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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卷錢跑路,順便拐走了一個女團。
這可是幾乎把整個康城都給掏成了空殼子。
而銀行十二個高管全部叛逃,黃德凱雖然嚴令保密,可是紙包不住火的,尤其是康城的這些人渣們一個個都在盯著銀行,總能捕點風捉點影。
這一聽說銀行出了點意外。
這群人渣卻是在也坐不住了,在商量了一番後,各自糾集了一批小弟,約莫有個上千人,浩浩蕩蕩的向著黃德凱的府邸而去。
假扮高舟的安金同沒去,而是讓袁奎帶了幾十口子人代表他去,而且他還有別的任務,不方便在以高舟的身份露面。
黃德凱也很憋屈。
他這次可是把小金庫全都貢獻出來了。
甚至還派人在撣邦大肆搜刮,尤其是那些還沒來得及被老李禍禍的老闆們全都遭了秧。
可是老李捲走的錢實在是太多了,他搜刮的這些錢加上小金庫根本就是杯水車薪。
現在這些老闆們一個個帶著人來要錢。
他是氣的怒火中燒,高血壓都不知道犯了幾次了,只恨不得讓手底下人將這群王八蛋給突突了。
可是幽冥已經發話,康城還不能亂。
他只能是虛張聲勢的表示一切都在掌握中,讓所有人都滾回去等訊息,誰敢在放肆一毛錢都拿不到。
這些會員們也不想玩命,畢竟都著急想拿回自己的錢。
在詢問無果後,只能是憋屈的退了出去,共同商討了一番後決定三天之後在來要錢,便是紛紛回到各自的地盤。
這其中最憋屈的自然是汪德利了。
畢竟老李是他引薦的。
是他德利集團的顧問來的。
現在出了事,他也沒少被罵,委屈的不得了。
畢竟這些會員裡,有一個算一個他的損失最大。
女團都沒了。
這可是他集團最漂亮的十多個姑娘,那都是精挑細選的,旁的老闆們短時間裡加加班還能回回血,他連回血的工具都沒了。
回到德利集團。
汪德利一張臉黑黑的,見誰不順眼都要痛罵兩句,回到辦公室後便是悶在沙發裡,想著該怎麼挽回自己的局面。
這時,一個手下急匆匆的走了進來,這氣的汪德利開口便是一陣痛罵,手下人焦急道:“汪總,青衣會來人了!”
正罵的氣勁的汪德利下意識還要在罵,但很快又是一個機靈:“青衣會?那你還站在這幹什麼!還不趕緊請進來!”
手下人急忙而去。
只沒多久後,便是領著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男子走了進來。
正是安金同。
汪德利搓了搓手,強擠出笑容來:“先生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勿怪,不知先生尊姓?”
“在下陸餘恨。”安金同臉色平靜,淡淡的說道:“汪先生心情似乎很不好?”
“原來是陸先生!”汪德利眼中有些激動。
他是聽過陸餘恨大名的。
青衣會的高層之一。
其實安金同也不想頂一個死人的名字,但是青衣會取名屬實中二,他實在想不出什麼好名字,只能拿現成的來用了。
汪德利又忙是道:“只不過是碰到一些小事,讓陸先生看笑話了。”
安金同推了推鏡框,語氣帶著幾分玩味道:“小事?當真是小事?”
“當真小事。”汪德利咬了咬牙道。
安金同也不客氣,徑直坐在了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道:“想來汪先生應該已經聽說了,我們青衣會要找尋合作伙伴。”
“自然!”汪德利也坐下來,道:“現在整個康城誰不知道?不知道陸先生來此?”
說到這,他是欲言又止,只期待的看著面前的安金同。
安金同輕笑了一聲,道:“汪總的生意,不知道談的是生財,還是生死?”
汪德利眯了眯眼睛,而後哈哈大笑道:“陸先生真是說笑了,我們是生意人,談的當然是生財啦。”
安金同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青衣會在全國有二十多個省市的生意,全都被各省有力人士關照,是有!力!人!士!”
汪德利眼中滿是火熱。
他現在太想搞錢了。
在不搞錢就死個球的了。
安金同這會兒起身,走到窗前,道:“我們青衣會的人脈是你無法想象的,但是不知道汪總,有什麼資格可以配的上
這份人脈關係?”
