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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初也沒有辦法了,只得認下這個虧。
可是忍氣吞聲從未讓蔣初的處境好一點,以後她經常能看到那奇怪的女人在她房門外轉悠,每次蔣初回家上樓梯的時候,都有鏡子扔下來。當然,最讓蔣初忍不了的是,這條下午她回家,發現房門居然是半開的,嚇得蔣初以為遭遇了入室搶劫,趕緊報了警,結果等警察來陪著她進屋一看,家裡根本沒有旁人,東西整整齊齊,也沒有什麼財物丟失。警察還以為她報了假警,對蔣初進行了一番口頭批評教育。臨走的時候,還有個老警察囑咐她將臥室裡的鏡子搬走,對著床實在不好。
蔣初一頭霧水地進了臥室,下一秒就看到了出現在臥室的穿衣鏡。那鏡子的位置還在原來的地方,像是從來沒有搬走過!
蔣初差點崩潰——她絕對把鏡子搬走了,那麼到底是誰這麼變態,闖入她家,什麼都不偷,只是給鏡子挪了個位置?!
這不是有病嗎?!
心中不斷爆著粗口,蔣初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樓上那個女人。她一直在自家門口轉悠,說不定做這一切的就是她!
這次蔣初再也忍不了了,一口氣衝到三樓,每家房門都砸了一遍,試圖將那女人找出來狠狠罵一頓!
敲了好幾家門,都沒人出來。到第四個房門前,蔣初的氣其實已經消得差不多了——說起來,一切都不過是她的猜測罷了,也沒實際的證據證明真是那女人做的。想到這一層的蔣初猶豫了下,決定離開,而就在這時,門居然開了。
那扇門“咯吱咯吱”地開啟一條縫,十分折磨人的耳部神經。那個與蔣初有著數面之緣的女人,從門縫中探出半張臉,幽幽地看向了蔣初。
跟之前相比,她又憔悴了不少,眼下有重重的黑眼圈,臉色也慘白的嚇人。同她對上視線,蔣初心裡毛毛的,鼓起勇氣剛想跟她打個招呼。女人忽然尖叫一聲,猛地拍上了門。隨後,從門內還能聽見她崩潰的尖叫聲。
蔣初的勇氣被這一出又給打消了,連忙跑下了樓,決定以後一定繞著這個女人走。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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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這就算結束了,沒想到,這才是噩夢的開始。”蔣初捂住了臉。
“我接下來的日子,都在做噩夢。一開始還記不清噩夢的內容,就是覺得身體很疼,面板很疼,全身上下都很疼。那種疼是很尖銳的,在睡夢中我明明能夠感覺到那種疼痛,卻總是沒辦法醒來。而當我醒來之時,這種疼痛就會消失,但是偏偏,我的大腦記住了這一切!”
“這樣的情況很影響我的正常生活。我只好抽出空閒時間去醫院檢查身體,當然什麼都檢查不出來。在聽說我天天晚上做噩夢的時候,醫生建議我去看心理醫生。我最終也去了。”
“我把自己的事情都和心理醫生說了,尤其
是那些鏡子。它們漸漸讓我感覺不舒服,醫生聽完覺得我是壓力太大,也有一部分是鏡子的原因,提議說我若是沒法換個新環境居住的話,就想辦法先把鏡子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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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地方不太可能,鏡子又因為中介數次叮囑,蔣初也不可能將它們丟掉。於是她只能折中了一下,將房間裡小點兒的鏡子,全都收進了櫃子裡。而最大的那面穿衣鏡,蔣初只能買了塊布把它蓋了起來,放在了角落裡。
誰知她這樣一弄,當晚她再次做起了噩夢。而且,她的噩夢變得清晰無比。她夢到,所有的鏡子全都成了碎片,然後飛向了她,切開她的面板,割掉了她的血肉。那種痛實在太真實,導致蔣初第二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跑到衛生間大吐特吐。有些研究表明人在過於劇烈的痛苦之下會引發嘔吐的現象,現在蔣初用自己證明了這一點。
噩夢每晚每晚都在繼續,而蔣初不管用什麼樣的方法,都沒辦法解決這個問題。這實在是太邪性了,蔣初終於害怕了,終於想到了最後一個辦法。
她離開了自己的租房,聯絡了自己的朋友,準備在朋友那邊借住幾天。可是事情並未想她想得那樣得到解決。反而在第一個晚上,她差點就死在了朋友家!
——就在她晚上入睡之時,臥室的窗玻璃忽然炸裂,碎片倒飛了出去。最大的一片擦著蔣初的脖子,插進了床墊裡!
