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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伸手拽住斧頭,陸恩銘未及發作,只感覺混鐵打造的手斧熱的燙手,隨即拿捏不住被那人奪了去。

陸恩銘只見那人手如燒紅的火炭,見勢不對,轉身欲逃,被那人將手斧擲回,正中後心。

而後那人抱起流螢轉身離去。

瀟湘門伏擊獻寶眾人,結果一眾高手損失殆盡的訊息很快傳遍江湖,不少門派暗自慶幸沒有出手。而瀟湘門高手死的死、傷的傷,已無力搶奪,又怕朝廷和天南閣報復,趕緊將一應人馬撤回湘西。

流螢悠悠轉醒,只感覺周身劇痛,掙扎著欲要起身,朦朧見感到一隻手輕輕搭載肩膀上。

那人道:“小姐切莫動彈,你傷的很重,好好躺著吧。”

流螢這才看到一人滿頭銀髮,面龐卻是十分清秀,若只看面龐不過二十歲出頭的年紀,看著眼前溫文爾雅的公子,頓生愛慕之心。

那人見流螢直盯盯的看著自己,急忙遮住滿頭銀髮。

那人道:“小姐是不是感覺我很醜?”

流螢急忙齊聲,正欲解釋。一陣痛意傳遍全身,止不住地咳嗽起來,那人連忙制止流螢起身。

看著這人手忙腳亂的樣子,流螢頓感覺可愛極了,忍不住的笑起來。

那人被流螢弄得莫名其妙,但看著流螢可愛的樣子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

半晌,那人羞澀的道:“在下蕭衍,嶺南人氏,家族世代經商,因出生就是一頭白髮,人稱白髮蕭郎。”

流螢輕聲道:“你一點也不醜,我反而感覺你十分俊俏、親切,謝謝你救了我。”

蕭衍:“說來慚愧,當時正巧路過,故而施以援手。”

流螢後來瞭解到這嶺南蕭氏富可敵國,蕭衍雖出身商賈之家,卻才華橫溢,平生只恨走不了仕途。

流螢在蕭衍的精心照料下身體迅速好轉,蕭衍帶著流螢六連與洛陽的風景名勝、街巷美食之間,在蕭衍的身上流螢隱約看到了南雲的影子,一樣的滿腹經綸,流螢一顆芳心暗許。

當年南雲、秦氏相親相愛,丈夫讀書、妻子捻燈的溫馨場景不住的浮現在流螢眼前,幻想著有一天自己和蕭衍也能如同昔日的二人一般夫唱婦隨,每每想到此處流螢不由得雙加緋紅。

在傷重之時流螢還有一顆心惦念著賀蘭武敏及一眾朋友,只是當時口不能言,後逐漸迷失在蕭衍的殷切深情之中,如今過去旬月,流螢猛然想起師兄來,於是拜託蕭衍打探幾人的訊息。

宋璟逃走之後則是遇到一東瀛人,這人甚是機警,在瀟湘門圍攻眾人之時並未出手,而後又先後發現遊韶兒、弄玉、蕭衍等人,直到宋璟率先逃出,本欲拿下宋璟,又恐打鬥聲引來其他人,才一路尾隨一夜,直到宋璟逃到一小溪旁。

正待宋璟飲水之時突然殺出,幸虧宋璟在倒影中看到有人殺來,才堪堪躲過一擊。宋璟隨即對戰這東瀛人,雖然宋璟以空手對戰,依然數次將其逼退,但是畢竟修習日短,尚不能融會貫通,十招過後,便已顯出頹勢,終究因招式精妙,招招連環,那東瀛人一時也不能速勝。

只見東瀛人身形一晃,化出五人,一起攻向宋璟,宋璟一招撲空,背後一人持刀砍來。

突然一隻魚鉤從天而降勾住刀頭,那刀竟然偏了方向,一刀砍空。

那東瀛人收刀護在胸前,只見魚鉤盡頭竟然是十步之外的一釣魚老叟。

東瀛人用著蹩腳的話道:“你是何人,為何攔我?”

老叟頭也不抬,呵呵一笑:“我倒是想問問你是何人,膽敢跑到中土殺人?”

東瀛人見他用一隻魚鉤竟然能抵得過自己一刀之力,料想定不是凡人。

學著中土人的說話方式,作揖道:“在下東瀛在劫,這是我們的私人恩怨,與閣下無關,請前輩萬勿插手,多管閒事。”

老叟冷哼一聲:“我大唐之人管大唐之事,何為閒事?”

在劫一愣:“大唐?不是大周嗎?”

武則天雖然改元稱制,但是很多遠離朝堂之人還是願意以大唐自稱。

老叟也不答話,道:“你這倭人速速退去,否則定讓你吃盡苦頭。”

在劫這句話倒是聽得分明,怒道:“不識抬舉。”舉刀向老叟砍去。

那老叟卻一動不動的盯著水中的魚鉤。宋璟一顆心提到了桑之眼,出聲提醒道:“老丈小心吶。”

在劫飛身躍起,持刀只取那釣叟,忽然一物從眼前飄過,忽覺一物勾住了後頸的衣衫,不得不撤了這一刀。那老叟微微一動,撤回魚鉤,魚鉤轉向攻向在劫的右眼,在劫持刀格擋,盡然被震得手臂微顫,頓時震驚不已。如此數十招過後,在劫已是筋疲力竭,卻連釣叟的衣襟也沒碰到。

在劫自然無法懂得,但宋璟卻在魚鉤騰挪之間看到了武侯八式的影子。

在劫當即不再留手,以一化五,分為五個不同的方向老叟攻來。

老叟斜咪一眼:“五行遁術?”

