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涼州”精銳的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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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人的名樹的影,這徐榮之名可謂是響徹天下,在這涼州軍中更是早就能夠讓人雙股顫顫的存在。
李傕和郭汜雖然現在威風凜凜的,可當年他們不過就是徐榮麾下的一校尉罷了。
他們最是知道這徐榮的手段。
如今聽到了這徐榮前來,那膽子都差點被嚇破了,幸虧還有李儒在旁邊幫助他們穩定軍中局面。
尤其是這剛剛的那句話,更是如同醍醐灌頂一樣,讓他們立刻安靜了下來。
看著李傕和郭汜終於開始有腦子了,這李儒也是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面對剛剛那李傕等人由心底裡面散發出來的懼怕之意,作為董卓身邊謀士的李儒很是嗤之以鼻!
他雖然心中也受到了很大的創傷,但是他卻是清楚的明白一件事情。
那就是今日之徐榮已經不是往日的那個戰神了。
這個傢伙和自己一樣,親眼見到了自己信念的崩塌,甚至比自己還要可憐。
當自己心死了的時候,這個人距離行屍走肉也就再也沒有什麼區別,他從董公進入長安之後就徹底的被閒置了起來。
這一點便是李儒也不能責怪董卓。
畢竟董卓閒置徐榮的原因就是,徐榮太強了。
不是徐榮有沒有反意,而是隻要徐榮想,那麼他就一定能夠成功。
這種事情在任何當權者面前他也很難被容忍,所以當初鉗制甚至是限制徐榮的時候,李儒選擇了默然,因為平心而論,在那種情況下讓他和徐榮對陣的話,他也很難贏。
但是現在不同了,王允以為沒有了董公,這涼州就是一盤散沙,讓他隨意揉捏起來。
呂布也將新仇舊恨全都發洩到了這群西涼的叛徒身上。
作為立有大功的李肅被呂布直接隨隨便便的找了一個理由斬殺洩憤,不管這是王允的意思還是呂布的意思,這都傷了西涼大軍的心。
再加上王允等人為了嚴明軍紀,直接強令西涼大軍的那些羌胡和匈奴人老老實實的聽話,否則全都斬殺當場。
還有呂布在一旁煽風點火一般的壓制,現在徐榮麾下的那些涼州士卒士氣還有幾何,難不成他徐榮自己都不知道麼。
徐榮是一個能夠打勝仗的好統帥,但是這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他需要一個充足的後勤,還有一個能夠壓制住所有人讓士卒聽他命令列事的主公。
所以在別人看來,有徐榮的西涼大軍和沒有徐榮的西涼大軍是兩回事。
但是同樣的,有自己和董公在的徐榮,和單獨一個徐榮,那也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
李儒讓大軍緩緩行之,他斷定徐榮定然不會直接衝殺過來,他善於大勢壓人,同樣的也有著謹慎的性格,所以他定然會在新豐停留,整頓士卒。
最起碼,讓眾多將士心中的怨憤變成士氣,否則這仗他就沒辦法打。
而這就是李儒的機會,既然徐榮想要扭轉乾坤,那麼他李儒就搶先一步讓徐榮見到什麼叫做眾叛親離。
新豐縣,這裡是除了長安之後的一處險要之地,距離前來的李傕等人還有些許距離。
徐榮被李儒算計得死死的,果然是停在了這裡選擇了就地休整,抓緊時間整備大軍。
這也是徐榮的無奈,按照他的想法,現在最好的手段就是讓出長安往前的所有城池,利用呂布的幷州騎兵不斷地襲擾李傕等人。
然後他帶著士卒堅壁清野,怎麼著這關中也被董卓搜刮了一年了。
百姓本來就不算多,如今這麼一折騰,只要他們開啟長安的城門,大量的難民就會自動地朝著長安匯聚。
這樣一來,等到李傕出現之後就會發現自己面臨著一個什麼局面。
他沒有所謂的後方,沒人給他輜重補給了,他只能靠著劫掠地方維持大軍的用度和大軍計程車氣。
所以一次堅壁清野之後,他們就會陷入絕境,哪裡需要硬碰硬的死戰,這不胡來麼。
他麾下的這些士卒,也完全不具備死戰的資格。
可是徐榮的這個提議在王允這裡是走不通的,他不會允許徐榮這麼做,他要的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大勝,徹頭徹尾的大勝。
王允已經魔怔了,他為了大漢受了多少的委屈,他如今就要加倍地還回來。
這樣子的王允,他聽不進任何人的話。
新豐城上,看著下面那有氣無力計程車卒,徐榮只感覺自己頭痛欲裂,甚至於左右環視,他發現連胡軫等人都沒有出現。
