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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發錯了馬上就改!!!)
但不管最終留下的是誰,白蘊和葉儀都沒有選擇了——畢竟,他們只剩下這一個兒子了,不是嗎?
“他們的報應,不用別人來給。對孩子的虧欠,這輩子就需要償還。”陸雲道。
慕容女士想了又想,最終給陸雲豎了個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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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世界裡。
收拾掉死亡蠕蟲之後,周藍本想帶著周離去其他更加安全的地方露營,蘇幕遮卻搖了搖頭,指著那半截死亡蠕蟲的軀體道:“就在這裡露營吧,有它的震懾,我們遇到的危險將會小很多。”
其他人一聽,覺得也是這個道理。這死亡蠕蟲雖然長相太過磕磣了點兒,但的確有用。
周藍守著周離,周金去尋找其他人,很快周家五人都在此彙集。
饒是沉默寡言的周赭,在見到如此巨大的半截死亡蠕蟲軀體之後,都被震驚地看了好久。
到了夜晚,沙漠裡的溫度急劇下降,本來炙熱的空氣,已經將至零下,沙粒冰寒。好在大家都有所準備,紛紛換上了自己提前就準備好的厚衣服,在蠕蟲軀體旁邊找了一個避風的位置,紮好帳篷。周家幾人和蘇幕遮將剩餘的坐騎綁在帳篷旁邊,周赤點燃了火堆,溫度終於有所上升。
因為晚上同蠕蟲的一番搏鬥消耗了大家夥兒不少的精力,所以這會兒每個人都覺得有些餓了,乾脆拿出肉塊和調料,就著火堆開始烤起了肉。
周青甚至準備了一些美酒,不過還沒成年的周離和白櫻,自然是不能喝的。周離望著閃爍的火堆,一張小臉板得尤為端正。
除了周離和白櫻兩個孩子,其他人都是常年東奔西走的,烤肉的本事都被練出來了。沒多大功夫,烤肉的香味兒就飄散了出來,熟肉的味道格外得引人食慾。不止人類飢腸轆轆,不少小動物也被肉香味吸引到附近,但是礙於死亡蠕蟲的威壓,沒有一隻小動物敢靠近。
烤肉熟了以後,最會玩刀子的周金將烤肉用刀分好,給每個人分了足夠的量。大家都餓了,因此沒有矜持,紛紛捧著烤肉吃了起來。
就在吃了大半時,周赭忽然聽下了口中咀嚼的動作,吞下食物後,皺著眉道:“有人過來了,還騎著坐騎。”
周赤也停了下來,片刻之後道:“有血腥味。”
說起來,大家沒有和專業人士一起進沙漠,就是因為他們此行的目的很特殊,需要嚴格的保密。路上不是沒有遇到別人的同行邀請,周藍也全都給拒絕了。這會兒忽然遇到人,不管對方的目的是好是壞,周家人都不願意跟其有任何的交集。
那聲音愈來愈近,聽聲音來的人似乎還不止一個兩個。
周赤立即熄滅了火焰,周赭埋了他們吃剩下的骨頭。周藍抱著周離,而周金護著白櫻,周青則化出藤蔓,將坐騎的嘴巴捆住,避免它們發出
聲音。
每個人都屏息靜氣,再加上有死亡蠕蟲巨大的身軀作為遮掩那些目的不明的人應該不會在茫茫沙漠中,輕易發現他們這群人才對。但是不知為何,那些人似乎就是衝著他們這個方向是過來的,就跟在他們這群人的身上下了定位一般。
周藍冷著一張臉,低聲道:“別被他們發現。”
周赭聽了周藍的話,正打算製造一個土堆擋住他們的時候,就聽到一陣嚎哭聲清晰地自寂靜的沙漠中傳來:“大爺,求你們別殺我!他們就在附近,我發誓!我聞到到感應蟲發出的味道了!”
那聲音還未消失,便有桀桀怪笑伴隨著坐騎奔騰的聲音響起,“快跑啊!跑啊!看看是你先找到他們,還是先被我們追上!”
之後便又是一陣嘈雜的鬼哭狼嚎聲。
而這一邊,周家幾人的臉全都黑成了鍋底,陰沉沉得不能看——他們居然著了感應蟲的道!
這種小蟲子只有沙粒大小,依附於人和動物的皮毛面板上,對人和動作不會造成什麼傷害。但是它們能散發出一種奇怪的味道,用和感應蟲伴生的花熬水服下,人類便能夠在短暫的時間內問道這種問道,並且透過味道找到這群蟲子。
一些不法之徒就用這些感應蟲做起了違法的勾當——就像現在利用蟲子來定位他們的蹤跡!
