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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太子可以不負責任地說,這絕對是古往今來僅次於魔導師的“飛火流星”之外,最厲害的招術了。
哪怕領兵的不是皇太雞或者多爾袞,換成歷代名將,兵力從二十萬變成一百萬,也照樣會被撂倒在地。
誰要是不信,大可以放馬過來試試!
你要不是不死,那就算你命大!
某太子只能甘拜下風……
這算是本時代最厲害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了,比巴豆要厲害多了,起碼大清那邊是絕對想不到的。
這算是意外之喜???
對志在在入主中原當大爺的辮子們來說,應該是吧!
被這麼一頓“啪啪”之後,他們的美夢就得變成噩夢了。
天機不可洩漏……
這話說的,讓一堆文臣武將都啞口無言了。
再問下去就是要洩露天機了,這罪名大夥都承擔不起。
哪怕是作為首輔的薛國觀也想立刻弄個明白,但嘴上卻沒有開口。
但願自己的準女婿真有辦法,而不是在敷衍群臣,不然等到東虜大軍兵臨城下便為時已晚了。
可薛國觀也知道這位女婿的能力不可限量,萬一真有仙法克敵制勝,殺得東虜一敗塗地,豈不是大明中興在旺了?
他這首輔起碼能再當二十年之久,決計可以超過溫體仁的任期,說不定還有機會名垂青史呢。
從以往的經驗來判斷,太子沒有把握是不會輕易開口的,既然如此,那就可以靜候佳音了。
戶部缺錢,某太子要管。
兵部退敵,某太子也要管。
這太子兼攝政王當的真實費神又累心。
不想甩鍋的話,就只能自己把大明扛在肩上,否則就只能當“甩鍋二世”了。
對於某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使用,某太子心裡也沒底。
也正因為沒用過,所以辮子才會大機率中招。
具體能撂倒多少辮子,那就要比拼人品了。
某太子如此宅心仁厚,戰果起碼應該從五千起步……
雖然這招副作用不小,確切的說是很大,但為了減少己方傷亡,也不能不用了。
既然太子爺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有辦法擊退東虜,群臣也就可以翹首期盼了。
這要是仙法管用的話,東虜也就再也不敢在入關之後橫衝直撞了。
可在群臣心裡,多少是不大相信太子爺的仙法管用的。
然而凡間就是凡間,根本看不到仙界的法子。
太子能掌握馭電之術,還能造出升空的飛艇,這本身就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若是能用仙法退敵,想必也在情理之中,萬不能斷然否定。
因為一旦靈驗了,那就決計是一項可以載入史冊的豐功偉績了。
這樣的話,史書便可記載“崇禎十二年秋,畿輔被兵,然東虜二十萬大軍被大明太子施仙法所敗,死傷無算……”
據說光武帝劉秀便是用仙法大敗王莽的數十萬新軍的,若是太子也會施用仙法的話,那必定是當皇帝的命了。
這也就意味著大明在短時間內不會滅亡,甚至從此走上中興之路,國柞延續數百年不止。
從根本意義上說,劉秀不是劉邦的子孫,只不過姓劉而已,這算不上是延續漢室國柞。
朱慈烺可是正二八經的崇禎皇帝朱由檢的長子,當皇帝是合情合理,完全符合國本的事情。
現在是太子兼攝政王,以後理應繼承大統。
真要是能用仙法退敵,只怕全城的百姓,包括文臣武將都要勸進了……
別的不說,起碼當今陛下,乃至熹宗、光宗、神宗都是沒這個本事的。
這麼想下去,群臣都是百爪撓心,對仙法的內容極其好奇。
然而只有太子知道如何施法,如何退敵。
他們這些都是凡人,就沒資格事先知曉了。
對於此事,首輔薛國觀是多半相信,次輔吳甡則是半信半疑,其他人則是信少疑多。
結果要等到東虜兵臨城下的時候才能水落石出,屆時才能做出判斷和評價。
若是太子弄虛作假,誆騙群臣,不但顏面掃地,威信還會大打折扣。
反之,只要能夠用仙法讓東虜退兵,距離皇位也只有咫尺之遙了。
能在大殿裡戳著的,刨去大漢將軍、宮女和內侍不算,其他人不論肚子裡是否有墨水,都算是聰明人。
大夥知道這會兒否定太子的一番說辭是極不明智的,為今之計也只能戒急用忍,耐心等待了。
不過能有機會看到亙古未有的仙法在凡間應用,也是三生有幸的事情了,即便因戰事而捐軀,也能含笑九泉了。
倘若仙法如太子爺所說的那般靈驗的話,說不定全城的人都不用死了,還能贏得一場前所未有的大勝呢。
漂亮親媽也想立刻知道,不過作為國母和太子的母后,起碼的耐心還是有的。
兒子能夠用仙法退敵,作為母后也是臉上有光,而且國母的身份也就沒有外患威逼了。
為了保證漂亮親媽以後還能快快樂樂地與一群姨娘打麻將,某太子也要傾盡全力保證京城的安全。
要不然,大家就都得含笑九泉了……
今年有資格“含笑九泉”的人很多,最應該含笑九泉的幾位卻都還沒死。
但緊隨其後的卻有那麼一位,就是正在倍受疼痛煎熬的智順王尚可喜。
由於天氣炎熱,即使在中彈之後,馬上便有醫師為其處理過傷口。
尚可喜的傷勢也並未有所改觀,反而變得愈發惡化起來。
傷口位置不但發黑,還有感染的趨勢,令尚可喜痛不欲生。
對此,尚可愛等人已經手足無措了,被睿親王多爾袞派來的隨軍御醫診治之後,也只能敷衍尚氏兄弟幾句而已。
不清楚對方用的是甚子毒藥,又如何解毒?
