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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剛從院子裡回來,少女身上微涼,帶著點兒夜風與井水的氣息。

冰冷的布料貼著裸露在外的手腕滑過。

凌沖霄眼睫一顫,心裡跟著也被激得冷顫了一下,就好像當流踏澗,泉水激石,最後一絲睏意也煙消雲散。

他徹底清醒過來。

這下好了,誰都睡不著了。凌沖霄的吐息很輕很淺,但在夜色中,存在感也足夠鮮明。特別是他身上那股微苦的冷藥香總是若有似無地飄過來。

夏連翹閉眼睜眼,來來回回反覆好幾次,臉上的神情顯示著她內心的動搖。

她現在特想翻個身,但是不敢動。

也不記得到底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等醒來的時候天光已然大亮,迷迷糊糊地伸手一摸,身邊兒的床榻已經空了。

夏連翹抱著被子坐起身,目光在屋裡巡睃了一圈兒,這才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凌沖霄脊背挺直,烏髮如瀑,白衣如雪,靜靜地跽坐在晨光中,仙姿卓犖,容色冷淡,玉潤冰清。

覺察到她的動作,凌沖霄抬眸:“你醒了?今日你我還得拜過陳玄父母。”

大早上看到這一幕實在是一種視覺享受,夏連翹花了有一會兒功夫才勉強把視線從凌沖霄臉上移開,

一夜不見,她覺得凌沖霄又變帥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時屋內已有侍婢捧著洗漱用的器具陸續入內,在這些侍婢的幫助下,很快,夏連翹就整裝待發,跟著凌沖霄一道走過長長的抄手遊廊去拜會陳玄父母親族。

硬要說有什麼感想的話,答案就是,沒有感想。正廳裡挨挨擠擠的都是陳氏族人,夏連翹本來就有點兒臉盲,這一上午下來根本沒記住幾個人,只勉強記住了替兄拜堂的陳氏小妹陳鸞珠。

陳鸞珠年紀不大,不過十來歲的年紀,一張圓臉,生得非常清爽討喜。

少女看到她,神色欣喜而天真,忙招手道:“嫂嫂來啦!”算是這偌大的陳府中對她態度最好的。

其他陳氏族人態度倒是客客氣氣拿不出什麼錯處,但也說不上多熱情,不過不鹹不淡。

至於陳玄父母,一個擺著家主姿態,夏連翹根本連他的臉長什麼樣都沒怎麼看清。陳玄她媽倒是個中年美婦人,鵝蛋臉,含笑地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言辭很溫和,還將一個水色極好,一看便不是凡品的玉鐲輕輕塞到她手中,囑咐她從此之後一定要照顧好凌沖霄,夫妻二人,齊力同心,好好過日子。

夏連翹忍不住多看了凌沖霄一眼,雖然知道身邊的此“陳玄”非比“陳玄”,但跟凌沖霄一起過日子也太驚悚了。

凌沖霄接受程度卻比她良好,平淡道:“既為人子,理當如此。”

在場眾人,都不及凌沖霄令夏連翹欽佩。

少年全程詮釋了什麼叫疏離冷淡,卻遊刃有餘。

她記得原著裡的仙門也不過是個人情社會,凌沖霄雖為人淡漠疏冷,但並非真的足不染塵,不問俗事的高嶺之花,置身於人情社會,這些利益往來,野心博弈從來難以免俗。

對於沖喜一夜凌沖霄便能下地這個事實,陳玄父母十分驚喜,一屋子的人全程拉著凌沖霄的手噓寒問暖。

雖然厭惡同人這般親密接觸,但少年只把眉不著痕跡地微微一蹙,倒也沒說什麼。

總而言之,今日這場大戲的主角是凌沖霄,夏連翹自覺鑲邊,本以為自己表現還不錯,這陳母倒也沒像書中那般刻薄。

萬萬沒想到,等她折返回二人居住的滄浪院後,昨天晚上那個長臉丫鬟,竟然去而復返,還給她帶來個訊息,道是太太給她特地請了個教養嬤嬤。

要知道蕭凌波在過門前也是特地經由教養嬤嬤調教過的,這是不著痕跡地嫌棄她做得還不夠好呢。

回想陳母含笑時慈祥柔和的表情,夏連翹:“……”傻白甜竟是她自己。

婆媳關係果然是這世界上最難搞的關係之一。

陳母尚且如此,陳母所生的陳玄也未嘗不肖其母。

陳氏百年士族,陳玄為人矜冷高傲,蕭凌波不過漁翁之女,二人之間毫無共同語言幾乎是可想而知的。

就這樣,在結識凌沖霄不過一個禮拜的情況下,夏連翹就這樣開始了跟凌沖霄的同居新婚生活。

晚上看到臨案看書的少年時,夏連翹託著下巴,總有種處於夢境與現實的交界線,似真似夢,一霎跳脫失重。

這兩天她也試過跟凌沖霄分床睡,但這破妄鏡於矇昧中生出一點靈性,也知道要幫主人阻凌沖霄一阻,

迫使他們必須原原本本地按照鏡中回憶走這一遭,細節或顧全不了這麼多,但在重要的情節點上,若有違背過往回憶,夏連翹與凌沖霄二人都覺渾身疼痛難忍。

凌沖霄身為劍修,還能忍耐一二,卻想不通夏連翹為何這般嬌氣。正陽劍修,皆不畏道途艱難,道心堅不可摧。

唯獨夏連翹,她,很脆弱。

凌沖霄翻過眼前這一卷書頁,眼睫微動,唇瓣抿得緊緊的。

如今的夏連翹在他眼裡,卻是個目無禮法的,張狂的,奇奇怪怪的東西。

如今二人被迫同行同伴,他雖不勝其煩,不喜她的脾性,卻還需得小心顧全她的安危。

這些時日二人同睡一床,中間以棉被隔開一道楚河漢界。與人同床共枕,已是凌沖霄做出的極大讓步。

不過夏連翹卻不是這麼想的,她震驚地覺得自己已經夠堅強的了,要是她媽看到她現在這賢良淑德的模樣,估計能感動到流出一缸眼淚。

教養嬤嬤的課她每天也跑過去上,雖然課上的內容常常讓她幻視一些女德班,內心狂翻白眼。

除卻禮儀方面,這些課的主題思想就是,凌沖霄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的地,她一定要好好照顧好他的衣食住行。

