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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外面看起來很破舊的七層寫字樓。
裡面其實也挺破舊的。
一眼看去就年久失修,牆壁泛黃,隱約還能看到血跡斑斑。
最重要的是,還他孃的沒電梯。
而且一進去就能聞到一股子潮溼陰暗的味道,伴隨著兩邊房間內時不時傳出來的陣陣慘叫聲,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袁奎點頭哈腰的前方帶路,一臉討好的說道:“雷先生大駕光臨,我等未能準備妥當,還請雷先生莫怪,莫怪。”
秦寧自不在意,反倒是一臉回憶道:“想當年雷某人我白手起家之時,何止家徒四壁?呵!成大事者,又豈會在乎居所?”
一旁安金同三人聽的心裡直膈應。
這成大事者的口頭禪,雷老虎都沒你用的這麼勤快。
你比雷老虎還雷老虎。
但是袁奎卻一臉敬佩:“雷先生高明。”
安金同三人又是一陣疑惑。
高明什麼?
哪裡高明瞭?
他說的話跟沒說有什麼區別?
反倒是童妖,一直都是崇拜的看著秦寧,眼裡閃著小星星。
在她眼裡,大爺說什麼都對。
秦寧很是滿意,道:“世人皆不懂我雷老虎之言,但你能聽得出,你,能成大事!”
袁奎一臉受寵若驚,忙是道:“雷先生,您請。”
要說這七層寫字樓,還真被打理的井井有條。
每層都有自己的專屬業務。
嫖賭毒詐騙在加上他們的老本行人體組織運輸佔據了前六層,分工是相當明確,而且還是從下到上一條龍,完美將人體價值開發到了極致。
等爬上了第七層的管理層,秦寧喘了口粗氣,不由感慨道:“成大事者,還是要走電梯。”
袁奎一臉贊同。
畢竟他老胳膊老腿,每天都在這七層樓來回爬,屬實吃力。
但高舟一直不肯加裝外接電梯,這讓手下人多有抱怨。
安金同乾咳了一聲,道:“雷先生的建議很中肯,高某會考慮。”
袁奎又忙是將幾人領到辦公室,待落座後又倒了茶水,秦寧翹著二郎腿抿了口茶,頻頻點頭。
一旁安金同有些乾瞪眼了。
這戲接著咋演?
你倒是吱一聲啊?一個茉莉花茶你還能喝出大紅袍的滋味來還是咋地?又不是娃哈哈泡的。
秦寧不慌不忙,慢條斯理的將茶杯放下後,淡淡的說道:“高總可以先招待客人,不必在意雷某人。”
安金同疑惑。
不過下一秒,外面就傳來一陣敲門聲。
也不等安金同招呼,外面的幾人就是推門而入,一個個吊兒郎當的,看起來不是什麼善茬。
進屋後就掃了一眼。
待瞧見秦寧身邊的兩女後,那眼睛頓時瞪直了。
“沙江!”袁奎此時怒道:“你們未免太過分了吧?這可還沒到收租的日子!”
為首的男子一臉囂張的樣子,回過神後,大大咧咧的搬了張椅子就在辦公桌前坐了下來,雙腳在辦公桌上一搭,嘲笑道:“高總,你養的狗太老了,回頭我送你一隻年輕力壯的。”
安金同曾經那也是混道上的,氣勢自然是有的,也就是跟著秦寧混了後才一去不復返,只抬了抬眼皮子,道:“沙江,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腿給剁下來?”
“哈哈。”這沙江大笑道:“高總去了一趟北邊還學會幽默了,這個我也經常學的,但沒高總這麼傳神。”
頓了頓,他卻收斂了笑容,道:“皇爺說了,這個月的租子加三成,而且今兒就得交上。”
安金同挑了挑眉。
袁奎又是道:“開什麼玩笑?三成?你們怎麼不去搶?”
沙江卻是搖了搖屁股,掏了掏耳朵,道:“袁副總可別開玩笑,我們可是正規軍,又不是土匪,怎麼能打家劫舍呢?”
