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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大員艦隊司令的舒爾斯貝克上校並不清楚對方指揮官這麼下令的初衷,由於是整個編隊同時轉向,所以肯定不是臨陣脫逃。

要麼是忌憚於己方艦炮齊射時的兇猛火力,害怕不等接舷戰就會全軍覆沒,要麼就是其他原因,但總之這個轉向命令是極為致命的,也讓己方斬獲頗豐。

在己方的重型艦炮的轟擊下,鄭軍的戰艦都猶如玩具一般不堪一擊,很快便被洞穿,甚至撕成碎片,變成木板碎屑,漂浮在海面上。

除了咆哮的炮擊聲之外,現場就剩下鄭軍士兵非常無助的哭喊與呼救,但貝克上校意在商船,要讓艦隊衝破鄭軍戰艦的防線,根本就無暇讓手下打撈這些俘虜。

“命令艦隊加快靠近敵軍商船,別讓獵物全部跑掉!”

大員艦隊是逆風斜向靠近鄭軍的商船,而對方是順風駛向北方的岸邊,所以在對方戰艦的拼死掩護下,差不多爭取到了近半小時的逃離時間。

由於順風時的航速很快,大員艦隊想要截獲全部商船已經不大可能了,根據目前的情況來看,貝克上校認為能夠抓住二三十艘就很不錯了。

儘管只能抓住一個尾巴,但也應該滿足了,大員艦隊一供僅有十五艘艦船,不能指望用這點船把所有的事情都給幹了,那根白日做夢沒什麼區別。

“上校先生,我們要放棄攻擊這些戰艦?不擊沉他們的旗艦?”

“赫克託”號艦長馬倫阿布卡爾對於司令官的這個決定很是不解,他認為必須先解決掉敵軍戰艦,再考慮對商船下手。

“他們的艦隊已經潰敗了,擊沉旗艦也就失去了意義。我們所要做的就是逼近那些商船,炮擊過後就向西退出戰場,別忘了,我們身後的那支艦隊才是鄭一官的主力艦隊!”

貝克不想在舢舨一樣的鄭軍戰艦身上浪費寶貴的時間,現在他們最缺的就是時間,身後的那支鄭軍艦隊最多用兩個小時就能追上來。

他們現在已經用掉了半小時,他計劃再用半小時來收拾商船,然後便下令整個艦隊全身而退,避免直接與鄭一官的主力艦隊交鋒。

大員艦隊這種實力只能用來襲擾而已,要是真的進行戰略決戰的話,那根送死沒什麼區別,眼前這支鄭軍分艦隊是如何消亡的,他們屆時的下場也會一樣。

再在敵軍戰艦身上消耗時間的話,恐怕連一艘商船都抓不到了,即便有不錯的戰果,但大員艦隊出擊的目標就是商船,而非戰艦。

僅僅打戰艦的話,鄭一官有上千艘戰艦,自己手裡只有區區十五艘艦船,怎麼可能打得過來?

由於鄭軍戰艦的船尾要麼僅有一門發熕,要麼就是一門大佛郎機,在海戰時的命中率有很低,對荷蘭戰艦的傷害幾乎為零,對大員艦隊產生不了多大威脅。

一個小時之內,艦炮只能發射四次,所以貝克的臨時決定是非常正確的,再磨蹭下去的話,那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密集如魚群般的商船從自己眼皮底下溜走了。

“真是可惜了!”

馬倫阿布卡爾對於上司放過這些獵物的決定只能持保留意見,不過作為軍人,哪怕是一名受僱於東印度公司的僱傭兵,也要服從上司的命令。

“我們以後還有機會!只要巴達維亞派來的支援艦隊能夠及時抵達!”

貝克從望遠鏡裡見到即便被擊敗,鄭軍也沒有一艘戰艦升起白旗投降,這說明他所面對的敵人都是極其堅韌的,哪怕戰力遜於自己,可在勇氣方面卻令他刮目相看。

是役是要擊沉儘可能多的商船,而非戰艦,想要打戰艦的話,不如等到三個月之後,屆時大員艦隊與支援艦隊匯合,可以直接去找鄭一官算總賬。

這件事是因鄭一官而起,最後總要有個了斷,打可以突然率軍進攻荷屬大員地區,那麼反之,荷軍也能直取他的夏門基地。

只要有了足夠多的戰艦,在重型艦炮的掩護下,步兵只要協同推進,貝克不認為鄭一官可以在第二次保住他的夏門基地。

“……紅夷真是欺我太甚!”

