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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小太子的介紹,福王朱常洵內心是萬分掙扎的,他並不願意離開大明,若是離開自己的封地,來京城登基當皇帝倒是可以。
但眼下兄長的兒子,也就是大明帝國的崇禎皇帝還沒死,儘管僅剩一口氣,但的確還活著。退一步說,就算駕崩了,那也是小太子繼位,皇位也輪不到他。
想要成為皇帝,從目前來看,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條就是起兵造返,另外一條則是去海外稱王稱霸。
走前一條路的話,朱常洵有錢無兵,從徵召到訓練成才,起碼要一兩年時間,有這工夫,朝廷早就調集大軍圍剿自己了。
為今之計,也就只剩下後一條路可走,最起碼不會冒著被殺頭掉腦袋的危險,而且朝廷多半也是鞭長莫及。
困難在於“北地”太冷,“東地”太遠,各有巨大的缺點。要是“北地”不太冷,“東地”又不太遠,那就完美無暇了。
可那樣一來,這兩塊土地勢必成為各路藩王爭搶的目標,競爭壓力太大,最後自己也撈不著多少實惠。
看地圖上苦兀島的位置,對比“北地”與“東地”,貌似距離大明本土不遠,氣候倒也還能接受,反而成了一個理想的去處。
唯一的缺點就是面積太小,與自己的野心不大相符,若是苦兀島有當下十個那麼大的話,便再好不過了。
代王與晉王都算是福王的晚輩,而且是先與小太子簽訂了移藩協議,有理有據,朱常洵也不願意當著其他藩王的面,公開去搶奪晚輩的地盤。
某太子見到河楠來的七位藩王都在心裡合計,便繼續說道:“去‘北地’就藩的皇叔公、皇叔在畿輔籌備妥當之後,便可啟程前往。估計在八月之前定可抵達,朝廷會借用鄭家水師戰艦與商船向北地源源不斷的運送人員、武器與糧食,保證北地藩國可以安然度過嚴冬。去‘東地’的皇叔公、皇叔則要等到明年三月,艦隊才能啟航,否則抵達東地便是寒冬了,艦隊不方便支援,只能等到來年春季之後方可事半功倍。”
代王和晉王是就藩“北地”的第一批藩王,其他藩王再報名也只能參加第二批,鄭老屁雖然船多,但運力也是有限的,而且要承擔去南洋買糧,以及運輸倭軍登陸的任務。
等去苦兀島的船隊返回,就可以裝上第二批藩國百姓去苦兀島以西的陸地了,那裡面積超大,裝下十個藩國都不成問題,就怕很多藩王怕冷,打心裡就不願意過去定居。
“東地”跟“北地”的情況截然不同,由於路途過於遙遠,所以某太子必須保證起航時間達到最佳,在東歷三月末,也就是西曆四月末起航是最為合適的。
這樣等船隊經過白令海峽正好是海況最好的六月份,到達加拿大北部沿海就是七月,等安排好落腳點,蓋好小木屋,搞點野牛肉和鮭魚肉之後,也就到了下雪的時候了。
不事先做好詳細計劃的話,過去也是要抓瞎,時間一長說不定還會忍飢挨餓,跪求當地的土著大爺給點吃的,純粹是丟人現眼去了……
崇王朱由樻的封地在汝寧府,此地位於河楠南部地區,非常靠近湖廣北部,故而在夏季是非常炎熱的。
有條件移藩的話,朱由樻是再也不想在如此炎熱的地方過日子了,找個涼快一些的地方就可以稱心如意了。
“北地”雖然寒冷,可總好過夏天避無可避,每每要被活活熱死要好得多,再說北地也有夏天,靠近海邊便冷不到哪去。
冬天多少些木柴就行了,怎麼也不會將他這個藩王給活活凍死,只要早點過去,蓋好王府,只是一座磚房也是可以接受的,待到明年再大興土木也不遲。
朱由樻是很務實的,因為河楠今年又是大旱,災珉越來越多,聽得他心裡直發毛,這要是鬧騰起來,保不齊會不會圍攻他的汝寧府。
像福王居住的洛陽,周王居住的開封,都是城高池深,且有重兵保護,哪怕遭到流寇猛攻,一時半會都打不下來,但他的汝陽就大相徑庭了。
朱由樻可不想被流寇們抓到,那可是決計沒有好下場的,太子說朝廷願意給五萬兩銀子和五萬石大米,這個移藩的條件他還是可以接受的。
只要落腳點沒有流寇和東虜,那就決計算得上是一個好去處,再說“北地”還有一座巨型金礦,被朝廷卡死的家財還可以透過挖礦賺回來,裡外裡都不算太虧。
朱由樻看其他藩王都還沒表態,只是靜靜地聽著小太子的介紹,他雖然看上了北地,也想開口報名,可是作為晚輩,先說此事只恐遭人嫉恨,只得暫時隱忍一番。
這幫傢伙真行,倚老賣老,光聽不說,某太子說的嘴巴都有些乾澀了,沒成想居然好像有點對牛彈琴的意思。
“大致情況是如此,不知諸位皇叔公、皇叔意下如何?若是有意就藩‘北地’與‘東地’當下即可報名,本宮可以立刻將報名之王爺安排上議事日程,待鄭家的船隊準備妥當,即可登船前往。崇王皇叔,您可否看中其中之一地?”
