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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雲對夏侯傲道:“夏侯幫主,是否還要接著比試一場來決定這婚事呀?”

夏侯傲忙道:“比武則親,本就為免傷了和氣,貴方已贏得兩陣,第三陣在下用人失察導致流螢姑娘受傷,實在萬分過意不去,我再次鄭重表示我方認輸了,青霓姑娘出嫁的一應物事我斷刀門完全負責。”

南雲:“這倒也不必了,我南家既然娶得起媳婦,自然拿的出彩禮,夏侯掌門,就此別過。”

薛懷義斜眯了夏侯傲一眼,跟著南雲離開了。

二人才出了小院,見天竺國三士和一眾白馬寺僧早已等待多時。

南雲當先施禮:“適才有勞三位大師出手打退了那東瀛殺手,不知三位大師緣何到此?”

不智道“說來話長,也是我三兄弟不查,我們師兄弟東來帶來了一件佛寶,本欲獻給貴國皇帝陛下,允我等在大唐弘揚密宗佛法。不想那佛寶被去而復返的東瀛人盜走,不知所蹤。我兄弟三人追查數月才在次碰到,不想又給他溜了。”

三人皆是懊惱之色。

薛懷義一聽來了興趣:“是何佛寶?怎麼未曾聽三位大師提起過。”

不空:“是一尊釋迦摩尼鑲嵌有琉璃、瑪瑙、珍珠等一應珠寶的釋迦摩尼金佛。”

不智:“因這是我國王派遣我等入大唐傳法贈與貴國皇帝的佛寶,佛寶遺失我等自然不敢輕易透漏。”

薛懷義:“三位大師謹記,如今沒有什麼大唐了,現在中土是大周女皇武則天的天下。”

三僧連連稱是。

薛懷義暗道:“這東瀛人竟然未將此事稟告,想必是私自藏下,不知其到底是什麼心思?”

這東瀛在劫本是遣唐使的護衛,同時也是東瀛皇室的暗探,這在劫本來是受女皇差遣,自然跟薛懷義、遊韶兒一干人等熟識,但是此人見到佛寶後生了私心,有意將此寶交到東瀛皇室手中換取富貴,故而未告知眾人。

薛懷義心中有了計較,出言寬慰了三人一番,言明會私下找人幫助尋找,並不會讓女皇知曉,然後將三人打發回了白馬寺。

南雲、薛懷義到蕭府找上卓遠,這薛懷義也不是什麼正經和尚,自然也不在乎什麼清規戒律,師兄弟三人相逢自然少不得開懷暢飲。

雖然薛懷義心狠手辣,但是師兄弟感情甚篤,對他們二人卻是極好。

南雲道:“適才我見到一少年用的好像是大師兄墨名的天幕刀法,不過奇怪的是他所用的刀卻不是天幕刀。”

薛懷義道:“大師兄亡故已久,多年來我也曾暗中調查,據悉他的死因似乎和少林寺有著莫大的干係。”

卓遠:“小寶,此言當真?你可不要因為宗派之爭隨意亂說。”

薛懷義:“二哥,這時哪裡的話,兄弟我怎麼敢拿大師兄的事信口雌黃。”

南雲:“當年師兄亡故之時我們都不在身邊,只知道嫂夫人攜師兄的母親和幼子回了老家,我也曾打探過,但是卻杳無音訊。”

卓遠:“嫂夫人也是武林世家出身,保護一家老小還是沒問題的,可能只是找地方隱居了下來,不想讓人找到,但是這少年的出現應該能找到一些線索。”

薛懷義:“師兄盡得三位師傅的真傳,武功蓋世,又是北路武林盟主,怎麼會無緣無故被人所殺,一夜之間家破人亡呢?”

南雲:“我等都沒有親眼見到師兄的遺體,當時洛陽事變,我自顧不暇也未能親往,三師兄遠在嶺南,得知此事也是一年之後的事了。當年劍閣雙隱之一的範崟曾千里迢迢調查此事,但是因為救我的妻女殞命於落水河中,故而這條線索也斷了。”

薛懷義:“如今一切謎團都要寄希望於那位少年了。”

南雲:“二師兄,你還沒有告我們你怎麼做了和尚,又改了個薛懷義的名字?”

薛懷義將一罈酒舉起咕咚咕咚猛灌了幾口,將罈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咣噹一聲,店家連忙跑上來檢視情況。大吼道:“都給我滾,沒有我的話任何人不準進來。”

店家當然是認識薛懷義的,故而識相的將房門關上,連忙退了出去。

薛懷義:“說來話長,當年我從師父那下山之後回了鄠縣,娶妻生有一女,男耕女織,生活倒也和美,但是數年後,家鄉遭了災,妻子又染病身故,我帶著女兒來到洛陽討生活。”

南雲:“師兄還有一個女兒?”

