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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與皇貴妃之間的矛盾是眾所周知的事情,若是演變為立儲之爭,處理不好便可能激化為南北大戰了。
南廷的兵馬本來就比北廷少得多,還有一半兵力駐屯緬甸,根本無力抵擋北廷大軍南下。
崇禎帝自己能回去,那就算是成功了,瞿玄銷希望其儘早打消立緬王為儲的念頭。
至於南廷這幫人,包括他這個首輔在內,都不太可能被北廷接納。
若是繼續維持兩個朝廷的話,大不了他自己帶著內閣請辭。
南都繼續像分家之前一樣,保留六部,不存內閣。
否則,他也能帶著南廷這些官吏繼續維持。
而且崇禎帝北歸之後,南廷的開銷還能降低一些。
倒是皇貴妃田氏夾在當中,是走是留都頗為頭疼……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崇禎帝不開口,瞿玄銷也不好對皇帝的家事妄加評論。
“愛卿以為朕此番可否攜皇貴妃同行?”
田貴妃也是崇禎的顧慮之一,或許比立儲之事更為麻煩,立儲只是個想法,這位美人卻是實實在在的活人,跟皇后的矛盾可是不小。
“……陛下若答應皇后立儲之事,則可行!”
瞿玄銷也不好說“否則”之後的事情,皇帝都不一定能進城,就更別提田貴妃了。
皇帝與貴妃若是在北都吃了閉門羹,那這可就太尷尬了,絕對能夠上報紙頭版。
“嗯!”
崇禎若有所思,又審慎地思索了數日,方才遣人給北都發報自己欲歸之事。
然後命令周遭收拾行囊,準備啟程,同時還要安頓好南廷這邊。
都已經到了花甲之年,崇禎也沒那麼高的心氣了,更不會在此時破釜沉舟。
還是覺得要給自己留條退路,萬一真在北都留不下,還得再次回南都這邊繼續過日子。
原因無他,北都那邊的官吏與軍隊都是那逆子一手培養出來的,心理上不怎麼認同自己。
只是嘴上對自己尊敬一些,心裡是如何想的,崇禎對此一清二楚。
上次回北都還是次子大婚之際,想來也有些年頭了。
如今次子遠在西方遊歷,倒是讓崇禎有些掛懷……
至於謀害長子的兇手,南廷自然要大力抓捕,即使猶如大海撈針一般困難。
若是在北都出事,兇手去逃到了南廷所轄地區,那說明北廷的廠衛是廢物。
但在南廷這邊又沒抓住,使得兇手從南方的某個港口去往海外,那責任肯定就是南廷要佔一半了。
在得到了北廷傳來的嫌犯相關資訊後,崇禎命令南廷所轄各地都開始盤查過往人員,本地人其次,主要是北方來的人、
儘管電報只能描述嫌犯的身份資訊以及身高、體重、大致相貌等等,但也可以為抓捕提供一定的線索。
很快,北廷就派人帶來了一堆嫌犯的相片還有通緝令。
南都的印刷廠也開始趕製,因為事關價值一千萬銀幣的懸賞。
北廷的廠衛根據嫌犯的行蹤,大致猜測其極有可能竄入南直隸。
因為北直隸的所有陸路關隘已經全部關閉,短時間內不會對出關的明人開放。
檬古人是可以通行的,但每個部落的入關人員都是有登記的。
所有部落酋長都眼巴巴地盼著嫌犯跑到自己的地盤上,好領取鉅額賞銀呢!
他們跟成車的錢肯定沒仇,跟著昊菁皇帝又過上了躺贏的生活。
能夠緝拿兇手,為昊菁皇帝報仇,還能賺到一筆大筆,一個個都樂不得的。
只要北邊沒動靜,那嫌犯多半就不會從那邊出逃了。
從山海關出逃就更不可能了,直至現在還沒有對關內人開關。
在嫌犯背後沒有權勢通天之人或者鉅富的幫助下,守軍是不可能放著賞銀不賺而放走嫌犯的。
廠衛懷疑嫌犯要麼跑到了南方,要麼是躲在北方的某個山溝裡躲起來了。
但現在有了嫌犯的照片和指紋,只要其尚未逃離大明本土,總有機會將其繩之以法。
前後耗時了十五天時間,崇禎總算是決定啟程了,而且內侍與宮女們也才打包好了諸多家當。
珠寶、古玩、字畫倒是其次,主要是內帑的銀子,這可是這些年來崇禎辛辛苦苦攢下的。
刨去給緬王的那部分之外,就剩下大概六百多萬兩了,可是要隨身攜帶。
在路上,崇禎覺得若是能得到那逆子的上億存銀,決計可以讓自己暴富。
儘管有些趁人之危的嫌疑,但若是那逆子有個閃失,其存銀由自己掌管也是合情合理的!
