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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警。”蘇幕遮說道.

“什麼?”中年男人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

蘇幕遮抬頭,目光凌冽:“我說報警,這一切的事情讓警察來處理。”

那男人還以為他要耍什麼陰謀,哆哆嗦嗦地說道:“你在開什麼玩笑?”

蘇幕遮皺起眉頭,十分不悅:“誰有空跟你開玩笑了?手機不就是在你們的手上麼?你們報警啊。我可沒有太多的時間跟你們在這裡浪費。”況且他還穿著一身溼漉漉的衣服,感覺特別不舒服好麼?

對面兩人被他突然提高的語氣嚇得哆嗦了一下。雖然害怕,但是這種情況下報警是最好的選擇。兩個人躊躇了一會兒,最終中年男人趕緊報警,他則負責監視著蘇幕遮,防止他出爾反爾,突然發難,

報完警,等待警察過來的這一段時間是最難熬的。三人面面相覷,中年男人跟年輕姑娘像是防變態一般防備著蘇幕遮。蘇幕遮懶得解釋了,對那姑娘伸出了手,“警也報完了,可以把我的手機還給我麼?”

姑娘一驚,忙將蘇幕遮的手機揣進了懷裡,並且用力地蜷著身子,就是不把手機還給蘇幕遮,“我才不給,誰知道手機給了你之後,你會不會逃跑?或者是打電話叫人什麼的!我們是不會相信你這種人渣的。”

手機被搶走,還被如此辱罵,蘇幕遮心裡也挺憋屈的。索性不再理會他們。他自顧自地來到一塊石頭邊,坐在石頭上,然後在地上扔了一張烈火符。等到火焰燃燒起來之後,就扯著衣襬和褲腿烤火,準備把衣服烤乾。

對面兩個人不明白蘇幕遮是怎麼在眨眼之間就生起一堆火的。但是那姑娘畢竟體弱,又在水裡泡了那麼久。剛剛緊張的時候還不覺得,這會看到火堆才後知後覺地趕到冷,尤其是江邊風大,每次風吹到身上的時候,她都忍不住打哆嗦。

她也想去烤火的,但是卻又不敢。

中年男人見狀,默默地脫下了外套遞給姑娘,讓姑娘披上,但是夏天的外套又能有多厚,姑娘就算是披著了也還是覺得冷。

好在警方讓他們等待的時間並不長,一會的功夫,幾個人就聽到了警笛的響聲。中年男人和姑娘的眼中都煥發著希望的身材,蘇幕遮仍舊在那老神在在地烤衣服,直到警車開到了橋上的時候,蘇幕遮這才慢條斯理地熄滅了火焰。

由於姑娘報警的時候,把情況說得比較嚴重,所以光是警車就出動了三輛,警察下車的時候也是全副武裝。他們快速有序地包圍了附近的幾個出口,再由一隊警察慢慢地靠近江邊三人,確定沒什麼危險了之後,這才迅速地圍了過來。

“誰剛才報的警?!”

女孩兒趕緊從中年男人的背後探出頭來,拿著蘇幕遮的手機向警察那邊揮著手,“是我是我,是我報的警!”

警察們看著這三個人,有點看不懂。不過還是來到那姑娘的身邊。姑娘一瞧,依仗終於來了,心中的委屈跟害怕一股腦的全都湧了出來,拉著警察的胳膊,哭的那叫一個傷心。

那個警察只能叫了個女警官來安慰她。好不容易她不哭了,就拉著女警察的手,憤怒地指著蘇幕遮:“就是這個人,他把我推進水裡,想要殺死我。這個大叔把我從水裡救上來,差點也被他們殺人滅口了!我說得都是真話,都是真話。大叔可以為我作證!”

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姑娘再悲憤,也不好說出自己被侮辱地事情。

那中年男人附和道,“警察同志,的確是這麼個情況。我親眼看到的。”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齊齊地看向了蘇幕遮,尤其是幾個力蘇幕遮比較近的。那眼神真是說不出來的奇怪。反正都是很不善的,大海是在想沒想到這麼一個年輕人居然這樣的喪心病狂。

看著幾個警察朝自己走過來,蘇幕遮面色平靜地對他們說道:“不是我做的,我有證據。可以到警察局裡說。”

現在警方畢竟沒有徹底瞭解案件,也不能確定誰說的是真話誰說的是假話。自然不能只聽一方之言。見蘇幕遮也沒有反抗,還算合作。鈴鐺也沒有給他拷上手銬,而是帶著三個人都上了警車。

中年男人跟那個姑娘在另一輛警車上,蘇幕遮上車之前,對自己身邊的警察道:“我的手機還在它那裡,你們可以從她那裡要回來還給我麼?”