聞聲而來的朋友看到這一幕直接嚇傻,尤其是一脖子血的蔣初更是將她嚇得生活不能自理。她連夜把自己這位嚇呆了的朋友送進醫院,醫生經過一番仔細的檢查,發現萬幸的是,蔣初的脖子雖然被割破,但是隻破了一層皮。可別以為這就沒有危險了,要是那玻璃碎片的位置再偏一點兒,割破了主要血管,蔣初就可能救不回來了!
蔣初被嚇得久久不能回神。朋友將她安頓好之後,連夜找了物業。物業一聽差點鬧出了人命,也慌了。連忙請了專業人士對朋友的房間玻璃做了檢查,最後的結論就是一切正常,並不存在安全問題。
排除了這個可能,專業人士認為玻璃的破裂可能是人為的。但是這更不可能——朋友根本不會傷害自己的朋友,而她家在十三樓,臥室窗戶又對著沒有樓梯的那一面,除非有人會飛,否則不可能接觸到玻璃。
這件事最後除了物業給朋友免費換了塊玻璃之後,就不了了之了。蔣初住了三天院,請了三天假,領導已經是很是不悅了。所以她必須去上班。而朋友家已經不適合居住,蔣初不得不重新搬了回去。
這天晚上,蔣初又做起了噩夢,還是之前那樣。自己身上的皮肉被割破刺穿。但是痛歸痛,卻沒有生命危險。
蔣初實在被整怕了,又不肯就這樣委屈地生活。之後也數次嘗試搬出去居住,但是無一例外,無論她是住在別人家,賓館裡,還是酒店裡,都會發生意外,每次的意外都
能要了蔣初的命。蔣初終於感覺到了邪門,這一天晚上,她選擇出去住一晚,臨睡時長了個心眼,悄悄開啟了自己手機的攝像頭,藏在了枕頭邊。準備等第二天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當晚果然又發生了“意外”,牆上的鐘表忽然砸了下來,砸在蔣初的枕頭上。這鐘表是比較復古的一個小時進行一次報時的鐘表,分量十足,這一下如果砸實了,蔣初可能會被當場開瓢!
但這次絕對不是意外——掛著復古鐘錶的牆,離蔣初的床還有起碼兩米。在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的情況下,鐘錶是怎麼隔著兩米的距離,差點砸中她腦袋的?!
蔣初想都不敢想,終於意識到形勢早已經超出了她的想象,並且似乎朝著一個詭異的方向狂奔而去。總之蔣初今晚不敢再睡下去了,她飛奔地逃出房間,來到酒店旁邊的網咖裡,準備在這裡熬到天亮。網咖裡的人很多,蔣初平復了一下自己激烈的心跳,開啟了自己慌亂中一起拿走的手機,點開了那段影片。
影片起初看上去毫無問題,只拍到了鐘錶砸下來的一瞬間。蔣初不得不放大了畫面,對著每個細節認真檢視,最終終於看到了一絲端倪。而這個發現,徹底將她拉進了噩夢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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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鐘錶被漆得很是光亮,依稀可以倒映出人影。因此我看到了一點兒多出來的東西,當我把畫面放大之後,終於看清楚了那古怪的地方。”
“被映出來了,是一個女人,一個遮著臉看不清面貌的女人。”蔣初這會兒的情緒很是奇怪,似哭似笑,非哭非笑,“可是,當然房間裡,就只有我一個人啊!哪裡來的女人,哪裡來的外人!我寧願相信是我看錯了,但是我騙不了自己,真得有個女人!”
“我甚至要求酒店調取了當天的監控,也表明進入這個房間的只有我一個,根本沒有其他人!”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那可能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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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初差點被嚇死,可就在她準備將影片發給自己的朋友。請求他們的幫助時,才發現那個影片不見了,無緣無故地消失了。蔣初確信絕對不是自己失手刪掉了影片,但是無論怎麼檢查,那個影片就是不見了。
蔣初絕望地抬起頭,呆呆地看著眼前的電腦螢幕,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即使影片還在,但是誰會相信自己的話?自己難道要去警局很警察說,我懷疑我身邊有鬼?!
這根本不可能!
蔣初慢慢地陷入了絕望,一直坐到第二天天亮。準備收拾東西走人的時候,眼睛不經意地朝著電腦螢幕瞥了一眼,蔣初直接被嚇得摔倒在地!
她分明,分明看到了,螢幕上飄過了另外一張臉,一張女人慘白的臉!
那絕對不是自己的臉,更不存在眼花看錯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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