而用尋常解毒藥來吊命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看這情況,只怕尚可喜撐不半個月就得不治而亡。
儘管尚可愛等人心急如焚,卻也想不出甚子辦法。
有解藥的人是大清的死敵,尚氏兄弟拋棄了原主,這會兒更怕得到對方的清算。
眼睜睜看著尚可喜不治而亡又於心不忍,尚可愛便派了心腹喬裝打扮去往海邊,伺機聯絡明軍將領,探知對方的條件。
進山找人是不可能的事情,眼下明清兩軍正在老鐵山一帶激戰正酣,殺得昏天黑地,保不齊沒等找到正主,派去的心腹就被流矢給射穿了身子。
“啟稟大人,抓到一韃子賊探!”我愛電子書
“哦?帶上來讓本官悄悄!”
兩個強壯軍士架著一個五花大綁的傢伙到了岸邊的臨時營地裡,這裡便是登萊水師的岸上駐地,規模雖然很小,但主要負責與倭軍的聯絡事宜,位於戰區,夠用便可。
“你是何人?膽敢私闖我大營!”
“敢問您是何人,可是管事?某奉我家主人之命前來聯絡!”
“呵呵,你家主人姓氏名誰啊?莫不會是皇太雞,想要繳械投降了?”
“實不相瞞,我家主人乃是智順王尚可喜之兄長尚可愛,小的奉命前來,想尋得解藥!若您不能做主,還請稟明上峰,省得耽誤時間!”
被綁著的傢伙跪在地上,可眼珠卻賊溜地很,先是四下張望了一番,然後便開始在對面這個非常年輕的管事身上打量起來。
很明顯,他是不相信對方說話算是的,朝廷大員起碼也得四五十歲,就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分明是在冒充而已。
“如此說來,你家主人可是中毒了?為何向本官來尋藥?”
“我家主人被棒槌暗器所傷,不知需要銀兩幾何才能換得解藥?”
這人也不再廢話了,時間緊迫,若是不能馬上探得對方的條件,拖延下去的話,只怕智順王就要一命嗚呼了。
“原來如此,那你算是找對人了,本官手裡便有解藥,無需銀兩,你家主人只需如下三策便可得償所願。”
“小的洗耳恭聽!”
“其一,讓你家主人率本部人馬開到海邊,繳械投降。其二,斬殺八旗甲喇一名。其三,擒殺他部披甲兵三百。只需滿足任何一個條件,便可獲得解藥。”
“這……未免過高了吧?敢問官爺現居何職,可有如此權力?”
“本官乃是大明太子殿下欽差,奉命在此督戰!你可識字?”
“自然識得!”
“那便好!此為聖旨!與他過目!”
一名親兵將聖旨拿了過去,讓這廝近距離端詳了一會兒。
“如何呀?”
“小人難辯真偽,還請官爺允許小人攜帶此聖旨回營讓我家主人加以辨別!”
“聖旨不可借與他人,不過本官可寫封親筆信,讓你攜帶回營。”
“……如此也好!不知官爺可否先行賞些解藥,也好讓我家主人相信誠意!”
“你家主人沒資格跟本官講條件,當下尚氏只有兩個選擇,要麼棄暗投明,要麼給韃子陪葬!”
