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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銓還沒走,軍機處的一幫老牲畜就前來賀喜了,之前次輔吳甡與兵部尚書王家彥一直駐防新城,這下總算是熬出頭了,可以回來工作了。
在新城那邊的權力雖然大,但論工作環境的舒適性,肯定比不了在東宮這裡,電話、油燈、沙發、火炕、陶瓷馬桶,還有隨時可以點餐的御膳。
最近鑑於軍機處的大員們工作繁重,耗費體力頗大,有損身心健康,某太子又非常貼心地為每人安排了兩名侍女,為大家提供按摩服務。
這下可是讓一群上了歲數的傢伙舒服到骨頭裡了,侍女就是宮女,而且是熟悉按摩手法的宮女。
太子爺能拿得出的禮物,水準當然不一般,在外面的總彙都享受不到這種頂級服務,被服侍過之後,那真是周身舒爽。
在軍機處當差,遇到無法回家休息的情況,那就可以在此洗澡就寢,這裡完全可以提供一條龍式的全套服務。
各部的侍郎在體驗過這種服務之後,三天兩頭便前來蹭蹭,反正是免費的,他們的級別雖然不夠,但並不妨礙一週白蹭兩三次。
白吃白喝白按摩,能省一筆銀子不說,可是比外面的要好太多了,至於侍郎以下的,那就無緣這種享受了。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在嚐到甜頭之後,能上殿的朝臣就沒幾個敢與某太子作對了,因為朝內的薪水與外方官員的薪水完全是天差地別。
要是被革職致仕,那就意味著與往後前程似錦的生活徹底絕緣了,除非留在京城自己做點小買賣。
眼下這念頭啥都是虛的,只有銀子和好處是實惠的。
作為文臣,太子爺的賞銀沒那麼容易領到,但一些高價值的服務卻能蹭到,這就足夠了。
像李侍問這種沒事就哭窮,總找某太子麻煩的傢伙,讓他離開戶部尚書的職位,他也不會心甘情願。
從戶部尚書到戶部侍郎,待遇差很多。
從侍郎再往下一級,又差很多。
一年幾千兩銀子拿著,逢年過節還能領到不少免費的高檔禮物,這種好事上哪找去?
在崇禎皇帝時期,百官的月俸都快領不到了,這種鮮明的對比,無人不知。
太子為百官提高了待遇,銀俸和米俸都不用發愁,這便是最好的結果。
作為軍機處的成員,那便是凌駕於百官之上,是真正意義上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員。
太子爺發明出來甚子好東西,他們都有機會率先享受到。
今天又是一場例行的白蹭……
“諸位愛卿來得正好,本宮遣人制造的羽絨服業已完成,特贈送每位愛卿三件,任君挑選,若是仍有興致,想為家人添置冬衣,亦可下單購買。此衣價錢實惠,絲綢面料僅需二十兩一件,緞子面料為十兩,細布為五兩,粗布為三兩。孩童所穿相同款式,價格減半,購買事件可享受八折優惠。”
白蹭?
想得美!
老子送出去的東西,還能透過另外一種方式再賺回來!
想白賺老子的錢?
別說是你們,就算皇太雞都做不到!
都說萬曆皇帝酷愛斂財,但大明,特別是京城百姓,都見到了比那位爺更能斂財之人!
據傳太子爺段時間內便斂到了不下三千萬兩銀子!
這決計是一個破天荒的數字!
萬曆皇帝一輩子都沒斂過如此多的銀子,全部家當都算上都沒這麼多。
然而某太子在短短數月就做到了,所施手段更是遠超萬曆皇帝。
在那些被髮配礦區的罪臣們眼裡,某太子便是位毫無疑問的暴君!
與集天下兵器鑄成巨型銅人的暴君秦始皇別無二致,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大明百姓深受皇室盤剝不說,連官吏都沒逃過暴君太子的爪牙。
在他們看來,暴明必時日無多,不久將亡。
取而代之的便是福祉萬珉的大清!
即便大清留著辮子,還要讓他們當奴才,那也是瑕不掩瑜的!
大清滅掉暴明之後,必將開啟一個盛世繁華時代!
只不過讓他們失望了,皇太雞沒有派兵去礦區解救這些潛在的狗奴才。
在希望破滅之後,他們一個個失落不已,也只能老老實實地繼續挖礦了。
下面是怎麼想的,都會透過廠衛安插在各行各業的探子稟報上來。
在方正化與王世德履新之後,廠衛運轉地比以前更為高效了。
廠衛在編人員加起來也就一萬出頭,而且包括豹房的工作人員、大漢將軍等閒散職務。
但外圍人員卻有上萬人,全部都是發展出的細作,平時各忙各的,在特殊時期便可成為某太子的耳目。
為啥有這麼多人心甘情願地為廠衛服務?
