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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如果孟子真真的和張月映在一起了,胡玉嬌會不會惱羞成怒?她要不要勸一勸?或者幫忙打個掩護?

懷揣著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想法,夏連翹心事重重地在打坐入定中,迎來新的一天。

這天一大早,她跟著琅嬛、老白和凌守夷,回了趟銷魂閣,把銷魂閣內那些凡人給接了回來。

胡玉嬌也遵守承諾,並沒為難他們幾個。

夏連翹企圖把她拽到一邊針對傷心契的事再問個詳細。

胡玉嬌冷笑:“你不是喜歡凌沖霄那個假清高?如今跟他春風一度,日日顛鸞倒鳳,難道還不滿足?”

夏連翹一邊羞恥到腳趾摳地,一邊無奈,她要怎麼跟胡玉嬌解釋她跟凌守夷這個錯綜複雜的關係。

胡玉嬌不耐煩起來:“實話和你說吧,你既跟凌沖霄一夜春風之後,這傷心契便再無藥可解,需得做滿七日,方才自行消散。”

聽到這話夏連翹徹底呆住,跟凌守夷做滿七天這到底是什麼噩夢?!

她想起一事,忙問,“可如果這傷心契不定時發作,我豈不是要跟他繫結?”萬一發作的時候凌守夷不在她身邊她難道還等死嗎?

胡玉嬌抱胸:“倒也不至如此,你如今與他結了契,無他在身邊偶爾發作個一兩次想來也無大礙。”

夏連翹無奈:“所以還是要做滿七次是嗎?”

胡玉嬌:“哼,別得了便宜還賣乖,這臭小子長得不賴,肩寬腿長,那小腰細的,年輕力壯的,我看你也快活得很。”

夏連翹面上一熱,不吭聲了,過了一會兒,才問,“那那朵牡丹呢?”

“那朵牡丹?放心,要不得他的性命!只是給他個苦頭吃吃!”

她還想再問,白濟安卻已朝兩人走來,老白已經懷疑她和凌守夷,夏連翹只能放棄。

得到這個回答之後,回去的路上,她看凌守夷的神情也不免有點不對勁。

自從上次做過一次之後,她的傷心契還沒發作過,照胡玉嬌的說法,算算日子差不多也該發作了。

雖然胡玉嬌說偶爾發作個一兩次不要緊,但早做完七次早解脫,可看凌守夷這冷若冰霜,目中無人的模樣,她又要怎麼開口?

第46章

正遲疑間,凌守夷似有所覺,眼睫微動,漫睨來淡若飛雪的一眼,眼裡不帶任何感情和情緒起伏,看她的目光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夏連翹渾身一僵。

她的不自在落在白濟安的眼底,白濟安倏忽喊她一聲,“連翹,過來。”

她鬆了口氣,立刻如蒙大赦地跑了過去,也沒再留意身後凌守夷的反應。

凌守夷低眉斂眸,安靜地聽著遠處夏連翹和白濟安的隱隱約約的談話聲。自始至終,都沒說過一句話。

就這樣,懷著沉重的心情,夏連翹一路隨琅嬛等人回到湘水村。

這些凡人一連數日都被關在銷魂閣內,往來見到的都是些狐臉的妖精,早已嚇得戰戰兢兢,魂不守舍,看到他們這一行人,流著眼淚納頭便拜。

只不過回到湘水村之後還不能立刻放回家,還得經過孟子真和凌守夷一番細緻的身體檢查,確定無恙之後才能離去。

自古道醫合流,當最後一個人凡人的問診結束,凌守夷平靜地收回把脈的手,面無表情道,“這些凡人精氣損傷得厲害,傷口經過銷魂閣內的處理,無性命之憂,回去調養數日,少做重活即可。”

說到這裡,凌守夷又皺眉問了幾句這些凡人在銷魂閣內的經歷。

幾個膽子比較大的都道,倒是沒受什麼欺辱,每天有人送飯送餐,只是目之所及,都是奇形怪狀的妖怪,實在害怕。

“那在黑老大那兒呢?”夏連翹問。

她還記得這些凡人都是黑老大賜給胡玉嬌的。

眼前眾人聞言,紛紛露出迷惘之色,“黑老大?”

