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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家族利益
遊吹雲佇立在那裡,如同一座令人仰止的高山,是的,今日出手,爆發出築基之上的實力,怎麼能不讓人驚歎。
這些來找他麻煩的烏合之眾無一例外陷入了沉默。
“這個傢伙,明明是……起碼半個月前還是一介凡人吧……”
“所以他現在築基了?要不然為什麼我們幾位師兄都沒打得過他?”
“不,你們看那幾位內門執法隊聯手結陣的師兄如臨大敵的模樣,這遊吹雲明明是金丹啊。”
這時人們不由得想起了遊吹雲和劉童與鄭毒的死鬥之約。
當時以為不過是笑話,現在看來……難說啊。
難道世界上真的有修煉如同喝水吃飯一般的天才?
所以佇立在門口的遊吹雲看起來如此的高深莫測。
只有遊吹雲自己知道。
這下怎麼辦,一來就把自己的雙王底牌亮出來了,可人家還有四個二呢。
他心裡禁不住用魔族傳入中原的紙牌來形容,由於以前邊境互貿的關係,雙方倒是有很多文化互相傳投。
內門執法隊……
遊吹雲不經意似的往屋內瞟了一眼,那傢伙居然還坐得住?
怕不是誠心要看我笑話,待我被她的下屬踩在腳下,才慢悠慢悠出來收拾殘局?
“慢!”
遊吹雲大喝一聲。
那幾名結了陣的弟子被他突然一下搞得腳步踉蹌,皆氣憤道:“你做什麼?”
遊吹雲笑道:“內門執法隊做事,拿人,難道是隻憑意願嗎?”
“啊?”
“我沒記錯的話,沒有拘捕令,你們擅自動手拿人,是觸犯門規的,輕者停職,重者革職查辦!你們知道嗎?”
遊吹雲雙眼一凝,鄭重其事道。
那幾名內門執法隊的弟子真的被唬住了,因為他們平時行事飛揚跋扈,柿子只挑軟的捏,又有多少是依例行事?
所以什麼拘捕令,他們甚至平日裡只是聽令行事,都沒見過那東西。
“當然有!你是罪身跟我們回去,在牢裡就給你看拘捕令,慢慢看,足足你看到眼睛疼。”
這時王登為了穩定軍心,立刻在後方大聲聲援。
那幾名弟子對視一眼,繼續往前逼近。
“你們這些人被當槍使了,沒有拘捕令拿人,到時候大家都在牢獄裡做朋友吧。”
遊吹雲繼續冷聲道。
“哼哼,你蠱惑不了我們,拘捕令肯定是有的,不過,你這個罪人,你沒資格看。”
一個人厲聲道。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遊吹雲心裡暗自好笑,但表面上古井無波。
因為他背後的那扇門,推開了。
一位白衣勝雪的女子推門而出,只是兩三步上前,與遊吹雲肩並肩。很明顯,他們是同一陣營的。
看清楚了那個女子清冷的臉,在場所有人瞬時臉色各異。
白七彩環視一圈,很滿意的點點頭,看來大家都認識她,這麼多年內門執法隊白帶了。
聞人竹笑修為無雙,所以她白七彩無法從這個方面來擊敗她,唯有常年經營,以公正聞名,其在南天門的聲望才堪堪達到齊名的地步。
但奇詭術終究不能與光明正大的陽謀相抗,白七彩決定之後要多將心用在修煉一途。
白七彩此時毫不掩飾身上金丹蓬勃的氣機,似乎將那幾名結陣的內門執法隊弟子逼得嘴唇發抖,面色蒼白。
“不知,我白七彩有沒有這個資格檢視拘捕令?”
那幾人不敢說話,哆哆嗦嗦的竟然像是看見了活閻王一般。
他們都這樣,更別提那執法堂客卿王登了。
誰能告訴我,白七彩為什麼在這裡!
這尼瑪天坑啊!
這時,高崖處爺孫二人的臉色也極為精彩。
“白七彩怎麼也在,她……她就真的一點也不怕流言蜚語?或者說那些更本就不是流言蜚語?”
鄭毒面色難看至極。
只有二長老只是眼袋微微一動,壓低聲音說道:“意料之外,別急。”
而這邊的王登不急也不行了,他有種轉身欲逃的衝動,但是他還在想行不行動,就被白七彩叫住了。
“啊,是王登啊,你過來。”
白七彩仰著腦袋,越過眾人這般高聲喊道。
王登如同殭屍一般四肢僵硬,被她當眾點名,不得不不情不願的挪過來。
他走到白七彩面前,拱手:“大小姐……好,好巧啊……”
白七彩卻收斂了笑意,陰沉著臉問道:“的確很巧啊,王公。”
王登聽得她春風一般的語氣一下子如墮入寒冰,畏畏縮縮的一揖到底。
“不知小姐大駕在此,驚擾了小姐,在下必定重重賠罪。”
“罪?你們有什麼罪?”
