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搞CP我決定攻略仙尊 第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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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守夷不可能要的,他性格矜傲,絕不肯佔人便宜。
果不其然,凌守夷推辭不受。
白濟安勸說不成,又將目光轉向夏連翹。
她忙解釋,“我剛剛在洞內服過一株了,芥子袋裡還有呢。”
水松芝是絕佳的凝丹材料,但對李琅嬛而言無疑於雞肋。她修為早已遠超悟道境許多,只是受凡人界規則壓制,這才被壓制了七八成,根本用不上這株芝王。
一番拉扯下來,這株芝王最終還是落入主角白濟安的囊中。
考慮到湘水村如今無人坐鎮,一拿到水松芝,眾人合計了一番,還是決定連夜趕回湘水村。
凌守夷則不與他們同行。
修仙本就逆天而行,越往後每突破一個境界便越兇險。凝丹更是險中之險。
修道途中,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哪一個境界出了岔子,都將有損於往後的道途通達。
所以修士不論凝丹或是結嬰,向來都要返回山門,若不是情勢所迫,鮮少會選擇在外突破。
劍修身上殺伐之氣太重,因果也太盛,更是如此。
凌守夷同她們說完,便沉默地打了個躬,縱起劍光,緲入雲層中。
只在臨走前,忽然叫住夏連翹,往她手上塞了個什麼東西。
夏連翹一怔。
凌守夷:“等遇到危險再開啟。”
凌守夷的語氣太冷淡,夏連翹猶豫了半秒,還是選擇接過,道了聲謝。
李琅嬛和白濟安雖覺得凌守夷有點兒不太對勁,但他慣常冷淡如冰,便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李琅嬛只問了一聲,凌道友跟她是不是又在地洞裡吵架了?
這也算吵架麼?回想了下地穴裡的一幕幕,夏連翹有點兒遲疑。其實她的不解、迷茫也不亞於白李二人,“我也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白濟安:“先回轉湘水村再說吧。”
讓人鬆了口氣的是湘水村倒還是老樣子。見他們迴轉,村民俱都上來迎接。
白濟安見湘水村內平靜祥和,人畜無虞,便也打算先閉關煉化那株百年芝王。
到時候他們對上黑老大還能多幾分勝算。
凌守夷和白濟安一走,夏連翹頓時就感覺到周圍好像冷清下來不少,心裡也總有些空蕩蕩,悵然若失。
她沒讓這樣的情緒困擾自己太久,這二人不久之後就能折返,沒什麼可掛念的。
白天她就打坐修煉,幫孟子真一起翻曬翻曬草藥,打打下手,晚上則繼續卯足了勁兒打磨她那幾柄氣劍,爭取在對上黑老大之前多打磨幾把。
本來她以為時間還早,卻沒想到距離正面對上黑老大竟然會這麼快。
這一大早,她剛從入定中醒過來,就聽到窗外一陣喧鬧聲。
連翹下意識推開門看去,正好遇到同樣推門而出的李琅嬛。
兩個人結伴走到院子內,遠遠地就看到孟子真站在門口跟人說話,好像有人在哭,嘴裡喊著要見仙長。
夏連翹更驚訝了,剛和李琅嬛快步走過去,那幾人一看到她和李琅嬛,一下子就跪倒在地,淚水漣漣,“求仙長救我女兒性命!!”
這一跪徹底把李琅嬛跪懵了,忙伸手去扶離她最近的一位老人,“等等,老丈人,你們先別急,發生什麼事了?”
待看清這老人樣貌,李琅嬛心裡咯噔一聲。
這老人容貌竟然和張月映有幾分相似,是張月映出事了?
夏連翹未及多想,又掃了一眼其他幾人,另外一對夫妻同樣十分眼熟。
那是梁桂香的父母。
夏連翹大腦嗡嗡作響,心裡乍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隱約間已猜出點兒什麼,艱難地問:“梁伯伯,梁伯母,桂香是不是出村了?”
凌守夷離開之前特地給湘水村加固過結界封印,昨天她和李琅嬛也才檢查過一遍,除非村裡人主動外出,妖怪想進村路人無疑難於登天。
梁伯母頓時淚如雨下,泣不成聲,“桂香昨日和月映一道外出採藥,到現在還沒回來!”
夏連翹一怔,立刻就聯想到了最近的瀟湘大澤人畜失蹤案。梁桂香和張月映除了被黑老大的手下擄走,幾乎沒有其他可能。
孟子真的面色也一下子蒼白如雪,喃喃,“怎會如此?”
