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天下大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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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允為了對付那董卓,為了匡扶大漢,可是真的付出了一切!
最重要的是,這一次想要對付董卓之人當然也不僅僅有一個呂布那麼簡單。
作為大漢的司徒,而且還是董卓執政時期的司徒。
這老臣王允在此之前簡直就是一個標準的牆頭草,風往哪兒吹他往哪兒倒,對董卓更是百般的奉承,堪稱諂媚之至了。
只不過就在這種諂媚,這種無聲無息之中,他慢慢地積攢出來了一股不小的力量。
而且王允也必須要承認,那董卓著實是幫助了他不少的。
這些年董卓的放肆當真是讓很多人都開始離心離德了起來。
說降呂布歸降,有大功的李肅因為呂布和董卓的離心離德,最後卻被董卓所責罵,甚至無期限地閒置下來。
李肅這般脾氣的人,如何能夠受得了,所以他一怒之下調轉槍頭,轉戰涼州諸多將校。
並且幫助王允拿下了太多太多的涼州兵馬,讓董卓逐漸成為了一個在京師長安之中的孤家寡人...
這一次那名不見經傳的李肅再次展現出來了讓人震驚的本事。
董卓麾下的大將,也是被公孫竹稱之為董卓麾下第一名將的徐榮被他說動兩不相幫。
這徐榮的態度不僅僅是讓王允放心,讓董卓失去了一個依仗,最重要的是這個訊息對於呂布來說是最好的訊息了。
畢竟呂布自己也很清楚那徐榮的本事,簡單來說就是,有徐榮存在的大軍和沒有徐榮存在的大軍,那是完全不同的兩支士卒。
與此同時,胡軫作為董卓的親信心腹,竟然也在這種時候選擇了漠視,而原因竟然是因為當初胡軫被孫堅打敗,成為了董卓訓斥的那個人。
這讓本就滿心委屈的胡軫將心中的委屈變成了憤怒。
與此同時,加上呂布及其麾下的幷州軍,王允就有了誅殺董卓的實力,當然最重要的是他就有了平復長安混亂的底氣。
而做完了這些事情的王允,也終於聯合越發不受董卓待見的呂布,以李肅等人為內應,準備開始合力斬殺了越來越不像話的董仲穎。
而想要斬殺那藏在郿塢之中死活不肯出來的董卓也是一個問題,但是王允卻是找到了一個絕佳的理由。
一場宴請!
或者說名義上讓董卓接替皇帝位置的宴請...
在幾乎所有人都覺得沒有問題的情況下,董卓很是愉快地進入了王允的埋伏之中。
李肅手持長戈率先動手,徐榮和胡軫等人的漠視不理,最後換來了一聲“呂布何在。”
只不過當呂布再次被董卓想起來的時候,換來的卻是一紙詔書,將他斬落馬下。
但是同樣一直被董卓棄用的李儒卻是在最後關頭逃了出去。
之後的王允也不再安靜了,直接大肆清理長安的西涼勢力,威望正隆的王允看穿了呂布想要收納西涼潰軍的想法。
所以直接拒絕了他招降的提議,寧可將這些西涼士卒斬盡殺絕,也不肯再次造就一個董卓出來。
只不過王允在誅殺董卓之後,卻也因為這功勞太大,讚譽太多,一時間變得有些過於的剛愎自用了起來。
而就是這種行為直接讓剛剛崛起的呂布再次心中有了幾分變化。
原本那呂布以為自己斬殺了董卓,就能夠成為大漢的重臣,他如今就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但是他總是感覺情況似乎有些不太對。
這朝廷大權再次被大功臣王允執掌,而沒有回到那皇帝的手中,這一點呂布並不在意。
可是他在意的是自己得到了什麼。
那王允則是給了呂布奮武將軍,假節,儀比三司的待遇和賞賜,甚至還將他進封為溫侯給了他爵位!
從此之後,這呂布成為了這天底下真正的一號人物,他覺得自己終於是自己了,不用再說他是誰誰麾下的部將呂布了。
可是這種開心的日子沒有過多久,他就慢慢的發現,這事情還是有些不對了。
王允沒有聽從他任何意見的意思,從最開始好言勸慰地將他勸走,到最後對他的建議更是壓根置之不理了。
而這個時候,呂布不但發現自己的話語權越來越差了,便是自己的地位也越來越差了。
沒有人看重自己這個溫候,他仍然沒有得到任何人的認可,甚至於在某個時間,某個地方,他聽到了王允對他的評價。
“一匹夫爾,妄圖對這朝堂指手畫腳,端的可笑。”
這句話,哪怕是沒有太大學識的呂布都明白這裡面是充滿了嘲諷,充滿了諷刺。
最重要的是這句話出現的地方!
