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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國觀想要誇獎自己準女婿的詞語,都被吳甡給說了出來,心中不免有些慍怒之氣,不管次輔是無心還是有意,這番稱讚都得到了同僚們的認同。

“攘外必先安內”凝結了朝廷處理內憂外患的大政方針,乃是今後長期堅持既定政令的精髓所在,只要將邊務與內政的輕重緩急先行分清,之後便可妥善處理了。

像崇禎皇帝一樣,在頻繁調派官軍圍剿流寇之時,還想著竭力抵禦東虜大軍,這種自不量力的戰略本身就是一個自我矛盾的命題。

朝廷的兵力是有限的,糧餉更是比需要供給的兵力還少,在東虜無法撼動大明根基之時,率先剿滅流寇無疑是明智之舉。

只有各地的主要流寇大半覆滅,朝廷才能抽調在南方作戰的官軍北上抵擋東虜的入關劫掠,否則大明永遠都處在腹背受敵的境地裡。

而在對待東虜的問題上,皇帝的態度也是搖擺不定,尤其是在去年冬季東虜大軍再次南下之時,皇帝是既想打,又想和。

盧象升面聖,慷慨激昂地陳詞一番,皇帝聽得熱血沸騰,心生悸動,便同意其調集畿輔一帶可用之兵,與東虜決一死戰。

之後楊嗣昌又進言議和為妙,可不損兵折將便能讓東虜收兵撤到關外,皇帝遂命高起潛節制盧象升,暗地制肘與他。

如此朝令夕改,最終導致非但沒有議和,北方各地慘遭東虜屠戮劫掠,在北直隸一帶,明軍還折損了上萬精銳部隊。

這要是一個剛剛登基,不諳世事的皇帝也就算了,然而登基十二年的皇帝,還犯這種低階錯誤,就讓人完全無法理解了,不光是文武百官無法理解,連後世的史學家都無法理解。

透過自登基以來所作出的聖裁來看,甩鍋爹能夠對重大事宜做出正確判斷的能力幾乎可以到了忽略不計的地步,很多時候都完全沒有主見,被身邊人忽悠到大腦缺氧的地步。

登基十七年時,竟然還為了跟大臣慪氣,放棄遷都的機會,直至被敵人給包餃子了,卻仍然不放棄最後一次甩鍋的機會,痛罵自己的大臣是亡國之臣。

他也不想想,這些奸臣是誰提拔任命的,那些忠臣又是被誰給活活坑死的……

原本曹文詔不會戰敗身死,就是因為某皇帝往死裡催促!

盧象升也不會孤軍作戰,還是因為某皇帝自行分解了他的兵權!

出獄沒多久的孫傳庭更不會敗給曾經的手下敗將李自成,原因完全一樣。

每次大明的良將率部作戰,某皇帝都恨不得親自指揮一線部隊。

然而自身直覺差得要命,天賦趨近於零,運氣更是沒有腳氣的勁兒大。

就這樣,某皇帝還在孜孜不倦地催命,直到把一個個良將全部活活催死為止。

等某皇帝見到了那棵宿命裡的歪脖樹,竟然還不思悔改,仍然認為責任都是下屬的。

大明江山就是被這種腦殘皇帝活活葬送掉的,連二十年都沒撐住便轟然倒塌!

么雞就想問問某傻缺皇帝:這些將領在前線一沒怯戰,二沒反水,你催你MLGB呀~!

這就像是你在高速公路上開車,你父母就像瘋了似的給你打電話,你還不能不接,接完一次,他馬上又打,你還得接,週而復始,你最後不車毀人亡都不行了……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只要人家能打贏就行,別管過程如何。

如果真的打輸了,屆時再治罪也不遲。

可某皇帝至死都不明白這個道理,催死第一個,緊接著就催第二個。

彷彿催命就是他人生中不可或缺的組成部分,一天不催,他就渾身不舒服。

對於這次剿寇,某太子只是將戰術目標、行軍路線、所需時間等問題給兩位都帥做好了預案。

具體怎麼實施就是他們的事情,某太子這邊只負責籌措糧餉與軍械,然後就可以靜候佳音了。

沒有御駕親征的本事,就在京城耐心等著,不然只能那個成為後世歷史書裡的一個大笑話。

每個班都有那種不會遲到,卻成績很差的學生,所謂勤政的某皇帝就是這麼一個貨色,而且與那些差生相比,這貨還沒有自知之明,這才是最致命的缺點。

一個人如果不知道自己的優點,至少可以苟活下去。

可要是不知道自己的缺點,那就離死不遠了。

不會開車,卻喜歡高速行駛。

不會游泳,卻想要下海暢遊。

不會喝酒,卻跟朋友用瓶吹。

這種人不死,誰死?

