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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以為這件事能就此揭過去了——她惹不起還躲不起嗎?但是等到第二天下班回來的時候,姑娘一開門,整個人都炸了。
——她自己買的那隻窗簾又不見了!窗戶前沒有任何的遮掩。
而對面的男人依然坐在陽臺上,眼神露骨且囂張,似是在跟姑娘示威。姑娘強行壓下怒氣,關了門,下樓去找房東要說法去了。不消說,窗簾得再一次消失,肯定很房東有關!
結果在廚房裡找到房東的時候,姑娘質問她關於窗簾的事情,房東卻非常不耐煩地說,那窗簾不是她家的,不能掛!
姑娘氣的不行——你要是認為不能掛,你倒是把窗簾還給我啊!
但是房東卻說姑娘違反了合同裡的規定,所以她就把窗簾給沒收了。甚至還把合同拿出來給姑娘看,姑娘看了一眼,氣得差點暈過去,果然,合同上第八條規定是這樣的——租客不能在出租房的胡定區域裡放置自己的東西,違反者房東有資格將那東西收走。而所謂的“規定的區域”,就包括窗戶窗臺這裡。
——這是什麼破規定?!誰會在出租房子的時候,在合同裡面加上這麼一條。但是這位房東偏偏就做到了!而且她還非常囂張地表示,要是姑娘不滿意的話,可以現在就搬出去,不過房租她是一分都不會退的!
姑娘氣得要死,心中更是暗恨自己在籤合同的時候,沒有仔細看裡面的規定,所以房東的做法明明不合理,她還不能指責什麼。
她現在還無法跟房東鬧翻,只能忍氣吞聲地問,被房東拿去清洗的窗簾,什麼時候才能掛回去。
房東擺擺手,表示窗簾還沒有幹,就自顧自地去做飯了。根本不再理會姑娘。
姑娘氣憤又沮喪地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裡,看到自己一出現對面的男人就拉開窗戶。她沉默地拿出一床乾淨的床單,掛在放置窗簾的鐵絲上,以此來隔絕那個猥瑣男窺探的視線。
但是這麼做也不是辦法,反而使得對面那男人因為氣憤,而做出更加過分地事情來。
姑娘上班的時候,收到了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彩信,她點開一看,多時又驚又怒,彩信中的圖片十分不堪入目,而圖片下面的文字更是下/流猥瑣。女孩兒強忍著厭惡將彩信刪掉,並且把那個號碼拉黑。
但是過了沒一會兒,她又一連收到了好幾條簡訊,傳送號碼仍舊是陌生的號碼。姑娘一看,是更加下流的語言。她把那些簡訊全部刪完,內心憤怒地簡直想要殺人。
一個上午,姑娘都不得清淨,拉黑了一個號碼,還有其他的號碼,都給姑娘傳送著騷擾簡訊。最後,姑娘實在是不堪其擾,她躲到衛生間,將電話撥回去,等到那邊接通之後,她憤怒地問對方倒底想做什麼?
“小寶貝兒,你這兩天的行為讓叔叔很生氣,叔叔給你個警告,你要麼回去把你那床單撤了,要不就等著吧。叔叔會給你懲罰的。”
這聲音姑娘並不熟悉,但是話裡的內容卻讓姑娘立即明白這個人是誰。她有點恐慌,“你是怎麼知道我的電話號碼的?!你到底想做什麼?!”
話筒那邊只是“呵呵”笑了兩聲,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待姑娘再撥過去的時候,那號碼已經成了空號。
她氣得差點沒把手機摔了。
從衛生間出來之後,姑娘的臉色異常的難看,她同事還以為她身體不舒服,關心地問了幾句。姑娘又不能說實話,只能敷衍了過去。
下午下班之後,姑娘待在公司裡,十分不想回去,因為回去就意味著要面對那個變態,但是不回去也沒辦法。磨蹭了許久,姑娘還是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回到出租屋之後,她猶豫了半天,走到陽臺上,頭一次跟對面那男人有了接觸,對方笑眯眯地對她晃了晃手機。姑娘當然知道他的意思。
“你到底想做什麼?”
