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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爾京帝國與洛尼西亞第三帝國的戰場上。
整整一個白天過去了,血戰到了黃昏。
雙方今天又進行了一天的交戰,眼看天色逐暗,瓦爾京人眼見著對方沒有再組織新的進攻,看起來是要準備收兵了。
就在這時在戰場側面,忽然一隻新的鐵甲騎兵衝了出來,在魔法雲霧的掩護下,眾人都忽略了側面的那片窪地。
瓦爾京人簡直不敢相信,有人會將自己的騎兵兵團一直隱藏在距離戰場這麼近的地方,眼見著自己的步兵陷入苦戰,孤立無援,甚至被成片的屠殺,居然無動於衷。
這一支騎兵成了扭轉戰局的關健,雙方戰場上的兵力都已經無力再戰,瓦爾京人只能將自己營帳前負責護衛的兩個輕步兵團調入了戰場。
在旁邊不遠處的山上,一片帳篷中,一個交戰雙方都沒想到的人出現在了這裡。
夜晚,幾間帳篷瀰漫著森嚴之氣,黑衣的軍人們在桌子上鋪開帶了裝置,將他們帶來的沉重的鐵箱在桌上開啟。
每隻箱子裡都裝滿了奇奇怪怪的裝置,上面密密麻麻的魔法符文看著人眼暈。
帳篷外軍人們搭建起一座小小的動力裝置為裡面的參謀們提供方便,此刻動力裝置正在全速運轉,那些奇怪的裝置開始在紙上勾畫出文字。
另一批軍官則在燈下翻閱著密碼本,把這些包含的重要資訊解讀為文字,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帳篷外偶爾傳來沉重的呼吸聲,幾名訓練有素的軍人把守者門口,看來除非是他們倒下,否則誰也別想靠近帳篷一步。
“瓦爾京人前線的步兵師團在今天的交戰中已經顯露出疲憊,看來堅持不了多久了。”
“第三帝國的蒙奇軍團已經距離戰場前線不足十五里了。”
“據我們的諜報組探查,瓦爾京第三軍團和第四軍團傷亡率均已超過百分之三十。第一軍團在今天遭受到了毀滅性打擊,已經完全不需要重建了。”
“看來這場戰爭毫無懸念了。”中年人一隻手翻著手中的情報,另一隻手端著一杯咖啡。
“是的,聖座。”旁邊一位女性侍從官,將咖啡壺從桌臺上拿了過來,給面前的這位男人倒上新的咖啡。
在這個世界上,敢稱之為聖座的,也只有翡冷翠市中心的那一位,哪怕是瓦爾京教會中的負責人,也不敢自稱為聖座。
說到教皇,人們總是很容易聯想到慈眉善目的老年人,可這個男人看起來不到四十歲,也根本就沒長著一張和善的臉,眉眼中透露出陰沉肅殺,看了令人不寒而慄。
現任教皇羅德里克·波吉亞,又稱波吉亞二世,又稱“鐵血教皇”。
這個男人是與歷代教皇均相差甚遠,也是目前為止最年輕的教皇,後無來者不一定,但前無古人是毋庸置疑的了。
據說現任教皇的宗教造詣差到了一定的程度,但軍事方面的能力卻相當出眾,他的行事風格極其鐵腕,人盡皆知的“血腥七月”便是出自此人之手。
如果是在別的年代,這種人大概會成為一個將軍,一個屠夫,一個陰謀家,但絕無可能成為一個教皇。
但如今的教宗國需要這樣的人,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應對現在複雜而又詭異的局勢。
就在談話的時候,戰場上的廝殺仍在繼續。
代表著第三帝國的黑色騎士軍團瞬間切開了瓦爾京人白色的步兵方陣,兩萬輕步兵,除了少數幸運兒,近一萬八千人從出戰到被毀滅,僅僅不到二十分鐘。
輕騎士們舉起了手中的手弩,對準對面的輕步兵方陣一陣狂射,尤其是隊伍中間的軍官,輕騎兵天生就是輕步兵的剋星,這一次也不例外。
在雙方馬上要接敵的一瞬間立刻作鳥獸散,掉頭向戰場兩側狂奔而去。
起初瓦爾京人是以為對方炸營了,或是出了什麼以外的變故,直到他們看見了遠處那一條黑色的長線,那不是線,是黑色的重騎兵兵團到了。
可此時的瓦爾京輕步兵軍團已經與重步兵拉開了一段差距,大部分的軍官又遭到了弩箭的集火傷亡慘重。
就在猶豫的一瞬間,重騎兵與輕步兵的兩條黑白色的線交織在了一起,變成了血紅色。
戰爭結果是毫無疑問的,以重騎兵的衝擊力衝進了以馬刀雙手長劍為主的輕步兵方陣裡,後果可想而知。
就像是撕碎一片面包一樣,整個輕步兵方陣就這樣淹沒在了馬蹄之下,逐漸的,白色的方陣被染成了血紅色。
若不是之後重步兵方陣舉起長槍重新穩固住了防線,這場戰役怕是能提前一個月畫上句號了。
“溫妮,你怎麼看?”教皇並沒有轉頭去問自己的參謀們,而是詢問起了自己的侍從官。
溫妮搖了搖頭,並沒有說話,將教皇手中的杯子接了過來,將裡面已經涼了的咖啡潑灑在了帳篷外面,回來後將杯子裡換上了溫熱的咖啡重新遞給了教皇。
“戰爭我不懂,需要我做什麼,您吩咐就可以了。”溫妮一邊將咖啡壺放回原位,背對著教皇說著。
“你太謙虛了溫妮,他現在在哪裡?”帳篷裡的參謀們都知道,教皇后面的半句一定問的不是自己,彷彿大家都沒聽見一樣處理這手裡的事情。
“他在昨天剛剛進入了匈雅提家的領地,現在應該已經到城堡了。”溫妮沒有多問教皇所說的“他”是誰,兩人彷彿心知肚明。
“我們的人沒有繼續跟著嗎?”教皇似乎有些疑惑。
“發生了一些意外,還有就是……伯爵現在似乎對我們的態度有些……”
“我明白了,這不怪你們,無論如何,他該回來了,也只能回來。”
“是的,我知道,這是他的宿命。”
“我不信什麼宿命,這是我給他安排的路,他也只能走這條路。”教皇拍了拍身上的大衣站了起來,掀開簾子走了出去。
“既然如此,我們回翡冷翠等他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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