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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恆做為一個築基期的修仙者自然不可能輕易中了一個凡人的暗算。事實上在喝第一口酒的時候他就明白酒有問題。暗暗用靈力把藥力給慢慢化掉,昏迷這不過是他裝出來的假象。在落水的瞬間他就掐了個避水訣,藉著夜色躲在船底。當看到唐修緣也被扔到水中的時候,他立刻施以援手把唐修緣提在手中,不讓唐修緣溺水。不過唐修緣喝得實在是夠嗆如同死豬一樣,這讓趙恆著實花費了一番手腳才把唐修緣拉上了岸邊。
看著眼前的這位溺水青年,趙恆嘆了一口氣,如果不是剛巧碰到他,這位少爺恐怕要喂洪江裡的魚鱉了。這也是一種緣分,唐修緣待人真誠,胸無城府,所以被狡猾的書童乘虛而入。而也因為待人真誠認識了趙恆,這真是性格決定命運。如果唐修緣是個奸詐的人,趙恆估計也不會和這種凡人有過多交集,估計拍拍屁股就走人。
為了不讓唐修緣被秋風凍死,趙恆施展了法術幫他烘乾身上的衣服,又從儲物袋中拿出帳篷蓋在了他身上。
趙恆自己倒是用不著,修仙者的體質就是好,凡人在秋天的夜風中就算不凍死也會得個鼻塞感冒,但是修仙者根本不怕這種小意思的寒冷。這種普通的寒冷對於修仙者來說只是有些涼爽而已。
看著遠處洪江上稀疏的漁火,如同夏日的螢火蟲,人在大自然是多麼的渺小。自己不也是流落他鄉的螢火蟲嗎?如果不能站立腳跟,修成大道。不也像那渺小的螢火蟲湮滅在塵世間。想到這些趙恆對於修仙的決心更是堅定。即使是做一隻螢火蟲也要照亮大地。
趙恆一夜無眠,漸漸的天空發白,等到溫暖的陽光曬在唐修緣的臉上,他才揉了揉還有些醉眼朦朧的眼睛,腦袋還有些發疼。
突然發現自己居然是在岸邊,唐修緣想起自己昨天傍晚應該是在船上喝酒的,難道一個晚上就到府城許州了。按照客船一日三百里的速度至少需要三天的時間才到目的地的。
“娘子,你在哪裡?林兒在哪裡?”唐修緣一連喊了兩聲都沒有人應。
這個傻瓜居然不清楚自己的老婆和書童私奔了,趙恆覺得還是應該把整件事情告訴對方的為好。
“你的娘子和你的林兒已經離開這裡一二百里了。”趙恆有點同情的說道。
“他們怎麼不等我呢?對了,我是怎麼到這裡的,難道是你把我帶到這裡?”唐修緣有點畏懼的問道。
“唐兄不會以為我是歹徒吧?如果本人要對你不利,你還有命嗎?”趙恆笑道。
唐修緣努力回想昨天的事情,疑惑的問道:“我只記得昨晚我和趙兄在船頭一起喝酒,然後就喝醉了,接著什麼也不懂了。”
“唐兄平時有醉酒的習慣嗎?”趙恆問道。
“有,不過趙兄此話的意思是什麼?”唐修緣疑問道。
“唐兄覺得此次醉酒和以往有什麼不一樣?”趙恆說道。
“咦!好像還真的有點不一樣,以往好像喝上十幾二十杯也沒有醉得那麼厲害,昨晚才喝三四杯酒就醉得不省人事了,難道是酒量變差了?”唐修緣臉一紅,不好意思的說道。
趙恆冷笑道:“不是唐兄的酒量變差,而是有人在酒裡下了藥。”
唐修緣怒道:“是誰敢害我們,難道是那兩個艄公?”
“我知道是誰要害唐兄,只是不敢說,怕唐兄不相信。”趙恆說道。
“趙兄但說無妨,只要趙兄說出誰是歹徒,我一定會重重酬謝。”唐修緣說道。
趙恆笑道:“恐怕唐兄無法謝我了,你看下身上的銀兩還在嗎?”
唐修緣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尷尬地說道:“哎呀!銀兩都在夫人那了。不過沒關係,本少爺家資頗豐,只要修書一封家人就會派人送銀兩過來,趙兄不用懷疑我無法報答,還望兄臺告訴我誰是下藥的歹徒。”
“既然唐兄要求我說出真相,那我也不再隱瞞,歹徒就是你的書童唐林兒。”趙恆慢慢的說道。
“不可能,趙兄是不是弄錯了。我待林兒如同手足,平時他也那麼愛戴我,他怎麼可能會害我。”唐修緣實在無法接受這個真相,囔囔說道。
“事實上藥不僅是唐林兒下的,也是他把你我推入水中。”趙恆淡淡的說道。
“騙人,林兒不可能會背叛我。”唐修緣喊道!