“?”警察向他投以疑惑的眼神。

蘇幕遮有些無力地解釋道,“她的手機掉進江裡去了,非要報警,我就把自己的手機給她,讓她報警了。”

旁邊的幾個警察都啞然了——主動把手機給受害者,讓受害者報警,這小夥子果真不太像兇手啊。

有個警察到前面那輛警車邊問了一下,但是那姑娘說什麼都不願意把手機還回來,而且鐵了心地認為只要蘇幕遮拿回手機,就能順利逃脫。不論警察這邊怎麼解釋保證都沒用。警察也很無奈,只能回來跟蘇幕遮說,等到了警局再把手機還給蘇幕遮。

蘇幕遮沉默地坐進車裡。

警車一路向警局開過去。

而這一邊,高柳發現聯絡不到蘇幕遮。便打手機。結果無論怎麼打都沒人接。她不知道蘇幕遮發生了什麼事,心裡都要急壞了。卻沒想到,蘇幕遮的手機被一個姑娘搶走了,那姑娘把她的每一個電話都按斷了,

好不容易到了警局,三人分別被帶過去錄口供。姑娘從頭哭到尾,十分難受地跟警察這邊敘述當時的情況。

她說自己當天晚上出來買東西,結果回去的路上被人打暈。等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到了江邊,並且自己還在被這個人侵犯著。她奮力掙扎,然後如何能夠掙脫這個人的魔爪。

更加可怕的是,在犯下那殘暴的罪行之後,這人還想把自己推到江水裡淹死,以毀屍滅跡。若不是有人救她的話,說不得她現在已經死了。

而那個害她的人,分明就是蘇幕遮!

這些記憶清晰地印刻在她的腦海深處,根本不可能忘卻。

好不容易說完之後,這個姑娘的眼鏡都已經哭腫了,惹得幾個比較感性的警察跟著她一起抹眼淚。同事在心裡已經把蘇幕遮罵了千百遍了。

而中年男人,那邊所說的內容跟姑娘比不多。不過他來的時候,姑娘正在被那個人從岸邊推下去。之前發生了什麼,他也不知道。

現在有受害者,還有目擊的證人,這兩個審訊室中的警察已經把蘇幕遮列為重點懷疑物件。而蘇幕遮這邊,情況卻有稍許得不同。

警察們每天見到的各種型別的人不少,一般來說,普通人在潛意識裡都比較害怕警察局,害怕警察。不管犯沒犯錯,沒有幾個人願意進警局。進來之後或多或少都會有點緊張。

但是面前這個青年人,從頭到尾都是極其冷靜的。與其說他是參與者,不如說他是旁觀者,面對警方的提問他絲毫不懼。

蘇幕遮證明自己是無辜的,最大的證據便是“時間”。

“你們可以去問問那個姑娘,那個歹徒對她施暴的時間,我有充足的不在場的證據。”蘇幕遮如是說道。

幾個警察半信半疑地去問了,發現姑娘說自己被侵犯的時間是在八點左右。因為她之後被扔進江裡的時候,在昏迷的時候看到螢幕上的時間,是八點四十二分。

總之,這一切並不是發生在夜裡九點之前。

而蘇幕遮從酒店趕回來的時候,時間剛過夜裡9點。這一點有前臺的影片為證。

蘇幕遮跟警察借了電話,打給了高柳,還好他記憶力不錯,就算手機不在手上,也依然還能記住高柳的電話。

接到電話的時候,高柳都快要急壞了,連忙問蘇幕遮去哪了在哪裡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蘇幕遮沒詳細解釋了,只是讓她去前臺取一段監控影片,然後趕到當地警察局一趟。

高柳忙不慌地照做了,驅車趕到警察局,瞭解了事情的始末之後。她內心只有一個念頭——你在逗我?

就算全天下人的人去幹壞事蘇幕遮也不會麼?至於強/姦殺人毀屍滅跡這些罪行,安在他的頭上,簡直就是在開天大的玩笑。

警察說的所有內容,高柳只相信其中的一件事,就是人是蘇幕遮救的。

至於“汙衊”蘇幕遮的姑娘還有中年男人,她可是一點兒好臉色都沒給的。“稍後我會找我們律師過來,對你們二人的筆錄進行起訴,理由是你們汙衊蘇幕遮。”

那姑娘差點沒直接跟她打起來,幸好被警察給攔下了。高柳輕蔑地扔下一個u盤,道,“這是蘇幕遮離開酒店時酒店前臺拍攝到的畫面。他有充足的不在場的證據。我,我的其他同事,以及酒店裡的許多人,都可以為其證明。你們儘管去查。”

警察將信將疑地將u盤插進裝置中,果然看到了這段影片。到時候再加上酒店其他人的供詞,蘇幕遮足夠洗清自己的所有嫌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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