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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議停當,南雲當即將上善真經的運功心法盡數將與阿布,二人各自演練起來,期間又數度交流。
南雲的上善真經上篇也是新學自醉三年,雖得醉三年傳授,也不太熟稔,然而南雲經同意易理,相較阿布自然進展飛速,將煙波寒雲功及金鐘罩和上善真經兩種心法盡數與武侯八式中坎位相融合,終於打通了八式之間內力溝通的渠道,將已有方位堆砌的絕學進行連貫,徹底為武侯八式融合各項絕技搭建起了脈絡。
而坎位的煙波寒雲功也不再僅僅是凝水傷人的功夫,採上善真經之取水與自然而連通與自然,生生不息,取之不盡,可以說只要有水和水汽存在的地方這門功夫就可以使用,而不像煙波寒雲功僅僅適用與江河之上。
金鐘罩的心法更是可以形成水罩保護自身,又得了金鐘罩的運功法門且使這水罩堅不可摧,無形中提升了防禦能力。
南雲明白了這一層道理,僅僅三日這門功夫已初具雛形,而眼見阿布進境不大,遂傾囊傳授,阿布依樣畫葫蘆,金鐘罩也不再僅僅將真氣附在面板之上,而是護在周身,宛若一口實質的金鐘罩在身上,而上善真經的連通之法,可讓其真氣從四面八方自由回到體內,這就為融合獅吼功提供了基礎。
一身真氣環於身體三尺之內,也就是阿布在使用金鐘罩的時候,同時可是使用獅吼功,且聲音由口中發出,經過金鐘罩反覆激盪,功力數倍增長,來日如果阿布內功精進,這套武功威力也成倍增長。
經南雲一陣解讀,阿布的兩種神功融合之路也踏上了正軌。
二人既然知曉了運功法門,每日在山間打坐練習。
數日之後,阿布傷勢基本痊癒,二人也都掌握了兩種武功的奧義所在。
阿布道:“如今二功融合可謂取長補短,舊的名字已經不能適用他們了,侯爺可有名字授予?”
南雲淡淡一笑:“我對這兩種功夫知之甚少,一時也無注意。”
阿布:“這兩種武功皆源自佛家,經由戰爭和佛教的傳播方才傳到大食國,後經前輩高人改進方才是如今模樣。”
南雲道:“如此我到想起相傳釋迦摩尼說法如獅吼,有震懾人心的不可思議之威力,而此武功亦是如此。既是佛祖之音,兩功各取一部,稱之為‘金鐘梵音’吧。”
阿布隨即運功,周身金光環繞,真氣隨心所欲,真個凝成一口宛若實質的金鐘,大口一張:‘嗡’的一聲,宛若撞擊銅鐘,聲傳數里,草木皆催,頑石崩裂。
阿布見狀興奮不已:“就叫他金鐘梵音。不過在下還有一事,聽聞天南閣也有一門武功,其功效不亞於我這門獅吼功,且聲音更強,傳播更遠。”
南雲道:“你說的應是‘龍吟功’,雖然這麼武功也是十分神奇,可並無殺傷之力。”
阿布:“侯爺可願跟我相互交換此門功法,互補長短。”
南雲心道,這門武功雖然不能殺傷人眾,因其發聲獨特,他人難以模仿,一直以來是我天南閣召喚高手的秘術,一旦戰事開啟倘若被異族利用,將是滅頂之災,萬萬不能流傳出去。
南雲道:“這套武功並無神秘之處,遠不及王子的獅吼功威力巨大,王子大可不必為此勞神。”
南雲恐怕阿布再糾纏下去。
南雲道:“我已盤桓數日,我因一事要前往嵩山拜訪一位故人,不便久留,臨別有一個不情之請。”
阿布:“侯爺儘管說,只要我能做到的在所不辭。”
南雲道:“前日用劍傷你之人乃是我的劣徒,看他跟你以命相搏,我實在想不通其中緣由,但請王子看在我的薄面上,日後相見留他一命,待我查明真相再做計較。”
阿布:“前日遇襲之事我早已不放在心上,如今因禍得福,我早已知足,不日我將回國,恐與令弟子近期難以相見,侯爺大可放心。”
南雲:“既是如此我等後會有期。就此告辭。”說罷施展輕功,腳踏山石、山間樹木,幾個縱躍,已不見身影。
南雲來到嵩山僧遂居住的寺院,只見這寺廟被群山環抱,環境清幽。心道自唐太宗大封少林之後,少林寺風頭日盛,不想嵩山之中還有這樣一處廟宇,南雲尋便遍各處卻找尋僧遂不見,小沙彌道:“師父去給山下的人送藥去了。”
南雲本欲等待,但想起前番阿布索要‘龍吟功’的秘法,暗道:“我也有數年不曾用到這門武功,皆因不曾珍惜自己的祖傳之武功,方才引起他認得窺伺。”
一年之下,運起‘龍吟功’,生若九天龍吟,震徹山谷,往來回蕩。
此刻僧遂正在和南潼、青霓在一起傳授南潼武功,南潼、青霓吃了一驚。
僧遂:“秦寒將軍可曾傳你槍法?”