這句話不是在王允的府邸之中,王允在四下無人的時候隨口說出來的,他呂布也沒有這個本事知道那種話。
王允在說出來這句話的時候,直接引來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哈哈大笑。
而那笑聲之中同樣也是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因為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是王允在酒宴上已經喝得有些迷醉了,而那一場酒宴則是他大漢司徒王允的壽誕....
當初呂布看著王允未曾邀請他,還以為是王允擔心他駐守城池太過繁忙,因此便想要偷偷前去慶賀。
因為他身邊之人都告訴他,要和王允打好關係,那是一個賢臣,跟在他的身邊,對自己定然大有裨益。
呂布阻止了所有想要通報的下人,他一定要給這位賢良的長者一個驚喜。
結果他赫然發現,原來他只是沒有邀請自己一個人。
而那句話也恰好落入了呂布的耳中,讓呂布的心如墜冰窟。
可王允做的不僅僅是對呂布冷淡,他甚至還在打壓徐榮胡軫等降將,關押蔡邕於大牢,但是最後出現的一個小小的變故卻是蔡邕未死。
有人前去長安將蔡邕救了出來,或者也不能說是救了出來。
只是知道有金城郡的一封信進入了長安,然後原本已經被王允扔到了牢獄之中坐等殺了的蔡邕就這麼被王允給放了出來。
只不過從此蔡邕卻是辭去了一切官職,如今就在府中閉門靜養。
之後王允對待那些在外的西涼舊部之事上,那更是強硬到讓人不敢相信,同時派遣諸如張種和馬日磾等人持節安撫關東各個州郡。
或者說,王允想要用這些使者讓天下諸侯卸甲罷兵,從此天下權勢重歸朝廷所有。
說實話,當公孫竹知道這個訊息之後只是嗤笑一聲,王允這是真的在自己找死,他或許心仍然是好的,對大漢仍然是忠誠的。
但是他的性格強勢,和那些不合,他的才華不夠,想象力倒是挺豐富,這等人執掌朝堂,對於這大漢來說,是禍非福。
而除了長安之事之外,袁紹正式得到了整個冀州之地,安撫冀州百姓,修整冀州大軍,同時和袁術之間的爭鬥也從未停止。
幽州的公孫瓚已經和袁紹來來回回打了兩次了,其中龍湊一戰仍然進行,不過似乎公孫瓚已經進入了頹勢之中,恐怕難以為繼。
兗州刺史劉岱看著天下紛爭這般精彩,完全按捺不住自己那興奮的心,不顧麾下鮑信等人的勸阻強行和來犯的兗州黃巾開戰,結果一戰之下,自己被黃巾軍砍成了肉泥。
兗州主簿程昱對此毫無感覺,只是直接將兗州大門開啟,和劉岱的另一名心腹謀士陳宮一同迎了那曹孟德進入兗州,眾人共同奉其為主事之人。
鮑信等人又是曹孟德至交,對此更是毫無意見,而作為說服程昱等兗州名士的戲志才,卻是在曹孟德立足兗州之後突然重病。
只不過他並未將自己的事情告訴正忙得焦頭爛額的曹孟德,反倒是勸諫自家主公立刻出兵,趁著來犯的黃巾還未成氣候,直接將其剿滅,收復其為己用。
之後曹孟德大舉進攻,匯合濟北相鮑信一共攻打這青州而來的黃巾賊寇。
只不過初戰不利,濟北相鮑信雖然驍勇,卻仍然小覷了黃巾勢力,被一戰而潰不說,自己也被黃巾亂軍就地斬殺。
而因為鮑信的潰敗導致了曹孟德側翼失守,這般情況之下,戲志才強忍病痛來到了曹孟德帥帳的旁邊一座帳篷之中。
“如今黃巾亂軍勢力強大,若是用得好了,主公便有了稱雄天下之勢,你可明白這代表著什麼意思?”
戲志才此時滿臉蒼白,看著面前那風姿俊朗的青年,那心中的激動似乎已經按捺不住。
“三十萬黃巾,對於現在的兗州來說,壓力太大了。”
“兗州救不活他們,但是你能!”戲志才突然身子一軟差點倒在地上,不過他卻快速將手肘頂在了桌案之上,一把拉住面前年輕人的手臂。
“只要你肯,他們就能活!”