鄭州英坐著冒著煙在海上蹣跚而行的旗艦,心中萬分惱火,可是形勢如此,不由他恣意妄為,雙方的實力差距之大,依然超出了他的想象。

僅僅一個回合,堂堂鄭家艦隊就被紅夷打得潰不成軍,即便己方都是一些中小型戰艦,也不至於如此顏面掃地。

可以說,紅夷用海上三段擊的方式給鄭州英上了一堂極為生動而且印象深刻的教學課,學費就是他手裡的戰艦。

想要打敗這個不可一世的老師,鄭州英認為自己起碼要有二十艘大艦,外加上百艘小艦才能握有勝算。

而當下這個想法僅僅是在恍惚之際的浮想而已,更何況連鄭州英的性命都是對方改變決定後留下來的,不然這艘冒煙的旗艦在一次齊射過後便會被送入海底餵魚。

若是鄭州英知道在對方眼裡,他旗艦的價值還不如一艘商船,一定恨得青筋蹦起,咬牙切齒不可。

這次慘敗敗得很徹底,一點翻盤的可能都沒有,但只要留有一條命在,能夠返回夏門,就要向父親甚至伯父借船來報復,今番的屈辱在來日必將十倍還給紅夷。

滿是血跡的甲板上躺著不少皮開肉綻,甚至被打斷胳膊的傷員,重傷員即便沒有當場戰歿,也只能躺在等死而已。

鄭州英滿眼淚水,哭紅著眼睛,刻意扭過頭去,不願意看到這種淒涼的場景,這都是他的決定所致的,對他來說有著極大的負罪感。

但周遭海面上都是他的手下在呼救,偏偏自己卻無能為力,這是一種煎熬般的折磨,由此帶來的恨意必將與日俱增。

“轟轟轟……”

不過對方轉移目標的命令從下達到執行還需要一會兒時間,在此期間,鄭州英的旗艦仍然遭到了對方小口徑艦炮的攻擊。

丈餘高的水柱不斷從海面上陡然曝起,海水淅淅瀝瀝地落在甲板上,可絲毫沒有讓艦上的水手們感到一絲清涼。

此時著急上火都已經沒有用處,全艦僅有的一門紅夷大炮還部署在艦首,面對橫行無忌的紅夷,偏偏用紅夷大炮收拾不了,真是讓眾人感到無比的憤懣。

在這樣的惡戰時,鄭州英的手下並不缺乏勇氣,但這艘戰艦卻缺乏能夠給予紅夷迎頭痛擊的重型艦炮。

發熕這玩意比紅夷大炮威力小,比佛郎機射速低,用來威脅商船或者打打岸上目標到還可以,真到了海上定生死的決戰時,簡直就是一個可笑的擺設。

拿它來攻擊對方的主力艦,除了隔靴搔癢之外,也就能在海上平添一縷看似霸氣的白煙,僅此而已。

鄭軍戰艦上的發熕此番都沒起到多大作用,打到紅夷戰艦也沒有造成多大的損傷,不禁讓鄭州英有種雖然以死明志,卻壯志難酬的挫敗感。

他的艦隊拼死拼活地阻擊紅夷艦隊靠近商船,可是經過一番血雨腥風的苦戰之後,連一艘敵艦都未擊沉,己方反而是傷亡慘重。

在開戰之前,鄭州英以為整個艦隊起碼能夠換取五六艘敵艦,但經過實戰檢驗,把這點本錢都押上去,只怕也難以得償所願。

紅夷最小的戰艦也要比自己的旗艦厲害得多,更別說為首的那艘大艦了,幾乎可以以一敵十,在海戰時所向披靡,也就伯父仿造紅夷的那些戰艦可以與之一戰。

“對準敵軍商船,實施無差別射擊!”