事發後近兩個半月,大概在五月中旬,由勇衛營保護的鑾駕方才沿運河抵達通州。
通州總兵官李元胤率部出迎二十里接駕,將鑾駕迎進通州城。
根據北歸路線,鑾駕沿途僅在鎮江、淮安、濟寧、天津、通州這五地休息。
通州是最後一站,進城之前,崇禎便遣人去北都,知會皇后自己已經來了。
即使皇后不出迎,北廷的首輔等要員也要出城接駕,不然就等於是在公然敵視自己了。
李元胤自然要盡到地主之誼,已經退伍的李成棟自然也要出來接駕,而且要伴駕至北都城下。
有了前車之鑑,為了以防萬一,鑾駕的飯菜酒水皆由崇禎帶來的廚子負責,勇衛營也是自己料理李元胤所提供的食材。
好在休息的三天沒出任何事,如此盛情接駕,倒是讓崇禎對某逆子的這個門徒頗有好感。
李元胤還想請崇禎帝多休息幾天,緩解龍體疲乏,但崇禎已經對進入北都迫不及待了。
那裡可是自己夢開始的地方,如今年已花甲,總算是可以榮歸故里了!
沒等鑾駕抵達北都城下,北廷的文武群臣近千人,便在新城外十里迎接皇帝北歸。
迎駕當天倒是風和日麗,戶外氣溫不冷不熱,非常合適,而且還是個黃道吉日。
見到群臣對自己如此恭敬,讓崇禎心裡頗為舒服。
與北廷首輔堵胤錫簡單客套了幾句,便帶著群臣走近新城東門。
皇后周玉鳳、長子正妻薛婉晴、樂安公主、皇嫂張嫣,以及一群皇孫都早已在門前準備迎駕了。
“陛下車船勞頓,一路辛苦!”
“梓童有心了!”
面對皇后獻上的一杯酸梅湯,崇禎也就是象徵性地溼潤了嘴唇,根本沒往嘴裡喝。
周玉鳳看了看夫君身邊已經是皇貴妃的田秀英,倒是也沒有當面說些一語雙關之詞。
“不知烺哥兒情況如何?”
這才是崇禎最關心的問題,自己北歸的原因就是長子出事了。
“陛下前去自然便知!”
周玉鳳面沉似水,讓崇禎從表面猜不出一絲端倪。
“……”
既然沒談立儲之事,這讓崇禎非常奇怪,但當著眾人的面又不好多問。
來到新宮城前,崇禎望著無比陌生的建築與園林,感覺有些恍惚,猶如夢幻一般。
這裡的一切,包括一磚一瓦、一草一木在內,都與老城那邊截然不同。
看上去那麼陌生,但轉頭望著已經秀髮發白的皇后,卻是自己最熟悉的愛人。
景與人比較起來很是矛盾,讓崇禎覺得這裡並非是皇宮似的。
“陛下,這邊請!”
楊進朝為崇禎帝帶路,目的地就是不遠處的仙宮。
“嗯!”
強忍著心裡的好奇心,急於看到長子情況的崇禎帶著田貴妃等人進入樓內。
在三樓的一個大房間裡看到了床上閉眼的長子,似乎與自己之前被雷擊暈之後的狀況相似。
這下倒是不與自己爭吵了,但百感交集與手足無措頓時讓崇禎有些心疼。
遭天譴與被歹人所害完全是兩種情況,這就是罪無可恕的弒君之舉。
“一直如此?可否診治?”
“御醫已然來過多次,但未見成效!”
