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公孫竹的安身立命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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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那使者捎回來的話,如今正在歷經風霜的袁紹也是忍不住滿臉的陰沉。
這話語之中的拒絕之意已經分外明顯了。
而在這種時候,在他袁本初剛剛崛起,結果就連續經歷了失敗兩次之後....
這個時候的袁紹是最為虛弱也是最為需要人幫助的時候。
不過袁紹的運氣著實不錯,他前半生的努力在這一刻終於得到了回報。
大量的能人志士開始主動投效在他的身邊。
荀家荀諶率先出現,為袁紹從新定計,陳明利害,讓他將自己的目光從皇位上放下來。
恰逢此時冀州刺史韓馥麾下大將麴義叛變,一時間弄得韓馥焦頭爛額,而此時荀諶就為袁紹獻出了一條反向驅虎吞狼之計。
連通韓馥麾下叛將麴義為內應,說服公孫瓚攻打冀州,然後高幹荀諶在韓馥最危險的時候,讓他請袁紹出面,穩定局勢。
其中兗州刺史劉岱等同袍也相繼出面,為袁紹助威,三方勢力以冀州為戰場,不斷地開始互相爭奪。
只不過這裡面勢力最大的韓馥,似乎什麼作用都沒有。
相比較於袁紹,王匡就比較倒黴了,作為聯軍之中唯二被打的懷疑人生的傢伙,不但自己損兵折將,當初為了討好袁紹,斬殺董卓派來的使者。
其中執金吾胡母班那是王匡好友,卻是死在了王匡的手中,這件事情被胡母班的親族子嗣知曉之後頓時將此仇記下,甚至不斷地給王匡尋找麻煩,讓他焦頭爛額。
而另一個被打得損兵折將懷疑人生的曹孟德,卻是沒有參與到這些事情之中。
他好不容易從徐榮手中逃脫,麾下兵馬損失無數,一個個的狼狽不堪,最後還被聯軍諸多將校嘲諷了一遍。
曹孟德被如此打擊,再看到自己好不容易組建的聯盟,不但被袁本初鳩佔鵲巢,更是在他的指揮之下,快速的分崩離析。
回到家鄉的曹孟德看著多年的努力回憶一旦,那心中的無奈可想而知。
而這個時候,還是曹洪站了出來。
這個當初救了曹孟德一命的族中兄弟這一次再次將曹孟德拉出了這頹廢的泥潭。
帶著千餘私兵在這種時候直奔揚州而去,找到了自己的至交好友,揚州刺史陳溫,請他出面出糧幫自己募兵。
甚至為了能夠招募到上等士卒,順帶抱著好兄弟不用白不用的心思,曹洪拉著這位揚州刺史在廬江一蹲就是月餘時間。
最後募得廬江上等兵二千人,之後他又東到丹楊然後再次招募兵士數千人之多。
之後曹洪來到了龍亢找到了再次鼓起勇氣的曹孟德,將這數千兵馬一個不落地交了出去。
而此時,早早跟隨曹孟德的族中兄弟曹純也寫信給自己大哥曹仁,讓他無論如何帶著他手下的千餘豪傑回來一趟,與自己一同共事。
除了這討董的諸多聯軍之外,幽州牧劉虞終於打通了烏桓異族,讓他得以為自己效命。
益州牧劉焉徹底地平定了馬相等人的叛亂,將這個稱帝的賊子斬殺,同時攻克漢中,只不過他派去攻克漢中的將校發生內亂。
張魯殺了別部司馬張修(不是張魯他親爹),然後割據漢中一地。
犍為郡太守任岐及之前平亂有功的賈龍二人再次反叛,不過被劉焉快速地剿滅,同時劉焉還接收了南陽三輔等地的大量流民,組建了日後聲名大振的東州兵,穩固其在益州地位。
徐州刺史陶謙未曾參與酸棗討董,但是在朱儁的號召下,出精兵三千助威,要討伐董卓,同時上表奏任朱儁代理車騎將軍。
朱儁及陶謙二人在中牟緊鑼密鼓,一副要開戰三次討董的模樣。
只不過兩個人和當初的袁紹一樣,每日鑼鼓喧天,就是屁股不動地方,一直在中牟鼓譟不斷。
諸多事情都在這短短一年多的時間裡爆發出來,這天下再一次的變得動盪不安,各地百姓也因為這動盪的局勢人心惶惶。
甚至諸多已經歸隱山林的黃巾也開始再次出山,為禍一方。
而此時,郭圖終於來到了劉表的面前。
劉表作為如今的荊州之主,雖然不是州牧,卻也不是常人所能見到的,郭圖想要見到這位也的確是很不容易。
不過郭圖畢竟是郭圖,進入襄陽之後並沒有直接跑到刺史府前呼門,而是直接充分的運用了他的關係。
豫州與荊州相連,雖然潁川距離襄陽有不少的距離,但是不代表雙方沒有交集,先不說龐家的那個位龐統和豫州的司馬徽等人關係就是極好的。