教養嬤嬤在上面嗡嗡唸經,她就偷偷在下面翻道書企圖卡BUG修煉。

直到,這一張臉皺得跟橘子皮一樣,吊梢眼,刻薄臉的老媽子,突然快進到給陳家留後的問題。

夏連翹:……

那什麼,這個進展,是不是太快了?

這老嬤嬤昨天還在講孝敬公婆,今天卻突然跳躍到留後這個問題上,分明是受了陳母的授意。

下課後,夏連翹遇到陳鸞珠來上課。

陳玄的這位小妹,陳持風這位太祖母也是教養嬤嬤的受害者之一。

陳鸞珠性格跳脫,屢教不改,陳母索性便讓這教養嬤嬤教完夏連翹再教一遍陳鸞珠。

二人見面,互相大倒了一番苦水。

“留後?”陳鸞珠驚訝地睜大眼,“嫂嫂你難道真要同哥哥生小寶寶了?”

夏連翹語塞:“這個……可能還沒那麼早?”

陳鸞珠:“為何?爹孃一直想抱孫子,我也想嫂嫂生個侄兒來玩玩,小孩子香香的軟軟的多可愛呀。”

問題是她不覺得可愛啊!

想到凌沖霄那張冷臉,夏連翹打了個寒噤,硬著頭皮說:“那個,你哥不配合?”

顧忌到這妹妹的年齡,又是個正兒八經的古代名門閨秀,夏連翹正打算含糊糊弄過去,眼前少女烏溜溜的眼裡卻泛出狡黠的光芒,“嫂嫂現在可要回屋找我哥了?”

夏連翹磨磨蹭蹭不大願意動:“……”

可能是她內心的猶豫和抗拒太過明顯,陳鸞珠都覺察到了點兒蹊蹺,好奇地望著她,“嫂嫂,鸞珠問你個問題。”

“你和我哥是怎麼回事?我怎麼看嫂嫂你平日裡好像不想進屋歇息的?”

夏連翹敲響了內心的警鈴,作迷惘狀:“啊,有嗎?”

“我總覺得你和兄長倒不像夫妻。”少女誇張地嘆了口氣,煞有其事道:“哎呀,你看我哥那長相多惹人憐啊,那蒼白的小臉,比人小姑娘還清秀點兒。之前不知道有多少閨秀纏著我問東問西呢。”

夏連翹欲言又止:“其實……是有原因的?”

“哦?”陳鸞珠大為感興趣。

什麼原因……

什麼原因……

夏連翹絞盡腦汁,福至心靈,脫口而出:“他不行!!”

陳鸞珠震驚了:“啊??”

這姑娘也是個豪爽大膽的性子:“我哥不行?!”

夏連翹露出個難以啟齒的表情,“鸞珠,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了,你看他長得挺好看的吧,其實吧……那個……”

陳鸞珠比她還生猛:“銀樣鑞槍頭??”

夏連翹:“給你哥個面子。”

陳鸞珠震撼:“怎麼會?”

“你看他那個身板兒……”夏連翹含蓄地點到即止,“你哥……咳咳,他先天不足,從小就泡在藥罐子里長大的,你也知道的。”

陳鸞珠仔細一想凌沖霄那個冷峻、孱弱、秀麗的模樣。

倒還真有這個可能。

這長得漂亮羸弱的,像個姑娘似的,可不是不行嗎?

夏連翹越演越流暢,爆發出十二分的演技,沉痛地搖了搖頭。

陳鸞珠目光復雜地看了她一眼,嘆嘆氣,拍了拍夏連翹的手背以示安慰。

少女素日以來看多了亂七八糟的話本子,如此一來,便對夏連翹報之以深深的同情。

“這可是一輩子的事啊。”陳鸞珠喃喃感嘆。

“是啊。”夏連翹感嘆。

直到一個毫無起伏,冷淡得能滴出冰的嗓音響起,“鸞珠。”

夏連翹和陳鸞珠渾身一僵,愕然望過去。

只看到個白衣少年,冷冷而佇立,神清骨秀,粉雕玉琢,眉間赤痕如血,只是臉上殊為難看。

第19章

也不知道凌沖霄是什麼時候到的,又在兩人身後站了多久,將剛剛的對話聽去多少。

陳鸞珠愣住了,“哥!!”

陳玄素日在陳鸞珠面前積威甚重,瞎摻和哥嫂之間的這些事,陳鸞珠尷尬得麵皮都燒了起來。忙找了個理由,慌不擇路,十分沒意氣的落荒而逃。

待得陳鸞珠一走,少年這才看向她:“我不知道友還有背後妄議他人的習慣。”

須知,這人烏髮如瀑,肌瑩骨潤,秀目挺鼻薄唇。秀斂得像雪下的月光,性格卻外冷內熱,脾氣火爆,喜憎分明得像個炮仗,

林黛玉的身子猛A的心,處事也的確雷厲風行,心狠手黑,一絲不苟,目不容塵。

事實證明,鋼鐵直男果然不能忍能力方面的問題。雖然從出生到現在從沒在某個方面使用過,但就連容貌出塵如凌沖霄在這方面上也與大路俗貨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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