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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白廣恩出身流寇,作為有前科的降將,當須小心任用,一旦與復叛賊軍勾結起來,後果自然不堪設想。

不過在經歷了鄖縣、房縣、川東這三次大捷,特別是在白廣恩之子白良弼迫降了“一條龍”薛成才之後。

孫傳庭也對白氏父子以及所部人馬有了重新的認識,從過往的行事上判斷,他們對朝廷在眼下還算是忠心不二的。

太子殿下所寫將領簡介之中,白氏父子的表現甚至要比賀人龍等人還要好一些,故而這次便仍舊命白廣恩所部作為全軍的前鋒。

一來算是對其過往表現的嘉獎,二來則是考慮到所部人馬上萬,便於其指揮,要比安排多個總兵官更為妥當一些。

所有將領都願意當前鋒,一方面是可以先聲奪人,另一方面則是無需跟在友軍後面吃翔。

上萬人就走那麼十幾丈寬的路,一旦有人肚子不舒服,就可以想像到路邊都是些甚子玩意了……

“爹!孩兒這次定能為咱家再立新功!”

透過此前的數番戰鬥,白良弼也積累了不少獲勝的經驗,尤其是想在所部兵強馬壯,糧餉充足,正是再接再厲的好時候。

“我兒當須小心謹慎!督師遣我們父子率部出戰,便是看中本部兵力雄厚。當下我軍有上百門臼炮壓陣,只要賊軍膽敢與我軍正面交鋒,必定會落得如同前番那般慘敗。若是賊軍全軍撤退,僅須咬住落後的一部即可。若是賊軍一部撤退,則我部可截斷未撤賊軍之退路,屆時督師自會論功行賞!”

白廣恩可不想遭遇大規模的損兵折將的事情,手裡的這些人馬都是他好不容易攢起來的,真若是被打散了,那可就別想再聚攏了。

毫不誇張地說,光是己部人馬規模便相當於其他四五個總兵麾下的兵馬數量,在都帥手下算是頭一號的主力。

只要孫傳庭一直可以賞罰分明,不介意自己的出身,能夠提供糧餉,他們白氏父子自然不會忘恩負義。

眼下官軍屢戰屢勝,殺得“八大王”張獻忠都落荒而逃,還生擒了“曹操”羅汝才,擒殺了“整十萬”黑雲祥、“掃地王”張一川、“混世王”武自強,可謂是勢頭正盛!

賊軍儘管陡然復叛,規模也不小,幾乎波及到了半個湖廣地區,卻被官軍打得落花流水,一敗塗地。

在這時候還三心二意,很明顯是十分不明智的。也只有繼續為朝廷效力,才能獲得更大的收益。

白廣恩雖然表面上對孫傳庭極為恭順,實則心裡還留存著流寇的心思,那就是誰有錢糧,他就為誰賣命。

這會兒孫傳庭得到了太子爺的重用,聽說光是每月手裡可供其支配的銀子就高達三十萬兩之巨。

那白廣恩自然就唯孫傳庭馬首是瞻了,幾乎把這位金主當成親爹來供著了,算得上是有求必應了。

孫傳庭也很會籠絡人心,各部不論出身高低,只要忠於大明,且用心作戰,不論糧餉、軍械與人員,均可得到補充。

至於補充到何種地步,那就得看各位將領的表現了,戰場也是官場,也講究一些內裡的規則。

“是!孩兒記住了!”

白良弼嘴上儘管答應下來,心裡卻不大服氣,主要便是因為情報上說肆虐南陽府一帶的賊軍頭目居然是與自己年紀相仿的張定國。

此賊乃是獻賊的義子,趁官軍主力入川作戰時,便率部竄入南陽府一帶。此前便打過一次南陽城,此外還攻陷了周邊的四座城池。

募集了五六萬流珉,規模甚是浩大,令南陽知府頻頻向樊城這邊傳送高階文書。

在白良弼看來,不是張定國厲害,而是本地的官軍太過廢柴了,連區區一個獻賊的兒子都收拾不了。

若是獻賊親自前來,豈不是整個河南都要被賊軍所據了?

如有機會,自己必定要擒殺張定國,這樣便可證明自己的揣測。

白廣恩掌握著三千多馬卒,幾乎佔到大軍馬卒數量的三成以上。

但進兵速度卻一點都不快,也就比步卒大隊快了十里地而已。

在沒能探查清楚賊軍兵力與結構之前,他可不想過於冒險。

最好是賊軍眼高於頂,主動過來攻打己部,這樣對自己是最為有利的。

可瞧遠方城池濃煙滾滾,戰場人聲鼎沸,估計賊軍是一門心思地在攻城,根本沒想攻過來。

那只有自己攻過去了,要不然被旁人羨慕的這前鋒的差事就算是白得了,總不能兩手空空地去見孫傳庭吧?