就說其他幾個世家和他們潁川的那些家族也不是沒有關係。
郭圖展露身份,找找關係想要將進入刺史府雖然費力倒也不是沒有辦法。
如今郭圖見到了劉表,卻並沒有立刻陳說厲害,而是代表公孫竹這位金城郡的太守。
當然...也是對劉表得到荊州刺史...不,荊州真正的主人這個位置表達了恭喜。
而劉表似乎也真的不知道他來此所為何事,對郭圖這個潁川頗有些許名聲的後輩也是表現的十分歡喜,甚至對他多加恩寵,設宴款待。
從豫州邊境快馬趕來襄陽已經用了足足一天的時間,返回也同樣需要一天有餘,郭圖答應公孫竹的三日即還這麼算下來便只有一天不到。
如今這好不容易見到劉表了,竟然安然赴宴一副自己來著就是遊歷的模樣,馬超頓時有些心急了起來。
只不過他剛剛想要出言,就看到郭圖瞪了自己一眼。
平素裡這個一臉陰笑的傢伙,這一次他的笑容變得很是明媚,但是卻讓馬超打了一個寒顫。
“若是你不想讓你二弟死在外面,就老老實實的待著別動。”看到馬超沒有立刻衝動,郭圖也將身子側向了他的一旁,輕聲說了一句。
“記住某家之前和你說的話!”
郭圖的話讓馬超眉頭大皺,卻也只能冷冷的看著郭圖,憨笑一聲坐了回去。
他只是魯莽無狀,他還不是傻,現在他們有求於人,自然不能讓大家太過難看。
郭圖執子侄禮不斷的和劉表飲酒,而劉表似乎也興致大起,不斷的招呼下人送上更多的美酒,似乎是要和這個侄子一醉方休。
最後兩個路都走不穩的傢伙互相攙扶著難捨難分。
“侄兒今日,可願隨叔父抵足而眠,你我再論天下!”
劉表醉眼朦朧的模樣倒是真的像一名狂士,此時拉著郭圖的手臂不鬆手,就要讓郭圖和他回房再喝一場。
而郭圖再三拒絕之後,似乎被劉表所打動。
“叔父既然有這般興致,那小侄自然不能掃了叔父的心意。”
豪爽的郭圖被劉表拉到了房間之中,而跟隨進來想要伺候的下人卻是被劉表喝止。
“老夫和侄兒共飲,何須爾等打擾老夫雅興,速去。”
同時郭圖也滿臉不耐煩的將馬超一把拽到了自己的身前,“你這傢伙守著門口,誰若是敢打擾了我和叔父的雅興,你便將他打了出去,聽見沒有!”
被郭圖拉拉扯扯的馬超忍住自己先將這廝打出去的心思,最後只能咧嘴憨笑一聲。
在進入襄陽之前,郭圖已經告訴馬超,從進入襄陽這一刻,馬超不許說話,只需要老老實實的憨笑就夠了。
看著這般“憨厚”的馬超,劉表也是哈哈大笑。
“你這隨從,有趣有趣。”
“這就是個痴傻的,心思直愣不懂變通,若非是看他頗有幾分力氣,小侄可不會帶著他。”
“哎,這亂世之中,有這麼一個護衛,叔父也放心啊!”
兩個人互相寒暄著走入了房間之中,這裡面時不時的還爆發出一陣陣歡笑之聲,而外面的下人和問訊趕來的蒯良看到那門口憨厚的馬超卻是不知所措。
之前有人想要進取送些菜餚,結果被馬超毫不留情的扔到了地上,半天沒有緩過勁兒來。
再看這傢伙就是一臉的憨笑,不過是誰只要上前就是一個抱摔,說話他也聽不懂,弄得大家誰都沒有辦法。
而這裡是劉表的房間之外,他們又不敢太過放肆,真要是鬧出點動靜兒來,劉表怪罪下來他一個傻子自然什麼都不怕,他們可不想受著無妄之災。
最後蒯良看著這一幕直接出言訓斥起來。
“劉荊州招待子侄,用你等伺候什麼,還不快滾回自己的地方,一群多管閒事之人。”
眾人看到蒯良並未斥責那憨貨,反倒是訓斥自己等人,眾多下人只能面面相覷之後各自散去。
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蒯良也是冷哼一聲。
“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不過沉聲說完這句話之後,蒯良也沒有做多其他事情,反倒是朝著馬超微微一笑,然後離開了這座刺史府。
而此時聽到外面已經完全寂靜下來的劉表和郭圖二人,臉色頓時就變得肅然了起來。
之前的那歡聲笑語,彷彿都是幻覺一般。
“郭家的小子....你來這裡恐怕不僅僅是恭賀的吧。“劉表此時哪裡還有什麼長者風範,這一刻的劉表那雙眼睛,甚至有些讓郭圖感覺到了刺痛。
“劉荊州在這裡一切安好,不過似乎也是缺少些許東西。”郭圖此時卻是目視劉表雙眼,嘴角帶笑,絲毫沒有退縮之意。
“老夫缺少東西?”劉表突然嗤笑一聲,“老夫單騎入宜城,隻身戰荊州,如今在坐鎮襄陽不日便可....”