南潼道:“這個倒是有過,不過舅父曾說槍法講究靈活多變等奧義,而我當時年幼不能完全理解,後契丹數次犯關,舅父常年在軍中戍邊,僅舅母傳授了鐧法。”
僧遂:“槍乃百兵之王,一個縱橫沙場的將軍怎麼能不會槍法?既然如此,就由老夫代為傳授你一些槍術吧,他日見到你舅父再學習他的槍法絕學。”
這時一陣龍吟之聲傳來,山中眾人聞聲吃了一驚,只道有猛獸出沒,只有僧遂明白其中含義。
僧遂安慰兩人道:“不妨事,是有故人到訪,在召喚與我。”說罷從袖中掏出一根響箭射向空中。
只聽空中有人聲傳來,“師兄原來找了個好修行去處,讓我一陣好找。”這聲音由遠及近,話音未畢,人已到面前。
旁人看來,這南雲、南潼倒是略有幾分相似,不過二人倒是未察覺。
僧遂:“閣主大駕光臨,老僧未曾遠迎,失敬失敬。”
南雲:“一別多年,師兄為何如此生分。”說罷二人雙手相交,哈哈大笑起來。
僧遂將幾人請到寺廟之中。
僧遂當先開口道:“閣主可識得這位少年。”僧遂手指南潼。
南雲反覆打量南潼數遍,道:“雖看似有些面熟,卻實在想不起何曾見過,我也不記得何時跟這樣一個少年有所交集。”
僧遂:“閣主可還曾記得南霄將軍膝下有兩子?”
南雲略一遲疑:“師兄的意思是……。”
南雲隨即轉頭向南潼:“你是潼兒還是函兒?”
南潼雖心裡猜出了七八分,但卻不敢肯定。
南潼:“小子南潼。”
南雲:“潼兒,我是你的叔父,我是南雲呀。”
南潼此前已經聽僧遂說起過南、秦兩家的恩恩怨怨。當即跪倒在地。
南潼:“侄兒拜見叔父。”
南雲激動不已,略有羞愧的道:“你都這麼大了,多年來我不曾看望你兄弟二人實在是事出有因……”
南潼:“箇中緣由大師盡數告知,侄兒已知曉。”
南雲向僧遂投去感激的目光。
幾人寒暄過後,南雲道:“潼兒你緣何至此?”
南潼將護送姻緣傘及被瀟湘門追殺的經過說了一遍。
南雲怒道:“瀟湘門焉敢如此,幾乎害了我的侄兒。潼兒你放心,你的仇叔父定讓他們加倍償還。”
南雲本欲說些什麼,又彷彿想到一些事,猛然回頭抓向南潼,南潼一驚,本能出手,南潼自幼學習銅鐧,此刻雖無兵器在手,功法套路卻是變不了。
南雲有意試探,二人打鬥七八十回合,南潼才被南雲拿住雙手,壓住腰垮動彈不得。
南雲隨即放開南潼,南潼卻一臉茫然的看著南雲。
僧遂道:“這是你叔父在考教你的武功。”
待南潼、青霓離去。
南雲:“潼兒學習了秦家鐧法我自不稀奇,但是身負易筋經內功卻讓我始料未及,難道師兄有意收其為弟子?”
僧遂:“潼兒雖武功略有小成,但是卻跟任何人無師徒名分,本來我收他為徒也理所當然,但今日已是佛門眾人,收不的俗世弟子。”
南雲:“這易筋經是我天南閣首任閣主留下,是留給繼任閣主的,師兄將這門武功傳於潼兒是否不妥?”
僧遂:“老僧機緣巧合之下學得此種武功,又見潼兒重傷難治傳給了他,一切皆是緣分,這閣主之位也並非不能授予他吧?”
南雲:“師兄有意讓他繼我為下一任閣主?”
僧遂:“如今天南閣人才凋敝,天下皆知,如若不能吸收新鮮血液,存在尚是困難,談何保衛中原?我有意培養潼兒,讓他在江湖歷練皆是青年才俊,共保我華夏疆土。”
南雲:“也罷,我雖然曾收下一名弟子,但是發現此人雖然聰慧過人,但是心思飄忽,好高騖遠,正道難尋。但我最近新收一人,人品倒是可圈可點。”
僧遂:“閣主有心為天南閣計長遠,這天下人之福。”
南雲:“南雲慚愧,多年來只顧得一己之私,而荒廢了國家大事,數年前遊歷成都拜謁武侯祠之時就決心痛改前非,以國家計。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此番前來確實有一事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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