白廣恩所部是沿白河北上,且所有兵馬均位於白河東岸,他是奉命行事,因為孫傳庭判斷賊軍西竄的可能性很小。

從南陽城往西,沒有幾座城池,幾乎都是荒蕪的山區,賊軍根本無法施以戰養戰之策,故而要麼北上,要麼東進,要麼在此地與官軍決一死戰。

孫傳庭最希望賊軍放棄竄逃的打算,就在南陽城下與官軍對壘。不過最有可能的策略則是向東進軍大別山,與盤踞在那裡的革左五營匯合。

如此一來,官軍再想將其剿滅可就是難上加難了,大別山區範圍極大,賊軍在山中可駐、可竄、可轉戰,絕非今年可以平定叛亂。

“報~!總戎!賊軍正在集結人馬!”

“嗯!好!再探!”

只要當面之敵不想跑路,便必定會與己方決一死戰。

不論踞城還是野戰,官軍都會佔據優勢。

在雙方兵力旗鼓相當的前提下,是役取勝可有七八成的把握。

由於迫擊炮的存在,官軍打無甲兵或單甲兵是極為容易的。

賊軍之中大多是流珉,甲衣極其缺乏,面對披甲率很高的官軍,在平原上對戰全無優勢可言。

孫傳庭的戰術也很簡單,若是賊軍弱小,則可全線出擊,實施三叉戟戰術。

反之,則由白廣恩所部先行試探,然後便可放其主力與中軍交鋒。

讓迫擊炮發揮威力,阻敵前進,此時兩翼的官軍從左右包抄賊軍主力。

如此戰法此前對陣羅汝才所部時,已經取得過大勝,眼下便可繼續施行。

“報~!賊軍一部向東北方向逃竄!兵力約兩萬!”

“嗯~!再探!”

白廣恩不知道怎麼沒等開打,就跑了一半的賊軍呢?

難道不是一路的人馬麼?

如此撇下大半,不等於將剩下的人都給賣了麼?

當初自己也沒少幹類似的事情,但圍攻南陽城的賊軍不都歸張定國指揮麼?

都說張定國年紀輕輕卻機智過人,若是情報屬實,也不過如此嘛。

“爹!我部當須速速發兵追趕啊!莫要讓賊軍一部逃走啊!”

白良弼可是不想讓到了嘴邊的肥肉再自己溜走,急忙請戰。

“我兒勿急!賊軍如此行事,說明各懷心思,我部只要切斷餘下數萬賊軍之退路即可!”

聽說賊軍有不下五六萬之眾,哪怕跑了兩萬,不是還有三四萬麼?

將剩下的人全都留下足以稱得上是一場大勝了,這可是己部進入河南的首戰,必須打贏。

“我兒速率兩千馬卒沿河列陣,佔據有利地形,切斷西岸賊軍退路!防止西岸賊軍渡河向東躥逃,與先前所部匯合!”

白廣恩還是很會審時度勢的,當初張獻忠便是在川東這麼幹的,等於直接幫了官軍一個大忙,重創了羅汝才集團,如今算是昨日重現了。

“是!孩兒這便前去!”

白良弼此前還想著將此地的賊軍悉數包圓,不過人家已經先跑了一夥人,他再不甘心,也只能努力留下剩下的賊軍了。

夏季的白河是枯水期,加之河南全境都在大旱之中,河水水位也就剛過膝蓋而已。

白廣恩考慮到了這點,才命白良弼提前帶兵過去搶位置,防止賊軍大規模渡河。

按照他的計劃,所部兵馬沿河列陣,目的就是要阻擊渡河的賊軍。

賊軍即便能夠打上河岸,也會在立足未穩之時被馬隊給衝殺乾淨。

“狗官軍來了!”

“壞啦!”

“風緊扯呼!”

正在渡河想去與張定國的中軍匯合的一部分義軍,大概有三千人正好遭遇到了白良弼所率的馬隊。

大概一千多人剛上岸,便看見遠處隨風飄揚的“明”字大旗,此股人馬是官軍無疑了,立刻便確定了對方的身份。

他們都是步卒,除了少數位置較高的頭目可以騎馬之外,絕大部分人都是靠兩條腿走路,遇到與己方兵力相當的馬卒,真是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

沒有火炮與鳥銃,箭矢在攻城時也射的差不多了,光憑腰刀與長矛,對戰官軍的馬隊簡直是勢比登天。

“狗賊就在前面!弟兄們給我衝啊!”