你們都憋著不要緊,那我就主動問一下好了,萬一有人不好意思主動開口呢?
“……殿下,臣看中了‘北地’!只是擔心若是東虜揮師北上,臣之藩國部曲勢單力薄,難以抵擋,實恐被滅國!”
儘管貴為藩王,更是當朝太子的皇叔,朱由樻仍然要在大庭廣眾之下稱臣,不過被小太子問及了目標,那就正好如實道來,也好來個投石問路,瞧瞧太子與眾人的反應。
“皇叔不必擔心,‘北地’雖與東虜控制區接壤,可附近皆為東虜獵戶,虜酋在此並無駐軍,發兵五千裡進攻我大明藩國更是兵家大忌。再者‘北地’幅員遼闊,虜酋妄圖吞併,一時半會也難以下嚥。只要皇叔靠近沿海建立都城,有了戰艦掩護,便可確保萬無一失。皇叔之藩國與晉王皇叔之藩國隔海相望,若是崇國有恙,代國自然會發兵相助。”
某太子就不行皇太雞能放著富裕的關內不搶,幹跑五千里路去找連雞毛都還沒有的崇王一頓啪啪,那他真是腦子進松樹油了。
別說調集主力過去,就算是派一支偏師,也就是一旗人馬殺過去的可能性都微乎其微,走五千裡,然後才能遇到敵人,而且還得現找敵人,這仗幾乎就沒打贏的可能了。
“殿下所言極是,崇王與臣乃是手足至親,若是藩國有事,臣定然不會熟視無睹!”
代王朱傳齎明白小太子的意思,急忙接過話柄,繼續往下說,只要後來的藩王不跟他搶苦兀島就好,弄些場面話敷衍一下,這樣大家就都放心了。
他的崇國被不被東虜所滅,朱傳齎管不著,反正自己的代國可是不能被東虜染指的,隔著海峽還被東虜攻陷的話,那就嗚呼哀哉了。
“多謝!多謝!”
儘管是敷衍之詞,可崇王朱由樻也要對代王朱傳齎客氣一番,自己的地盤雖大,可比苦兀島更為偏北,戰艦與商船駛往崇國,都要先行經過代國。
與代王搞好了關係,真若是在岸上混不下去了,還能登船跑路代國。不過連朱由樻都不相信皇太雞會千里迢迢的來進攻自己的藩國,那這虜酋真就是喪心病狂了。搜搜
就在這時,一直沒有開口的周王發話了:“殿下,臣年事已高,只恐去往萬里之外的‘東地’半路有恙,亦想去‘北地’就藩!”
周王朱恭枵已經一把年紀了,也不想顛沛流離到遙不可及的“東地”去,“北地”雖然冷些,可也不算太遠,倒是可以在他容忍的範圍之內。
最重要的是,周國有三十七個郡王,乃是天下之最。不去“東地”的話,只有廣袤遼闊的“北地”能裝得下如此多的郡王。
代王有九個郡王,徽王有十二個郡王,但這兩位藩王加在一起都沒有周王麾下的郡王多,這麼多郡王也讓周王朱恭枵非常頭疼。
朝廷要求藩王移藩,太遠的地方,周王朱恭枵又不想去,生怕死在半道。為今之計,也就只有去“北地”就藩了,這算是目前看來最好的出路了。
“皇叔公作此決定甚是英明,‘北地’雖然較為寒冷,可容納周國及諸多郡王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只要先行準備一番,一月之後便可登船。”
某太子是歡迎藩王去北地定居的,一來鄭家商船運輸貨物與人員都是較為便捷的,比橫渡太平洋要安全且省時得多。
二來再北地的人口越多,對皇太雞的牽制力也就越大,從而減輕關內的壓力,最好能吸引一旗人馬過去才更好。
一個郡王帶走一千人,三十七個郡王就是三萬七千人,加上週王的三千人,湊整四萬人,若是遷走五萬人也是可以的。
只要周王願意過去,某太子就可以安排他跟崇王的人馬一起過去,享受第二批移藩的待遇。
“殿下謬讚了,臣只是擔心這……”
周王朱恭枵也看上了那座光是銅儲量便價值四億斤白銀的金礦,光他自己一家到還好說,膝下有三十七個郡王要養活,可是不好辦呢。
一把年紀直接開口向黃口之際的太子要錢,朱恭枵又抹不開面子,故而欲言又止,想來也很是尷尬。
“皇叔公可是擔心金礦之事?倘若皇叔公決定移藩‘北地’,金礦便可與崇王一人一半,不知兩位意下如何?”