當這句話說出來了之後,那戲志才真的抬起了頭,看著面前的這個年輕人,此時戲志才的臉上都是期盼的神色。
看著面前的這個年輕人,戲志才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自傲,這當然不是他戲志才有什麼自輕自賤的心思,只是因為他面前是這個人而已。
他這一生只敬重兩個人,一個是那個將他帶出潁川,走入天下的先生,他不毫不吝嗇自己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窮小子。
將自己所知所學盡數教授自己,甚至帶自己開闊見識,遊歷四方,拜訪天下名門。
若無先生,他此時恐怕仍然是那個只敢在陳家牆角偷聽陳太丘講學的鄉下小子。
而另一個讓自己敬佩的人,就是面前的這位了。
身為天下一等一的世家弟子,卻溫潤如玉,是他給了自己一個選擇,帶自己來到主公身邊。
戲志才會將這個恩情記上一輩子,同時也是這個人卸去了自己心中的另一半怨憤,成就了自己現在的一身本事。
正如他自己所說的,這兗州辦不成的事情,只要他想辦,那就一定能夠辦得成。
因為他家族勢力為當今一絕,因為他朋友遍佈天下,因為他才華無雙,因為他是荀文若。
是自己唯一一個贏不了,又生不出半分嫉妒之心的傢伙。
看著已經如此模樣的戲志才,荀彧有些嘆息,當初不忍他這一身本事繼續荒廢,便將他舉薦給了還未曾發跡的孟德身邊當一幕僚。
未曾想到,這傢伙還真的是為了孟德將自己點燈熬油,活活的消耗乾淨了。
“你這般模樣若是主公看見了.....”
“那就不讓他看見!”戲志才突然咧嘴一笑,“此時鮑信身亡,雖然看似情況危急,卻也是一個誘敵深入的好機會。
某家親自去做這個誘餌,將黃巾賊寇誘騙進入我等埋伏之中,然後大軍包圍,剩下就是迫降他們這些走投無路的可憐人了。
想來這種事情難不倒文若吧。”
戲志才已經將後面的事情都想好了,甚至他還說了這日後他那主公的道路應當如何走,林林總總的說到了幾乎天明。
看著臉色越發蒼白,幾乎已經毫無血色的戲志才,荀彧終於問出來了那個問題。
“你說了這麼多,那你呢,你當如何?”
戲志才微微一愣,然後沉默了一瞬,突然笑了出來。
“多謝文若提醒,某家這就手書一封,奉孝之才不下某家,有奉孝相助,想來日後曹將軍的路要好走許多的。”
說完之後戲志才就興致沖沖地找來筆墨和布帛,就這麼寫了起來。
看著揮灑筆墨的戲志才,荀彧此時也只能仰了仰自己的脖子,最終還是沒有再說什麼。
直到戲志才將書信寫完,將墨汁吹乾,最後荀彧才又問了一句,“還有什麼要交代的麼?”
“沒了吧...主公心性還未定,尚且需要我等多多諫言,主公精通兵法,但是這行軍打仗卻是多了幾分書卷氣,也需要我等時時刻刻提點的。
不過這不要緊,這等事情還是交給你和奉孝去做吧,相信你們定然不會讓主公走錯的。”
戲志才最後哈哈一笑,然後再不多說,猛地用力,卻是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用力的晃了晃自己的腦袋,讓自己站得更穩一些之後,這才離開了荀彧的大帳,走向了一旁的帥帳。
中平三年六月,曹孟德行戲志才之計,兵分兩路同時對抗來犯匈奴和圍剿三十萬青州黃巾。
戲志才親自統兵,引誘青州黃巾賊寇深入埋伏並且拖延黃巾賊寇的腳步,而曹孟德則輕率大軍直奔匡亭,對戰那被某個敗家玩意引誘而來的匈奴異族。
大軍分別前曹孟德對自己的心腹再三叮囑。
“元讓,軍師就交給你了,這仗可以打輸了,但是軍師你必須給某家帶回來!”
“孟德放心,俺定然能夠將軍師完好無損地帶回孟德身邊!”
大大咧咧的夏侯元讓發出了自己豪邁的笑聲!
曹孟德看著一臉輕笑的戲志才和那豪爽大氣的夏侯惇,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生出來一種濃濃的不安之感,只不過此時的曹孟德只覺得自己有些瞎想了。
將這種不安的念頭壓制之後目視著大軍走遠,心中暗暗決定,這一次他要讓天下再次看到他曹孟德的身影。
能救大漢者,唯我曹孟德爾!
“大軍繼續行進,這次我等定要將那群匈奴賊寇斬殺殆盡,定要讓他們知道這天下還是大漢做主的!”
