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淵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卷 第一百零六章 舊人見面,神座之上,星淵,小說天地),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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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兩人的交談。
神父摸了摸切薩雷的頭,“這些事情以後在慢慢處理吧,你的朋友看起來應該至少沒有生命危險。”
切薩雷也是更明白自己目前都自身難保,更不用說管其他人的事情了。
於是囑咐了桑迪諾,“你先在學校裡面等著我,我大概用不了幾天就會回來。”桑迪諾苦笑了一下,“看起來你現在面臨的事情我應該是幫不上什麼忙。”
切薩雷給了桑迪諾一個大大的擁抱,“放心,兄弟,我一定會盡快回來的。”
然後便跟著神父的腳步像教堂走去了。
桑迪諾猶豫了一會,還是沒有跟上切薩雷的腳步,向著相反的方向狂奔而去。他知道,他同樣也有要做的事情。
雖然已經是半夜了,但聖卡爾流學院裡依然是燈火通明,老師們在緊張著清點著學生們的人數,畢竟這群少爺們都是天之驕子,哪一個出了問題都不是自己可以承擔得起的。
同時,學校大門不斷有學生家長從相隔萬里的各座城市前來領走自己的孩子,貴族們各家都有自己的情報渠道。
地位尊貴的貴族們都知道發生了什麼,即使被送到這裡來的孩子都不是各家比較重要的人物,那他們也不想和這些事情扯上關係,連忙派人來接走了自家孩子。
而低階貴族們就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從自己效忠的領主那裡聽到了某些風聲。
切薩雷望著忙碌的校園,跟著神父的腳步走進了平時上課的禮堂,兩人穿過了走廊,走過了教室。
每個人,無論是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大家似乎連停下腳步打個招呼的時間也沒有,急匆匆的擦肩而過。
最後切薩雷和神父在教務主任的門前停了下來,伊斯特萬神父想了一下,還是裝模作樣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緩緩的敲了敲房門。
“門沒鎖,進來吧。”屋裡一個慵懶的聲音回答道。
伊斯特萬神父推開了門,看見一箇中年男人半躺在椅子上,背對著門口,將腳架在了窗臺上,皮鞋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耀眼。
“切薩雷,你一定有很多問題想要問我。”雖然看不見男子的長相,但從月光映下的倒影中,能看見男子正在搖晃著酒杯。
伊斯特萬神父嘆了口氣,“裡安,這麼些年不見,你還是這麼吊兒郎當。”
教導主任裡安聽到這個聲音,立刻站了起來轉身望向說話的神父。
“伊斯特萬?是你?”
伊斯特萬神父似乎和教務主任是老相識了,“當時黎塞留跟我說你是這所學校的教務主任,我還不太相信,沒想到真的是你。他怎麼會派你來……”
裡安撓了撓頭,“這個……說來話長,這小子怎麼和你在一起?”
切薩雷看著眼前的一切有點感覺大腦缺氧,神父為什麼會和自己學校的教務主任如此熟悉?兩人看起來認識許久了。
裡安看出了切薩雷的窘境,“切薩雷,我們重新認識一下,異端審判局少校裡安·威廉姆斯,目前是……你的教務主任。”
切薩雷不知道該如何回話,只能傻愣愣的說了句,“主任您好……”
伊斯特萬神父乾咳了兩下打斷了這個尷尬的對話,“怎麼他就對切薩雷這麼不放心?還專門派你來看著他?”
裡安笑了笑,“神父您是知道的,異端審判局教皇可無權調動。”
聽到這,切薩雷驚了一下,難道說,對自己感興趣或者說一直以來監視自己的人竟然是教皇?
這個名字他只在同學們的閒談之中聽到過,這麼多年他從未見到過一次,切薩雷覺得教皇一般應該只會出現在翡冷翠或者是一些大的城市和學院。
像卡爾流這種小地方,怕是教皇這輩子都不會來一次。
“那是那幫老東西坐不住了?”
“神父別這麼說,我只是來看看這孩子,並不會……對他有什麼影響。你說對吧切薩雷?”裡安擺了擺手。
切薩雷低頭不語,
裡安笑了笑,又轉頭看向神父,“話說怎麼把您都驚動了?”
伊斯特萬神父想了想似乎下定了決心,“給我準備一輛馬車,我和這孩子跟你一起回翡冷翠。”
“哦?您終於打算回到教廷了嗎?”裡安的笑容讓切薩雷感覺到說不出的古怪。
“見到他再說吧。”說完伊斯特萬神父便拉著切薩雷的手離開了這間屋子……
時間迴轉到切薩雷回到學校前半個小時,那時安雅已經趕到了學校。
為了避免和巡邏的保安發生不必要的誤會,安雅並沒有選擇從正門進入,而是熟練地從較為低矮的柵欄處翻進了學校的花叢。
這條路線安雅以前走過無數次,所以又安全又能節省時間。
月亮漸漸爬上黑暗的天空中灑下柔和的月光照亮靜謐的庭院。
晚間的聖卡爾流學院出奇的安靜,如果換作以往此時還沒有到封閉寢室的時間,學院中不應該連半個人影都看不見,一些特殊的天文課程以及鍊金課程理應還沒有下課才對。
可是此時的學校裡所有的教學樓都已經變得一片漆黑,除了一盞盞路燈像是鬼影一樣站在學校裡的各處,除此之外見不到任何像是活人的東西。
庭院中的花園被月光點綴得如夢似幻,噴泉發出柔和的水聲。各種花草散發出淡淡的芳香,微風將花瓣輕輕吹落,唯有一位紅髮少女的身影從中飛快穿行……
此時的桑迪諾正老老實實的待在寢室中,聖卡爾流校方由於不明的原因提前了學校封寢的時間,所有的學生在太陽落山後都必須回到自己的住宿不得擅自離開。
桑迪諾的臥室是兩人間,正方形的房子與其說是住處倒不如形容成一個大號的箱子,簡單的裝潢搭配著最為基礎的設施。
兩張供人休息的床鋪,一張學習用的桌臺形成了房間內的主體。
這便是聖卡爾流學院費用最低的臥室,也是桑迪諾作為一個男爵家的孩子,唯一能夠支付得起費用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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