薛懷義:“對,我跟著孩子靠賣草藥過活,時常遭受到地痞流氓的欺負,我到也罷了,可是那幫地痞竟然欺負我的女兒,他們盡然給一個幾歲大的孩子灌酒,孩子連續一天一夜發著高燒。”

薛懷義說著面目愈發猙獰了起來,青筋暴起,雙目赤紅。

卓遠為薛懷義倒上一杯酒,示意他緩緩再說。

薛懷義嘆了一口氣,擺手示意他沒事,道:“此時我想起自己還有一身武藝,於是就找那幾個地痞算賬,一時收手不住,連殺六人。看著滿地血汙,我方才清醒過來。於是我帶著孩子就開始逃跑,官府的人在後面追我,這時我遇到一個好心的大戶人家的小姐,就將孩子託付給了她。我一個人東躲西藏了一年之久,最後逃到千金公主府上做了家奴,改成了現在的名字,又經千金公主引薦給陛下,方才有了今天的我。”

提起女兒,南雲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孩子,自言自語的喃喃道:“後來你有沒有去找你的女兒?”似是問薛懷義,又似在問他自己。

薛懷義:“期間我也偷偷去過幾次,那家小姐也是真是好心,聽人說不僅幫我女兒治好了病,又將這孩子做了貼身的丫頭,知道這孩子日子過得不錯,後來我也沒怎麼去過了。等我發達那就是幾年後的事了,等我再去那家府邸已是變了好幾個主人,聽說是家主外放做官,小姐出嫁了,也不知是不是說的我託付女兒那家的事。不過我把沒殺完的那些地痞一個個的扒了皮,扔在了洛河之中,任魚鱉撕咬,數天後才斷氣。”

說著薛懷義放肆的大笑起來,面部甚是猙獰恐怖。

卓遠見薛懷義哪有一點出家人的樣子,簡直是地獄裡放出的魔鬼,心下不禁駭然,連忙岔開話題:“難道就沒有其他線索?”

薛懷義:“我依稀記得那位小姐姓秦,名字我卻不知道。”

南雲聽後不禁眼前一亮:“當時那家府邸在何處?”

薛懷義一陣描述,南雲心下已有計較。

南雲道:“你的女兒今年有多大?”

薛懷義:“算起來也應該有十七歲了。”

南雲道:“這就是了,我懷疑你是將女兒託付給了我的妻子?我曾經聽她說起過身邊婢女的身世,細細想來倒也對得上。”

薛懷義猛地站起一把抓住南雲的雙手:“弟妹現在在哪?快帶我去見她,我要問問我的女兒在哪?”

南雲黯然道:“我的妻子已亡故多年。”說罷呆呆地坐在那裡失神。

薛懷義聽完宛若雷擊,只感覺大腦一陣空白,踉蹌著幾欲跌倒。

卓遠一把將薛懷義扶住,悲愴之色溢於言表。

南雲久久失神之後,突然站立起來抓住薛懷義的臂膀:“不過我知道你的女兒在哪?”

卓遠、薛懷義聞言都是一驚。

薛懷義吼道:“你說呀,你說,快說呀。”

卓遠:“師弟,人命關天,你倒是說呀,這時節了,還賣什麼關子。”

此刻南雲才回過神來,道:“我懷疑流螢就是你的女兒。”

薛懷義聞言一怔:“流螢?”

片刻後,道:“你是說是哪個受傷的女孩?”

卓遠也是一驚:“你是說流螢使二師兄的女兒,此言當真?”

南雲:“十有八九就是了。”

薛懷義:“流螢在哪嗎,哪裡可以找得到流螢?”

卓遠:“流螢就在我的家中養傷。”

薛懷義拉著兩人推門而出,狀似瘋癲。

店家看著滿屋狼藉,情知三人沒有結賬也不敢問。

等薛懷義即將出店門時突然想到了什麼,收住腳步整理了一下袈裟才出門而去。

三人坐著薛懷義那碩大無比的八馬車前往蕭府而去,一路上薛懷義語無倫次,將只道是時間有的說了差不多一遍,幾乎都要買了送給流螢。

南雲、卓遠二人也是從心底裡高興,對著薛懷義之時默笑不語。

等到到了蕭府門前,薛懷義基本上也恢復了正常。

到了內室,卓遠吩咐蕭衍離開。

薛懷義看著躺在床上的流螢,抓住她的手痛哭起來,父女二人多年不見,沒想到一見面卻是此番光景。

南雲二人也能感同身受,只是在一旁默默注視著父女二人,良久之後,薛懷義才放開流螢的手。

薛懷義對卓遠道:“師弟,大夫怎麼說?”

卓遠對著門外大喊一聲:“衍兒,你進來。”

不一會蕭衍推門而入。

卓遠:“衍兒,大夫怎麼說?”

蕭衍:“大夫說流螢今天晚上就能醒過來,不過身體有些虛弱,不能運功,要好好養著。”

薛懷義對蕭衍道:“賢侄,流螢就拜託你,在取解藥的這段時間裡需要什麼名貴藥材你只管說,我來想辦法。”

薛懷義見流螢無事,當即就要離開蕭府,臨別時暗中對二人道:“我跟流螢還是暫時別相認了,以免給她帶來不便。”

囑咐二人一番後當即離開了,二人心想也是,於是承諾了下來。

薛懷義離開蕭府後徑直朝斷刀門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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