曹孟德一聲大吼,帶著主力大軍繼續奔赴匡亭而去。
徐州江都縣,一身麻衣的孫伯符辭別了自己的母親和弟弟,他要去城外居住,給自己的父親江東猛虎孫文臺守孝。
這是他必須要做的事情,城外有一座草廬,孫文臺當然不會埋在徐州,只是孫策只能將家中母親弟妹安置到這裡來。
吳郡家鄉在孫堅去世之後,很多族中老人對他們不懷好意,同時吳郡諸多望族對當初孫堅的跋扈也頗有微詞。
他除了帶著家人背井離鄉的逃難他沒有其他的選擇。
一直以剛烈暴躁著稱的孫策,這段時間經歷了他人生之中最為悲慘的時刻。
他的堂兄孫賁帶著他父親麾下的諸多將校再次投靠了袁術,他們明明知道自己之所以大敗荊州之地,甚至自己父親死在荊州之地。
和那袁術麾下的懶散有著莫大的關係,和袁術也有著莫大的關係。
可是他們竟然依舊選擇了投靠袁術那廝。
就是因為現在袁術在封丘勾連那黑山賊寇加上匈奴人,一時間勢力頗大,還隱隱威脅著曹孟德的側翼,鮑信獨戰黃巾戰死兗州就有很大的原因就是那不知好歹的袁術在後面瞎攪和。
孫賁帶人投靠,對袁術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助力,畢竟他們雖然未曾攜帶多少兵馬,但是這些人都是實打實的名將。
而本來是援助徐州的校尉朱治,此時也只能說一聲抱歉。
甚至於連自己的舅父吳景那裡也已經不再安全。
孫策在這種困窘的情況下,只能帶著家人從家鄉離開,離開家鄉,離開舅舅的身邊,最後來到了這江都縣之中。
而他能夠活著走到江都縣,也要多虧了兩個人的幫扶。
一個是為他們一家鞍前馬後,伺候照顧還當護衛的孫河,另一個就是四處聯絡,為他們尋找安身立命之地的好友周瑜。
而此時他選擇定居江都,甚至於去城外獨自守孝也是因為自己的這個至交好友。
“公瑾,這一路卻是辛苦你了,為了我等這般的費心費力。”
“你若是再說這種話,某家轉身就走,就當你我從未認識。”周瑜輕笑一聲,聲音語氣和他的人一樣的溫和。
相比較於雄壯英氣的孫伯符,周公瑾的模樣用一個“美”字就可以形容。
這不是簡單的美,是讓這世間任何的女子在他的面前都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面板白淨細膩比尋常大家閨秀的都要好上不少。
可是星眉劍目,卻又不缺男子氣概,從內而外的一種儒雅之氣在他的身上完美地呈現。
他們早年相識,那時候孫伯符是那赫赫有名江東猛虎的兒子,而周瑜則是已故洛陽令的兒子,那時候很多人都說周瑜依仗孫策,但是孫策從來沒有這麼覺得。
如今江東猛虎已經去世了,孫伯符甚至居無定所,反倒是這個已經在江淮之地頗有名聲的周公瑾站在了他的面前,幫扶著他一路前行,來到了這江都之地。
“當初父親離開江淮之地,吳郡之中的那些人就對我們母子兄妹多加苛待,當初就是公瑾給了我等安身之地,如今卻是再次連累了公瑾。
雖然某家知道說這些有些矯情,但這心裡...”
“你知道矯情就別說了,哪裡來的那般廢話。”周公瑾笑著打斷了孫策的話,讓他再一次將這種話憋了回去,“不過這段時間讓你守孝也是為了讓你冷靜下來。”
周瑜伸出手用力地拍打了一下孫策的手臂,感受著他的壯實,不由得笑得更加的明顯。
“你有不下於伯父的勇猛,假以時日,你的威名一定在伯父之上,只不過你的性格太過暴躁,不近人情,這等性格是你的缺陷。
這半年的時間,某家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直到你徹底的安靜下來,平靜下來之後才會離開。
你的起點不在徐州,這裡只是你的一個落腳之地罷了。
日後你且去四下闖蕩便是,這家中大小事情你大可不必擔心,某家會幫你照顧,直到你自己也有能力照顧他們的時候,便將他們接走。”
周瑜的話字字句句落入了孫策的耳中,若非是有這麼一個傢伙一直陪在自己的身邊,他真的不敢說能夠扛到現在。
他或許聽不進別人的話,但是他對於周瑜的話,他從來不會有任何的懷疑。
就算是周公瑾告訴他,需要他一劍抹了自己的脖子,他也會毫不猶豫,因為他的心中堅信只要是公瑾說的,就算是抹了脖子,他也有辦法將自己救回來。
草廬之中,孫策開始披麻戴孝,而周公瑾則是捧起竹簡,一遍又一遍的誦讀經典,就在孫伯符的耳邊誦讀,將這聖賢的聲音,傳到孫策的耳中。
天下紛爭尚未開始,這大爭之世的帷幕已經緩緩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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