年輕官吏便立刻修書一封,蓋上官印,之後便讓軍士將此探子打道回府了。
“大人,這尚可喜當真受傷中毒了?”
“哼哼!兵不厭詐!”
年輕人正是被某太子外放到登萊水師磨練的揭暄,如今主要負責戰果兌現、物資調配等事宜。
換成是朝廷裡的文官來當此差事的話,非但不願親臨戰場視察戰果,還會監守自盜,中飽私囊。
揭暄還不到三十,正是血氣方剛、嫉惡如仇的時候,即便有下屬貪墨數兩銀子,也會按照軍法從事。
太子殿下對揭暄有提攜之恩,揭暄自然會湧泉相報,力爭將自己所能掌控的每一兩銀子都用在正途。
揭暄頭腦聰明,忠君愛國,又能文能,加之一些事先的叮囑,這樣兩條道上的事情都欺瞞不了他。
某太子正是看重這點,才讓他當了這個令滿朝文武都無比羨慕的肥差,手握上百萬兩銀子,財權可是堪比一方巡撫了。
倘若盧象升是關羽,曹文詔是張飛,袁崇煥是魏延,那揭暄便是蜀漢末期的姜維了,出道雖然很晚,卻有力挽狂瀾的能力。
某太子不是劉禪,也不會聽信身邊內侍的讒言,在知人善用方面比甩鍋爹高出三層樓不止。
揭暄能官運亨通,扶搖直上,自然與背後的靠山密不可分,可若無自身能力,光憑擢升,也只能是拔苗助長而已。
來人所言難辨真偽,尚可喜是否受傷中毒還無法判斷。
然而揭暄時刻銘記太子爺的八字叮囑——審時度勢隨機應變!
不論尚可喜是真受傷也好,還是企圖詐降也罷,都得將他的天助軍開到海邊才行。
因為這是三個條件裡最容易實現的一個,剩下那兩個條件,只怕尚氏兄弟都不願意實施。
尚可喜若是神志不清,無法做主,其兄長尚可愛也能當機立斷,否則尚可喜就是死路一條了。
若是天助軍真的前來投降,就等於快速瓦解掉了韃子的一條狗腿,算得上是大功一件了。
如若尚可喜想要給自己設圈套,那就要落空了。
真若是中毒,他便會不治而亡。
一舉擊斃“偽智順王”,足可以彈冠相慶了。
想到這裡,揭暄不免有些激動,首次出師便能由此佳績,便無愧太子爺的提攜之恩了。
不過揭暄很快便冷靜下來,作為朝廷將領,萬不可被眼前的假象給衝昏頭腦。
太子爺說過,為將者必須時刻保持清醒與理性,不然便會失去正確的判斷能力。
都說“一將無能累死三軍”,很多時候並非將領無能,而是喪失了理智,判斷失當,下達錯誤命令。
從太子爺給的韃子將領簡介來判斷,尚可喜還是死忠於韃子的,對於這種敗類,務必時刻嚴防,萬不能掉以輕心。
“主子,小的回來了!”
“哦?可曾聯絡到?”
“此為欽差信件!”
尚可愛看了看左右,大帳之內都是尚氏兄弟,外面站崗的更是自己的親兵,不會走漏風聲,這才放心下來。
“速將來龍去脈說與我聽!”
“嗻!”
待這名親信說完之後,尚可愛便猶豫起來,對方開出的條件未免太高了,原本以為拿出一千兩黃金便可買到解藥了。
沒想到對方居然想讓整個天助軍都投過去,這就讓己方太過為難了。
一旦天助軍拔營,在附近監視的八旗兵勢必會聞風而動,掩殺過來。
經過連番苦戰,天助軍折損了過半人馬,眼下可戰之兵還不足兩千。
多爾袞只需派遣一個甲喇的人馬,便能將整個天助軍徹底殲滅在老鐵山以北地區。
尚可愛不是沒想過投誠,只是眼下這情況完全就無法投過去。
至於對方開出的另外兩個條件,那就跟拔刀自刎差不多少。
這是何等歹毒啊???
尚可愛有心救治自己的兄弟,可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兄長!大清……待……我等……不薄……萬不能……復……降!”
隔著屏風的尚可喜也聽到了事情的梗概,有氣無力地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一來他是怕天助軍難以脫身,二來還牽掛著後方的家眷,三來則是害怕明廷清算己部之前的行徑。
他自己身死,總好過尚氏一家陪葬。
儘管尚可喜不願這樣就一命嗚呼了,可他現在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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