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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虜士卒身披重甲,朕對此略有耳聞,不過我軍士卒亦披重甲,此甲重幾何?”
崇禎知道祖大壽經常報告說東虜披甲兵強悍無比,甚至達到箭矢無穿的地步,在王師士卒也如此這般之後,倒是有了些許抗衡的資本。
“全重約四十餘斤!”
這算是最輕的版本了,再輕的話,那就防禦力就要明顯降低了,這個版本可以保證士兵的頭部和軀幹,以及大腿和大臂在近距離完全不懼辮子使用的清弓的施射。
“如此沉重,我軍士卒穿戴繁瑣不便,行動遲緩笨拙,又如何能夠進擊東虜?”
在崇禎看來,盔甲不但要堅固,而且要輕便,不能因為防禦力而放棄了機動性,否則便是一群蠢笨的烏龜了。
“回稟父皇,當下我軍能在陣戰中取勝,已經是殊為不易的事情了,餘下之事只能徐徐圖之!”
一上來陣地戰要打贏,運動戰也要打贏。
父皇!
你真是想多了!
本宮給士兵裝備如此沉重的盔甲的目的就在於,首先是讓辮子的弓箭射不穿盔甲,這樣既可以減少戰鬥傷亡,又能增強己方士兵的自信心。
其次就是一旦出現狗腿子們紛紛怯戰的情況,有了這麼沉重的盔甲在身,穿脫都不很方便,想從戰場逃跑都是件難事,這樣就降低了大規模崩潰的情況發生。
只要穿著這身行頭,最省力的辦法就是一直戳在戰場上不動,否則不論是前進還是後退,都能把人給累個半死。
辮子衝過來就是自投羅網,狗腿子們正好可以守株待兔,逮個正著,不撂倒千八百敵人,都對不起這身行頭。
此一時,彼一時,以前他們打得過不代俵現在也打得過,不信就過來試試好了,輸了的話,不光要留下辮子,還要留下頭皮!
“……”
崇禎聞言便沉著臉,對這樣的回答顯然很不滿意,但他也沒有甚子收拾東虜的好辦法,既然這逆子想要如此行事,那邊由著他好了,虧也虧北廷的銀子。
“父皇,只要我軍可以陣戰得勝,便能逐步扭轉局勢,慢慢將戰線向北推進,直至收復瀋陽等地!”
打不贏陣戰就無法給錦州解圍,錦州一丟,壓力就直接砸到吳三桂的寧遠城那邊了,這孫子還不如祖大壽靠譜,一旦出現這種情況,只怕情況將會變得更加惡劣。
所以東宮衛隊作為太子之師,短期內的目標就是陣地戰,以給錦州解圍為主要目的,而且不能出現大面積的人員傷亡。
某太子可不想耗費上百兩銀子訓練出來計程車兵,一戰就掛掉一半,這麼高的成本訓練出來的狗腿子,可不是這麼一次性消耗品。
“……你自行處理便可!”
此法是否可行,還尚待觀察,崇禎也不好過早作出評價,萬一成功了,自己就要掉進這逆子事先佈置好的陷阱裡了。
吃過幾次虧之後,崇禎不得不謹小慎微起來,即便看不出裡面的門道,也不會輕易發表自己的批評意見了。
“適才你說有了新式火槍,這又是何物?”