目標實在是太明顯了,白良弼在激動之餘,不忘了大喊一聲,以提振所部士氣。

所部就是前鋒,再往前也就沒有官軍了,更何況對方打著“張”字大旗。

孫都帥麾下的總兵官很多,偏偏沒有一人姓張,故而此旗格外醒目。

這些賊兵自身還沒多少戰力,屬於白送的戰果,白良弼自然願意悉數笑納。

部曲是否有戰力,久經沙場之將一打眼便能看出來。

渡河時毫無章法,上岸後也不結陣,就如同放羊一般,稀稀拉拉,與其說是行軍,不如視為郊遊!

若是賊兵全部渡河,或許還有一戰,然而眼下位於東岸的賊軍僅佔總數的四成左右,大頭還在河裡和西岸那邊。

一連行軍多日,甚是苦悶,今朝送算趕上了半渡而擊的好事,讓白良弼手下都是喜出望外。

上陣殺敵最喜歡幹這種殺敵軍一個立足未穩的差事,而且己方全部為馬卒,兩軍交鋒可謂是佔盡了優勢。

隨著小爺的一聲令下,所部士卒個個打馬揚鞭,沿著河岸狂奔起來,官軍馬卒悉數端起了長槍,準備扎賊兵一個透心涼。

見到如此形勢,已經抵達白河東岸的賊軍頓時亂成了一團,有人想打,有人想跑,還有人想返回對岸去。

“結陣!放箭!用長矛頂住!”

“快!排成一列”

“不準後退!違令者斬!”

校尉們都是老兵,深知此時萬萬不能後退或逃跑,一旦放棄抵抗,他們這千八百人一個都活不了。

即便跳入河裡,狗官兵也會開弓放箭,就跟射河裡的鴨子一樣容易,到時候還是難逃一死。

然而他們的手下都是新募之兵,只能打順風仗,遇到這種遭遇戰,特別是逆風仗,就頓時手足無措了。

尤其是此前大夥還抱著入城搶個痛快的想法,被喝令放棄洗劫是十分不情願的,眼下遭遇官軍的截殺,心理落差實在是太大了。

“排成橫隊!衝擊賊軍!”

白良弼自打學會了起碼,便跟在父親身邊,大小陣戰也經歷過數十次之多了,當下已經算是可以獨當一面了。

見到賊軍開始慌亂,立刻命令所部以橫隊的方式掃蕩河邊,這樣可以最大限度地發揮戰馬的優勢。

能夠成為馬卒的自然是部曲裡的精兵,得令之後再急進時便形成了每排約百十來人不等的橫隊隊形。

戰馬疾馳飛快,剛剛形成橫隊,便到了交鋒的位置,兩千餘馬卒便順勢衝進對方的步陣之中。

在長槍的刺殺之下,義軍步卒完全沒有抵抗的可能,一旦倒地,便會被馬蹄踐踏,慘叫與哀嚎之聲不絕於耳。

步卒成片被掃倒在地,逃跑之人也被弓箭射殺,不過眨眼工夫,便近乎屍橫遍野,鮮血流入河中,染紅了河面。

新兵的抵抗意志極為薄弱,參加義軍都抱著報仇、解恨、搶一把的心態,對於戰爭的殘酷,以及未來的打算,他們都沒有想過太多。

由於此前連戰連捷,他們都覺得狗官軍不過如此,也就是善於欺負他們這些窮苦百姓而已,一旦遭遇了義軍便會被殺得丟盔卸甲。

然而眼前這股官軍卻不同於他們此前的想想,完全是一支訓練有素的隊伍,像割麥子一樣將他們撂倒在地,半點還手的可能都沒有。

“敗啦……”

“快跑啊!”

“保命要緊!”

勝負沒有任何懸念,在東岸的義軍一部被官軍殺得大敗之後,西岸的義軍自然嚇得驚恐萬狀,開始向西邊跑路,最起碼要迅速離開河岸才行。

狗官軍的馬隊隨時可能渡河追殺他們,要麼逃進山裡避難,要麼直接進城,憑城據守,就像此前城裡守軍所作的一般。

“報~!小爺!前方下游仍有賊軍渡河東進!”

“好!弟兄們!隨我上!今日定要殺個痛快!”

“是!”

“對了!抓幾個賊兵,詢問敵情,莫要都宰了!”

白良弼還真打算要渡河追殺這些到自己嘴邊的肥肉,可是又接到了報告,便放棄了渡河的打算。

既然前面還有自投羅網的賊兵,那就犯不上讓馬卒渡河了,與其費這個事,不如沿著河岸一路衝殺更為容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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