球隊輸了第一場比賽,某教練認為草地太滑。

球隊輸了第二場比賽,某教練認為燈光太暗。

球隊輸了第三場比賽,某教練認為天氣太熱。

球隊輸了第四場比賽,某教練認為裁判太坑。

球隊輸了第五場比賽,某教練認為球迷太鬧騰……

到了某皇帝這裡,戰敗的原因就會變成武將怯戰、文臣讒言、東虜突襲、流寇狡猾、天災頻繁、瘟疫肆虐,總之你想得到與想不到的藉口都會出現。

從來都不知道從自身找原因,真是烏鴉嫌煤黑!

最坑的是,一旦某皇帝甦醒,見到形勢大為改觀,肯定本能地認為一切都是僥倖。

太子只不過是運氣少好而已,執政能力遠遜於自己,要是自己沒暈倒,眼下也會出現一樣的大好局面。

么雞現在就能猜想到,在甩鍋爹睜眼之後,非但不會領情,還會把權力重新牢牢地握在手中。

只要自己稍有抗拒之心,甩鍋爹立刻會怒目而視,嘴裡惡狠狠地教訓道:黃口小兒,懂得什麼?

自不量力薄情寡恩好大喜功就是甩鍋爹的三大性格特徵,要是非得加上第四條,那就是弱智!

樂觀地說,其智商就比酷愛肉糜的晉惠帝高十個百分點而已!

弱智分兩種,有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大家就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也就不會計較了。

另外一種則是外表看不出來,但辦的那些事都特麼是弱智才會辦的,大家都在暗地罵他。

對於某皇帝來說,弱智絕對不是一個形容詞,就是一個量身定做的名詞!

如果有讀者不服,清明節到了,可以下去問問曹文詔、盧象升、孫傳庭、洪承疇!

這四位的感受與結論一定會驚人的一致,要不是被某個弱智皇帝給坑了,他們何至於此?

甩鍋二十年,也就是1639年,算是大明最後一次迴光返照。

只有革左五營還在大別山區劫掠,張獻忠、羅汝才等人已經歸附朝廷,李自成則藏匿在商洛山中休養生息。

之後就直接進入“癌症最晚期”了,河楠被李自成席捲,湖廣大半被張羅二人攻佔,流寇總兵力驟然膨脹近十倍。

什麼良藥手術都沒法治癒了,除非穿越者開過來一部“高達”或者一車AK及無限彈藥,才能碾壓漫山遍野的快遞大軍。

當然還有最最“現實”的一種襙作技巧,就是開啟勝利光環,做到每戰必勝,不論己方兵力如何,裝備如何,敵方將領如何,戰力如何。

這種技能別說在明末以及歷史上的任何一個王朝末期,就是單槍匹馬去挑戰滅霸,也能將紫薯精打得丟盔卸甲,屁滾尿流。

然後將他的無限手套做成自己的無限褲衩,因為牛吹的太大,不做褲衩遮不住呀!

“天色已晚,本宮就不久留諸位愛卿了,明日休息,可安心在家,無須惦念朝政,尤其不能酒後吐真言。適才商討之事,除劉澤清首級之外,一律不得對他人洩露。本宮以為若想給洪承疇所部爭取到足夠秘密行軍的時間,當須長期保密,兩週之後方可對朝野公佈。”

既然已經保密這麼長時間了,也不差再推遲半個月了,到了四月二十日左右,即便在報紙上直接公佈出來,張獻忠僱傭的探子見到資訊,恐怕也來不及了。

到那時,孫傳庭與洪承疇這兩路大軍均已經抵達預定的集結地,再有幾天便會發動全線進攻。

盤踞在湖廣北部的流寇想要集體復叛,也只能選擇向其他地方突圍,而不是在本地攻城略地,不然就有被官軍合圍,乃至被全殲的危險。

所以么雞也就不打算在下週一公佈這次軍事行動計劃了,這應該不算朝令夕改,反正還沒正式下令呢,就算下令也能在執行之前收回來。

某太子認為最低的保密時間也要在四月二十日,鑑於朝臣們都被革左五營給誤導了,自己也就不會予以更正了,這樣也好,省得某些人在私下真的說走嘴了。

“殿下,劉澤清一事朝野如何解釋?”