白七彩看向那幾名芒刺在背的內門執法隊弟子,那幾人也立刻哆哆嗦嗦的俯首不起。
“哦,王公指的可是——沒有文書,擅自拿人的罪?”
王登身子愈低:“在下身為執法堂客卿,藐視門規,視執法堂規矩於無物,回去之後定來向大小姐領罪。”
一番話,將自己說成了壞了規矩,倒比犯了法好聽多了。
王登也是滿身汗的才琢磨出此道,因為一切並沒有太晚,他的確是違規拿人,但明擺著遊吹雲並沒有真的被捉走嘛,也就是說他犯法未得逞,亡羊補牢,尚有餘地。
這小小破房子裡竟然走出個白七彩,還能再駭人一點嗎?你黃七彩,綠七彩,誰也好,這麼就偏偏走出一個基本掌控了執法堂的白七彩?
誰不知道執法堂堂主是那位連皇帝后宮都敢燒了的李子玉。
然而白七彩卻不是平庸之輩,只是淡淡的拿捏了王登的致命之處。
“看來鄭家待王公不薄啊……這種禍事都願意替王公背下來。”
此等誅心言論,嚇得王登腿軟叩地。
為什麼他反應那麼大,那就是因為白七彩這番話將他置於了不仁不義的牆頭草的位置上。
像王登這樣的散人勢必要依附於各大勢力中的一個,他既然在執法堂任客卿,那麼明裡暗裡都說明了此人乃是白家運作的人。
白七彩一言,將他劃入鄭家的圈子,試問他以後怎麼在江湖裡混,一個吃裡扒外的牆頭草,哪個勢力會接納他?
好,既然你不將規矩,我便也不跟你講規矩了,只是一句話,白七彩就將王登馴服得服服帖帖的。為什麼?
就憑她白小姐一句話,就算是定他王登的生死,也不是不可以。
但白家向來公正規矩,白七彩也不會在外抹黑家族,這種動輒定人生死的行為,是很寒人心的。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也是其中一個道理。
王登立刻磕頭如搗蒜,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在地上流了一大灘,讓人覺得他的確是真心認錯悔改:“大小姐,小的絕對不是那種人啊,小的對白家的心日月可鑑啊,小的絕對是誓死為小姐效忠的。”
遠處的二長老心裡咯噔一聲,這小子瞞不住事兒。
白七彩可沒那麼容易相信:“嘴巴長在你身上,怎麼說都可以。”
王登雙手合十,像拜菩薩似的,知道白小姐是嫌他光說不做,於是表忠心道:“回去我就和鄭家一刀兩斷,決計不會與他們再有任何來往。”
終於吃了鉤兒。
白七彩聲色俱厲:“你果然是受鄭家指使嗎。”
王登這才知道他自己經不住嚇,居然一點反抗都沒有就把鄭家人供了出去。
他這時面色不定,終於一咬牙伏在白七彩腳邊:“小姐啊,鄭家和這遊吹雲有生死之仇,您千萬不能因為小小的遊吹雲就和鄭家結怨,家族面前,利益為首啊。”
此言一出,白七彩眉毛微動。
的確,因為和鄭家作對,家族中已經有很多長輩不滿了,但都被她視若無睹。可是這些聲音並不會減弱,只會增加,白家和鄭家素來無冤無仇。
但白七彩屢次三番阻礙鄭家問罪遊吹雲,這已經是得罪於鄭家,但也不是不可調和。
可是真要得罪死了,那麼她白七彩必然被群起攻之,甚至置於她主脈於孤路。
家族利益面前,可不會給你講什麼公正正義,唯有大家一起發財才是正途。
王登深信這一點,於是向白七彩磕頭道:“請大小姐以大局為重啊,千萬不要為了一個遊吹雲與家族起間隙啊。”
白七彩鳳目圓瞪,大怒喝道:“我家之事,豈容外家走狗亂吠?我白家上下齊心,哪裡是幾句風言風語就可間隙?你未免也太小瞧了我白家千年之家規門風!”
王登伏首更低。
“還不滾!你們杵著幹嘛!將他下獄,執法堂候審。”
見白七彩怒不可遏,幾名執法隊的弟子調轉矛頭,七手八腳的把王登綁了,趕緊將王登帶了回去,生怕白七彩改變了主意。
“冤枉啊——冤枉啊——我都是為了白家啊——”
王登還在申冤的話語飄蕩在這寸金峰的上空。
白七彩攥著拳頭,指尖用力而泛白。
她不得不承認,王登說的是對的,為了整個家族,她和鄭家的矛盾也該到此為止了。
她心知肚明該如何去做,其實事到如今,她承受著各方的壓力,不管是鄭家的,還是白家的……指責甚至是謾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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