就是因為可以領到另外一份薪水,每月都有,而且不會被人欺負,一旦線人有事,那就等於招惹了廠衛。
線人犯事,只要不是命案,都可以享受從輕發落的待遇,案件走的也是廠衛這邊,與三法司無關。
若是被監視之人確有不法行為,一旦證據確鑿,核實之後,線人還會領到一筆相當可觀的獎勵。
城內城外,三教九流,全都有廠衛的眼線,而且希望成為眼線的人就更多了,都是想要巴結攀關係的。
“此衣比裘皮廉價,保暖卻堪比裘皮,若是可以販售,必將惠及萬珉!臣家人尚缺冬衣,遂欲購買十件!”
作為準國仗,拍準女婿馬屁是首輔薛國觀的頭等大事。
成為國仗之前要拍,成為國仗之後也要拍。
這已經成為薛國觀終生不能放棄的事情了。
首輔一年可入五千兩以上的銀子,而且無需上稅。
可到這麼多錢,薛國觀當然要想辦法再還回去一些。
再說作為首輔,他帶頭購買,才能起到示範作用。
讓其他人搶了先機,他心裡也不會高興。
馮銓先一步來到東宮,想必已經買了不少,薛國觀自然不能再落後於他人了。
“殿下,此衣若是可以大量採購,得以裝備王師將士,必可安然過冬!”
王家彥又想到了為各部人馬購置衣服,上次買軍靴,可是被李侍問給否了,為此他還耿耿於懷。
三兩銀子一件,說高不高,說低不低,但總比六七兩一雙的軍靴便宜不少,戶部再行推脫就不對了。
“若是兵部採購上萬件,每件按成本價二兩銷售,還可免費加厚肘部、肩部等易磨損的部位的布料。”
這已經是最低價了,再低的話,那就是賠本賣吆喝了。
某太子還沒善良到為朝廷養人馬的地步,自己錢還得養活自己的狗腿子呢!
“殿下,非臣不願意為將士們購置。只是一件耗費二兩銀子,若是採購十萬件,甚至二三十萬件,對戶部來說,也是件難事啊!”
李侍問對這個價錢已然不滿意,起碼要打個五折才行啊!
“哎呀!李愛卿有所不知,一隻鴨子身上就一身毛,製作一件羽絨服,至少需要六到八隻鴨子,體型小的話,便需要十隻以上。而且並不是所有鴨毛都可以做為羽絨,帶有大梗子的兩翼羽毛就不行,因為會戳到布料,讓穿著者感到無比難受。諸位愛卿可以仔細撫摸布料,是不是感受不到有羽梗的存在?這便是原因所在。若是愛卿還嫌貴的話,大可以自己做一件,看看成本究竟如何。再說兵部和戶部能夠提供布料和羽絨的話,本宮收些加工費即可,加工一件羽絨服僅需一錢銀子,如何呀?”
想還價?
哼哼!
沒門也沒窗戶!
“哦!對了,適才忘了說。做羽絨服,要麼用鴨毛,要麼用鵝毛。不能用雞毛,雞毛沒有保暖效果。用鵝毛的話,成本比鴨毛更高!羽絨並非從鴨子身上拔下來就能塞進布料裡,還要經過篩選、洗滌、消毒等步驟,所謂的‘加工’不可是僅僅用針線縫好便大功告成了。”
在忽悠這方面,某太子絕對達到了五星級的水平。
讓李侍問去當裁縫,八成這貨是不會樂意的。
真作出一件成本超過某太子定價的羽絨服,那樂子就大了。
“……”
被太子爺這麼一解釋,李侍問也就難以繼續辯駁了,想來也是先前自己有些想當然了。
莫說這羽絨服,即便是棉服,也不是用棉花直接往裡塞的,還是需要細心篩選的。
在王家彥看來,能讓太子爺直接降價一兩銀子,已經算是取得了很大的成功了。
算運費、加工費、布料費,一件羽絨服二兩銀子還高???
戶部又不是沒錢,既然有錢,那就必須得花才行。
兵部索要銀子不是給自己花,而是給廣大將士們添置衣物。
若是因為天寒地凍,缺少冬衣,而致死致傷,屆時將士們是不是要去戶部討個說法呢?
這個責任讓李侍問來承擔,他承擔得起麼?
