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擱以前。
小老頭一旦請出先祖。
那就是給臺階下。
徐遂三人就算有天大的委屈也得認。
畢竟白帝的名聲太響亮,不認白帝那可就是欺師滅祖了。
欺師滅祖,那作為天相門掌門兼白帝后人的小老頭就得站出來主持道義。
屆時打死那都是天理。
誰也挑不出毛病。
可這一次,徐遂三人並不打算在給白帝老爺子面子。
陸吾神符被黑走了他們可以忍,但是挖走一塊三生石就忍無可忍了,之前那幾個都沒這般大膽。
這一點就連小老頭都很認同。
所以當三人風風火火衝出地宮,準備將秦寧緝拿歸案時,小老頭壓根沒打算攔著,帶著初晴便回道觀去了。
初晴頗有擔心:“老爺爺,秦寧不會有危險吧?”
“哼!撬走三生石,打死他都不過分。”小老頭不悅道。
初晴苦澀。
秦寧這連吃帶拿的惡習屬實過分了。
而與此同時。
大盜秦寧正在一個勁的悶頭往前跑,壓根不帶回頭的。
從地宮出來他就在身上連下了數道神行符,那跑起來是虎虎生風,生怕被抓回去。
否則他也不會走的這般乾脆,不然怎麼著也得在小老頭身上套些好處出來。
等跑出了天子墓城池。
穿過了迷霧。
察覺前方不遠處便是那條冰寒刺骨的地下河,秦寧心中大喜,只是這時,他感覺到背後那三道帶著滔天怒火的氣息正在迅速逼近。
“靠,跑這麼快,屬狗的嘛?”
秦寧心中暗罵。
不由的加快了步伐。
等到了地下河邊,正巧幽冥帶著手下頗有些狼狽的剛渡過河,正在岸邊修整。
瞧見秦寧那帶著勢不可擋的氣魄風風火火的衝來。
頓時嚇的不輕。
一個個緊忙站起來抄起武器擺出防禦的姿態。
“該死!他為什麼會在這裡?”幽冥身上黑白煞氣暴漲,焦灼不已。
畢竟在它的計劃裡。
秦寧這會兒應該和玉京山的人不死不休才是。
小號鬼影鎮定自若:“恐怕我們的計劃被秦寧發現了,準備戰鬥吧。”
“可惡!”
幽冥咬牙切齒。
不到萬不得已,它現在屬實不想和秦寧火併。
正巧。
秦寧現在也不想和鬼相門的人火併。
只龍行虎步間衝殺上前,抓住一個鬼相門的小嘍囉,雙手連拍,一道道真火符文瞬間打入其體內,這小嘍囉慘叫連連,整個人倒飛了出去,正落在那冰冷刺骨的河水之上。
冰霜瞬間開始凝結。
不過下一秒,其體內卻是爆出一道強大的烈焰,瞬間將冰霜驅散,連帶著四周冰寒霧氣也是紛紛散開。
秦寧一馬當先,縱深一躍,以那小嘍囉的身體為借力點,一個俊俏的燕子抄水,緊接著空中鷂子翻身,穩穩當當的落在了河對岸。
完事還不忘大喊了一聲:“風緊,扯呼!”
說完,腳下生風,沒一會兒便是沒了蹤影。
幽冥有些呆呆的,身上的黑白煞氣都差點熄滅,只疑惑的問道:“這孫子剛才喊的什麼?”
手底下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有些茫然,沒聽清秦寧到底喊的什麼。
鬼影含糊其辭道:“可能是下次算賬之類的話吧?”
不過他們聽不聽得清楚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徐遂三人聽清了就行。
這三人一出現,三雙大紅眼那是立馬死死的盯著幽冥等人。
幽冥等人只感覺頭皮發麻。
這該死的壓迫感。
它只在鬼相身上感覺到過。
哪裡還不明白剛才秦寧為什麼跑的這麼快?
這王八蛋肯定拿了天子墓的重要物件!
“三位前輩……”幽冥硬著頭皮上前了一步,乾巴巴的解釋道:“我們和剛才那賊子不是一夥的。”
徐遂三人相互看了一眼。
確定這裡面沒自個兒的傳人弟子,尤其是在察覺到秦寧已經跑出了天子墓,當下就是怒火轉移:“擅闖天子墓!殺無赦!”
“結陣!”
幽冥幾乎想也不想便是大聲喊道。
身上黑白煞氣瞬間化為兩道蛟龍,沖天而起。
這次為了天子墓之行,鬼相賜下了一道陣法,為的就是能夠對付秦寧。
只是沒成想秦寧沒對上,先給天子墓的守護靈用上了。
而此時。
已經掏出天子墓的秦寧正在那龍煞洞窟
中快速穿行,等跑出了洞窟,他轉身就是連連下了上百道符咒,將洞口給堵的蒼蠅都飛不出來。
鬼知道那三個老東西會不會不講武德的跑出來追殺?
做完這一切。
在仔細感應了一番,沒察覺洞窟內有什麼危險的氣息,如此方才是重重的鬆了口氣。
黃覺已經在附近等候多時了。
瞧見秦寧出來後,慌張的便是跑了過來:“少爺,您沒事吧?”
“區區一個天子墓,有什麼好擔心的?”秦寧大言不慚道。
黃覺苦笑道:“少爺,您下次能不能別這麼衝動了,我這提心吊膽的生怕您有點意外,對了,初晴姑娘呢?”
秦寧臉色瞬間黯然。
眼中帶著抹不開的傷悲。
黃覺一瞧,那頓時明白了,只低聲道:“少爺,節哀順變吧……”
“節哀?”秦寧臉上傷悲瞬間化為冷酷:“我他媽要鬼相門和玉京山陪葬!”
說罷。
便是氣勢洶洶而去。
黃覺連連嘆氣,只覺兒女情長最痛人心。
秦寧可沒在這裡逗留。
畢竟演戲挺累人的。
他當然不是在咒初晴,只不過是要按照原計劃進行下去,擺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架勢,滿世界追殺幽冥,然後由鬼影暗中誘導幽冥逃往玉京山。
畢竟現階段,能進入玉京山的路,還是隻有鬼相知道。
離開了這荒山野嶺。
秦寧回到玉山市區後,便是掏出手機給司徒飛打了電話,不過電話響了許久後,卻是一個陌生女子接的:“哪位?”
秦寧頓時一愣:“司徒飛呢?”
“你是司徒飛和安金同的家屬?”那陌生女子問道。
“算是。”秦寧有些嫌棄的應道。
“那太好了。”電話另一頭的女人道:“他們兩個重度過敏,還在重症監護室,你快來籤一下病危通知書。”
“啥玩意?”秦寧語氣提高了八度:“過敏?不可能吧,他倆那都是葷素不忌的主啊,蒙我的吧?”
電話對面的女人哭笑不得,道:“具體情況還需要等到驗血結果,但是根據救護車醫生說,這兩個人好像是一個喝甜豆腐腦喝多了,一個吃香菜吃多了引起的過敏反應。”
秦寧沉默了良久後,道:“臥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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