揮起魚竿,人卻是不動弄,魚線帶著魚鉤畫了一個圈,頓時將虛影盡數破去。

在劫人居然憑空消失,正在宋璟尋找之時,從水中突然躍出,老叟揮杆便大,在劫再次消失,時而從土中遁出,時而出現在半空之中,時而又出現蘆葦叢中,看的宋璟眼花繚亂,情知要是自己面對在劫早已性命不在了。

這老叟存心與他鬥法,在劫身形飄忽,按部五行,老叟巋然不動,鉤走八方,身形之快,外人看來五人按五行之術攻來,八人按八卦方位對戰。

良久之後,在劫招式用盡,老叟卻一臉淡然。

老叟道:“你這東瀛倭人不要再裝神弄鬼了,你所用不過是五行遁術罷了,要知道萬般武藝皆出中州,相比我華夏的奇門遁甲,你這不過是偷學取得皮毛而已,今天還在這裡班門弄斧,豈不貽笑大方。”

說著老叟將魚竿往土裡一紮,將那在劫挑了出來。

在劫大怒之下使出看家本領七絕斬,刀影綽綽,疑似萬千,攻勢凌厲,老叟揮杆如棍,一一破解。

在劫凌空而下,一招力劈華山。老叟橫杆格擋,使出肩擔日月,轉手再一招橫掃八方將在劫打的口吐鮮血跌倒在地。在劫情知難以取勝,再拖延下去少不得把命也交代在這裡,於是踉踉蹌蹌的逃去。

老叟也不追趕,轉身問向宋璟:“南雲是你何人?”

宋璟見他說出了南雲的名字,又見老叟面無表情,不只是友是敵,但心念一想,如若是敵,想必絕難躲過此劫,正是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索性心一橫,道:“乃是家師。”

老叟將宋璟的面部變化全部看到眼裡,爽朗一笑:“哈哈,雲兒也收徒弟了。”

宋璟見狀道:“老丈是何人?”

老叟道:“老夫乃吳國公李孝逸是也,也是你師南雲的義父。”

宋璟連忙附身跪倒在地:“師公大名,小子也有所聞,不過傳言……。”宋璟欲言又止。

李孝逸道:“傳言我死在儋州是也不是?”說罷一聲長嘆。

李孝逸:“昔日的李孝逸的確已死,也的確該死。天可憐見,讓我假死偷生,本應在儋州終此一生,但人到暮年更念故土,故而輾轉又回到了洛陽。”

李孝逸說罷半晌不語,彷彿在經歷一場異常痛苦的事。

宋璟見狀連忙轉移話題,道:“師公如何認出我來的?”

李孝逸收了心緒道:“南雲的武功本是源自我和史兄,他所創的這套武侯八式理論根基皆是源於我二人,故而一看便知。”

宋璟這才恍然大悟。

李孝逸接著道:“但是這南雲又是怎滴,將你教的根基如此不穩。”

李孝逸言語間有質疑和慍怒之色。

宋璟道:“家師只傳授了我不過月餘的功夫,變因要事離開,是弟子學藝不精,跟師傅無關。”

李孝逸見宋璟言語間對南雲甚是維護,將一應責任攬在自己身上,不禁對這年輕又平添了幾分好感。

李孝逸道:“倘若你看的上我這老頭,我待你師傅傳你武藝如何,你可願意?”

宋璟連忙再拜:“弟子何德何能,敢勞師公大駕親授,當真榮幸之至,敢不從命。”

李孝逸一生數遭鉅變,雖有愛子賢徒,卻不得侍奉在側。晚年寂寞憑空多出一個徒孫自然欣喜不已,當即從易理給宋璟講起……

這二人,一個年老空有一身本領無處可用,一個年少愛學正是求學孑孑不倦之時,正是相得益彰。

數月間,宋璟武侯八式得以融會貫通,更兼學了伏龍棍法,武學精進不少。宋璟對這個師公十分孝順周到,侍奉其飲食起居。

李孝逸得知宋璟有意考取功名,又將畢生為官之道盡數傳授,並勸解宋璟年少當懷報國之志,而不可名利之心過重。

期間李孝逸數次對宋璟欲言又止,彷彿有什麼難以啟齒的話要說給宋璟聽,但話到嘴邊又未說出,宋璟雖然看出李孝逸的之意,但終究未能主動問他。

蕭衍急匆匆的跑到流螢面前:“螢兒,我打探到了你的一位朋友的訊息了,這人叫宋璟。”

經過數月相處,兩人關係急劇升溫,蕭衍對留影的稱呼也從流螢小姐變成了螢兒。

流螢喜不自勝,忙道:“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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