用全家人來抵命,都抵不了吧?
“姑且先行為各部馬卒採購一萬件,待穿著無恙之後,再行逐步採購如何?”
李侍問只能退而求其次,能少花盡量少花,不然十萬件都打不住。
“如此也好!”
王家彥遂作出了妥協,一步一步來吧。
只要馬卒先穿上,步卒和炮手麼看見也會索要。
屆時各部施加的壓力一大,戶部就不能斷然拒絕了。
“殿下,臣有一事不知,為何不繼續為王師各部購置棉甲?”
既然採購羽絨服的數量遠遠滿足不了需要,王家彥還打起了棉甲的主意。
“棉甲若不是內建雙層,甚至三層鐵片,不論是箭矢還是銃彈,都可以將其射穿。王師將士穿棉甲,卻不能防身,亦是在關外屢戰屢敗的根源之一。若是在棉甲之外再穿鐵甲,採購成本豈不是比羽絨服加鐵甲之和更高?更何況洗滌棉甲當須拆開內建的鐵片,十分麻煩。而羽絨服可直接洗滌,曬乾即可,較於棉甲,便捷得多。王師各部逐步換裝羽絨服之後,在戰場上與東虜服飾涇渭分明,亦可避免誤傷額情況發生。”
對於棉甲,某太子早就深入研究過了,這玩意雖然放箭又保暖,但也就適合辮子裝備而已。
有錢的軍隊可以將衣服和盔甲分開採購,而且防禦力會直線飆升,比單穿棉甲要可靠得多。
大明王師已經普遍裝備了鐵甲,也就是軀幹前後各有一塊鐵板,大腿和上臂也有曲面鋼板保護,不論是箭頭還是彈頭,都不可能射穿。
有了這玩意,還用再花大把的銀子,另行採購一堆棉甲麼?
就是因為京城之戰鐵甲表現出來的優異效能,才使得某太子決心徹底放棄雞肋一樣的棉甲。
再說夏天長時間穿棉甲容易中暑,體液一旦快速流失,體能便會迅速下降。
王師將士在夏季作戰,單穿鐵甲,裡面套一件襯衣就行了,防禦效果依然非凡。
這些都是之前早就想好的,所以才能有的放矢,要不然還得再回到棉甲的老路上來。
當然,穿鐵甲的最大弊端就是太過沉重,導致步兵移動緩慢,根本就不可能追擊敵軍。
但某太子也不打算用步兵追擊辮子,不然養活那麼多騎兵,都留著過年生利息啊???
重步兵就是為了保護坦克與炮兵的兵種,騎兵可以保護所有兵種的安全。
由坦克所組成的裝甲部隊是戰術核心,只要坦克不被摧毀,辮子就根本鋼不動明軍。
某太子就打算使用這種被人鄙視的戰術,在城內龜縮,到了城外,依然是一大坨。
咱先保證不被辮子騎兵沖垮,然後再慢慢跟辮子周旋。
這麼做,起碼保證己方利於不敗之地,能不能取勝再另說。
京城之戰表明走重灌防禦的路線是非常正確的!
你都打不動我,你還如何贏我?
辮子俘虜,包括八旗兵在內,都表示在巷戰進攻時,他們就像撞到一堵牆上似的。
往前衝,由於坦克所阻,根本就衝不開明軍在街上的步陣。
即便短兵相接,由於明軍士兵的盔甲比他們還要厚實,拿刀砍沒用,用箭射又不穿。
一旦坦克用小佛郎機阻斷了清軍的後援,位於前方廝殺計程車兵數量便會處於劣勢,最後被明軍用兵力取勝。
好些戰鬥,辮子都是這麼輸的,眼睜睜地看著兵力被耗盡。
與勇氣和經驗無關,就是根本打不動防禦與火力均佔優勢的明軍。
有些朝代,臣子私藏百十來件重甲便是謀反之舉,便是這個道理。
咱不輸,那就意味辮子贏不了。
就這麼幹耗,最後不用主動進攻,都能活活耗死辮子。
這戰略雖然苟且又無恥,但能少花銀子,少死人啊!
大明王師能打野戰的部隊就三十萬上下,可是不能再遭到重創了。
銀子在是役之後也所剩無幾了,來年怎麼辦還得想轍呢!
苟著貓冬能省錢,那就這麼苟!
再打一仗?
抱歉!
那是不可能的,戶部太倉快要見底了。
誰能不讓朝廷出錢出兵,就可以直接滅掉辮子。
某太子二話不說,直接封王,封地可以是整個澳大利亞!
賣無主之地,咱也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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