康城的確是有正規軍的。
只不過這所謂的正規軍一直脫離古撣國的控制,自成一系,在本地可謂是一手遮天。
這正規軍的頭子叫黃德凱,對外宣稱出身是本分農民,但具體已經不可考證,起初在某個軍閥廝混,但十二年前這傢伙的人生像是開了掛一樣,地位是一年一升,沒幾年的功夫就掌控了其所在軍閥所有的武裝。
而黃德凱也不滿足於此,想要擴張地盤。
當時盤踞與此的各大軍閥勢力其實都是大差不差,但黃德凱就像是天命之子一樣,其對手是一個接一個的出事,他
還沒怎麼出力,就莫名其妙的躺成了撣邦最大的軍閥頭目,在然後他就不費吹灰之力的統一了整個撣邦,成了名副其實的土皇帝,被本地人尊稱為皇爺。
所有人都清楚黃德凱背後有高人指點,但是這高人是誰,卻無從得知。
而這位皇爺上任之後,自然免不了大刀闊斧的撈錢。
而身為領導,他自然不能親力親為的下海撈錢,不體面。
而且他深知本地人其實沒多少有才的,畢竟一個個的吸毒都快吸成白痴了,所以就開始招商引資,憑藉沒底線的經商政策,那幾乎是把東南亞大半的人渣都給吸引了進來。
在這裡,沒有法律約束,只要交一筆保證金,在租一塊地,以後按時交稅,就可以成立公司明目張膽的做任何業務。
是任何。
據說巔峰之時,黃德凱一天連批了上千份營業執照,差點累死在辦公桌前。
就這效率。
楷模都得羞愧的落淚。
而也因為這高效率,這上千位老總還給送了不少錦旗,黃德凱還真就騰出個辦公室專門掛錦旗,每天都得進去三省吾身十分鐘。
而且人家這三省吾身可不是浪費時間,那還真省出了不少妙招。
比如成立了銀行,撣邦各大集團的現金往來都需要從其銀行流通。
這些資訊大都是秦寧從高舟嘴裡套出來的。
而且他還知道的更多。
比如知道黃德凱背後的高人是個某個機靈鬼的手下。
至於為什麼知道。
因為他的小號現在正在黃德凱的功德辦公室裡觀摩那些錦旗。
安金同也知道這些,手指在辦公桌上敲了敲,道:“我高某人一向講誠信,三成就三成,袁奎,把錢交給沙江。”
袁奎卻是站在原地,有些哆嗦,冷汗流淌的不停。
沙江也不著急,只是玩味的笑的不停。
安金同大怒,道:“袁奎,你還愣著幹什麼?”
“高總。”袁奎擦了擦冷汗,道:“我還沒來得及向您彙報,公司財物出了點小小的意外,錢還沒收回來。”
安金同頓時大怒,抄起桌子上的菸灰缸就砸了過去,這袁奎也不敢躲,只捱了一下便是趴在了地上。
沙江此時吐了口唾沫,嘿嘿笑道:“高總,你銀行賬戶裡現在一分錢沒有,皇爺託我帶句話問問您,是不是準備撤資了?”
“撤資是不可能撤資的。”安金同在瞪了一眼袁奎,道:“回去告訴皇爺,錢我還是一分不少,如數奉上!”
沙江卻是道:“高總的話我可不敢帶回去,我現在啊,只敢帶著錢回去。”
安金同氣的眉心亂跳。
這他孃的不坑人嗎?
總不能自掏腰包吧?
秦寧可說了,這錢又不給報銷。
司徒飛這會兒有點幸災樂禍了,覺得被秦寧給擼下來還是沒壞處的。
安金同臉色陰沉不定,隨後起身走到袁奎旁,抬腳便是踹道:“錢呢!老子的錢呢?你他媽的,這就是你說的沒事?你現在告訴我,我那麼一大筆錢呢?”
袁奎被踹的慘叫連連,忙是道:“高總您息怒,錢,錢都拿去進貨了。”
“貨呢?”安金同瞪大眼睛問道。
袁奎苦著一張臉:“德利集團還沒交貨。”
德利集團,康城另一大團夥,業務也是五花八門,但手底下俊男靚女頗多,偷師了高舟的網紅理念,藉此從世界各地拐賣人口。
而袁奎嘴裡的貨。
就是人。
安金同瞪大眼睛,道:“你怎麼想的?全康城都知道我跟姓汪的不對付,你不知道?你還敢跟他合作?你還把錢都給他了,說,你個孫子是不是投敵了?”
袁奎捂著腦袋,忙是道:“屬下不敢啊,高總,實在是對方誠意十足。”
“去你媽的誠意!”安金同氣急敗壞,腳下的力道也是加大了許多,道:“還誠意,你高爺爺我現在租子都交不上了!”
袁奎急忙道:“高總,三天,三天後德利集團交貨,這錢不就回來了嗎?”
安金同揉了揉太陽穴,而後道:“沙江,你也聽到了,三天後。”
沙江挖了挖鼻孔,道:“皇爺說了,你今兒個必須交上。”
安金同臉色不渝,道:“我高某在康城也打拼了七八年,皇爺難道還不相信我的誠意?”