這種事情放在他之前,那就是一刀斬了。
可是現在他若是對胡軫等人動手,這大軍定然是要譁變的,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先等等,先緩一緩,緩一緩吧。”
最後無奈的徐榮也只能仰天嘆息一聲。
而此時胡軫的大帳之中,作為大軍副帥的胡軫此時分外的恭敬。
就這個模樣便是胡軫在徐榮面前都沒有過,而現在恭敬得十分自然。
而此時站在了胡軫面前的就是那當初董卓麾下的第一心腹,李儒李文優。
在李儒那滿臉的微笑之下,胡軫不斷的點頭,不斷地低聲應諾,似乎完全沒有反對的意思。
而李儒離開的也很自然,自然地離開這座大帳,自然地離開這座軍營,便是胡軫都滿臉冷汗地發現了一個問題。
他不知道李儒如何出現在這裡,也不知道他如何的離開。
這就是李儒在告訴他,這座看似嚴謹的大營,在他面前,就如同一個四面漏風的房子,全都是各種各樣的漏洞。
面對這種情況,胡軫也知道自己其實沒有任何的選擇。
李儒回到李傕大營的那一刻,就是大戰開始的那一刻。
在得到李儒的確認之後,李傕立刻再次命令大軍提速朝著新豐而去,就如同很多人一樣,在現在的這個時候,李傕對李儒也有著十足的信任。
新豐城上,看著迎面而來的李傕大軍,徐榮選擇了出城。
雖然他也知道守城比野戰更加的簡單,但是他同樣知道,就他帶來的這些傢伙,上來就開啟城門的可能性明顯更加的嚴重。
一旦進入了巷戰,他手中的這些騎兵就真的成了擺設,那是他最後翻盤的希望了。
“出城,迎戰!”徐榮一聲大喝,大軍緩緩開出新豐,和李傕遙遙相望。
看著那看似戰陣森嚴的李傕,若非是有了李儒的保證,他說什麼也是不敢動手的。
“先生確定此計可行?”
“你大可放心便是,那徐榮此時不過就是徒有其表。”李儒輕笑一聲,然後便不再說話。
李傕再次得到了確認之後也是默默點頭,然後抽出腰間環首刀,策馬向前,“衝鋒!”
沒有寒暄,沒有呼喊,甚至都沒有鼓舞士氣,一聲大吼,戰鼓之聲瞬間響起,麾下士卒立刻朝著徐榮大軍衝鋒而去。
此時郭汜也同樣抽出腰間長劍,“斬殺徐榮,劫掠長安!”
同樣簡單明瞭的怒吼,又是一支大軍衝鋒了起來。
徐榮看著衝殺過來的大軍,也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列陣!”
這一次徐榮選擇了列陣營地,所有的騎兵全部都放到了外圍,他們的統帥是胡軫,徐榮並不信任胡軫,但是胡軫卻是有著極大的作用。
剛剛恢復了些許士氣計程車卒在徐榮的指揮下快速地列陣迎敵,一名名士卒豎起大盾,一杆杆長矛朝著前方排列整齊。
李傕看著這熟悉的陣勢,當年他才是站在徐榮旁邊的副將,如今物是人非,自己竟然要親手將自己曾經的主帥斬落馬下,那滋味還真是讓他難以想象。
深知徐榮能力的李傕並沒有迎面撞上去,那是傻子才做的事情,就在即將進入徐榮大軍弓弩手覆蓋範圍的那一刻,李傕一聲呼嘯,大軍立刻兵分兩路,直接繞過了徐榮的正面。
直奔側翼的騎兵而去。
雖然李傕麾下也多為騎兵,但是這種打法還真是少見,畢竟騎兵對沖,一旦受到了阻礙被對方拖住之後,步卒就能順利地將他們合圍,然後慢慢絞殺。
李傕這種自尋死路的方式讓徐榮的眼睛直接眯了起來,他猜到了李傕的目的,也知道了他們下一步的打法。
果不其然,就在李傕動手的那一刻,本應該在側翼護衛大軍的胡軫突然調轉方向朝著徐榮大軍的兩側就衝殺了過去。
甚至胡軫主動讓開了自己的道路,他這是上來就背叛。
看到胡軫的背叛還有兩側士卒的慌亂,徐榮沒有一絲一毫的擔心,他對這些也早就有所預料。
他將胡軫放到自己的兩側,就是為了引誘李傕分兵攻打,因為只有李傕的大軍分開了,他才有機會能夠直衝中軍。
在不利於防守的時候,徐榮選擇了和對方對攻,看看是誰,先斬落對方的帥旗。
“大軍衝鋒!”徐榮一聲呼嘯,帶著他的前軍,那是他唯一的倚仗,也是唯一能夠拿得出手的倚仗衝向了對方的中軍。
徐榮的衝鋒確實打得李傕有些發愣,他萬萬沒有想到徐榮用整個後軍和側翼當做誘餌,讓胡軫和他們匯合,並用這慌亂的大軍拖住了自己的腳步。
而趁著這個時間,他完全可以帶著兵馬衝入自己的中軍,這種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打法,還真是沒有想到。
他知道徐榮很難纏,但是沒想到這位老帥還有這麼決絕的時候。
不過李傕雖然有些發愣,但是他依舊沒有任何的驚慌,甚至自己也在不慌不忙地繼續進攻。
徐榮的想法真的很好,但是他忘記了自己的身邊還有一個和他一樣重要的人存在。
李儒在中軍看著越來越緊的徐榮和他計程車卒,只是嘴角帶出一抹笑容,然後看向了身邊的一名身披甲冑的將軍。
“飛熊軍,你們報仇的機會到了!”