汪德利聽得出這其中的嘲諷。
只起身,臉色難看。
安金同一點不慌,而是將隨手的一份資料夾開啟,而後放在了辦公桌上。
汪德利下意識的看了一眼。
但就這一眼,卻是呲目欲裂。
資料夾上並非是別的,正是關於康城銀行的一份財政報告,還有十二高管叛逃的事,以及最重要的,他的錢全沒了。
“該死的黃德凱!”汪德利五官都有些扭曲。
而安金同又是慢條斯理的坐了下來,只安靜的等著汪德利發完彪。
汪德利是將辦公室裡能砸的幾乎都給砸了個粉碎,甚至連那份檔案都給撕了,只惡狠狠的說道:“你們青衣會既然知道了,還來幹什麼?想看我汪某人的笑話?你他媽的敢看嗎?”
他的話音一落。
外面便是衝進來七八個小弟。
安金同不慌不忙,甚至還將眼鏡拿下來擦了擦,道:“看來汪總想和我們青衣會談生死了?”
汪德利臉色陰沉不定。
良久後,他揮了揮手,讓手下人都撤了出去,而後沉聲道:“陸餘恨,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我他媽錢都沒了,還怕你們青衣會?”
安金同輕笑道:“青衣會最近有一筆新的買賣,需要康城的地盤。”
“那你們為什麼不找黃德凱?”汪德利眯著眼睛問道。
安金同直言不諱:“我們需要一個會聽話又能被控制的代言人,而不是貪婪的軍閥。”
汪德利這次沒惱怒,道:“什麼生意?”
安金同伸出手指搖了搖:“現在你不能知道,如果想知道,那就證明給青衣會看。”
汪德利眼神有些警惕。
畢竟被老李坑怕了。
生怕青衣會也來搞傳銷。
到時候想哭都沒地哭去。
安金同看出他的顧慮,起身道:“我們不會要你的一分錢,但我們需要知道你有生財的本事,如果我是你,我會把那份財政報告粘好。”
汪德利臉色一變,忙是將撕成了幾瓣的檔案給撿了起來。
畢竟這玩意是對付黃德凱的利器。
而安金同也沒在逗留,只出了門,道:“當然了,我們不會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但是我很希望在青衣會總部和汪先生一同飲茶。”
“敢來就他媽把你賣給周正。”安金同心裡惡狠狠的想到。
汪德利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白。
畢竟他是真沒把握在這麼多人渣裡勝出。
但是想想自己現在都被坑的一毛不剩了,眼裡頓時閃過了癲狂之色,獰笑道:“那陸先生可要準備好茶。”
安金同沒回話。
直接離開了。
他今兒還有十多家要走動。
自然不能在汪德利這裡浪費時間,女團都他媽沒了,還留在這裡幹屁?
多走走其他幾家,說不得還能撈點好處。
而且要是完不成,回去真就成陸餘恨了。
司徒飛那邊也是如此。
兩人是徹底化身時間管理大師,在康城各大集團不斷拜訪,因為一直要重複某些臺詞,最後有力人士這四個字他們說的都快吐了,而且還中氣不足。
而秦寧自然也沒在閒著。
現在康城人心惶惶。
怨氣滾動。
正是做法的最好時機。
而且邢林回去之後蠱惑了一番,邢葉雲現在已經放開了,他總要做法搞搞聲勢給邢葉雲打掩護。
畢竟邢葉雲可是他最後的底牌!
一道道夾雜著千里姻緣一線牽的引神符隨著陰風不斷遊走至整個康城,不斷落在那些因果糾纏怨氣纏身的人身上。
有前兩次的經驗。
秦寧這次顯然更加得心應手。
做法過程也輕鬆了很多。
而且現在康城人心渙散,心智不穩,秦寧下的咒在入體,其體內的引神符也就越發的牢固。
這也是秦寧要數次做法的原因。
畢竟下的符實在太多。
每個人身上的符咒總會不穩定,心智稍微強大點的都會衝破符咒的束縛,只能多來幾次。
等天色大亮後。
秦寧才是收斂了導氣術。
而經過他這三次做法,康城現在更是陰沉沉的,裡裡外外都透漏著詭異。
秦寧十分滿意。
在出了門,正巧安金同和司徒飛也趕了回來,顯然兩人是用心了,秦寧這邊坐下便是問道:“事情都辦妥了嗎?”
