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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恆先是回房間洗浴好,換了一身新衣服,然後讓小廝李二狗帶路,到馬場買了一匹上等好馬。小廝牽著馬,趙恆騎著寶馬,重新回到馬家客棧。真是人靠衣裝馬靠鞍,趙恆現在的模樣就像一個富家少爺一樣,眾小廝對他們投來羨慕的目光。一個身材瘦小,臉頰凹陷,雙眼小得像老鼠一樣的老者迎來上來,笑眯眯說道:“趙公子,老叟姓馬,是小店的掌櫃,剛剛老叟沒有親自遠迎,還請多多海涵!”
趙恆打量著這精明得像老鼠一樣的掌櫃,有點哭笑不得,怎麼自己騎著馬,連掌櫃都親自迎接了。他有些納悶,自己從來沒有不打自招,對方是如何知道自己的姓什麼的。而且,自己為什麼那麼喜歡炫富了。不對,是一進到馬家客棧,自己就忍不住消費的衝動,馬家客棧有古怪啊。
不過打臉不打笑臉人,馬掌櫃如此客套,他倒是不好板著臉。
“馬掌櫃不用客氣,我也是心血來潮,突然發現自己需要一匹好馬,才能做出這一片沙漠,並不是有心炫耀!”趙恆回道
“此馬確實是一匹好馬,蘊含一絲汗血寶馬的血液,雖不敢說日行千里,但是日行七八百里,應該不成問題!”馬掌櫃笑道。
“馬掌櫃,我藉著此馬的腳力,需要多少天可以走出這一片沙漠?”趙恆問道!
“如果趙公子好運,一直往西走,只需三天,定可走出沙漠!”馬掌櫃笑眯眯地說道。
看到馬掌櫃黑溜溜的小眼睛,趙恆感覺此人的話不太可信,商人喜歡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說三天可以走出沙漠不過是安慰自己的話,不過趙恆也沒有拆穿。
“哦!”
“趙公子還沒有吃飯吧?”馬掌櫃問道。
“嗯,是有點餓了!”
趙恆摸了摸肚子,現在自己的肚子倒是餓了。
“那我給趙公子安排一下座位!”馬掌櫃道!
“有勞了!”
馬掌櫃給趙恆安排了一個座位,此座位剛好可以看到內院的走廊。不一會兒,酒菜上座,馬掌櫃親自給趙恆斟酒,陪同趙恆一起喝酒。整個過程中,小廝李二狗都在旁邊侍立,偶爾幫忙倒酒,就如同趙恆的僕人一樣。
喝了七八杯酒以後,趙恆感覺自己越喝越高興,他也不明白,自己今天為什麼如此貪杯,或許是旅途的疲憊,需要美酒來解乏。或許是馬掌櫃擅長勸酒,所以喝得很高興。
正當趙恆喝得半醉半醒的時候,從內院走廊走出兩個穿著華貴衣裳的婦人,一個是年約二十七八歲的美婦,另外一個則是芳齡十六七歲的少女。美婦上衣微露,有些高聳,雲鬟半軃,臉上堆著笑,看起來有些風韻。而少女則是含苞欲放,楚楚可憐。
兩婦人輕盈地走到趙恆這一座,美婦很大膽地打量著趙恆,一點害羞的樣子都沒有,顯然是久經大陣的樣子。而少女則沒有那麼大膽,只是用好奇的眼神偷偷摸摸觀看趙恆。
馬掌櫃一看到這兩個婦人來到,搖了搖頭,露出頗為無奈的表情。
趙恆當然也不是那麼遲鈍的人,人類天然地被異性吸引,兩個如花似玉的婦人來到對面,是個男人都會多多少少把眼球放到她們面前。
美婦笑吟吟的看著兩人,徑直坐下,也不害臊說道:“奴家來遲了,自罰三杯!”
說完美婦拿了一個面前的一個酒杯,倒滿了美酒,一口氣喝了三杯。整個過程,馬掌櫃雖然臉上露出不快,卻沒有阻止。
趙恆雖然不認為自己是一個正人君子,但是突然冒出一個如此主動火辣的少婦,他也有些招架不住。
“此婦人是馬掌櫃的家眷?”趙恆問道。
馬掌櫃搖了搖頭,無奈說道:“讓趙公子見笑了,此女正是老朽的小妾,此女子生性放蕩不羈,喜歡拋頭露面,老朽多次勸說,勸不住啊。”
“死老鬼,什麼生性放蕩不羈,拋頭露面,我們大漠女子哪一個不是如此,又不是那中原富豪女子一樣,一生只能呆在閨閣了,再說,沒有老孃出來拋頭露面,你生意哪裡做的那麼大?”美婦毫不客氣地說道!
馬掌櫃被懟的啞口無言,只能任由美婦招呼招呼。
“來,來,來,喝酒!”
美婦又舉起酒杯,致意趙恆喝酒。
趙恆無奈只能跟著喝。
“這位公子貴姓!”美婦笑道
“趙!”
“今年多大了,是否婚配了?”美婦繼續問道。
“二十五!還沒有娶妻!”趙恆隨便報了一個歲數!
“既然沒有娶妻的話,你看我給你做個媒可好?”美婦笑盈盈說道,說完把眼神放在那十六七的少女身上。
那少女聽美婦這樣一說,臉不由的紅了一下,更添幾分嬌羞動人。
“二孃!”
“怎麼,二孃就做不了主?趙公子如此人才,你都看不上,去哪裡找?”美婦繼續開玩笑說道。
“以趙公子的人才,配上小女倒是綽綽有餘了,就是怕趙公子嫌棄小女容貌醜陋!”馬掌櫃無奈說道。
“香蓮雖然不是我親生,但是我帶大的,中原女子的刺繡,琴棋書畫還是會一些的,香蓮現在年紀不大,再過幾年更加出落水靈靈,到時候連我都自愧不如,相公倒是不要妄自菲薄。”美婦笑道。
趙恆也打量了一下這個名叫做香蓮的少女,還別說,經過美婦的一頓誇耀,少女嬌羞羞的樣子更了,少女應該是含苞待放的花蕾。當然眼前這位美婦大膽開放的性格對於男人來說也很有吸引力。
“趙公子,小女香蓮這就許配給你了!”美婦笑嘻嘻道。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美婦的腳尖無意碰到了趙恆的腳尖,雖然隔著鞋子,但是若有若無的觸碰,讓趙恆感覺內心癢癢的。
趙恆真的分不清美婦是要把女兒送給他,還是把自身送給他了。這種感覺讓趙恆感覺有些飄飄然的,癢癢的,非常受用的,任誰被一個長相不錯的少婦誇獎,內心都會癢癢吧!
真是有點莫名其妙,趙恆對於自己的長相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最多是有些清秀,和什麼風流倜儻,什麼英俊瀟灑,絕頂大帥哥,絕對是不沾邊的。就算自己輕而易舉地購買一匹上等好馬,也不值得這兩個婦人的倒貼。畢竟馬家可是家大業大,能養得起那麼多小廝的絕不是普通人家,自己一個外人,這點財產不值得她們的青睞。僅僅論長相,他甚至不如馬家的某個小廝那麼帥。
難道是酒,酒是色媒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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