伴隨著李儒的這一聲輕喝,一支披著重甲的將士就這麼從軍陣之中緩緩走了出來。
而他們,正是當年跟著董卓南征北戰,保護著董卓安危的西涼勇士,飛熊軍!
飛熊軍的出現讓徐榮感覺到了震驚,他知道飛熊軍就在李傕軍中,但是他沒有想到這種生死決戰的時候,李傕竟然會捨棄飛熊軍留守。
在那上千名身披三層皮甲,手持長矛,腰間懸掛短弩計程車卒,徐榮的額頭第一次出現了冷汗。
“殺!”在這個時候,明知前進會死,但是徐榮仍然選擇了再一次嘶吼出聲,因為他知道此時的後退同樣是死。
李儒看著依舊衝鋒的徐榮,臉上無喜無悲,他不懂戰陣,但是他知道如何將一個人從希望之中徹底的帶入絕境裡。
比如現在。
“飛熊軍上前,張濟將軍接管戰場,張繡將軍兩面包抄,這一次李某也要讓徐榮感受一下被大勢鎮壓是一種什麼感受!”
此時在這西涼叛軍的軍中,那李儒的命令不斷傳到了軍中,傳到了那些將校們的耳中。
李儒的聲音平靜到了讓人心寒,但是隨著他的命令,這戰場的局勢越來越明顯了起來。
一支響箭升上了天空,緊跟著一支騎兵從遠處出現衝向了那徐榮的方向,而他的身後也轉過了一名將軍,正是西涼大將,張濟。
在他們出現之後,徐榮的大軍徹底地被分裂開來,後軍被李傕郭汜配合胡軫徹底地截斷擊潰。
與此同時,徐榮迎面撞上了那威風赫赫的飛熊軍,一陣廝殺之後,他們徹底的陷入了絕境。
張濟穩紮穩打,絕不輕易妄動,張繡的猛打猛衝,靠著自身的勇武不斷地撕裂著徐榮的後陣。
兩叔侄配合上飛熊軍的廝殺,最終將當年西涼軍第一統帥徐榮徹底地陷入了陣中。
看著周圍越來越少計程車卒,看著越來越近的張繡,徐榮卻是完全沒有驚慌害怕的感覺,他現在的心中只有一句話。
“這一刻,終於還是到了。”
徐榮已經放棄了繼續指揮,這最後一戰就讓自己最後給自己一次體面吧。
他這一生顛沛流離,從幽州到涼州,從涼州到司隸,這不斷的廝殺征戰,他也從一個無名小卒成為了那所謂戰無不勝的將軍。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哪裡是什麼常勝不敗,只不過他敗的時候還沒有絲毫的名氣罷了。
還是一個,對手都不稀罕知道他叫什麼的小傢伙。
“殺!”越來越多的喊殺聲匯聚到了他的身邊,他周圍計程車卒已經被斬殺殆盡,僅剩的百餘人仍然死死地守護在他的身邊。
這些人是跟著他征戰南北的親信,算不得多麼的精銳,但確實對他忠心耿耿。
如今因為他的原因,卻要命喪於此,徐榮心中唯一的那一絲絲的愧疚,或許就是對他們的了。
“將軍,我等無能,不能保護將軍了。”
一名年輕計程車卒突然朝著徐榮說了一句,然後在他看向自己的時候,朝著他露出來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緊跟著臉色一轉,兇狠的朝著李傕衝殺了過去。
而在他身後越來越多計程車卒也是如此的衝殺了出去。
這些人都是跟著徐榮廝殺征戰很多年的老卒,相比較於軍紀敗壞的西涼軍,這些人的軍紀其實...也算不上多好。
但是他們對於徐榮的忠心,卻是可以彌補一切。
哪怕是在絕境之中,他們都沒有捨棄徐榮,更沒有一瞬間出現了想要用徐榮的性命換取他們的安危。
這就是老卒,願意為徐榮交託性命的老卒。
只可惜,此時這些忠心耿耿的將士們並不能夠為徐榮換來什麼生機,他們只能一個個倒在自己的面前。
這是徐榮前所未有的...虛弱和無力感!