“便可讓荊州諸多世家再進一步,徹底掌控荊州。”郭圖輕笑著打斷了劉表的話語,“小子一直有個問題不明白,還望叔父能為小子解惑。”
“什麼問題?”
“久聞荊州當年宗賊林立,單單宜城一場赴會就砍下來了五十五顆腦袋,只是不知道,這宗賊到底是個什麼賊,山賊,馬賊小子都聽過,這宗賊嘛.....”、
劉表此時卻沒有立刻回答。
宗賊,以宗族以及鄉鄰組成的大小勢力,因為經常劫掠周邊,所以謂之為賊。
這就是所謂的宗賊。
可是這個東西,和另一個詞也特別的像。
父子相承,叔伯之間關係遠近親疏為枝幹,在同一地區統一生活,以收斂天畝家宅為主業,有不俗的私兵護衛。
這兩個解釋,其實基本一致,只不過有一個是明著劫掠周邊,另一個則是暗著收斂本地百姓田壟家宅。
而前者就是宗賊,後者就是宗族,或者說叫做家族。
蒯家,蔡家,以及龐氏,黃氏,他們傳承更加久遠,他們的勢力更加龐大。
但是不可否認,在他們崛起的初期,也就是一群宗族,只不過數代人的勤勤懇懇,讓他們成為了一方世家。
而出身世家的郭圖十分的明白,這哪裡是什麼單騎入宜城,這純粹就是蒯家蔡家等人找了一個合適的人選,並且讓他給了自己一個合適的理由,去清理一下這荊州的勢力。
畢竟荊州就這麼大,他們又不能舉家遷徙,其他家族壯大了,人數多了,他們佔據的好處自然也就小了。
只不過他們之前都是一方官員,看不過去可以,掀起大旗,我要討董,剩下的你可以隨意,當然事後董卓興兵報復,或者聖旨一出讓其他人圍剿你的時候,你也得接著。
所以之前王睿在的時候,大家誰都不吭聲,誰也不動手,
如今機會來了,劉表想要當真刺史,他們也沒有割據一方的心思,那不如雙方合作。
郭圖雖然沒有參與到這件事情中來,但是他一點都不覺得意外,他甚至可以猜得出來雙方的條件是什麼。
荊州宗賊被誘殺,劉表要荊州治政之權,而諸多世家掌控各個郡縣,畢竟他們一死很多地方也就被讓出來了。
劉表也不會吃虧,就他現在身邊的這幾個家族在荊北還能控制得住,等打下來了荊南,他們人手就會嚴重不足。
那時候再以荊南為根基,反向吞食荊北,劉表不出十年,絕對能夠成為真真正正的荊州之主。
但是這全部都有一個前提,他能夠扛得住接下來的事情。
蒯家也好,蔡家也好,他們可以為了家族和劉表合作去誘殺宗賊,但是為了劉表和袁術這個袁家嫡子死磕,這不胡鬧麼。
要不然劉表明明有大勝之威卻止步荊北,若不是因為那兩家不動手,難不成還是劉表自己想通了不成麼?
和長沙張羨和平共處?
就這頭倔驢一樣的人物,那郭圖也是就有耳聞,他看不上劉表,你把天王老子說下來他也不可能和劉表和平共處。
郭圖沒有再繼續試探,而劉表也沒有再繼續裝傻。
“劉荊州需要一個人擋住袁家的壓力,或許這荊州的世家不願和袁術死戰,但是他們卻也沒有投降袁術的打算,這是最好的訊息。
我家將軍乃是大漢駐守西北的府君,如今為大漢討伐國賊...順勢解決一些難民,為大漢分憂本就是理所應當之事。
若是劉荊州願意,暫借南陽郡讓我家將軍休養生息,那袁術之事我等自然會為劉荊州解決。
到了那時,劉荊州安安穩穩的平定荊南的叛亂即可。”
劉表看著面前的郭圖,這個傢伙此時才說自己的目的,不得不說好大的胃口。
“你只要南陽郡暫住?”
