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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惜年一向不喜歡女人主動,尤其是做了決定之後,再倒貼的人,他更排斥。現在他要訂婚了,肯定不希望沈鳶給他造成困擾。他一生氣,說不定就往她的辭職報告上簽字了。
沈鳶一臉深情地看著他,眼睛還用力眨了眨。
多虧之前哭紅了眼睛,現在她的樣子看著肯定又慘又可憐。
傅惜年看著她,眼神有些複雜,嘴角緊抿著,一言不發。
沈鳶見他沒反應,剛要再添把火,門突然推開了。
“傅惜年,我覺得我們有些事還得商量清楚。”
許漾漾來了。
沈鳶心裡一慌,吱溜一下從他腿上滑下去,貓腰鑽進了辦公桌底下。
傅惜年來不及阻止,沈鳶已經蹲到了他的腿中間,緊縮成了一團。
“婚禮的事,我還是想按照爺爺說的日子,不要推遲了。還有婚禮的地點,我想在海島上辦。”許漾漾進來了,靠在辦公桌上,興致勃勃地說道:“還有婚紗,我想請意國的設計師。”
沈鳶蹲在桌子底下,盯著傅惜年的大長腿發呆。這雙腿還是走向別人了,一點餘地都沒給她留。
叮……
沈鳶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嚇了一跳,看著上面跳動的鬱商的號碼,用力摁斷。
許漾漾的聲音戛然而止,她費解地看著坐著一動不動的傅惜年,猶豫著問道:“傅惜年,剛剛哪裡的手機響?”
“我的備用手機。”傅惜年把椅子往前挪了挪,伸手從桌底下撈走了沈鳶的手機。
這時鬱商的電話正好打過來,傅惜年劃開接聽,貼到耳邊。
“這就是你不聽話的下場,沈鳶,你是個聰明的女孩子,知道怎麼選的。我給你一個房間號,現在你過來,我保證明天我就向他們解釋清楚,一切是一場誤會,專案仍然是你的。沈鳶,你怎麼不說話?”
傅惜年沉著臉,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給鬱商發了條訊息過去。
“漾漾,你先回去,公司有急事要處理。”他面無表情地說道。
許漾漾嘟嘟嘴,不情願地搖頭:“那你送我。”
“我沒時間。”傅惜年說道。
“那抱抱可以吧?”許漾漾咬咬唇,快步繞過了辦公桌。
傅惜年立刻轉過椅子,長腿擋住了桌子底下,胳膊抬起來,攔開了許漾漾:“回去,我現在忙。”
他的語氣有些冷,許漾漾沒敢再靠近,乖乖地往後退了幾步。這時沈鳶的手機屏亮了,是鬱商的訊息發了回來。可許漾漾卻發現螢幕上是傅惜年的照片,站在她的小公寓的窗前,端著咖啡杯,正在看窗外的夕陽。
這張照片是沈鳶偷拍的,設了屏保。
許漾漾很快就走了,傅惜年長腿在地上蹬了一下,看向桌底下蜷縮成一團的沈鳶,冷著臉說道:“你就在這兒等著,哪裡也不許去。”
沈鳶蹲得腿麻,加上之前小腿碰傷了,爬出來的姿勢有些難看。
“我得回去。”她一出來就坐在了地上,捂著劇痛的小腿,皺緊了眉頭。
“手機我要帶走,你在這兒等。”傅惜年沒給她商量的機會,起身就走。
他把手機拿走,她怎麼回去?
沈鳶站起來想追,可她一個跛子哪有他的長腿利索,還沒到門口,他就從外面把門給鎖上了。
空蕩蕩的辦公室裡只剩下她一個人,大雨嘩啦啦地撞擊著落地窗,她披著溼發,穿著溼衣,猛地打了個激靈。
傅惜年,他就不怕她盜竊他的商業機密?
溼衣服實在不舒服,她猶豫了一會,把衣服脫了下來,搭在椅子上,放到中央空調的氣孔下面吹。他這裡有休息間,存有他的換洗衣服,但她沒去碰他的東西。
沈鳶有時候道德標準挺高,這全看心情。比如現在,她不想碰他的東西,碰了心情會更糟糕。
雨聲嘩啦啦的很催眠,她在沙發上躺了會兒,不知不覺睡著了。
傅惜年是下半夜回來的,去酒店把鬱商打了一頓,打掉了那賤東西幾顆牙,打斷了一條腿。傅氏集團的訂單,不用女員工去換。
站在電梯裡,他又開啟了沈鳶的手機,螢幕上的照片是他第一次在沈鳶那裡過夜後被她拍到的,只有那一次,他在那裡過了一整晚,留在那裡吃了早餐。
凝神看了一會,他關上了手機。
推開辦公室的門,一眼就看到了縮在沙發上的沈鳶,她身上只有一套洗到發白的純棉裡衣。每次和他在一起時,她的衣服都不是這種款式,全是清純裡帶著嬌氣的,今天為了扮慘,還真是扮了全套。
他走過去,推了推她的肩,“起來。”
“知道了。”沈鳶沒動,哼哼唧唧地把臉往他手心裡蹭。
她發燒了,燙得厲害。
傅惜年有些惱火,哪有人會像她一樣,脫了衣服睡辦公室?故意找病?但轉念一想,他又看向了搭在椅子上的衣服,神色又好看了一點。
“沈鳶起來,你在發燒。”他語氣稍霽,又推了她兩下。
沈鳶被他叫醒了,眯著眼睛看了看他,坐了起來。
“傅總忙完了?嗯,我就走。”她撫了撫額頭,搖搖晃晃地站起來。
現在她眼前很模糊,他站這麼近也看不清臉,全憑他的聲音和氣味來辯認。她眯著眼睛看了一下方向,走向了椅子。她的衣服還在那兒吹著,這時候應該晾乾了。
“傅總,鬱商那邊……”助理姚高明的聲音傳了進來,
“不要進來。”傅惜年眸色一沉,搶在姚高明進來前一把推緊了門。
“沈鳶,你是怕踩到螞蟻?”他扭頭看向沈鳶,有些惱火。
沈鳶眯了眯眸子,只見他身影模糊地站在門口,生氣地說道:“快了,馬上就走。之前要走,你偏把我鎖在這兒。”
她加快步子走到椅子前,抓起了衣服。
這種套頭衣服,她還得舉到眼前來辯認前後兩面。
傅惜年看著她眯著眼睛看東西的模樣,心裡頭騰起一絲異樣的感覺,忍不住問道:“你眼睛怎麼了?”
“近視啊。”她隨口說道。以前讓他看到過自己戴眼鏡的時候,她都是這樣解釋的。
傅惜年的視線又往下移,纖細的腰肢上有他留下的痕跡,再往下,纖細筆直的腿,他昨晚也撫挲過……
只是現在右腿腿骨青腫了一大片,看著很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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