男人就跟沒聽到一般,什麼都沒回答,只是直直地盯著姑娘,像極了一個變態,不,應該說他的行為本身就非常變態。
那姑娘打了一個哆嗦,心慌慌地回去了。
到了晚上姑娘快要睡覺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她睡眼朦朧地接了電話,結果又聽到了那個男人的聲音,還有壓抑地喘息聲。姑娘過了一會兒才察覺出來對方在做什麼,她嚇得尖叫一聲,連忙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這一夜,女孩兒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她覺得事情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否則她一定會瘋掉的。
第二天,女孩兒又去找了房東,跟她反映了一下對面男人變態的行徑,希望房東能跟那男人溝通一下。房東還是一副不理不睬地姿態,表示他們做了十多年的鄰居,對方根本不是那樣的人。還讓姑娘不要想太多,搞得好像誰都能看上她一樣。
憤怒的次數多了,姑娘都不想生氣了。她直接掏出手機,告訴房東,如果不想辦法去解決這件事,她就報警,讓警察來解決這件事情。
房東罵罵咧咧,說姑娘故意抹黑她家還有鄰居家的名聲,罵了一會兒,大概真的是有點心虛吧。她還是出門去了。
姑娘鬆了一口氣,回到出租屋離,果然見房東去了對面跟那男人在說些什麼。
她以為自己終於能夠好好休息了,但是不一會兒就發現自己太甜了。那男人的確沒再出現在陽臺上,但是他那老婆卻站在陽臺上對著姑娘這邊,指桑罵槐地罵了一個多小時。
姑娘也委屈地差點哭出來。她也不想受這種氣了,於是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報警。
小區的片警很快就來了,但是他們也只是把這件事當做普通的民眾糾紛處理。他們把那女人“請”回家之後,又過來找了姑娘,所說的話也無非是勸解之類的。
姑娘忍了半天,沒忍住,還是把自己被對面偷窺騷擾的事情說出來了。但是片警卻表示,這種事損失沒有證據的話,他們也沒有辦法。
當然,這也是事實。
姑娘氣得咬牙,等警察離開之後,她暗自下決心,若是那男人再來騷擾她的話,她一定會留下證據的!
但是她的這種想法卻落空了,那男人再也沒打電話或者發簡訊過來騷擾她,但是那種露骨的視線卻如同附骨之疽一般,緊緊纏繞著姑娘,根本甩不掉。
她也怕了,只能竭力躲避著那男人,就這樣,還算平順地過了一個星期。在星期六晚上,姑娘給室內做了一個大掃除,下樓去扔垃圾,回來之後卻遇到了那男人,他就堵在她租住的房子的門口。
看見姑娘發現了自己,男人一步一步向她走過來,姑娘毛骨悚然。根本來不及多想,轉身就往外跑。
然後這一跑,就跑到了兩條街外的商業街上。
再然後,就發生了前兩章中發生的事情,並且遇到了陸雲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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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並沒有說太多,只是將那男人的行為稍微描述了一下。饒是如此,還是叫陸雲氣得不行。不得不說,這男人的行為嚴重觸及了陸雲的底線,還重新整理了她的認知。她覺得這樣的男人簡直比她遇到的一些怪物還要讓人噁心!這種人,怎麼配做人?!
“臥槽,要是這種事是發生在我身上的話,我一定會打爆他的狗眼……”
葉玄零在一旁淡淡地接話道:“打得他這輩子都不能人道,從此看到女性就害怕。”
他的聲音不大,語氣平和,卻讓旁邊的倆姑娘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並且在心中感嘆,“臥槽,這才是狠人。”
“我說的都是真話,所以想問問二位……有辦法可以幫我嗎?我實在沒辦法再忍受下去了。”姑娘嘆了一口氣。
“那個男人之所以敢那麼明目張膽地騷擾女房客,跟你們的那個房東也有脫不開的關係吧?”葉玄零問道。
姑娘點點頭,“其實我也這麼覺得,但是我沒辦法,我一半的生活費都交給她做房租了,她肯定是不會把房租還給我的。”
一想到這件事她心中就來氣——她當時挑房子的時候,腦子裡是進了shi嗎,怎麼能眼瞎地選了這麼一處租房,還覺得自己挑了個好地方?!
要是能穿回到過去,她一定要給當時的自己一大耳刮子!
“我想想,我應該是有辦法幫你的。”陸雲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疊符紙來,種類很多,她一種一種地挑選著。而姑娘則是吃驚地看著她——那厚厚的一疊紙都藏哪去了,怎麼從外面看一點兒都沒有看出來?
“有了。”陸雲抽出一張符紙,眼睛發亮,將它放到了姑娘的手中。
葉玄零好奇地湊過去看了一眼,叫出了那符紙的名字,“映象符?”
陸雲點頭,覺得這映象符簡直再適合給那猥瑣男一個教訓不過了?
而姑娘則好奇地打量著手中的長紙條兒,這就是傳說中的“符紙”嗎?跟她在影視作品中看到的有點兒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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