“我家將軍只不過外出遊歷罷了,最終還是要回轉金城郡的,見到這無數百姓有難,便出手相助。
哪有為了這些百姓就可以不要自己根基的道理,這一點劉荊州大可放心。
南陽之地,不過就是暫借罷了。
當然,南陽郡如今兵荒馬亂,也不利於我家將軍修整,若是可以,我等先在樊城休憩一番也是極好的。”
郭圖第二日從劉表房間走出來的時候,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反觀動不動就憨笑了一整夜的馬超此時可是面目僵硬。
所幸郭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卻也沒有繼續在這裡多做停留。
劉表已經答應讓出樊城給公孫竹暫住,同時提供些許糧秣輜重,剛剛剿滅了荊州宗賊的劉表現在也是很闊的。
那麼多宗賊這麼多年的收藏,被他一股腦地收入了囊中,正是財大氣粗的時候。
有了劉表的資助,公孫竹至少現在不用時時刻刻擔心斷糧了。
同時劉表也會出面說服諸多世家,對於公孫竹的出現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畢竟就如同郭圖所說,荊州的這些世家誰也不想得罪如今的袁術,當然也得罪不起。
如今有人願意為他們擋在前面,那他們也不在乎樊城或者南陽,因為這地方本身就不是他們的。
此時袁術在南陽大肆劫掠,還時不時地讓劉表給他們提供糧秣輜重,當真是不拿劉表當個外人。
只不過這種事情在劉表看來卻是十分的不滿,只不過實力不比人,劉表也只能低頭認錯。
郭圖再次見到公孫竹的時候也沒有多說什麼廢話,直接將劉表親自寫下來的密信和屬於樊城令的綬印扔給了公孫竹,然後便回到自己帳中呼呼大睡。
看著手中的密信,上面詳細地告訴了公孫竹這樊城令的綬印是他撿的,樊城裡面堆積的那些糧秣是他機緣巧合找到的,和荊州沒有任何的關係。
當然,這裡面還說了另一件事,那就是除了讓公孫竹駐紮樊城之外,江夏太守黃祖也會移軍鄧縣進行協防。
出身江夏黃氏的黃祖和黃家的那群本族之人格格不入,頗有幾分囂張之意的黃祖更像是一個荊州的賭徒。
他敢頂在前面不是因為他對劉表的忠心,而是想要成為江夏真正的主人,他需要威望。
當然,在得到足夠的威望之前,他也不介意和劉表相互合作,聽令行事。
至於南陽之事,若是公孫竹能夠趕走袁術,劉表並不介意將南陽借給公孫竹暫住,正好這個荊州北方屏障也可以幫助劉表擋住很多問題。
一切比郭圖當初告訴他的計劃更加的讓他滿意,只不過公孫竹看著那個“借”字,怎麼看怎麼覺得彆扭。
“什麼借不借的,說得這麼生份,這不都是大漢的城池土地麼!”
公孫竹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句之後大手一揮,士卒們終於不用再繼續堅持了,繼續帶著那些難民朝著樊城而去。
本應該快速進入樊城的公孫竹卻是因為百姓們拖住了自己的腳步,一路緊趕慢趕,在不傷及他們性命的前提下,也只能行進三十里左右。
人數太多,老弱婦孺也太多了,他們的行進速度已經達到了極致。
無奈之下只能讓郭圖再次動身和馬超帶人前去樊城一趟,調撥些糧秣輜重出來接應。
而本應該駐紮鄧縣的黃祖在知道公孫竹等人的行進速度之後毫不客氣地挺軍進入了樊城,告訴郭圖等到他們前來,再說此事。
若非是郭圖拉著,恐怕當時馬超就衝過去和黃祖廝殺了。
不過黃祖雖然搶佔了樊城,但是卻沒有將事情做絕,糧秣輜重送了不少,可是大半糧草卻是仍然被他據為己有。
而這件事情,劉表似乎不聞不問,好像一切都不知道一樣。
郭圖馬超回到了那公孫竹的軍中,同時也會將這些事情告訴了公孫竹和關羽。
相比較於關羽聽到訊息之後立刻爆發出來的惱怒,其實這大軍主將公孫竹反倒是十分的冷靜。
就那位的那性子,他還真是幹得出來,不過不要緊,黃祖佔不了樊城,只不過可惜了劉表要受到點驚嚇了。
“莫要驚慌,從今日開始速度再降三分,莫要累著百姓了。”
此時的公孫竹看著如今的局面也是忍不住冷哼了一聲,並且在之後的時間裡,直接讓大軍行進速度再降三分。
做出來了一副絲毫沒有半點緊張的意思。
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穩定局面,就是要看著荊州亂起來,然後看看這荊州對待自己到底是一個什麼態度。
只不過他這麼一來的話,這一日當真就是二十餘里了。
而與此同時,公孫竹也沒有客氣,他開始充分的利用他現在手中所有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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