既然在盔甲上面佔不到便宜,崇禎決定再看看這新槍,說不定能夠找到一些破綻。
“是兒臣仿自仙界的一種武器,無需安裝火繩,用燧石擊發即可開火,裝填效率可以提高一倍不止。之前我朝也有類似的武器,不過沒有這種燧發槍更為合適士卒們使用。”
“查爾維爾1777”式燧發滑膛槍那流線型的細長外表更像是一件藝術品,雖然大明的版本只有一米四長,但威力卻絲毫不遜於原版。
不帶刺刀,全重約十市斤,由於某太子不知道實戰情況如何,所以大口徑版本和小口徑版本都在同步生產。
目前最大的問題不是槍本事,而是產量太低,每天製造出來的合格產品只有五十支左右,照此速度製造,一年不過一萬八千餘支而已。
光是東宮衛隊的編制就高達三萬,還有其他作戰部隊等待補充武器,起碼要達到年產五萬支新槍,才能基本滿足各部的換裝訴求。
火槍廠已經算是竭盡全力在生產了,但與實際缺口相差甚遠,主要原因就在於擅長鍛造高質量槍管的高階技工太少。
從南都地區調集上萬名的工匠們已經陸續抵達京城,預計隨著他們熟悉鍛造工藝標準之後,產量便會翻上一倍不止。
這些人世代久居江南,當然不願意來戰亂頻繁的北方定居,但政令一下,想要保住腦袋,就必須遵從朝廷的命令。
連同他們的家眷在內,男女老少涉及近十萬人,幸好有敗家隋煬帝下令開鑿的大運河可以運輸人員,不然這千里迢迢的北上之路便會走得很困難了。
即便是東宮衛隊計程車兵,暫時也只能用鳥銃來進行射擊訓練,一來是新槍產量低,二來也不可能讓這些菜鳥用高價的新槍來練手。
不過倭國特使橫山拓也的辦事效率很高,在上萬兩銀子的驅動下,很快便運來了一千支鳥銃,自然都是不曾使用過的新槍。
第二批一千支也是剛剛運抵京城,從槍支上的做工和符號看得出來,並非是他家出產的,而是收購過來的,不過質量還算可以,完全可以媲美大明製造的鳥銃。
原來某太子與倭國簽訂的合同時為期五年,每年採購一萬支“鐵炮”,其中的一半份額歸橫山拓也所有。
但當下的情況是人多槍少,必須對合同裡所涉及的訂購數量加以修改,提高到每年四萬支,時限與採購價格不變,總數高達二十萬支,絕對是一筆驚天的大訂單了。
倭國生產的“鐵炮”的效能當然比不上自家的新式燧發滑膛槍,但勝在量大管飽,不然就指望這點產量,那就只能讓狗腿子們拿著二手貨上陣殺敵了。
如果雙方初期合作愉快的話,某太子甚至可以授權橫山家生產自己研發出來的新式燧發滑膛槍。
在對比過雙方製造出來的武器之後,某太子發現倭國的工藝絕不遜於大明這邊,其工匠的鍛造水準必然達到了很高的級別。
眼下有了足夠多的銀子,“北地”還有銅礦可以開採,便可以利用倭國的產能來為王師實現武器方面的更新換代了。
雙方的兵工廠滿負荷運轉的話,加起來一年起碼能製造出五萬到七萬支合格的新式燧發滑膛槍,五年左右便可以為三十萬明軍完成換裝。
三十萬也就是當下朝廷可以養得起的一線作戰部隊規模,預計花費在一千五百萬兩銀子左右,加上一些邊角廢料,軍費總開支在一千八百萬兩上下。
這是基於朝廷歲入兩千五百萬兩銀子的背景下,要是南北朝廷歲入達到三千至四千萬兩銀子,軍費開支還可以適當調高一些。
短時間內,即便朝廷的總歲入可以有飛躍式的增加,某太子也不打算進一步擴充兵馬了,主要是糧食不夠吃,實在沒有餘糧養活多出來的狗腿子們了。
有餘糧的話,莫不如僱傭倭軍和歐陸傭兵來替自己打仗,這些人的戰鬥力不低,見錢眼開,捨得拼命,實際效費比遠超於明軍。
“嗯!不錯,不知產量幾何?”
崇禎覺得此槍甚是精美,不但眼見為實,還親自接過來把玩了一番,不論是外觀還是手感,都極為的認可。
“眼下工匠人手不足,每日僅能造出五十支。不過兒臣已從南方調撥了工匠,近日抵達京城,相信產量會逐步得到提升。父皇若是覺得此槍還算入眼,兒臣願呈獻兩支,用於父皇狩獵之用。”
“送”是說不出口的,要送就只能說“獻”,這樣甩鍋爹的面子才說得過去,而且可以用新槍來堵住這位二貨皇帝的嘴,免得到了南都之後又抱怨工匠都被自己給弄走了。
“……嗯!也好!”
崇禎本想拒絕,不過自己的確比較喜歡這外型優雅的新槍,鑑於這逆子主動呈獻,姑且就手下好了。
自從繼位以來,在這十二年裡,崇禎非但沒有出過京城,連皇城都沒踏出過一步,趁移駕南都之良機,遊山逛景也不錯。
有了這新槍,自己狩獵與否另當別論,掛在顯眼之處,也能起到裝飾的作用,閒暇之餘看一看也可以賞心悅目。
“父皇不若在附近靶場可以試射一番!”
見到甩鍋爹貌似忽略了工匠的事情,自己送禮的目的便達到了,某太子旋即進言,免得事後這位二貨皇帝再抱怨沒有玩過癮。
“……哦?倒是不錯的主意!朕要看看這新槍準頭如何!”