這一刻徐榮的所有愧疚都卡在了自己的心底,即便胡軫叛變,即便羌胡和匈奴人倒戈,即便大量計程車卒跪地請降。
但是他身邊的這些人,仍然沒有放棄他,或許為將之人在這最後的時刻,還能夠有願意為自己赴死之人,這就是一種驕傲。
“李傕,郭汜,張濟!”徐榮雙手拄著長劍,那廝殺中披散的頭髮在肆意的飛舞,滿頭烏黑的髮絲之中也慢慢的展露出來幾抹銀白的顏色。
在眾人徹底將他包圍的時候,他這一聲大吼,讓這戰場上的目光都停留了下來。
所有人都摩拳擦掌,可是所有人都不敢主動上前。
徐榮是他們的統帥,至少曾經是他們的統帥,或許他們對這個人並沒有什麼忠心,但是他們對這個人充滿了尊敬。
他不是一個天賦異稟的天才,但他是和自己一樣,一刀一槍地從最底層殺出來的。
張濟一直都記得,當初徐榮來軍中的時候,他們乃是同一個伍的同袍,若干年後他們從無數個慘烈的戰場上背靠背地廝殺下來。
成為了千中無一的存活者,活到了現在,曾經的徐榮是他最可靠的後背,是他最信任的同袍。
“西涼軍偏將張濟,見過徐榮將軍!”
現在的徐榮,仍然是他最尊敬的統帥,他值得自己這樣一拜。
與此同時,西涼軍大將郭汜也來到了徐榮的面前。
“末將郭汜,當年乃是西域一帶馬賊悍匪,與將軍交戰與西河,被將軍擒獲,顧念末將頗有幾分能力,求得主公收容。
今日一戰,末將郭汜,再次拜見將軍!”
郭汜當年出身賊寇,被徐榮所擊敗之後,徐榮可憐他身世無奈,也憐惜他的一身本事,便主動求了董卓,讓他加入軍中。
這些年郭汜和很多人一樣,都得到了徐榮的不少恩惠,他的帶兵本事一半是天賦,另一半就是徐榮的教導。
“末將張繡,中平三年入軍,為將軍帳下都伯,數年間將軍教導銘記於心,末將今日,再次拜見將軍”
作為張濟的侄兒,張繡並沒有一進入軍中就來到了張濟的身邊,而是被張濟送到了徐榮的身邊當一個小小的都伯。
從頭開始鍛鍊他帶兵的本事。
一名接著一名的將校站了出來,徐榮出身微末,他太清楚自己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窮小子想要學會點什麼東西有多麼的難。
所以當他有能力幫助其他小輩的時候,他從來沒有任何一種原因拒絕任何一個想要求教的小輩。
不管他是將校還是士卒,這是一個從來沒有被真正信任的統帥,但他是被所有人都尊敬的長者。
最開始的張濟郭汜等大將,再之後的校尉司馬,甚至最後還有很多士卒都來到了徐榮的面前。
一個接著一個地跪在了徐榮的面前,這是對徐榮的道別,也是對徐榮的最後的尊崇。
全場最後只有很少的人站在了原地,其中就包含了李傕,李儒,胡軫。
胡軫是不敢去見徐榮,他一直對徐榮都是避而不見,又何嘗不是有一種不敢面對的意思。
李儒不跪是因為徐榮不值得讓他一跪,徐榮曾經是三軍統帥,而李儒則是一手執掌了董卓崛起的過程,他們誰也不會比誰差。
至於李傕。
若是說這西涼大軍之中哪個將領不需要接受徐榮的指教的,李傕絕對算是一個。
這是董卓的親信,如果是郭汜是山賊出身,靠著天賦和努力走到這一步的,那麼李傕就是純粹靠著天賦走到現在的。
作為北地小世家的子弟,李傕是董卓軍中為數不多的非寒士出身的將領。
允文允武,頗有謀劃,也一直是被董卓真正所依仗的存在,這也是為什麼李儒在知道董卓已經無力迴天的時候,第一時間找到李傕的原因。
他是這所有西涼大軍之中唯一一個能夠憑藉著自己的天賦走到這一步的人。
所以李傕雖徐榮非常的尊敬,甚至有些懼怕,但是卻可以光明正大的告訴眾人。
他從來未曾受過他徐榮的恩惠。
此時看著跪倒一片的西涼子弟,徐榮也露出來了一個很是無奈的笑容,當初他們都是一同征戰的同袍。
這些人曾經是他最信任的下屬,自己曾經帶著他們征戰雍涼,曾經帶著他們與全天下廝殺。
可是如今時過境遷,物是人非,自己和他們成功的走到了截然不同的兩條道路上,而且自己還就這麼幹淨利落的輸了。
“將軍,可曾後悔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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