“我已經把真相告訴唐兄了,至於唐兄信不信那就是你的事情了。”趙恆沒好氣地說道。這種結果他早就料到了。自己有可能落得個好心沒好報的下場。
“不好,夫人可能有危險了!”唐修緣擔憂的說道。
趙恆搖了搖頭,他實在不好意思再打擊這個不諳世事的少爺了。可是如果不告訴他的話,對方這頂綠帽子還一直戴著。趙恆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唐修緣真相,如果他沒有傻到無可救藥,總能從兩人平時的蛛絲馬跡中聯想到什麼。
趙恆嘆了口氣說道:“這點倒不用唐兄擔心,尊夫人恐怕現在快活的很。”
唐修緣變色說道:“趙兄這話什麼意思?”
“不好意思,恐怕尊夫人也是合謀者。”趙恆說道。
“這怎麼可能?我的夫人怎麼可能會害我?”唐修緣顫抖的說道。
唐修緣痛苦的抱著頭,緩緩地癱坐在地上,留下沮喪難過的淚水。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平時為什麼如此關心林兒。有一次自己回臥室的時候,敲了好久的門,妻子才慢吞吞的開啟門栓。表情有些紅潤又有些慌張又有些埋怨,好像還看到臥室的後窗還有個人影。之前還認為那是自己多心了。自己的妻子怎麼可能會背叛自己,這種事情不是隻在戲劇和書上才發生的嗎?
任誰發現了自己被戴綠帽心裡都不會好受。更為要命的是那個給自己戴綠帽的人還是自己的心腹,還是一個大少年而已。自己居然不如一個少年。
趙恆實在不懂用什麼話來安慰這位憨厚的少爺。按照道理說,一般的少爺都是花花公子,在駕馭女人方面都很有經驗。哪裡像這位唐大少爺,居然玩不過一個書童。
趙恆當然不知道原因了,其實不管是有錢人也好還是普通人。關鍵還是看選擇,有錢人選擇了善良,相信人性本善。那他就是好人,對人真誠友好。而如果他選擇了任性,放任了自己心中的惡,那他就發展成所謂的壞人。就如同書童唐林兒,發現自己的長相英俊,頭腦靈活。自己的主人除了出身比他好就沒有其他優勢了,因此唐林兒產生了這個世界不公平的念頭。只要一有機會,背叛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凡人之間本來就沒有絕對的強者。當你沒有足夠的手段駕馭別人的時候,很容易遭受別人的背叛,唐修緣就是那種典型的把書讀傻的型別。因為他信奉的是我對別人好,別人就用善良來回報我。這點不一定不對,關鍵是看他遇上什麼人。遇到好人,他就會得到好報。遇到壞人,他就被坑害。
趙恆自從踏上修仙界以來,碰到的人幾乎都是爾虞我詐。不知經歷了多少生死搏殺。可以說一直以來他是在殘酷的競爭中活過來的。對於人性的惡他是看的清清楚楚。為了讓自己不成為一個冷血無情的殺戮者,他有時候也會暗示自己要相信善良。這就是他之所以願意幫助唐修緣的原因。修仙除了修煉金丹大道,也是一段心路歷程。不然如果只有自私自利,真的是修仙嗎?恐怕只是披著修仙的外衣,做的實際上是魔頭的勾當。
當然每個人對於修仙的概念都不一樣,這就是每個人的道。有人選擇了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的道,有人選擇了隨心而行的道,有人選擇了順其自然的道,有人選擇了與人為善的道,有人選擇了明哲保身的道。趙恆的底線是,不主動做損害別人的事情,但是也不會軟弱到任由別人欺負。如果修仙者真的毫不在意地位,那還修個屁仙。還不如老老實實做個平頭老百姓,隨意而安。
“唐兄接下來打算怎麼辦?”趙恆還是好心的問道。
唐修緣想了想說道:“這對狗男女做出這等苟且之事,那自然是到官府去告他們,請青天大老爺為我做主。”
“既然唐兄有了主意,那我就不多說什麼了。”趙恆說道。
“不過還得勞煩趙兄借些銀兩週濟一下。”唐修緣紅著臉說道。
趙恆笑道:“唐兄昨天邀請我乘你的船,又請我喝了酒。今天我也請回唐兄,何必要說借呢?”
唐修緣剛剛擦乾淨的眼角又溼潤了,真是患難見真情,這個朋友果然沒有交錯。
而趙恆做為一個修仙者,有的是辦法弄到銀兩。事實上在他眼裡,銀兩和糞土沒有什麼區別。如果不是為了在世俗間方便,他懶得帶這種黃白之物。這三百兩銀子只是隨意丟在儲物袋中,沒想到現在居然用上了。
兩人不再遲疑,又攔了一艘客船,順流而下往府城許州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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