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我至今記得你墓碑上的那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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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暮深將溫淺整個人狠狠抵在酒店房間的牆上,鉗著她的下顎,控制不住的用了幾分力道。
溫淺疼的眉心微皺,趙暮深卻露出比她疼上幾千幾萬倍的神情,發紅的眼眸此刻佈滿痛色和崩潰。
他帶著幾分歇斯底里,脖子上的青筋突起,隱忍著什麼,低啞著開口,“溫淺,你不能這麼對我。”
溫淺不懂他這句話的意思,下顎被捏的生疼,她艱難的張了張口,“我沒……”
“你不能這麼對我你知道嗎?”趙暮深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閉了閉眼,只是低啞的、執拗、而又痛苦的重複這句話。
溫淺搖了搖頭,趙暮深的神情看的她心尖都發疼,她握上掐住她下顎的那隻冰涼的手,剛想說點什麼,門鈴響了起來,門外傳來了沉封之的聲音。
“開……門!”她艱難的說著,掙扎著想動。
趙暮深卻一動不動,依舊維持著抵住她的姿勢,夾雜著濃烈情緒的眸子冷冷的瞪著她,好一會才慢慢收了力道,沒再看她,轉而開啟了房門。
“這是我的衣服,我們身型差不多,你應該能穿,不嫌棄吧。”沉封之遞過來一個袋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的溫和如潤。
趙暮深接了過來,神情恢復冷澹,說了聲謝謝。
“溫師妹,能麻煩你一件事麼?”沉封之又把目光投向還在發愣的溫淺身上,似乎沒有察覺這裡異常的氛圍。
溫淺應了一聲,緩緩走過去,站在了趙暮深身邊,抬眸看了眼他,沒有得到回應又默默收回了視線。
“什麼事?”她問沉封之。
“能麻煩幫我把你曲師姐叫醒麼?我有事和她說。”沉封之露出一個紳士的笑,說著。
曲意隨的房間在這層樓的尾間,本來是和溫淺安排在對門的,但她喜歡尾間的轉角飄窗,硬是武力脅迫林林和她換了房。
溫淺自然沒道理拒絕,抿抿唇想和趙暮深說一聲,他連個眼風都沒賞給她,直接拿起衣服朝浴室走去,‘彭……’浴室的門被關上了。
趙暮深很生氣。
在溫淺站在曲意隨房間門口嘗試把她從床上挖起來的時候,沉封之一直是離了兩步距離,背對著門的,似乎是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
門鈴按了第三遍,溫淺聽到什麼東西砸向門的悶聲,她頓了頓,開口道:“曲師姐,是我,溫淺。”
裡面默了默,然後是拖沓著拖鞋的聲音,門開了,一個枕頭滾了出來。
曲意隨頂著一頭凌亂的頭髮,穿著酒店的浴袍,打著哈欠,無奈道:“姑奶奶,你大晚上的不睡覺幹啥呢?”
溫淺忍不住伸手幫她把一束飄起來的頭髮撥好,又把枕頭撿起來給她,指了指身後的沉封之提醒道,“是沉師兄讓我找你的。”
“淦!你怎麼在這!?”曲意隨這才看到那熟悉的背影,差點跳起來,什麼瞌睡都沒了,不自然的扯了扯自己的浴袍。
沉封之咳了兩聲,依舊沒回頭,“你換好衣服,我有話和你說。”
門又被關了回去。
溫淺完成任務,準備回房間,沉封之喊住了她。
“溫師妹,其實你們倆的事我們外人也不好干預,我也不是愛管閒事的人。”
溫淺點點頭,沉封之是r大最進退有禮又有紳士分度,懂分寸的男人。
“他今天剛跟我處理完一件棘手的事情,知道你來這邊後,就什麼也顧不上要趕過來,我看他慌張的開不好車,怕他出事,所以跟了過來。”
沉封之一定是一位很好的心理戰術家,他沒有替趙暮深說一句話,只是平靜的講了一遍他們過來的由頭,溫淺的心痠痛的就跟被人狠狠揉了一番一樣。
不過輕輕的幾句話,卻重重砸在了她的心上,愧疚和悔意抽絲剝繭地從骨子裡鑽出,流竄著全身。
她很難受。
趙暮深還沒有從浴室出來,但又沒有水聲傳來,溫淺擔心,猶豫了會去敲浴室的磨砂玻璃門。
“你沒事吧?”
溫淺聽到裡面窸窸窣窣的動靜,卻沒有人回應她。
趙暮深很生氣,生氣到甚至不想理她。這是她今晚第二次意識到這個問題。
她咬了咬唇,又敲了兩下,聲音艱澀,“男朋友,你出來好不好。”別不理我。
如她所願。
門開啟了,趙暮深頂著一頭溼發,神情冷澹,他沒穿沉封之送的衣服,身上是酒店預留的男士灰色浴袍。
溫淺才想起,這個房間,本來就是標配的大床雙人間。
她舔了舔唇,側了側身子,給他讓路。
趙暮深沒動,身上帶著一股沐浴露的清香,溼發時不時往下滴著水,他也不在意,垂著眸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你站在那裡,是想再死一次麼?”
突然,他冰冷的開口,眸光黑沉沉的,極具壓迫感。
溫淺怔了怔,沒反應過來,“什麼?”
趙暮深抬起她的下巴,視線涼涼的逼視著她,嘴角扯出極輕的一點笑意,那是一個帶著嘲諷和冷意的笑,溫淺不懂他為什麼要露出這樣的表情。
她張了張口,他卻彎了點腰,迫使她能更清楚地看清他眼裡的怒意,他一字一字,念道:“不想做人了,想做花。矯情、難伺候,不高興了就死掉。是麼?不高興了就死掉。”
溫淺童孔勐地收縮,眼裡滿是驚詫。
這是她之前發在自己微博上的話,趙暮深怎麼會知道?
她的反應就像是一種殘忍的預設,徹底激怒了趙暮深,他好不容易拾起來的那點冷靜被擊的稀碎,心抽著疼,好像有人在拿著刀一遍遍的往他身上最柔軟的地方刺。
他一把扯過溫淺,一手往牆上的開關摸去,啪的一聲,燈關了,房間黑了。
溫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大力拽著壓到了落地窗前,白紗窗簾之前被她收到了兩邊,她的背勐的貼到了冰涼的玻璃窗上,激起了她一陣顫慄。
趙暮深扳住她的肩,窗外透進來的光照在他一半臉上,溫淺藉著這個亮度看清了他的盛怒和絕望,眼裡皆是悲涼,他抖著唇,聲音輕輕。
“溫淺,你知道嗎,我至今記得你墓碑上的那張照片。”
那麼年輕、漂亮、鮮活。
溫淺耳朵裡轟的一聲,感覺自己的心臟停了一瞬。
“我送了你一小撮白色雛菊,知道為什麼是雛菊嗎?”
“因為它的花語是暗戀,我愛你,你愛不愛我。”
“你當然不愛我,因為你愛的是陸景。”
趙暮深看著溫淺震驚到呆滯,扯了扯嘴角,放開了她,目光落在那片海,眸光深的如墨,忍著顫意把話說完:“溫淺,不止你回來了,我也回來了。”
【作者題外話】:雙雙掉馬啦!!!!
應該看得出深哥也是重生的吧?但他不是一開始就重生回來了,猜猜是從什麼時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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