“辦妥了!”安金同忙是道:“一家不拉,康城所有老闆都通知了。”
“很好。”秦寧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你們兩個立刻離開康城,務必在最短時間內將盤子給我鋪滿整個撣邦。”
“啊?”
安金同和司徒飛頓時懵了。
還要演啊?
在演下去他們真要吐了。
安金同忙是道:“寧兒哥,康城現在局勢已經盡在掌握了,其他地方無所謂了吧?”
“不行!”秦寧卻是搖頭,道:“我不希望有任何萬一事件發生,哪怕做的是無用功!”
安金同臉皮子抽了抽。
這他媽合著不是你去演。
秦寧沉聲道:“還是那句話,你們兩個是我最後的底牌,絕不能懈怠。”
二人有氣無力道:“是。”
秦寧此時晃了晃腦袋,道:“唐玲,你和他們一起去。”
唐玲皺了皺眉。
看了眼童妖。
但是童妖現在正大眼睛裡閃著星星的看著秦寧,壓根沒理會她,她深吸了口氣,道:“好。”
秦寧點了點頭。
隨後雙手接連打出數十道符文,這些符文化為流光,直接湧入了唐玲的體內。
唐玲疑惑,沒感覺到任何不適。
“這些符文會在關鍵時刻保住你們的性命。”秦寧擺了擺手,道:“好了,不要在耽誤時間了,現在就出發吧。”
“啊?要不先睡一覺吧,我一晚上沒睡覺……”司徒飛道。
“睡什麼?”秦寧一瞪眼,怒道:“我他媽睡覺了啊?都什麼時候了還睡覺?死了有的是時間睡,你睡不睡?”
司徒飛打了個哆嗦,急忙道:“我們馬上就走。”
說完,便是推著安金同和唐玲出了門。
生怕多留一秒在被秦寧給扁一頓。
“賤!”
秦寧惡狠狠的罵道。
“對對對,就是賤。”童妖忙是走上前來,道:“爺別生氣,妖兒給你揉揉。”
享受著童妖的按摩。
秦寧微微眯著眼睛,道:“龍鳳玉璧拿給我看看。”
童妖也沒含糊,伸手在上衣兜裡翻了翻,但是很快臉色就是一僵:“沒……沒了……”
“嗯?”秦寧皺了皺眉。
童妖急忙道:“我一直貼身攜帶的啊,怎麼不見了呢。”
邊說著,她邊是將身上翻了個遍。
但連根龍鳳玉璧的毛都沒瞧見。
秦寧起身盯著童妖,目光帶著審視。
童妖慌張道:“爺兒,我真的不敢私吞啊。”
“把衣服脫了。”秦寧沉聲道。
童妖的小臉頓時一白,捂著領口,但是掙扎了一陣後又是哆嗦的給解開了,只顫聲道:“那你輕點……”
秦寧氣的眉心亂跳。
見她脫個衣服磨磨蹭蹭的,當下走上前給扯了起來。
童妖眼淚都快下來了:“不是說了輕點嘛……你彆著急,先把門鎖上啊。”
“閉嘴。”秦寧氣的牙疼:“我他媽就看看情況。”
只將童妖的上衣給脫了去,留了貼身內衣。
而在其胸口處,一道血色紋身卻是若隱若現。
秦寧盯著那血色紋身,臉色有些陰沉不定,而童妖這會兒閉著眼瞧見秦寧一直沒動作,小心的睜開眼,瞧見秦寧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胸口看,還有點小羞澀,臉都紅了。
秦大爺還真只是看看啊。
“你臉紅個泡泡茶壺啊。”秦寧沒好氣的說道:“把內衣脫了!”
童妖臉更紅了。
低著頭伸手在背後想解開釦子,卻瞧見自己胸口上那若隱若現的血色紋身後,頓時瞪大眼睛:“這他孃的什麼玩意兒?”
當下也顧不上了。
一把將衣服扯開。
只瞧見那血色紋理的一龍一鳳正印在她的身上。
龍無睛,鳳回頭。
龍鳳糾纏,血色凜然,邪氣肆意。
“靠!”秦寧忍不住罵了一聲。
童妖嚥了口口水:“爺,這……這……這是龍鳳玉璧?它怎麼會在我身上?”
秦寧眯著眼睛,臉色嚴肅,又是開口道:“這不合常理,你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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