“嘿嘿,吃的什麼飯大傢伙心裡都清楚,誠意?那玩意有用嗎?”沙江冷笑連連。
安金同眼珠子一
陣亂轉。
目光又落在了袁奎身上,心想讓這老東西自掏腰包先把錢給拿了,豈料袁奎慘兮兮道:“高總,我……我的錢也都給德利集團了。”
“你!”安金同氣的不輕。
他實在不明白這袁奎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
好歹跟著高舟這麼多年,坑蒙拐騙的路數門清才對,怎麼這一番操作比雲騰街頭的二傻子還操蛋?
想到這,他還瞥了眼二傻子。
對,就是司徒飛。
“高總。”這時,沙江又是笑呵呵的說道:“別所我沙江不講道義,我也知道你財政困難,這樣,我給你指一條名路。”
“說說看。”安金同懷疑的小眼神閃爍的不停。
沙江臉上浮現一抹淫蕩的笑容,隨後目光在一直看熱鬧的童妖和唐玲身上來回轉的不停。
至於秦寧和司徒飛,自然被他無視了。
童妖做作,一個勁的秦寧懷裡拱:“人家怕。”
“這可是我的客人!”安金同語氣不善,道:“沙江,你找死是不是?”
沙江不屑。
客人?誰信?
他搖頭晃腦道:“高總,咱明人不說暗說,你這租子要是交不上,那可別怪我不客氣了,到時候可別賠了夫人又折兵。”
說完,他擺了擺手。
身後的幾個手下那一個個摩拳擦掌,衝著童妖和唐玲就是走來。
秦寧此時坐直了身子,道:“成大事者,要眼裡有人,你這樣,很不尊重人喲。”
“哪來的傻子?”沙江愣了愣,道:“把他的腿給我打斷,還他媽成大事者,成大事者,要他媽心狠手辣。”
秦寧笑了笑。
隨後對司徒飛示意了一下。
司徒飛忙是俯身過來。
秦寧怔了怔,道:“你靠著我幹什麼?幹活啊。”
“啊?幹活?”司徒飛茫然。
秦寧氣道:“成大事者,要他媽眼裡有勁,手裡有活,我,被他侮辱了,你他媽的就杵在這當木頭人是嗎?你成不了大事你!”
說完,還急的喘了幾口粗氣。
心疼的童妖一個勁的給他拍著胸口。
司徒飛立馬回過神來。
不敢有絲毫猶豫。
飛身就衝著沙江的幾個手下殺去。
那下手自然也不會留情,出手便是殺招,不是鎖喉便是插眼撩陰,只沒一會兒的功夫,這幾個人便是趴在地上進氣少出氣多。
沙江坐不住了,從椅子上跳下來:“高舟,你的人是不是找死?”
安金同沒言語。
躺在地上的袁奎嚇的又是一身冷汗。
高總這是打算要造反了?
司徒飛此時摩拳擦掌的上前,沙江嚇的退了一步,但很快又是冷笑道:“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告訴你,打不死我,你們所有人都活不過今天晚上。”
但是下一秒。
司徒飛不知道從哪掏出來鬼頭大刀,直接將這沙江腹部給捅了個大洞。
沙江瞪大眼睛,低頭看了看自己腹部,在抬頭,張了張嘴,顫聲道:“你……你他媽是不是傻逼?你……你真……真殺我?”
“你他媽才傻。”司徒飛拔出鬼頭大刀,罵道:“不殺你我活過今晚上,我殺你我不就能活過了!”
說完,那又是連劈了兩刀。
沙江幾乎沒在什麼反應,直接倒地沒了聲息。
司徒飛擦了擦刀,道:“什麼玩意!”
秦寧幾人是壓根不在意的,完事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又不是自家的地盤。
但是袁奎已經快嚇的魂兒都沒了,也顧不上疼,爬過來探了探鼻息,只心都涼了:“高總,這……這怎麼跟皇爺交代啊?”
安金同卻是道:“交代?你個孫子先給爺爺我交代交代,我的錢!”
袁奎縮了縮脖子:“這次是大買賣,您等我跟您細說,我可不敢坑高總您啊,我的錢全都投進去了,穩賺不賠。”
“穩賺不賠?”安金同冷聲道:“那個姓汪的巴不得我死,他他媽賺錢能帶上我?把你老孃給他都沒可能,你是不是讓人洗腦了?被坑了吧?”
袁奎卻是瞪大眼睛,下一秒又是猛搖腦袋瓜子:“不可能,李兄不會騙我的。”
“什麼李兄?德利不是姓汪的嗎?等等……”安金同忽然眯了眯眼睛,道:“這個李兄,是不是一臉褶子跟菊花似的?”
袁奎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安金同深吸了口氣,道:“得,破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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