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搞CP我決定攻略仙尊 第1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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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裡咯噔一聲,頓覺不妙。
這感受她從前絕沒有過,這透骨釘怕是有問題。
待她意識到這一點時卻已經為時已晚,躁動的真氣在這一刻似乎要衝破單薄的經脈破體而出,直衝得李琅嬛眼前一陣天旋地轉,頓時失去意識,竟然直挺挺栽倒峰頂。
楊長老還當她是真氣損耗過度,閃身過去將她託著,吩咐門下弟子帶她回去療傷。
手才按上脈門,楊長老忽然覺察出不對來。
嗯?
楊長老夾緊眉頭,細細看她一眼。見少女雙眸緊閉,面泛鐵青,唇泛烏紫。
這分明是毒入五臟!
楊長老一愕,伸手摸到她被透骨釘所傷的那幾處脈門。
果覺靈氣波動不同往常。
陸永年這一十八顆透骨釘竟還淬了毒不成?
陸永年畢竟是他奉天宗弟子,大比雖不拘使用法器寶物,但暗暗淬毒畢竟太過下作。
楊長老心裡微沉,不敢驚動眾人,不動聲色攬了李琅嬛飄下山峰。正要著醫修弟子帶人下去療傷,面前華光一閃,卻突然多出個俏生生的小姑娘。
少女容色焦急道:“琅嬛!!”
楊長老對這少女有印象,記得此女名喚夏連翹,與李琅嬛一同前來參加大比。
“你是夏連翹?”楊長老微微皺眉,倒也沒在她同伴面前遮攔。
主要是攔也攔不住,欲蓋彌彰反倒有負奉天宗聲名。
“我看她脈象分明是身中了奇毒,你莫要擋路,我帶她下去療傷。”
夏連翹剛趕過來,還沒見到李琅嬛的人,就被楊長老這一句話兜頭打了一悶棍,她還有點兒沒回過神來,呆呆反問:“什麼?”
她下意識地就想攔住楊長老,去看李琅嬛情況,“是陸永年乾的?”
楊長老理解她護友心切,耐心道:“此事還未下定論,你且讓讓,我先帶她下去療傷。”
可夏連翹不看一眼李琅嬛實在難以安心,猶不放棄道:“長老,我能看一看她嗎?”
楊長老頓時虎起臉來。
“連翹。”白濟安隨她一同前來,不贊同地搖搖頭,抬手止住她,“你我都不是醫修,還是交給奉天宗處理最為穩妥……奉天宗難不成還會欺瞞我們不成?”
楊長老這才容色稍霽。
夏連翹也是關心則亂,被白濟安一點撥,馬上就冷靜下來,不再吭聲。不是她不放心楊長老,她是擔心奉天宗內部有人搗鬼。夏連翹抿緊下唇,強忍下內心的憤怒。
老白說得沒錯,她不是醫修,擔心也沒用。事已至此,還是先探明真相最為重要。
楊長老言稱此事尚無定論,是不願把話講得太滿。
那幾枚透骨釘分明是淬了毒無疑。夏連翹大腦飛速運轉,努力捋清楚此間疑點。琅嬛為人爽朗性格謙遜,這些時日以來也只待在瑤光峰修煉,從未與人結怨。
陸永年他好歹也算奉天宗精英一輩弟子,何至於跟李琅嬛過不去,下此毒手?這豈不是有負於自己聲名?
倒也不排除技不如人,情急之下用些陰損招數的可能。但她總覺得沒那麼簡單。剛開場時,陸永年下手就極為狠辣,奔著傷人性命而去,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指使。
而能指使得了陸永年的人必定極具地位與權勢,不但能指示得動奉天宗門內精英,還能打通關節,在對戰雙方次序上做下手腳。
與李琅嬛結怨,能指揮門內精英弟子,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夏連翹腦中頓時跳出一個名字出來。
司馬元蘅!
