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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槍,押槍,我這算押槍吧?”陳果一臉興奮的叫嚷著。
這還是她生平第一次用出押槍,曾經就連亂胡亂操作也沒蒙上過。
林淵也不想打擊她,點了點頭:“嗯,算。”
看著自己使出押槍神技,陳果還在回味。
但實話說,陳果的這隻能算是個:偽押槍。
雖然她是把目標送到了指定地點,可畢竟是跨職業打法。
甚至說,以當時的角度,有個手就行。
從山頂把人拋下去,空中這麼大個靶子,打不著才會奇怪吧?
“為什麼要先用個鎖喉啊?”興奮之餘,陳果也提出個疑問。
在她看來,直接拋投就可以,為什麼還要先加鎖喉?
鎖喉那不是輔助隊友的攻擊招數嗎?鎖住對方脖子可以減少目標防禦,相當於破甲,但鎖住的同時,自己也攻擊不了啊!是怕自己直接抓,抓不著嗎?
林淵笑了笑:“看來七八年你只玩過槍炮師啊!”
“啊?”陳果一怔。
“正常的拋投是雙手,鎖喉接拋投是單手。”
“這有什麼區別嗎?”陳果問。
“距離,單手是把目標扔出去,雙手是向上,如果剛剛用雙手拋的話,打完他是會滑到下山底,這對你的……押槍,有很大障礙。”其實林淵是想說,如果是正常拋,等你的手速打出格林機槍,人家早就順著山體骨碌下去了。
也就是說,鎖喉接拋投打出的效果,是把對手當成標槍,筆直的扔出去。
而格林機槍在這裡,不過是起到加速的作用。
更主要的是角度,鎖喉有2.5秒的持續時間,是林淵告訴她往哪拋,陳果才拋的,所以,即便不用格林機槍,那人落的位置也不會和當前有太大出入,這就是偽押槍。
接著,林淵讓陳果指揮角色飛炮,等張三落到探子旁邊,林淵才一把抓過耳機,緩緩道;“想學打法直接讓你們會長找我啊!用不著偷偷摸摸的。”
沒有回覆。
索性他也不是在等回覆,說完林淵便把耳機撂到一邊。
這人被陳果操作張三從山頂上丟下去,格林機槍造成的傷害雖然不高,可倒栽蔥就不是鬧著玩的了,角色的整個上半身都扎進土裡,血量立即被清空。
靈魂離體,但不妨礙語音傳入耳中,只是不能回覆與打字。
“?說話啊!”剛復活,這人就見車前子發來的訊息。
“我死了。”這人回覆,隨後將事情的大致經過說了一遍。
另一邊,藍河心裡暗暗一驚,擔心的事還是來了。
他都不知道這人看了多久,有沒有發現打法的竅門。
畢竟,如果仔細看的話,便會發現,其實最後殺死怪的也就那麼幾個人。
林淵把耳機遞給陳果,並告訴她藍溪閣的升級方法。
“這是你研究出來的打法?”陳果驚訝,她當然能聽懂這種打法的優勢。
請幾十個打手為一隊服務,怎麼可能升級不快?就連打手的三分之一經驗,還要被本隊的牧師搶走一半,可憐打手累死累活,也只能分到六分之一而已。
這裡不得不說一下,牧師搶經驗賊有一套。
因為他們缺少攻擊手段,所以治療也能用來搶經驗。
只要玩家殺怪的過程中,無論掉沒掉血,只要被牧師治療過,並且牧師沒有走遠,該怪死亡後牧師可以直接分走一半的經驗,甚至都不需要組隊。
也不需要按照其他職業的頭尾分配方法,就跟搶劫一樣。
早期的牧師,他們殺完一隻怪快趕上別人殺七八隻了。
那時榮耀官方正好為離線掛頭疼,於是就給牧師新增了這種設定。
有人用離線掛打一宿,結果經驗被牧師層層分走,想死的心都有。
比如一隻怪的經驗為100,第一個治療的牧師可以直接分走50,第二個牧師分走25,第三個牧師分走12.5,而他們可以同時治療很多人。
當然,這種方法只適用於小怪,BOSS和精英還是按照原來的演算法。
牧師因為沒什麼攻擊手段,土匪也只是佔個名號,真要敢搶活人的怪,除非有頂尖級實力,讓人殺不死,否則死後反倒是會掉百分之十。
林淵笑了笑,很坦然的道:“不是。我能想出這麼不是人的打法嗎?”
“那是誰?”陳果問。
聽到這話,林淵像是進入了某種回憶,重重的靠在椅背上,望向天花板的燈光,嘆道:“好多年前的人了,說出來你也不認識。”
陳果撇了撇嘴,見對方不想說,也沒追問下去。
其實想猜也不難猜,老一代的開荒玩家,幾乎都吃過這種苦。
什麼代練,當打手,幫人刷副本記錄,凡是掙錢的工作,他們都得幹。
因為不幹,可能明天的午飯就沒有著落,老闆帶得多,自然什麼稀奇古怪的要求都見過,這打法就是林淵曾經當打手時老闆提過的要求。
只不過被他改動了些許,使升級更效率了。
“呀!升級了。”林淵正唏噓,突得被陳果一聲驚叫拉回了現實。
三次單刷埋骨之地,等級又沒超出許多,自然是得了不少經驗。
所以,剛打十幾分鍾,角色就升到了27,林淵衝陳果勾了勾手指,示意耳機。
接過對方遞來的耳機,林淵衝著話筒說了兩個字:“材料。”
替林淵指揮角色結果藍河交易過來的十根白狼毫,陳果便開始有些坐不住了。
打法都學會了,她現在迫不及待的想回二樓告訴興欣眾人。
可這才沒玩十分鐘,直接抬屁股走的人話,多少有些顯得見利忘義。
於是,陳果硬是又在座位上苦苦支撐了十分鐘,失誤頻頻。
“你要是想走就走吧。”林淵道。
“你自己升?”陳果騰的一下站起身,覺得應該說點什麼,結果說了一句廢話。
“不然呢?”林淵反問,語氣也不像之前那般溫柔,反倒是有些生硬。
“要不我也給你點稀有材料吧!”陳果說。
林淵扭過頭,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只差一個滾字說出口。
“你叫什麼名字?”陳果離開座位,走到一半的時候忽然轉身問。
林淵剛要帶上耳機,聽到有人在叫自己,便尋著聲音看了過去。
他一手按著話筒,嘴上回道:“林淵。”
“我叫陳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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