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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初帶著陸雲鑽進了一扇門內,躲避女人的攻擊。
待兩人從門內鑽出來時,眼前的畫面再一次產生了變化——
待兩人站定,蔣初茫然地看向面前,也不知是對陸雲說,還是在自言自語:“這不是我之前待的地方……”
陸雲也看向眼前,不得不說,這是陸雲見過的,所有空間裡,看起來最正常的一個。這裡的光線是最趨近真實情況的,也並沒有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就如同一個非常普通的房間。但是為什麼說只是“看起來”呢?因為一來到這裡,陸雲就感受到了極為濃烈的魔氣,幾乎是從四面八方席捲而來的。
這讓陸雲立即聯想起會長所說的,感受到房間裡有魔氣,看來魔氣就是從這裡洩出的。
她暗中警惕起來,並且詢問身邊的蔣初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
蔣初緊緊地抿住唇,臉色很難看,半晌說道:“我覺得很不安。”
這是魔氣對於魂體的影響,陸雲又給蔣初貼上了幾張符紙。
兩人在這個空間裡走動起來,漸漸地發現,這裡基本上就是房間臥室的放大版,放大了很多倍的那種,“牆”上掛了一副很大的照片,照片呈現並不濃烈的紅色,但是內容卻模糊不清,依稀可以分辨出兩個人。
在這種詭異的空間裡,任何事物的存在意義定然都不簡單。 陸雲觀察著這副照片,也暗暗警惕著它。
蔣初站在陸雲的身邊,並不敢遠離,她也同樣在觀察著四周。當看到牆上的照片時,蔣初的第一反應並不是照片中的人,而是照片中立在角落裡的一面鏡子。那鏡子的圖案影影綽綽,十分模糊,但是蔣初偏偏認出了它,並且還拉著陸雲指給她看:“陸大師,你看那裡。”
陸雲隨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這應該就是放在床尾的那面穿衣鏡。”蔣初指給陸雲看後,便回頭望向她們而今所在的這個房間,指向不遠處某個地方,道:“要是我記得沒錯的話,鏡子其實應該在那個位置。”
雖說那裡依舊是空蕩蕩的,陸雲卻受到了某種啟發,徑直向那裡走去,蔣初也連忙跟上。
二人一起來到了蔣初所說的位置,陸雲伸出手,謹慎地在空氣中摸索了片刻,沒有摸到什麼,於是她就讓蔣初來。
蔣初雖不明所以,但還是聽話地伸出兩隻手,按照陸雲的指示往前摸索,結果竟真巧不巧地真得摸到了一點兒東西。
這東西觸感冰冷堅硬,和鏡子的觸感幾乎一模一樣。蔣初便嘗試著拽住它往外拖,也沒有廢多大的力氣,一面鏡子忽然從虛無之中,就這樣被“拽”了出來。
這面鏡子除了面積大了幾倍之外,其他的細節和臥室裡那面穿衣鏡一模一樣。這點蔣初絕對不會錯人。
當然,對於這面“無中生有”的鏡子,蔣初感到茫然甚至是有些驚恐的。她惶惶地看
向陸雲,陸雲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隨即抓著蔣初的胳膊後退幾步。一起看向這面“鏡子”。鏡子清晰地映出這個空間內的景象——那是一個和她們雙眼所見完全不同的畫面,而就站在鏡子前的陸雲跟葉玄零,卻不在鏡子之內。
——這應當是她們倆不是實體的緣故。但是鏡中的場景又是怎麼回事?陸雲又來到鏡子前,伸手去觸控鏡面,觸感冰冷堅硬。她只是思索了片刻,就生出了大膽一個主意——若是毀了這面鏡子,又會如何?
說做就做!陸雲立即取出一張爆破符,按在了鏡面上。蔣初早已經見過陸雲層出不窮的神奇手段,雖不知她這次又要做什麼,翻還是條件反射地後退。陸雲腳步更快,拉著蔣初退到安全距離,立即念動咒語,只聽轟然一聲響,鏡面被符紙炸成了無數碎片!
蔣初震驚地眼睛都睜大了,實在沒想到陸雲會如此簡單粗暴!