見到身後的那支鄭軍艦隊越來越近,貝克已經不打算在逆風追趕這些肥羊了,只能利用兩支艦隊迎面交錯的實際,使用側舷火力轟一波就走。

留下打個痛快到是可以擴大戰果,但等到背後的敵軍艦隊靠近,只怕想走都走不了了,還是見好就收為妙。

24磅炮與18磅炮都已經裝填完畢,相繼發出雷霆般的怒吼,海面上再次升騰起一連片的白色煙霧,炮彈從連串的火光中衝出,直奔目標而去。

由於採取了護航策略,所以鄭軍的大部分商船並未安裝艦炮,面對紅夷的炮擊也無法反擊,只能被動挨打,唯一所能做的事情就是利用航速優勢進行海上機動規避。

但在紅夷戰艦極為兇猛的側舷火力攻擊之下,很快便有五六艘商船中彈爆炸,脆弱的船體根本就扛不住重炮的強攻。

爆炸並非是被引爆了火藥桶,而是船體的木板被高速襲來的炮彈直接轟成了碎片,鄭軍的商船並非是為了打海戰而建造的,也無法與紅夷的武裝商船相媲美。

有的商船僅僅捱了兩枚炮彈,便無力招架,中彈的窟窿開始大量進水,進而發生傾斜,最後水手們不得不棄船逃命。

桅杆被打斷的商船的航速在迅速降低,最終只能淪為海上標靶,被對方的艦炮隨意攻擊,即使船身完好無損,也只能被捨棄掉了。

每艘商船上都滿載著大米,至少有上千石,而且海運風險都是由鄭家自行承擔,運抵天金,戶部才會掏錢採購,由此帶來的損失可想而知。

現在連船都保不住了,裡面的大米也就不用想著能夠保全了,最後全都得變成免費的魚食。

在順風情況下,商船半小時的航速可以超過三海里,這是非常可觀的距離,但遠未跑出重炮的射程。

參照紅夷大炮的射速,對方至少還能打兩次齊射,故而讓鄭州英更是痛心疾首,又無力阻止。

照如此情況發展下去,是役恐怕要損失掉二十餘艘商船,接近總數的兩成,損失總額超過十萬兩銀子,這還不算給船主及水手們的撫卹金。

對船主們來說,一旦自己的船被擊沉,不光是損失這一次買賣,沒了船,這一年的生意都不用做了,船就是他們的命,沒了船就等同於沒了命。

雖然鄭家在招募船主,釋出這趟差事時,便答應會在發生危險之後,予以相應的賠償,可隨都願意平平安安地從海外歸來,不想領取那份撫卹金。

“快些!再快些!”

“四爺!咱這是逆風……”

在不足八海里外看到遠處發生炮戰的鄭芝鳳恨不得插翅趕過去幫忙,毫無疑問,在這片海域能夠讓紅夷艦隊大肆開火的也就只有自家的艦隊了。

從時間上來推算的話,說不定是鄭芝鵬已經從安南買糧返回了,這下正好撞上了紅夷的艦隊,他還瞪眼無法馬上過去幫忙,真是令鄭芝鳳著急上火,捶胸頓足。

就是這點距離,自己的艦隊過去也要一個時辰之久,等趕到事發地,紅夷說不定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留給自己一堆爛攤子來收拾。

鄭芝鳳知道自己兄弟艦隊根本打不過眼前這支紅夷艦隊,故而要快馬加鞭的過去幫忙,可是無奈逆風航行,而且己方戰艦的航速還遜於紅夷的船。

他都能想象得到事發地回事的景象將是何等的慘烈,想要報仇雪恨唯一的辦法便是寄希望於鄭芝鵬能夠拖住紅夷,不然真就讓對方佔了便宜又全身而退了。

成船的糧食被紅夷送入海底,鄭芝鳳也是萬般的不悅,可眼下只能戒急用忍,命令艦隊向紅夷所在的位置徑直開過去,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等艦隊趕到出事水域,鄭芝鳳居然發現現場情形與自己的想像居然相差無幾,紅夷戰艦早已脫離戰場,向西駛去。

附近都是冒煙著火的己方戰艦或商船,漂浮的木板碎屑或許比海帶還多,數百名水手還泡在海里等待打撈。

“四伯父!侄兒無能,使船隊遭此劫難!”

登上鄭芝鳳旗艦的鄭州英總算見到親人,說完之後,極大的屈辱感使他頓時便嚎啕大哭起來。

“勝敗乃兵家常事,州英力戰紅夷,乃是我鄭家好男兒也!”

無需這個侄子多言,老練的鄭芝鳳一看便知當時的情況如何,若非鄭州英率戰艦阻擊紅夷艦隊,根本不可能損失如此多的戰艦。

只要戰艦先行脫逃,那麼海面上損失的多半都應該是商船才是,如今戰艦幾乎沒有幾艘完好無損的,說明也是經歷了一番苦戰。

“四伯父謬讚了!侄兒只想保護船隊歸航,無奈遭此橫禍,此番損失慘重,已然無顏見父親了!”

鄭州英真是害怕被父親鄭芝鵬責備,從而被禁足,故而想委婉地請四伯父鄭芝鳳求情。

“州英無須擔心,伯父自會向你父親說明實情,此番州英指揮得當,保住了大半商船,理應嘉獎才是。”

鄭芝鳳當然聽出了其中的意思,見到侄子的小臉也被硝煙燻得發黑,盔甲亦有破爛之處,於心不忍,自然願意忙侄子這個忙,好歹商船還剩下一多半,也算是少輸當贏了……ntent

明末黑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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