說笑,這時也望過來,林舒宇趕緊麻溜地往寧歲邊上靠了下,將屁股底下的另一塊墊子分了出來,還作勢拍拍灰:“行,爺您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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