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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名修士返回原地和趙恆會合,四人都向趙恆致謝。而郭山彤顯得最為興奮,畢竟都是同一個門派的修士。趙恆的神通越高,越能給他面子。
“郭師兄,當初突圍的時候我還看到虞師兄等人,你怎麼不和虞師兄他們一起突圍?”趙恆隨口問道。
郭山彤眼圈微微一紅,有些梗咽道:“原本突圍的時候,虞師兄帶著我,還有霍負浪,馬仁毅,馮州龍五人一起突圍。我們的運氣非常不好,被七八名魔修堵住。霍負浪師兄這時候挺身而出,說道,他可以以一敵二。由於他有斬殺同階修士的經歷,我們就由他去。沒想到一個照面,就被一名同階魔修滅殺了。後來我們才得知,霍負浪師兄先前斬殺的根本不是什麼同階修士,而是魔修提前激發煉氣期魔修的潛能,硬生生的把他們的修為提升到築基期。因此那些魔修的境界看起來有築基期,其實沒有築基期的神通。我們都被迷惑了。而我們知道魔修的神通遠遠高於我等,虞師兄傳令大家各自逃生,這樣或許還可以僥倖逃出。而我的運氣比較好,我的修為雖然不值一提,但是遁術卻是幾人中最好的一個。那魔修只是追了我一會兒後就放棄了追逐。我在逃跑的時候回頭看了下,虞師兄被三名魔修圍住恐怕凶多吉少了,而馬仁毅師兄則是被一名築基中期魔修追殺,最不幸的是馮州龍師兄隕落當場...”
“我在逃跑的路上碰上顏道友他們,就選擇了一起逃生。在路上又不幸遭遇了這支四處掃蕩的魔修隊伍。這些魔修真是可惡拼命的追殺我們,要不是碰到趙師弟,我們肯定是慘遭毒手了。”
趙恆聽完郭山彤的言語,又諮詢了他們的情況。果然能成功突圍的修士不到五分之一,其殘酷性可想而知。能逃生的修士修士不一定修為很高,但一定遁術好和運氣好。看來也只是因為沒有人在意他這個小蝦米的原因才能夠如此順利突圍。當然和他瞬間滅殺三名追擊的魔修也有關係,如果被那些魔修牽住的話,恐怕糧本就接待在那裡了。
“郭師兄接下來可是要趕回宗門?”趙恆問道。
“怎麼,趙師弟不一起回麼?為兄還想和師弟多多交流。”郭山彤問道。
“不了,在下還有一些事情要辦,暫時就不回宗門了。”趙恆回道。趙恆想了想秘密傳音到郭山彤耳中:“另外還拜託郭師兄一件事,希望師兄不要和宗門的人說碰上我。”趙恆淡淡說道。”
郭山彤雖然是一個比較實誠的人,但是並不是傻,所謂的暫時不回自然是委婉的說辭。恐怕眼前這位神通頗為不凡的趙師弟已經不滿那些大佬安排他們正面突圍這件事情。郭山彤同樣有些微辭,只是脫離宗門的話就淪為散修,散修的處境說不上美妙。散修缺少靈石,缺少丹藥,缺少良好的修煉環境。畢竟大門派的靈氣濃郁度可不是其他地方能比。不知有多少世家子弟擠破門,送了禮都進不了宗門。甚至可以說一個靈氣濃郁的修煉環境比靈石丹藥都重要。不過這個真理不適用於趙恆,趙恆之所以能修煉到築基期幾乎依靠的是無數的丹藥。
“既如此的話,趙師弟,那我們就此別過,後會有期。”郭山彤抱拳說道。
其他三人也告辭說道:“後會有期。”
“趙師弟放心我絕對不會亂說在此碰到你的。”
耳中聽到了郭山彤的秘密傳音,趙恆微笑著看他們往天邊飛去,剛開始還看到幾個黑點,最後黑點也不見了。趙恆也挑了個方向,踏著飛劍快速離開此地。
“郭兄,你那位趙師弟看起來不是普通的築基期修士啊!不過我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實在是太不起眼了。如果不是斬殺魔修的時候太震撼,我幾乎對他沒什麼印象。不過你們雲霞宗老祖居然安排這等精銳來做炮灰,不知是不是看走眼了。”顏東鑫笑道。
“哼!我雲霞宗老祖還輪不到顏兄來評論。不過在下這位師弟確實是有幾分本事。怎麼樣,顏兄要不要考慮投入我玄道宗門下?”郭山彤先是假裝生氣又話鋒一轉誇耀起自己玄道宗的實力。
“呵呵!玄道宗雖然是大派,不過本人還想多活幾年,還是做個自由自在的散修好。”顏東鑫呵呵笑道。
“人各有志,也不勉強顏兄了,你我就此別過吧!”
“好,就此別過!”