聽到這個提議,崇禎稍加思索便答應下來,雖然比不上狩獵那般刺激,可對男人來說,能夠使用火槍也是件樂事了。
某太子心忖:您要是沒用過槍,那就別提準頭的事情了,省得被旁人看見弄出大笑話出來,不脫靶就算是萬幸了。
在一行人的陪同下,崇禎很快來到了靶場,二十步外擺著一個一丈見方的靶子,中心位置已經塗上了紅點便於射手標準。
這裡只有連槍都沒摸過的新兵才會打這種距離的靶子,只要稍加訓練,通常都是三十步起步,然後是五十步、七十步、一百步。
甩鍋爹由於是皇帝,所以根本就不需要懂得整個裝填和清理過程,所有附加流程都有專人來負責,他只需要標準目標,扣動扳機就齊活了。
“啪~!”
隨著槍口冒出一陣青煙,“御用子彈”轉瞬便向遠方飛去,飛得很遠,遠到已經飛到巨大的靶子後面去了……
崇禎開始還很是期待,不過稍後並未有人報告上靶之事,他也意識到自己已經脫靶了,略顯尷尬,但這種事也不能加以補救,只能悻悻地換了一支槍,進行二次試射。
某太子在旁邊看著,心裡正琢磨著是不是要給甩鍋爹換一支安裝了瞄準鏡的火槍,打中圓心不說,總歸可以幫助甩鍋爹輕鬆擊中目標。
這要是“啪啪啪”一頓打鳥,看得周遭一群人錯愕半晌,讓甩鍋爹情何以堪啊?
幸好這位二貨皇帝看上去了有兩下子,第二次開火便上靶了。
雖然只是命中了靶子的邊緣地帶,但也的確算是擊中目標了。
“上靶!”
有士卒大聲報告了這一喜事,一群內侍便如釋重負,立刻喜大普奔起來,要是萬歲再打不中的話,只怕心情就要差到極點了。
“恭喜父皇,父皇確有射擊天賦,若是勤加練習,定能有所成就!”
幸好靶子附近沒站人,不然被甩鍋爹開瓢都說不定,不論在任何方面,這貨對己方的威脅都實在是太大了。
“……你無需恭維朕,朕也不曾接觸過鳥銃,能有如此成績,朕已經甚感安慰了!”
崇禎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在想,到了南都,若是閒來無事,的確可以練練這新槍,若是在狩獵中能有所收穫,當真是件心曠神怡之事。
既然已經有了成績,那麼見好就收就是最為明智之舉了,崇禎可不想來個“三中一”,能“二中一”,在他看來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崇禎在營盤裡又轉了一圈,覺得視察得差不多了,這裡又變成了這逆子的地盤,自己多呆無益,便命令起駕返回皇城了。
“好了,諸位便是本宮的一期學生!爾等出身雖然不同,但本宮會對爾等一視同仁,尤其是在訓練方面,不會因為出身而有所顧及。待三個月之後,本宮才會教授爾等真才實學。在此之前,須在此地摸爬滾打,磨練意志。否則到了戰場上,就只能給東虜當孫子了!大明有很多人都害怕東虜,本宮對此很是奇怪,明人與東虜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怎麼一見面就怕成那副德性了呢?只有孫子見到爺爺,才會如此慫包!爾等是想當孫子,還是想當爺爺,無須現在告訴本宮,三個月後自有分曉!”
在送走了甩鍋爹之後,某太子便召集了自己所有的學生,給他們叮囑一番,免得事後來個馬後炮。
按照出生年紀來排,分別是萬禮、甘輝、張煌言、黃廷、曾英、李元胤、鄭成功、鄭省英,一供八人,編為一個班。
正副班長是從勇衛營抽調到東宮衛隊之人,也作為他們的教官,已經受訓三個月,算是可以出徒帶學員了,現在跟這些人同吃同住,好好收拾這些新兵蛋子。
“你二人的情況與成績,周遇吉已經本宮說了。本宮對你二人帶隊是放心的,無需擔心甚子問題,只要他們不死不殘就行。這些人裡有儒生、有世子、有草莽,但在這,只有普通士兵,不分高低貴賤。其他人學甚子,練甚子,他們就學甚子,練甚子,沒有例外。如若有人違背了軍規,同樣要被關禁閉。至於其他事情,皆可上報給周遇吉。”
說是這麼說,但某太子相信這倆教官手裡自有分寸,周遇吉也會對其進行相應的叮囑,不會把人往死裡練,這可是得罪人的事情。
能達到普通新兵七成的標準,那某太子就心滿意足了,關鍵是要讓這一期的學生明白紀律與意志的重要性,養成良好的習慣,可以受益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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