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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她被凌守夷按在岸邊,凌守夷道袍溼透,膝蓋擠入她腿間,垂眸俯視著她。

這樣說話有點兒怪怪的,夏連翹坐起身,一把將凌守夷推回潭水中。

凌守夷沒防備過她,不意她會突然動手,竟被她推得直直跌入水中。

嘩啦,水面掀起小小的一團水花。

凌守夷破水而出,微微仰起頭,平靜地望著她,如黛墨眉濃如遠山,鼻樑挺直,眼裡光線深深淺淺,唇瓣嫣紅如春日榴火。像伏岸休憩透氣的,表傾城之色的鮫人。

“你還記得之前我們在瀟湘大澤切磋喂招的那次嗎?”她一擊得逞,趴在岸邊,朝他眨眨眼。

一串串水珠順著他鋒銳的眉角,冷峻的下頜滑落。

凌守夷自然記得,他還記得那次夏連翹突然對他生氣。她突然不理睬他,他亦覺苦悶不虞。

“你當初為何生氣?”他帶著點兒遲疑,問出口。

為什麼生氣?她當然不能說,那是因為她以為自己喜歡上了個註定沒有任何可能的人。那個人矜冷出塵,冷心冷情

可現在——

可現在——

看著他仰頭看她時的容色。

是小狗在討一個吻嗎?

夏連翹心中不覺砰砰,伸手褻玩般地抹去他臉頰上的水珠,拭去他眉心血色劍痕上的水光。

又附唇在他唇角落下個蜻蜓點水的,獎勵般的親吻。

凌守夷垂眸,一把將她摁倒在河岸邊,唇瓣微張,舌尖勾住她的,壓著她親。

薄薄的布料被水浸透,緊貼著肌膚線條,透出點兒綽約的玉色來。肌膚起伏間,如有呼吸,連帶著他的氣息也逐漸急促、興奮。

第85章

凌守夷本質不是重欲之人,不知為何,與夏連翹在一起,卻總難盡興。

再親下去,恐難以收場。

他今日還有正事要與她相商。

凌守夷捧著她的臉,退開少許,只將溼漉漉的額髮抵在她額頭前,平靜地喘息。

夏連翹當然覺察到了凌守夷高度興奮的狀態,緊繃如鐵的肌肉。頓時,她臉上發燙,心中警鈴大作。

她可沒野戰的想法,二人第一次解契也是在凌守夷那個小山洞裡。

露天席地的,她還沒那麼開放。

夏連翹壓根不敢驚動他,覺察到他呼吸稍微平靜少許,這才鬆了口氣。凌守夷順勢鬆了力道,她趕緊一骨碌從他懷裡鑽出來。

二人從潭水裡爬出來後,渾身上下溼漉漉的,夏連翹捏了個法訣將衣物烘乾之後,才扭臉問凌守夷,“小凌,回去嗎?”

孰料,凌守夷竟搖頭道,“不,連翹,我有事與你相商。”

夏連翹沒想到還有這麼一茬,更沒想到凌守夷直接御劍把她帶到了真君廟裡。

落雁城城郊也有個真君廟,不過平日裡人跡罕至。

乍見真君廟,夏連翹一怔,心臟狂跳,隱約間猜出凌守夷七八分用意。

凌守夷並不是無的放矢的性格,他性格冷淡但行事極為果決,絕不做沒有意義的事。

他突然把她帶到這裡,難道想告知她……他的真實身份嗎?

在這之前,她不是沒有預感。

或許戀人之間總有幾分默契,凌守夷這段時日對她過分嚴格的鞭策,其實已隱約為他今日的決定作下了鋪墊。

凌守夷微微垂睫,側臉很淡靜,靜靜地望著真君廟內的塑像。

她故作遲疑不解地問:“這不是凌真君的廟嗎?你帶我到這裡是什麼意思。”

凌守夷像是猛然回過神來,他微抿唇角,搖搖頭,遲疑少頃方才開口,“如果我和你說我玉清威顯妙生真君呢?”

夏連翹當即就被狠狠震了一下。

當然不是被這個真相震的,是被凌守夷開門見山平靜相告的態度震到了。

……這和她想象中完全不一樣啊。

她以為凌守夷怎麼也要捂到原著真身下界的那個節點,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就這麼直接攤牌了!

問題是她現在該做什麼表情?正常人在發現心上人竟然是神仙之後是什麼反應?

她乾巴巴:“什、什麼?”

凌守夷的目光定定地落在她臉上。有關要不要告訴夏連翹真相一事,這些時日在他心中沉浮已久。

經過前些時日那場掙扎,他以為,夏連翹有必要知曉這一切。

他也曾想過夏連翹得知真相之後,會是什麼反應,是不信?

還是會覺得自己被騙?

來之前,他早已做好充足的準備,但凌守夷卻萬沒料想到夏連翹會是這個表情。

沒有預想之中的不可置信,亦或者被欺騙的憤怒、傷心。夏連翹的表情有點兒迷茫,欲言又止,乾巴巴地看著他。

好像在說:哦……就這樣?