當然,簡單粗暴不代表沒有用——譬如此時,隨著鏡面的碎裂,她們所在這個空間裡自帶的“朦朧效果”也快速消失了——隱藏在混沌之中的那些隱秘,終於在二人面前展露其真容。
這個空間,的確就是現實中蔣初房間臥室的放大版,只在細節上有很大的不同——牆上顏色柔和的桌布上粘上了許多多彩花,窗戶上桌子上甚至是床上都綁上了紅色的絲帶,窗簾也換成了正紅色,臥室的燈開啟著,燈罩上貼了幾隻展翅欲飛的紅色紙蝴蝶,而唯一的桌子上覆了一層紅色的桌布,上面擺放著兩根金色的精緻燭臺,燭臺裡插著兩根粗壯的紅色龍鳳蠟燭。當然,變化最大的應屬臥室的那張大床,床頂上裝上了紅色的輕紗帷幔,透過半透明的帷幔可以看到床上鋪上了鴛鴦戲水的紅色床單,還放了兩個同樣款式的枕頭。
整個空間幾乎都以紅色為主,卻丁點兒不讓人覺得血腥濃烈,反而有一種柔媚曖昧的氣息。
蔣初看著看著,神色就顯出幾分怪異,悄悄地對陸雲道:“陸大師,你看這裡,像不像是……一間婚房?”
自然是像的。任誰來看,這都是一間標準的婚房。
當然,除了這些擺設之外,牆上的照片也同樣變得清晰起來,陸雲將注意力都放在了這幅巨大的照片之上。
照片上為一男一女,正是陸雲“見到”的殘忍虐死案中的“初代房主”和她的男朋友。
照片中二人皆穿著紅色喜服。女人一臉幸福地依靠在男人的懷抱裡,笑容中的甜蜜隔著鏡框都能讓外人感受到。而男人,亦是十分寵溺地看著自己懷中的女人。兩人之間的柔情蜜意,濃烈得讓照片之外的人都能感受得到。
當然,這種親密並不真實,陸雲這個看完了所有“劇情”的人自然是知道真相的。只是,誰會佈置這樣一個房間?
“陸大師,這……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蔣初不明所以。
“我也不知道。”陸雲見看不出
所以然來,乾脆在這個空間裡轉了起來。當走到那張“喜床”邊的時候,陸雲鼻尖忽然聞到了一股腥臭的味道。要知道在之前的其他空間裡,可是從未出現過這種情況的。
陸雲立刻警覺起來,手中捏著符紙悄悄走近了那張床。而離得越近,那種味道便越明顯,其間還夾雜著越來越濃烈的血腥味。
當她走到床幔邊上時,這股味道幾乎達到了頂峰。陸雲屏住呼吸,猛地掀開了床幔。霎時間,濃烈到讓人窒息的惡臭味道撲面而來,饒是陸雲之前有準備,還是被這股味道刺激地後退了一步,眼淚幾乎都要劉出來。
——從外面看空無一物的喜床上,隨著床幔的開啟,忽然就出現了一個人——準確來說,應該是一具屍體。
一具腐爛不全的屍體,那股濃烈的臭味就是從這具屍體上散發出來的。
陸雲掩住口鼻,仔細地打量起這具屍體來。屍體的腐爛程度很是嚴重,很多地方都露出了骨頭。屍體的面部早已經殘缺不全,無法辨認其生前的面目。但是陸雲還是能夠判斷,這是一具男屍,原因很簡單——屍體的身上套著一具男式喜服。款式細節和“結婚照”上的一模一樣。
聯想到葉玄零發給自己的資訊,這具男屍的身份自然不言而喻。
而另一頭,蔣初見陸雲站在床邊一動不動,便好奇地走過去,想問問是什麼情況。結果剛走到陸雲身邊,蔣初便看到了床上那極其驚悚地一幕,看得她恨不得立時戳瞎自己的雙眼!
雖然蔣初嚇得已經轉過了身,但是那一幕還是牢牢地烙進了她的視線之中。她感覺自己胃裡翻江倒海,想吐吧又因為是魂體的狀態根本吐不出來,別提有多難受。
陸雲聽到動靜,回身給蔣初拍了拍背。
“陸,陸大師,床上,床上那是……”蔣初好不容易忍過了那股難受勁兒,就忍不住問起陸雲情況來。畢竟這個空間對應的就是她住了好幾個月的那間臥室,要是那張床上真得躺過屍體什麼的,蔣初光是想想都恨不得直接暈過去。
“那是她的男朋友。”陸雲還是講那個女人的情況全部都跟蔣初說了,“他在監獄裡自殺,屍體卻消失了,現在看看,屍體應該被那個女人藏在了那裡。只是,不知道那些受害女孩子的屍體都去了哪裡。”
蔣初原本只認為那個想要剝自己皮的女怪物是個變態,現在聽完整個故事,又忍不住有那邊點兒同情她,又覺得……她的腦子怕不是有問題?!
這樣一個渣男,值得為他要死要活,甚至被害死後還念念不忘藏起他的屍體,準備來場冥婚嗎?別人談戀愛只是虐狗,怎麼到了他們這裡,不僅害人害己,還禍害了那麼多無辜的人呢?!
(上個月卡文卡到崩潰,這個月努力日更5千,當然,做不到就當我沒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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