桐榆鎮是越州境內的一個普通小鎮。方圓有二百餘里,人口只有十多萬。鎮內大部分地區是丘陵和山地,少有平地。這樣的鎮在越州境內非常普遍,數量沒有一千也有八百。畢竟越州是個缺少平原的州郡。這種小鎮按理說富裕程度應該是中等偏下才對。然而桐榆鎮上卻沒有這麼落後,而是一片欣欣向榮。因為桐榆鎮有一個其他小鎮沒有的優勢,上千年前有位鄉紳在鎮上蓋了一間書院,取名桐榆書院。
隨著年代的發展桐榆書院出了不少鴻儒,這些鴻儒或者在朝為官或者著書立傳,在民間漸漸形成影響力。除了桐榆鎮本鎮子弟以能入桐榆書院上學為榮,周邊七八個小鎮的父母也以能送自己的兒子來桐榆書院學習為榮。因此那些有條件的父母把兒子送到桐榆書院學習,為了照顧兒子的生活起居。他們要不在桐榆書院附近租房子或者是購置房產。有了房產那就要請管家請僕從,又帶動了衣食住行。因此桐榆鎮上的繁華程度比周邊要高上數籌。
不過桐榆鎮中心以南八九十里處有條山村叫做青牛村。這條山村並沒有因為鎮上變得繁榮而有太多改變。村民依然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歸的傳統生活。由於遠離鎮中心,青牛村非常落後。村上的房子不像鎮上街道規劃得整整齊齊,漂漂亮亮,而是東一間茅草房,西一間泥瓦房。而且這些泥瓦房有些破爛有些陳舊,看起來已經住上幾代人。
青牛村山連山層層重疊在一起。只有一條羊腸小道可以通往大山外面。山腳間的一小片狹長水田則是村民為數不多的耕地,村民們世世代代在這小片水田耕耘。面朝黃土背朝天,雖然辛苦,收穫卻不多,如果遇上旱澇和蟲害還要忍飢挨餓。
除此之外,村民還需上山砍柴,放牛看羊。為了保持水田的土壤肥沃,還需要挑屎挑糞,上山割草燒土木灰來肥田。忙完農活後天氣晴朗的日子打土坯,到瓦窯燒瓦,上屋頂修補房子。當然也有外村鄉紳地主蓋房的時候招聘長工。長工雖然辛苦但是卻能換來一些銅錢碎銀兩來購買生活用品。而青牛村的婦女則是在家編織麻布和編織蓆子。
這樣的生活方式延續了數千數萬年,這種生活方式安靜祥和,讓人類生生不息,四處開支落葉,逐漸佈滿了整個南贍部洲。不管平原,丘陵,大山,沙漠,江河湖海都有人類的足跡。
踏上修仙界十幾年後趙恆還是第一次回到這個生養他的地方。這裡有他的父母,公公婆婆,兄弟姐妹,一起玩泥巴的夥伴。這裡是他蹣跚學步,嗷嗷待哺,牙牙學語,魂牽夢縈的地方。
看著遠處重疊的青山,近處的綠水,田間勞作的鄉民,和不認識的放牛童子。趙恆突然間覺得這一切變得非常陌生。山還是那個山,水還是那個水,村還是那個青牛村。只是踏入修仙界後,自己和這裡已是仙凡兩隔。
凡人的生活方式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娶妻生子,生生不息。如果有更高成就的話那就是當個大官或者經商成為個富家翁。
而修仙生涯則是非常危險,有修煉出錯的危險,有其他修仙者競爭的危險,有心魔出現的危險,還有各種天地法則懲罰的危險。求仙就是以天地爭命,逆天而行的生活方式。說白了求仙就是與天爭,與地爭,與人爭,與神爭,與天地萬物爭的生活方式。求仙是一條九死一生的不歸路,一經踏入如同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不是得道成仙就是魂飛魄散,甚至連輪迴的資格都有可能喪失掉。
想到這些趙恆覺得非常恐懼,非常害怕,前方兩百米的五間瓦房就是自己的家了。但是修仙後他哪裡敢回,修仙得罪了天,得罪了地,得罪了人,得罪了神,得罪了鬼,得罪了世間萬物。如果還和自己的家人有千絲萬縷的聯絡,必然牽連到自己的親人。趙恒生生的剎住了自己回家的腳步。
突然從泥瓦房裡走出一位中年婦女,即使十多年沒有見,趙恆又怎麼可能會忘了自己的親生母親。趙恆眼眶一熱,感覺自己真是不孝子。父母省吃儉用為自己求得一個名額到桐榆書院學習,父母一定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光宗耀祖。為他們爭口氣,可是自己卻是失蹤十幾年,不知母親為自己操了多少心。
趙恆的母親喊道:“大狗,回來吃飯了?”
“婆婆,我在這裡。”一個五六歲的童子回道。
聽到童子的回答,趙母回到屋裡準備碗筷。而趙恆也看清了那位叫做大狗的童子。看來這個童子應該是大哥的兒子,母親的孫子了。趙恆心中露出一絲欣慰,趙家有後了。而那位童子也看到了趙恆,哭著喊著跑回屋內。農村的孩子就是膽小看到陌生人都跑回去找公公婆婆。
“婆婆,外面有位怪叔叔!”
趙恆耳聰目明,哭笑不得,一轉身藏在一顆大樹後。
趙母出來看了看,哪裡看到半個人影。
訓道:“小孩子不要說謊,吃飯!吃飯!”
“婆婆,我真的看到了!”
...
趙恆最終還是沒有和母親相認,因為他知道修仙者了無牽掛才是正道。不過父母的養育之恩不能不報。只是不以兒子的身份相見才能給母親帶來真正的福報。突然趙恆想到一個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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