可惡的是他們完全不知道這蟲子時如何被撒上來的,是誰在何時所為。不過稍微想一下,就大概能猜出應該是某個跟他們有過短暫接觸的掛羊頭賣狗肉的行商所為。鑑於他們在進入沙漠後一直在更換衣服,想來那些感應蟲應該是被撒在了坐騎地身上。
這種手段不可謂不卑劣!
不過這會兒,那暗算他們的人似乎也陷入了危險之中,似乎有更危險的傢伙在脅迫他們。周藍決定靜觀其變。若那些人真得發現了他們,再做處理!
隨著聲音越來做大,大家才發現似乎不止一個人在被追趕,在那刺耳的哀嚎聲裡,還夾雜著女人和孩子的哭聲。而追趕他們的人似乎像貓捉老鼠一般地戲耍他們。而隨之而來的,便是這些人距離他們越來越近。
周藍不願意跟這群人正面起衝突,便決定領著其他人迅速地撤離這裡。可想法雖好,他們的坐騎上畢竟還依附著感應蟲這樣的東西。不管他們逃到哪裡,那操縱感應蟲的人都能夠輕易地找到他們。
所以他們才一動,一排長箭忽然就從天而降,精準地插/進了他們面前的沙地中!
周家人見此,哪裡還不明白他們的位置已經暴露。被如此惡劣的挑釁,泥人都尚有三分脾氣,更別說是他們。
將兩個孩子護在身後,其他的成年人則嚴陣以待。
果然,隨著火光的迫近,追人者和被追趕者慢慢露出了真容。
被追趕地狼狽奔逃的,應當是一家三口。跑在最前面的是個大腹便便的男人,一邊求饒一邊死
命地往前跑,喘得像是個壞掉的風箱,他只顧自己奔逃,絲毫不在意身後拼命奔逃的女人以及女人懷裡抱著的尚且年幼的孩子,女人的力量似乎已經到達了極限,腳步已經有些踉蹌,整個人都像是被從水裡撈出來的!
而追趕在他們身後的,則是坐在健壯坐騎背上的五個男人,他們皆蒙著面,嘴裡不斷髮出怪笑和逗弄聲,追逐著眼前的獵物。
那女人跑著跑著,忽然腳下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地。她驚呼一聲,跑在前面的男人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依舊在拔足狂奔。眼看著身後的追逐者離得越來越近,女人一咬牙,伸手將懷裡的孩子向左邊扔了出去,而她自己卻被身後的坐騎無情踐踏。
幾聲慘叫過後,女人已經沒有了生息,身體幾乎被踩成肉醬,鮮血如注,染紅了她身下的沙地。而始作俑者們卻笑得無比猖狂於得意——他們殺人如麻,視人命如草芥,根本不把這一點“小場面”放在眼裡。殘忍地虐殺了這個母親還不夠,他們連那個落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孩子都不放過,其中一人舉起手中長弓,另一隻手化出利箭,拉滿弦對準了那孩子。
只聽“嗖”地一聲脆響,那隻箭飛射出去,對準孩子的頭部。若是這一箭射中,那孩子必定凶多吉少。然後峰迴路轉,就在最後一刻,另一隻箭從遠方以更快的速度射來,精準無比地撞在了那支長箭上,將其撞開,那孩子因此留下了一條命。
但是這一箭也同樣引起了坐騎上男人的注意,他們兇狠無比地朝著箭矢射來的方向望去。射箭的男人還不肯死心,將手中長弓化為了長矛,對著孩子捅了過去!
蘇幕遮看著這一幕,眼神冰寒。他吹了個口哨,大鵬鳥立時從天而降,向那群人的方向俯衝而去。
於是乎,準備殺人的男子,手中長矛還未落下,臉上就捱了某隻鳥的一翅膀。一瞬間,他感覺自己那半邊臉都沒有知覺了,大腦中一片空白,險些被兇猛的坐騎從背上扔下去!
但是這個男人畢竟不是什麼普通人,只是片刻,他就反應了過來。他及時拉住了韁繩,牙齒咬破舌頭,用疼痛刺激自己清醒。回過神後,男人惱怒地尋找攻擊自己的物件。然而一偏頭,他只看到了一隻烏黑髮亮的東西叼著那孩子“遠走高飛”的背影。
男人:“???”假的吧,鴿子那麼大的飛禽怎麼可能叼得動那麼大的孩子???
因為這個動靜,那五個男人齊齊拉停了坐騎,然後停在原處,驚疑不定地朝著蘇幕遮他們這邊的方向看過來。
空氣似乎都安靜下來了。唯有那拼命奔跑的胖男人毫無所覺。他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一般,改跑為走,忽然興奮地大喊:“他們就在附近!不煩三百米的位置,我聞到了感應蟲的味道!”
他左右看了看,最終鎖定了蘇幕遮他們的方向,伸出肥胖的手指指了過來,聲音尖利地像是一隻被掐住脖子的鴨子,“他們就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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