太子如何吩咐,王家彥已經瞭然於胸,但送來的這顆腦袋就必須要有所交代才行,畢竟洪承疇剛到濟寧就砍了一個總兵,沒有合理的解釋是說不過去的。

“很簡單,勾結劉良佐,圖謀叛亂!”

鍋是現成的,背鍋的人也早就就位了,么雞所要做的就是甩鍋而已。

誰敢質疑,那你去問劉良佐與劉澤清好了,他們絕對會給你一個非常不滿意的答覆。

“……臣遵命!”

知道實情之後,這個理由便過於牽強了,可對於不知道實情的人來說,那就很可能就是這麼回事,瞭解劉澤清本人的人品的傢伙,更能極為贊同。

只要《京師日報》上公佈的內容,百姓多半都會相信,現在媒體的力量已經逐步顯現出來了,莫說關於朝廷的新聞,大家對廣告內容都深信不疑。

王家彥也不想好不容易迎來的休息日被自己給攪和黃了,就預設了這個理由,腦袋都送來了,現在說什麼都是後話了,也就沒必要糾結於此了。

再說,在這件事上,太子是主謀,洪承疇是執行者,與兵部及自己毫無瓜葛,兵部所要做的就是記錄備案而已。

總兵被殺是件大事,可該總兵涉嫌謀反的話,那便是死有餘辜了,朝野很快就會淡忘此事的,因為這年頭被殺的巡撫都數不過來,更別說總兵了。

太子不殺無辜之人,這是群臣這些天來悟到的供識,除了首惡必懲的主犯之外,絕大多數家眷都會免去死罪,押赴山棟挖礦便算是懲處措施了。

話說回來,若不殺劉澤清,其今後的所作所為當真被仙界劉軍師不幸言中的話,那這個罪責就太大了,一般人可是承受不了,誰之前為其開脫,都會被一併下獄。

誰能保證陽奉陰違的劉澤清以後不會變成第二個孔有德?發動類似登州的叛亂?

真若如此,運河沿線乃至半個山棟都要被危及。

“對外,仍舊宣稱洪承疇所部正在追擊劉良佐餘孽,相關事宜還未得到最新報告。”

么雞是要把劉良佐最後的一點價值都榨出來才罷休,這傢伙現在還沒抓住,也就剩這點利用價值了,不然洪承疇大軍長期不歸,朝野都會心生疑惑。

等到他率部抵達河楠南部地區,再廣而告之其目的,屆時木已成舟,朝野有人不滿也為時已晚,他們愛咋咋地去吧。

追隨劉良佐出逃的人馬只有數百,還算不多,戰力也不高,暫時還掀不起多大的風浪,可以調派沿途兵力進行追繳。

不能因小失大,讓洪承疇的精力被“花馬劉”給牽扯住,當下該部的首要任務仍然是消滅“張大粽子”。

端午節給張獻忠包粽子,這就是今年渣明的頭等大事,這個混世魔王不死,整個長江流域都不會太平。

即便洪承疇不能率軍全殲其人馬,也要將所部重創,讓他短時間內不敢奢望貽害四方,最好跟現在李自成的狀況差不多。

這算是某太子自監國以來,所下籌碼最多的一次賭注了,但襙盤手不是自己,得仰仗兩位老玩家。

好在兩位經驗豐富的下屬在剿寇方面也是頗有心得,在糧餉充足且兵力又佔據優勢的情況下,打敗仗的可能性並不大。

么雞雖然也很盼望著能夠儘快取勝,但知道著急是沒用的,插手更會適得其反,雍正都能容忍年羹堯那貨,自己就無須擔心湖廣一帶的戰事了。

有了捷報,楊進朝見到這種大喜事,一定會在院外就開始扯脖子喊起來。

否則,還是抓緊時間寫點合訂本好了,薄珏等人就指著這玩意作為精神糧食呢。

么雞還特意叮囑薄大才子,看磺胺合訂本可以,想要私下配置是絕對不可取的。

製造這種東西事關強酸,一不留神就會致殘,之前下屬防護到那種程度都有了傷號。

化學反應可遠比物理實驗危險得多,因為偷煉磺胺而損失一個科學家,這買賣顯然非常划不來。

薄珏想看可以在相關人員的陪同下現場觀摩,現在工廠那邊人員對工藝流程已經逐漸熟絡了,出事的可能性被大大降低。

除了產量仍舊不高之外,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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