一問三不知。

再問就是不記得。

“不知是不是這黑老大有意抹去他們記憶。”李琅嬛憂心忡忡,“若真如此,那咱們的線索又少一條。”

白濟安:“若真如此,這黑老大必定性格謹慎。照胡玉嬌所言,黑老大修為深厚,勢力強大,這大澤內的妖精都奉他為主,要如何拿下他還得從長計議。”

“之前胡玉嬌說過,她修為精進是因為服用了不少大澤的仙草靈藥,”夏連翹提議,“凌道友不是正好要找水松芝嗎?不管有沒有詐,咱們明天不妨先去西面的藏龍山看看?”

她說這話全是出自公事公辦的態度,“如果凌道友能成功凝丹,我們到時候再去找黑老大也算多一重保障。”

話音剛落,夏連翹就感覺到凌守夷好像是看了她一眼,很快又斂眸收回視線,什麼也沒說。

怕什麼來什麼,待到傍晚,小腹一陣難以啟齒的熟悉的熱意傳來,夏連翹知道,傷心契又發作了。

可她如今跟凌守夷這麼尷尬的氣氛,她要怎麼去找凌守夷,難道直接跟他說,你能不能跟我做?

更何況,這幾日分明是凌守夷不願意搭理她在先。

蜷縮在床上,夏連翹汗溼枕巾,咬著牙,努力從慾求不滿中保持一絲清明的理智。

雙腿發軟,她一閉上眼,眼前便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那天在山洞裡的一幕幕。凌守夷姿容如雪,冷淡如玉,非但打起架來果決凌厲,在山洞中也是一樣,步步緊逼,幾乎不給她喘息之機。這種差點兒被他逼死的感覺她簡直不想再經歷第二遍。

這幾天裡,她一直避免回想山洞裡發生的一切,這一想,渾身上下更熱得像被丟進油鍋裡。

默唸幾遍清心訣也是無用,夏連翹深吸一口氣,翻身下床,打算到院子裡打點井水冷靜冷靜。

一盆冷水兜頭澆下,夏連翹才感覺神思清楚一點,剛準備回房,轉身的剎那卻冷不丁撞入一道熟悉的白色人影。

“你、你怎麼在這兒?”夏連翹看著突然出現的凌守夷,磕磕絆絆,結結巴巴道。

少年沒有回答她的話,只看她一眼,皺眉道:“你傷心契發作了?”

月下的少女面色緋紅,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色中衣,布料也被水浸透了,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肩頭。整個人看起來侷促又不安。

夏連翹不知道說什麼,抿了抿唇,“是。”

小院內顯而易見地安靜下來。

凌守夷纖長的眼睫漫落下來。

破天荒地,軟下身段,沒等她主動開口請求,“跟我來。”

一回生,二回熟。

夏連翹精神一振,跌跌撞撞地跟上凌守夷的腳步。

還是那間熟悉的山洞,那張寒玉床。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夏連翹看了一眼洞中陳設,總覺得這一次過來,洞裡似乎比上一次更加乾淨不少,又經過一番悉心佈置,乾草間甚至還零落著些黃澄澄的,小巧可愛的乾花。

她跟凌守夷之間似乎也沒什麼好說的。

自覺地在寒玉床上坐定,夏連翹抬起臉,看向凌守夷。

四目相對。

女孩兒烏黑的眼裡滿含著顯而易見的忐忑不安,月光照入山洞內,眼底似乎也躍起一點,兩點的星光。汗溼的烏髮一綹綹黏連在頰側,雙頰紅若胭脂。

凌守夷很想說些什麼,但他從來也不是善於言辭的性格,只微微垂眸,攬過她肩頭,壓著她倒在寒玉床上。

如果說之前第一次的時候,是事發突然,兩個人都糊里糊塗的。但這一次,兩個人的神思都很清明、理智。

也正因如此,夏連翹緊緊閉上眼,內心默默吶喊救命。

……為什麼總覺得比第一次更加難捱!