面對皇后的回答,崇禎顯得很是無奈,此事他用聖旨恐怕也幫不上絲毫。
看了大概一刻鐘的時間,周玉鳳便讓一行人退出房間了。
長子需要靜養,此時被叨擾只能起到副作用。
隨後崇禎獲悉自己可以住在新城這邊,老城的皇宮也已經收拾妥當了,隨時可以下榻乾清宮。
但皇后是肯定要住在新城的皇宮裡,這樣才能方便照顧兒子。
於是崇禎也只能先行試著住幾天,若是實在不適應這邊,再搬回去。
長子的仙宮是皇宮裡最高的建築,其次是三層樓的坤寧宮、乾清宮、次子的王宮,其他的宮級建築都是小二樓。
乾清宮這棟樓一直沒多少人住,只有二十名宮女常住,用來天天打掃,僅此而已。
若不是一下子住進來不少人,光是崇禎和田貴妃等妃子一起住,心裡多少會有些害怕。
不過到了日落之後,每棟樓,甚至每個房間都是燈火通明,根本就沒有黑屋子。
昊菁皇帝此前已經發話了,誰能在新皇宮這邊抓到鬼,不論大小與顏色,一隻賞銀一百萬銀幣,數量沒有上限。
廣而告之後,這下大家都不怕了,所有人都眼裡冒金光,都盼著超自然生物能夠成群結隊地出現在這裡……
不過早上起來,能夠喝著熱茶,從高處房間的窗戶裡看到園林精緻,對崇禎來說,也是一種全新的享受。
但這不是最重要的事情,如今長子當真昏迷不醒,不知何時才能睜眼。
那麼之前長子所積攢下來的鉅額欠款,就要好好斟酌一番了。
按照崇禎的意思,最好與自己的內帑合併,這樣便於管理。
不過皇后表示東宮賬目素來自行核算,與內帑合併反而不便管理。
長子正妻薛婉晴說如今只有兩個法子,要麼東宮繼續自行核算,要麼將所有財產分為若干份。
這也是合情合理的,皇后作為長子的生母,自然有一份,弟弟妹妹算一份,妻妾算一份,崇禎算一份,這就是四份了。
“大可不必,梓童與朕合併即可!”
崇禎打算先收回皇后那份,然後再以父皇的名義,收回幾個子女的那份,最後再想辦法得到長子妻妾的那份。
“陛下,臣妾此前管理後邸,標準與陛下不大相近。若是貿然合併,則後邸薪酬標準會有所降低,甚為不妥。若是給伴駕之人漲薪,並達到後邸之待遇,還需仔細核算,時間較長,待核算完畢之後,再行商議此事即可。”
周玉鳳自然是不願意合併的,以後花錢還得向夫君要,未免有些制肘了,還是自己說了算更為方便。
“父皇,不若請戶部尚書夏完淳前來商議如何?畢竟戶部尚籤仙宮大筆款項,若涉及合併與切分,必然要牽扯到戶部太倉!”
見到母后據理力爭,作為首席兒媳婦的薛婉晴便想了個辦法。
“嗯!也好!”
崇禎只得同意,因為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臣夏完淳叩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夏完淳就在不遠處的軍機處大樓裡辦公,有電話聯絡,隨時都能過來。
“好!夏愛卿免禮平身!”
崇禎知道夏完淳的身世,倒是覺得那逆子還算是知人善用。
“陛下,今戶部尚欠仙宮八千五百萬兩銀子!”
“……居然如此之多?”
“正是!款項涉及鐵路、港口、建築等諸多專案,按照當下戶部歲入金額,大致可在十年左右還清本息!”
“不知愛卿對其賬面與朕之內帑合併之事如何看待?”
“此乃陛下家事,臣不敢妄加評論!”
“恕你無罪,大可言之!”
“臣以為若內帑與仙宮賬目本就各自清楚,監管妥當,則合併反而會出錯。若合併,戶部可先行奉上五百萬兩!”
“哦?愛卿有如此心境,朕心甚慰!”
能先得到五百萬兩銀子的還款,崇禎自然是非常高興的。
“不過須等到年底核算之際!”
“……那又為何說先行?”
“臣先表個態,害怕陛下著急!”
“……”
這不等於打白條了麼?
距離年底還有半年多時間啊!
真是豈有此理!
戶部尚書安敢戲弄朕!
“父皇可是手頭緊了?”
此時一個聲音忽然響起,這聲音讓在場的內侍與宮女都感到無比的驚詫。
“你……醒了?”
崇禎聞言也是猛然一驚,回首一看,當真是自己的長子。
“父皇要動兒臣的錢,兒臣豈能繼續昏迷?”
自己再晚醒幾天,就真要被某父皇給刮掉一層皮了。
夏完淳敢這麼說,也是因為皇后薛婉晴提前知會了他。
在李侍問之後,能在戶部任職的基本都是某新皇的鐵桿粉絲。
自己前後總計昏迷了七十七天,之前就已經醒了,昨天就是躺在床上表演一番。
若是某父皇早來半個月,只怕此時自己都可能變成散裝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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