情況危急,匆匆安撫了一遍梁父梁母之後,夏連翹和李琅嬛迴轉裡屋商量對策。
一進屋,夏連翹便不假思索,斬釘截鐵道:“張月映和梁桂香肯定是被黑老大的手下擄走的。”
從銷魂閣救回的村民情況來看,在被賜給胡玉嬌之前,這些村民早就只剩一口精氣吊著。
黑老大這些屬下擄走附近百姓牲畜絕不是為了做慈善,二人多拖一天多一天的危險。
黑老大是悟道境的修為,他們本來的計劃是等凌守夷凝丹,白濟安出關再去玄之觀打探虛實。
可被擄走的是梁桂香,人有親疏遠近,這個時候,夏連翹才為難的發現,她很難保持冷靜。
李琅嬛抿緊唇角,這麼多天的相處下來,她也同湘水村眾人培養出了深厚的感情,“先找胡大王問問吧。”
夜半。
一道黃色的身影靈巧地躥入孟家小院。
白裡泛著黃的牆壁倒映出一道鬼魅的狐影,燭火一晃,狐影便隨火勢而長,長出纖長的四肢,弓著一搦細腰,漸漸便晃作一道窈窕的美人身影。
緊跟著,屋內便傳來一道幾乎快滴出水來嬌媚嗓音,一聲冷喝,竟如一把小鉤子探入人骨縫,又嬌又厲,搔得人渾身酥軟,神魂顛倒。
“失蹤?!她張月映失蹤管老孃屁事?!”
“你們難道以為是老孃我乾的不成?”胡玉嬌柳眉倒豎,面色不善地看著眼前的夏連翹與李琅嬛。
“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李琅嬛苦笑了一聲,忙解釋說,“我與連翹只是想讓娘子幫忙指條明路。”
李琅嬛不知道胡玉嬌和張月映之間的恩怨,夏連翹確實知道的。
站在一邊,將二人的對話盡收眼底,夏連翹看胡玉嬌這抗拒的樣子,心裡也有點兒不太確定。
……胡玉嬌和張月映,應該算是情敵關係吧?
夏連翹不確定地想。
叫胡玉嬌一個人狐狸去救人,甚至還是去救自己的情敵,或許真的有點兒強狐所難了。
她內心反覆醞釀著說辭,想著要怎麼說服胡玉嬌。
話不投機半句多,胡玉嬌轉身就走,連翹心裡一急,剛想追上去,目光卻不不經意間瞥到牆角一道人影。
她一怔,收住腳步。
牆角下,那道人影緩緩從黑暗中步出。
嗓音溫和,細細,被微燥的夜風一吹,依舊很清潤。
“是你嗎?”
胡玉嬌如遭雷擊,微微一僵,腳步頓在原地,再也拔不動半步。
孟子真看著胡玉嬌的背影,又輕輕地問了句:“團團,是你嗎?”
第54章
孟子真一早便知曉他救下的這隻小狐狸是個異類。
它太聰明,聰明得有點兒過了頭。
它從不撿食地上的肉骨頭,也懶於跟大黃、大白、狸花打鬧,更喜歡懶洋洋地窩在牆根底下曬太陽,看著他翻曬草藥。
有時候被大黃大白鬧得煩了,就一甩尾巴,伸出爪子啪啪給這兩隻狗一狗一巴掌。
他進大澤採藥的時候,這小狐狸也常常跟著他,不上前,只遙遙地綴在他身後,像是在護衛。
天下起大雨,他揹著藥篋一時無處躲雨,正苦笑著望雨興嘆之際。
這小狐狸忽叼了一片大而柔軟的芋頭葉子過來。
他有些驚異,道了聲謝,問它,“你把這葉子給我,你怎麼辦?”
狐狸的皮毛被打溼,甩了甩毛又是乾乾淨淨,它瞄他一眼,飛快地跳入他懷裡。
可真沉。
孟子真險些有點兒吃不住,狐狸綿綿軟軟,身上暖和得像個小小火爐,他愛憐地摸了一把,皮毛有點兒扎手。
狐狸卻好像很高興的樣子,兩隻爪子扒拉著他又往他懷裡鑽了鑽,附在他脖頸邊深吸了一口氣。
看著自己被扒得凌亂的衣裳,孟子真:“……”總有種,被狐狸非禮的錯覺。
就這樣,他一手抱著狐狸,解開一點外袍小心地罩住它,一手高舉著芋頭葉,與它慢慢往前走,穿過大湖,走過蘆葦蕩,一直走到雨過天晴。
這瀟湘大澤附近多妖,小狐狸的真實身份其實並不難猜。
但它從未在他面前表露過什麼特異之處,想來是怕他知曉真實身份,於是他便裝作不知。
春日裡,他走在前,它便跟在他身後撲蝴蝶。
夏日裡,他臨窗讀一卷醫書,它便在階下捉流螢。
秋日秋雨綿綿,他點一盞燈,狐狸就窩在他膝上,懶洋洋地和他一起烤火。
天寒溪冷,大雪封山,它不愛動彈。
他出診回來,披著蓑衣,抖落雪珠子推開門,便看到這一狐一貓兩狗,挨挨擠擠地睡在一起,皮毛在爐火的烘烤下顯得暖茸茸的,光看著它們這副暖和的模樣,他心底就不由漫過一陣暖意。
孟子真其實想過,如果有一天小狐狸主動化成人形,走到他面前會跟他說些什麼,到時候他又要如何同她自我介紹。
這是第一次,孟子真猶豫一瞬,主動喊出口,“團團是你嗎?”
胡玉嬌身形猛地一震,下意識想跑,但她跑了太多次了,這一次,竟鬼使神差地怎麼也拔不動自己的腳步。
她心下大亂,他竟知道自己是妖嗎?
他會如何看待自己?
她轉過身,沉默地看著他,面紗之上露出一雙如春水般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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