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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知一聽到如此突破性發現的時候臉上出現了難得的輕鬆感,他臉上的這種笑容算上這次是我看到的第二次,第一次是在方吟那個案子結束的時候,那是那一個月以來我第一次在他的臉上看到這種感覺,他這個人總是喜歡把這些案子放在心裡,我怕他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也會像老江一樣幹不下去。
這份JY被送去檢驗,不久後便得到了結果。
檢驗報告上顯示JY的主人有過犯罪記錄,上一次進來也是因為強姦。
“媽的,這男的就不能管住自己的那玩意嗎,管不住就割了去。”王知一憤怒的說到。
我一直都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幹強姦這件事情,此刻我的內心無疑也暴怒出和王知一一樣的聲音。
這些強姦犯都應該被判處死刑。
我們去了系統裡這個男人的地址,但是那裡早已經住著別人,也是像他這種人不會就這麼安分的住下來。
說的偉大一點,漂泊似乎才是他們的歸宿。
沒有找到這個男人,我們只能找附近的人問他經常出現在什麼地方。
門口的大爺說他見過這個人,老是在各個巷子裡遊蕩,也不知道有什麼好遊蕩的。
於是我和王知一也將目標放在了這附近的巷子裡面,希望能找到這個“人渣”的身影。
後來我們在一個巷子裡找到了目標人物。
我們找見他的時候他正在調戲一個剛下班的女生,我們是聽到聲音之後才看見他的。
這個人的長相在我們從警局出來的時候就已經銘記於心,但我和王知一還是拿出了放在口袋裡的照片進行了對比,確認無誤後我們將這個人帶到了警局。
到了警局後這個人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看著他這副樣子,內心一陣怒火,但是還是忍了下去。
“姓名。”我壓制住我內心的怒火問到。
但是坐在對面的這個男人並沒有吭聲。
“姓名。”我又問了一次,但對面依舊沒有回答,只是扣著手中的死皮。
“我問你姓名!!!”這一次我終於忍不住了,衝著對面的這個人吼道,就連王知一都被我的這副樣子嚇的愣住了,因為相處的這幾個月這是他第一次看見我忍不住發火。
對面的這個人這才抬起頭來,無所謂的回答了一句“何紀。”
說完之後還是低下了頭,手中的動作依舊不停。說實話這一刻我內心的惡魔已經按捺不住,現在殺了他的心我都有。但我還是再一次控制住我自己。
“年齡。”
“37”
“你為什麼強姦她。”我試探性的問他到。
“我沒強姦人,我剛放出來又不是有病,我知道這事兒有多嚴重,總不至於剛放出來又進去吧。”他理直氣壯的回我到。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你沒強姦人???你再說一遍沒強姦人,那這是什麼!!”王知一把手中的檢驗報告扔在了他的面前。
看到這份檢驗報告的她瞬間變了眼神,看的出來他開始慌張了,我們做好了聽他瞎扯的準備。
“你這回不僅強姦還殺人。”
“我沒有!!!”
“你沒有??那這個人是死是活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沒有強姦人!我上她的時候她就已經死了,怎麼強姦屍體不犯法吧,反正人都已經死了。”
“你在說一遍!!!”
“我再說十遍都是我沒有殺人,我強姦的也不是人是屍體!!”
我一時竟然在他的這句話裡不知所措。
什麼叫只是強姦了屍體,他是怎麼能對一個屍體做出這種事,這簡直就是個人渣!!他就應該被五馬分屍!!
這一刻剛剛找到的線索又徹底斷開。
·老天爺你為什麼要讓林瑤這個女孩承受這麼大的痛苦,死了都不得安生,她的生活才剛剛有起色,所以上天永遠會把苦難分給更苦難的人。
“所以你是在哪兒發現的屍體。”
“就是在那個河灘邊。”
“河灘邊???”
“我在給你一次機會,屍體到底是在哪兒發現的!!!”
至於王知一為什麼這麼說,是因為這次我們發現的拋屍現場和之前的兩個屍體有太大的不同,除了那朵絨花,其他的基本都對不上。
所以現在有充分的可能是何紀發現了屍體,先實施了犯罪然後又換了個拋屍現場。
但是他很聰明發現了這個屍體一旁最具有代表性的東西—那朵絨花。
“屍體就是在AAA醫藥研究所旁邊的那個巷子裡發現的,但是發現這個屍體的時候我也沒想到我為什麼會做出強姦這件事,再說了這種事怎麼可能控制的主。”
這一刻我想“殺人”的心到了極點,要不是現在我的這個身份以及我所處的這個環境,我一定會至少打他一頓。
三個屍體的發現地都是在AAA醫藥研究所附近,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兇手是研究所的人。
但是這個問題在發現第一個屍體的時候就做過調查,醫藥研究所的人和這個案子沒有什麼關係,難道是中間出了什麼差錯。
“那天你在現場有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東西。”
“就那朵絨花,它放在那裡和這個屍體格格不入。”
“所以你在搬屍體的時候就帶著這朵花一起?”
“對,我看過有些電視劇,出現在屍體旁邊的東西一定都有他的其他意義,所以我換地方的時候也帶上了它。”
“其他在沒什麼???”
“這個。。。。。”
“你別支支吾吾,我告訴你既然坐在這裡你就得交代清楚。”從何紀現在的表現來看他還有事情瞞著沒說。
“我還在現場發現了這個表。”他翻起了自己的袖子,他的胳膊上戴著一塊看起來很老的就要轉不動的男士表。
“我原本想去錶行用它換點錢,誰知道這破錶一分錢都不值,所以就只能自己拿來帶。”說著他把這塊表從胳膊上取了下來。
這塊表到底在之後會有什麼發現只有調查過後才能知道,現在我們只能把他當做是現場又一個新的無證。
後來我們進行了調查,何紀說的都是真話,他只是強姦了屍體,人不是他殺的,但他也應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法院判決兩年六個月的有期徒刑。
“剛出來又進去,這種人死性不改,還不如直接判死刑。”王知一說道。
確實這種用下半身思考的都不配稱之為人。
“讓我看被五馬分屍都便宜了他。”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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