第91章
除了司馬元蘅,夏連翹實在想不到還有誰能對李琅嬛出手。
原著裡司馬元蘅並非善類,本來就不清白,沒少給主角團使絆子。但她記得很清楚,《問道》原著應該沒有琅嬛中毒這一茬劇情。
到了這個份上,夏連翹也意識到劇情似乎正在慢慢發生改變。她想都沒想,第一反應便是去找司馬元蘅質問個清楚。
駕一道遁光,夏連翹縱入虛空之中,立在那駕龐大的飛舟前,求見司馬元蘅。
“小姐方才離去沒多時,”飛舟前伺候著的宮婢走下舟來,朝她俯身行禮,恭敬道,“道友還請回吧。”
夏連翹並不意外會得到這個回答,她來之前就做好司馬元蘅避而不見的準備。
她也不惱,只微微捏緊拳頭,原本心中七八分的猜測,落實了十分。
這裡是奉天宗的地界,那位奉天宗宗主司馬尚還坐鎮飛舟,司馬元蘅不肯見她,她總不能擅闖,也無可奈何。
“我知道了。”夏連翹鬆開掌心,很平靜地點點頭,“煩請你轉告司馬元蘅。”
在仙婢驚惶抬頭的視線下,少女冷著臉,一字一頓,落地鏗鏘有力,有碎冰聲,“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天理昭昭,報應不爽,還望司馬道友好自為之。”
舟中靜室內。
“她真的這麼說?”望著面前跪伏在地,戰戰兢兢的仙婢,司馬元蘅面色難看,陰晴不定地問。
那仙婢不敢遮攔,也不敢再複述第二遍,只抖若篩糠,點頭稱是。
只是這般唯唯諾諾,伏低做小,卻沒換來這位大小姐任何憐憫之情。
啪!
仙婢只覺一陣熾熱炎氣破空而來!她還沒回過神,鞭梢便擦過她面門重重打落於地。面上一陣鑽心之痛,即便只是被鞭風掠過,仙婢半張臉也隨之高高腫起。
她哪裡敢呼痛,眼淚在眼眶中打轉,撲到在地上哀哀懇求:“小姐饒命!”
司馬元蘅咬緊下唇,氣得大腦昏濛濛,一雙鳳眼也泛起星星點點的淚意。
“她憑什麼這麼說我!”
司馬元蘅心裡氣不過,正要揚鞭在打,卻被不遠處的中年道人喝止住,“荒唐!”
這道人寬袍大袖,鳳眼修髯,容貌文雅,不怒自威,正是司馬尚無疑。
眼見女兒無理取鬧,隨意責打下人,司馬尚眉頭緊皺,目光中射出兩道寒光,冷聲道:“你還要胡鬧到什麼時候!”
他儀容秀美,手握大權,氣勢淵沉森寒,鳳眸不怒自威。
且將身邊伺候著的仙侍仙婢都擯退了,待眼前靜室為之一空,這才拂袖冷喝一聲,蹙眉道:“你看你現在,還有什麼樣子!”
“我怎麼養出你這個混世魔王!”
司馬尚在奉天宗積威甚重,門下弟子沒有那個不敬畏交加,可他這一番橫眉冷目對司馬元蘅卻全無用處。
這些年來,父女二人關係愈發緊張,爭執也愈發激烈。對上司馬尚失望的目光,司馬元蘅心中委屈更甚,又氣又急,梗著脖子反唇相譏,“有其父自然必有其女!”
司馬尚熟知女兒秉性,倒也不曾被她激怒,只眉頭擰得更緊,搖頭嘆了口氣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嗎?”
司馬尚不說則矣,這一說,司馬元蘅的眼淚便又在眼眶裡打轉,“我才不想嫁人!”
“你若性子乖順些,”司馬尚嘆道,嘗試與她好好分說,“我又何至於此?”
“是奉天宗護不住我?還是爹爹你無能?”司馬元蘅大聲道,“為何要打著宗門大比的幌子,這般早早將我嫁出去?!”
司馬尚:“你性子乖張叛逆,我縱使能護你一時,也護不了你一世,再說,我哪裡又急著將你嫁出去了?趁著這宗門大比之際,叫你多結識幾個青年才俊難道還委屈了不成?”