可能是因為前幾天一直在冷戰,凌守夷又是天生的冰肌玉骨,剛一接觸到他,她就顫動得厲害,渾身上下控制不住的戰慄。

感覺到一道視線定定地落在她身上。

凌守夷看出來了。

可他沒有停手。

……就如她所說的,“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凌守夷摘下手套,垂眸,目光清銳冷淡如初地一寸寸掠過她通紅的臉頰,壓著她吻上去。

……就讓一切迴歸到最純粹的解契上來。

耐心而細緻地舔過她的唇瓣,骨節分明的手頓了頓,一點點抻開她。道書所言,長生不老,先與女戲,互飲玉漿。夏連翹閉著眼不敢動,能清楚地感覺到有淡淡的降真香將自己合圍。當冰冷微軟的唇瓣落下時,她這才忍不住動了動眼睫。

正巧跟那雙玄黑的雙眼撞個正著。

少年容色冷清,冷白的臉上只泛起點點微熱,烏髮如流水般垂落在頰側。

也只有在這個時候,她才能清楚地感覺到凌守夷到底有多高,少年身姿俊秀挺拔,又因為是劍修,勁瘦而結實,她幾乎是被他楔入懷裡的。道教以為下丹田內炁上衝泥丸,瀝瀝有聲,咽歸丹田,謂之金液還丹。如今亦是如此,凌守夷扳正她的側臉,慢條斯理垂眸口允口及她口中津液半晌,這才離開離開她的唇,貼在她耳畔,低聲:“思在丹田,中有赤氣,內黃外白,變為日月,徘徊丹田中,俱入泥垣,兩半合成一。”

雞皮疙瘩順著耳垂脖頸迅速往下蔓延,她全身軟得幾乎抬不起來,深吸一口氣,閉著眼,竭力照著凌守夷所言。慢慢地,丹田內生出一道紅色的氣機,內黃外白,變為日月,慢慢地進入泥垣穴中,合二為一。

也在這是,凌守夷動了動,她終於疼得忍不住喊了一聲,“疼。”凌守夷頓時不敢再動,呼吸一促,頓了頓,給了她緩衝的時間,等她失神的雙眼漸漸重新聚焦。夏連翹倒吸一口涼氣,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看著盡在咫尺的少年清冷秀致的容色,猶豫半秒,指望這人是沒用了,回想上一次的折磨。在凌守夷微微睜大的視線中,夏連翹鼓起勇氣,翻身一把將他推倒身下。

……算了,還是她自己來吧。正好讓凌守夷見識見識什麼叫現代穿越女。

凌守夷微微一怔,卻也沒反抗。一雙手捧起他的臉,唇瓣輕落下來,他只斂下雙眸,任由她坐在自己腰腹間,安靜地感受著泥垣穴中日月。

……反正也只是解契而已,無情亦無愛。

她如何做都隨她開心。

……

不知過了多久,凌守夷這才起身離開,看著寒玉床上昏睡不醒的夏連翹。

或許因為傷心契在體內運轉之故,每一次她都累極受不住暈過去,少女眉梢緊皺成一團,但總體狀態比解契之前好很多。

這一次她倒是沒再動什麼手腳,沒有那些奇形怪狀的想法,躺在床上看起來無比乖順。

凌守夷微抿唇角,遲疑半晌,彎下腰抱起她。

這山洞附近還有一處冷泉,他從前修行時常在那兒靜心守虛。

道教雙修,講求閉氣止精,傷心契的解契之法則不然。如若不然,她丹田內也不會飽溢純陽真氣,趁著夏連翹還沒醒,他單手將她抱起,另一隻手捏起劍訣,招來飛劍,飛往記憶中的那處冷泉。

抱著夏連翹浸入泉水中,她還沒醒轉,身上還很燙,凌守夷雙指併入替她清理妥當。

往日對靜心守虛而言十分有效的冷泉,今日卻有些雞肋。

他洗乾淨手,重新戴上白色鮫皮手套。回眸看她一眼,微不可察地蹙起眉,滾滾熱意如火一般順著丹田再次向上攀升。

默坐調息數息之後,才感覺稍微好一點兒。

夏連翹好像做了個夢,夢裡凌守夷蹙眉被她壓著,衣衫半解,面色潮紅,一副受盡□□的小媳婦樣,卻還是一聲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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