周王也算是開明的藩王,前世快遞李哥率軍圍攻開封,周王也是拿出了附上的大把銀子,讓守將陳永福可以激勵將士,奮勇抗擊,這才可以讓開封轉危為安。
否則快遞李哥也不至於三開啟封,最後一次是城內實在是沒有糧食了,這才被快遞大軍給破城了,不然李哥縱有十萬大軍也打不下開封城。
比較起來,福王那貨是真的又肥又吝嗇,不然洛陽的城防可是比開封更勝一籌,只要福王願意拿出錢糧,累折李哥的快遞大軍,也對洛陽無可奈何。
“臣萬不敢與周王皇叔均分金礦,只求三成便可!”
崇王朱由樻這時候可是很會做人的,直接選擇了再讓出兩成金礦收入,別的不說,光是人力和財力,周王便可以輕鬆勝出了。
兩國都移藩“北地”,假若有一天因為分配不均而反目成仇的話,規模龐大的周軍用人堆都能堆死崇國的兵馬。
可以說天下藩王裡,由於周王膝下的郡王最多,一旦朝廷允許藩王在海外擁兵自保,周王將是所有藩王之中兵馬最多的。
同在“北地”就藩,手裡只有個郡王的崇王朱由樻是決計不敢與這個擁兵極多的長輩相抗衡的。
三十七個郡王……
哪怕僅僅是想想,就能成為周邊所有藩王的噩夢!
“不可!不可!若是傳揚出去,外人還以為本王以大欺小,倚老賣老,還是均分為宜!”
私下如何商量,如何瓜分金礦都行,可是當著其他藩王的面,周王朱恭枵是不好意思白白收下這兩成利潤的。
再者說,太子僅僅是罰沒了藩王的家當,對於下面的郡王,除地契之外,其他財產並無收繳,光是靠金銀細軟,那些郡王在今明兩年也能活得過去。
若是移藩“北地”,其實缺的僅僅是糧食而已,其他都可以靠金銀買到,用船運過去便行了。糧食是大宗商品,出海受朝廷管制,大量購買就必須先行申請,方可得到。
“萬萬不可,姑且算是晚輩孝敬您的壽禮為宜!”
崇王朱由樻決定先行示弱,免得事後遭這個長輩忌恨,“北地”固然距離大明本土較近,可是兩個藩國若是開戰,朝廷多半是輕易不會派兵調和的。
此地還有其他藩王進駐,倒還好說,只有自己一家的話,那可真是敵不過兵強馬壯的周國。
話說回來,有了其他藩王的話,那這座金礦的收成豈不是還要讓出一些了麼?這是崇王朱由樻決計不會樂意的。
周王朱恭枵今年正好六十虛歲,還沒過壽辰,崇王朱由樻這麼一說,也算是理由充分,說的通。
而且周國勢力龐大,僅佔金礦一半的話,本國的郡王早晚會有所不滿,說不定會在周王百年之後,主動挑起事端,莫不如先行確定下來為妙。
不論如何,肯定是不會按照各自的郡王數量來確定金礦的收入分配比,那樣的話,手裡只有兩個郡王的崇王朱由樻連百分之三的收入都得不到。
周王是長輩,本國的郡王還遠遠多過崇國,故而這麼三七分賬的話,其實也並無不妥之處。
按照每年開採出價值三十萬兩白銀的金和銅來計算的話,三成收入也能落袋九萬兩,刨去發給礦工的薪水,崇王朱由樻每年起碼能有不下四五萬兩所得。
用這筆錢來支付王府上下以及兩個郡王兄弟的開銷,當是夠花了,修一座規模較小的王府也夠了,自家的小日子正經可以過得不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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