司馬尚主動和緩語氣,循循善誘,仔細與女兒陳明其中緣由。卻沒想到司馬元蘅越聽是越委屈,終於忍不住,跺了跺腳,嚎啕大哭起來。
“我才不要嫁!我要嫁也是要嫁自己心儀之人,不需要你來給我做主!”
說完,將門一推,頭也不回地便奔出飛舟。
司馬尚面沉如水,皺眉凝視女兒離去的身影,心中隱約覺察出些許蹊蹺。
此次宗門大比,他確實存了點兒替女兒招婿的意思。
這些年來仙門內鬥愈發劇烈。
奉天宗宗主,替仙門做事,深受仙人依賴信重,這些話說出去好聽,但也只有司馬尚心裡清楚,凡人與仙門之間差距猶如山海,他爬到如今的地位,也不過是一條狗,一把刀,一顆好用的棋子。
若是哪天仙門之爭蔓延下界,他被牽涉其中,有個好歹,又有誰能護得了蘅兒?
只怪他從前將蘅兒寵得太過無法無天,與人四處交惡,如今悔之晚矣。
恰逢此次宗門大比,青年才俊匯聚一堂,他有意將蘅兒許配給此次大比魁首,這也是各派參比弟子心中暗明的,只是為怕蘅兒人任性,他並未多加聲張,叫人瞞她下來。
三大宗門來往頻繁,這一輩精英弟子,司馬尚多多少少都有些瞭解。有實力角逐魁首的那幾人他從小看著長大,俱都是各宗門真人嫡傳,攻行秉性家世人脈無可挑剔,不怕蘅兒遇人不淑。他也好活絡關係,為蘅兒打算。
只是她怎麼就不懂他這一番苦心孤詣?
司馬尚心中愈想愈覺異常,沒有人比他更瞭解蘅兒性格。她無緣無故指示陸永年針對那名女散修必定事出有因。
想到這裡,司馬尚發出一道靈機招來門下信重弟子。
很快,便有其親傳弟子趕來,恭恭敬敬,俯身為禮道:“師尊相召,可是有何要事叫徒兒去辦?”
司馬尚端坐主位,氣勢沉穩森嚴,沉吟半秒,方道:“我這裡確有兩樁事交由你去辦。今日與陸永年比斗的那名女修,你且去探聽探聽她的來歷。”
“還有那陸永年。”說到此處,司馬尚略頓了頓,淡道:“暗箭傷人,又教壞蘅兒,實愧為我奉天宗弟子,找個機會處理乾淨。”
那弟子也不吃驚,神色自若地道了聲是,便又自覺退了下去。
遁光一路破開雲氣,狂風如刀刮一般拍打在臉上,司馬元蘅卻恍若未覺,遁速不減,將遁光碟機動得更快。
她大腦發熱,渾身熱血上湧,只覺被這世間所有人所孤立遺棄,白濟安與夏連翹視她如蛇蠍,這世上最愛她的孃親早已撒手人寰,如今竟連爹爹也對自己失望之極,厭棄了她,要將她趕出奉天宗。
越想,司馬元蘅便越覺悽楚,眼淚滾滾而落,悽惶難言之下,心中倏忽升騰起一股自暴自棄之感。
他們都厭棄她沒關係,她自己為自己打算!她司馬家的大小姐,凡是她想要的就沒有她不得到的!
狠一狠心,她一抹眼淚,調轉方向一路往杏林峰而去。
奉天群峰,杏林峰主修岐黃術,平日裡門內弟子若有個傷病都會來杏林峰求醫問診。
遠遠望去杏林峰內瑞靄浮動,寶光燦爛,靈芝靈草漫山遍野,仙氣縹緲,藥香雲浮。
適逢宗門大比,受傷的諸派弟子數不勝數,也不乏斷手斷腳之輩,杏林峰內人來人往,端的是好一番熱鬧的光景。
峰谷之中,自也分了坐診、抓藥與養病之所。杏林峰東南角的一處別院內,夏連翹與白濟安、凌守夷三人正守在李琅嬛身邊照顧。
夏連翹緊抿唇角,心疼地看著床上昏睡未醒的少女。
李琅嬛面色蒼白,雙眸緊閉,眼睫在眼皮搭下一道淡色的陰影,看起來僅僅就像是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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