他一怔,“你不驚訝嗎?”

夏連翹:……她倒是也想表現得很驚訝。

可問題是她不相信自己拙劣的演技能偏過凌守夷。對此她只能無奈道:“我這一路以來受到的驚嚇已經夠多了。”

凌守夷倒也沒多在她的態度上糾結,甚至心中微微一定,有種“果然如此”之感。

她果然與其他人都大不一樣。若非如此,那也不是夏連翹。

畢竟她是他這一十八年來遇到的第一個敢對自己胡攪蠻纏,胡作非為的。

微微定了定心神,然後凌守夷就跟夏連翹講了個她早就聽過的故事。

也正是原著裡玉露甘霖散落,他下界蒐集玉露甘霖的故事背景。

如果說剛剛凌守夷主動掀馬甲,還讓夏連翹有點兒囧囧的脫線感,等他講完“蒐集玉露甘霖會迴轉仙界”之後,她微抿唇角,一顆心直直墜入谷底,心情不可自抑地低落下來。

“收集完玉露甘霖你會走嗎?”她忍不住輕聲問。

凌守夷沒有回答。

但從他的態度中,夏連翹想,她已經得到回答。

說她天真也好,戀愛腦也罷。她真的想過,凌守夷會不會因為跟她談過這一場戀愛而有什麼改變。

可事實證明,凌守夷還是那個凌守夷,淡漠不近人情,永遠將仙門責任放在第一位。

凌守夷:“我知曉這些時日我對你的要求過於嚴格。”

“連翹。”凌守夷疏淡的目光自她臉頰蜻蜓點水般一掠而過。

這才很平靜地娓娓道來他這些時日以來督促她修煉的真實用意。

“就算你我如今不能相守,我也會陪你修煉,助你飛昇成仙,你必須飛昇成仙。”

他知道這話對於夏連翹而言或許難以接受,所以他的言辭必須疏淡,甚至冷硬、強硬。

她一怔:“你這什麼意思?”

凌守夷深深看她:“等你飛昇上界之後,你我再做一對道侶。”

她大腦嗡嗡作響:“你的意思是,玉露甘霖收集完你要一走了之?”

夏連翹錯愕,所以凌守夷的意思豈不相當於他要畢業讀研去了,身為男朋友還想讓她能跟著他一起考研?

臨走之前他監督她用功學習,是希望到時候他倆能上同一所大學,再續前緣?

凌守夷沉默:“……我並無此意。”

二人之間,他並不僅僅想逼迫她做出行動和犧牲。只是,他以為能同證大道才是那個最好的選擇。

夏連翹被他的話砸得七葷八素,懵頭轉向,“那如果我永遠不能飛昇上界呢?”

凌守夷不假思索鏗然道:“那我會在妥善安排好仙門內務之後,辭去神位,下界來陪你。”

“只是如果可以,希望你能與我共證大道,長樂無極。”

夏連翹一時說不出話來。

按理來說,凌守夷說這些她應該感動的。原來凌守夷對她當真是真情實意,當真想與她長相廝守,是啊,像他這樣的人怎麼會逢場作戲呢?像他這樣為誰一諾輕生死的人,不動情則矣,一動情必定此生不渝。

可她卻沒有想象中的感動,呼吸反倒微微一滯,一顆心像被人狠狠攥住泡在了酸水裡,又迷茫,又沉甸甸的喘不上氣來。

原來在跟她甜甜蜜蜜卿卿我我的時候,他就存著這樣的想法了嗎?

前不久她還沉溺在與心上人心意相通的欣喜與快樂之中,殊不知危機已悄然逼近。

她動了動唇,輕聲問:“這麼說來,你豈不是琅嬛的那位義父?”

凌守夷沒有否認:“我是。”

“那白大哥呢,”她眨眨眼,定了定心神,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照你的說法,他修煉了他本不該修煉的仙門秘術……”

凌守夷嗓音冷清:“我會拔出他的仙骨。仙骨既去,他修為自然也會散去。”

“拔出他仙骨之後,他會死嗎?”

凌守夷的態度依舊淡漠堅決:“不會。他只會重新變回一個凡人。”

“小凌。”夏連翹動了動唇,神情有點兒複雜,“沒那麼簡單的。”

她頹喪地試圖說服他,“俗話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雖然用在這裡不一定合適……可是身為修士的經歷已經改變了白大哥的人生,他已經習慣成為一個修士,你讓他如何再回到凡人的生活?”

凌守夷神色很淡,但語氣間卻透著對白濟安的瞭解:“我相信白濟安他能處理好此間落差。”

“話不能這麼說,”她忍不住出言反駁,“你也看到司馬元蘅與白大哥之間的矛盾,若是日後有人來尋仇呢?你讓白大哥如何自保?”

凌守夷垂眸下覷她,雙眸疏淡如雪,態度不為所動:“可是連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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