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顏兮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0章 我在求職啊,傅總,出格,莫顏兮,小說天地),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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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沒教養?”許漾漾小臉一拉,氣紅了眼睛。
“你也是。”沈鳶笑眯眯地朝許漾漾搖了搖食指。
她怕個鬼,她現在又不是傅氏的人了。
許漾漾更生氣了,撲過去就抱傅惜年:“傅惜年她欺負我。”
傅惜年正好坐下,許漾漾撲過去直接抱到了他的頭,撞得他往前猛地往前栽了一下,腦門差點磕服務員屁股上。
撲哧……
沈鳶笑了起來,抬起一隻手擋住自己的臉,躲開傅惜年刀子般的眼神。
張箏很尷尬,掏了名片出來雙手恭敬地遞了過去:“傅總……”
“你給他名片,腦子也不好使。”沈鳶小聲提醒道。
張箏回過神,趕緊又把名片往回收。許漾漾眼尖,一把奪過名片,大聲唸了起來:“風行銳達……”
風行銳達是業內排行第一的獵頭公司,傅氏集團也用過他們。
沈鳶察覺到傅惜年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她正想把咖啡一口悶掉時,突然冷靜了下來——
為什麼黎氏會把位置訂在這裡?難道事先知道傅惜年和許漾漾會來吃飯,所以故意讓她和傅惜年遇上?
她擰了擰眉,小心地看了一圈四周,果然看到好幾桌人正往這邊看,於是立刻拿起手機給傅惜年發了條訊息:“有人會拍我們,我們先走。”
沈鳶說完,把咖啡一口悶了,叫上張箏就走。
“鳶鳶,花帶上。”張箏拿起白芍藥,看了一眼傅惜年,見他沒想搭理自己,於是放棄了打招呼,拎著芍藥去追沈鳶。
隔壁桌上,許漾漾搖著水杯找傅惜年撒嬌,他就像沒聽到,長指握著手機,輕輕滑開了沈鳶發來的簡訊。清俊的臉上不見半點表情,看完後,把手機反扣在了桌上。
“傅惜年,你為什麼不聽我說話?老爺子說你讓帶我去過戶那幾棟別墅,我們明天去好不好。”許漾漾抿著唇,一臉委屈地看著他。
“你要那麼多別墅幹什麼,開動物園?”傅惜年淡淡地回道。
“……”許漾漾更委屈了,捧著檸檬水杯轉了好幾圈,弱弱地說道:“傅惜年你對我好一點點嘛,我真的喜歡你。”
傅惜年抬手,直截了當地打斷了她。
“許小姐,我想你明白我們兩個為什麼結婚。對你來說,是盤活許家資產的手段,對我來說,是為人子女的責任。你和我之間應該做到相敬如賓,互不干涉。你和我,不用談感情。”
許漾漾唇角的笑容一點點的消失了,過了好一會,才難過地說道:“你可以試著喜歡我嗎?”
“抱歉,我覺得一開始兩家就已經達成了一致。如果你接受不了,我可以向許家提出退婚。”傅惜年說道。
許漾漾呆呆地看了他一會,低下了頭:“我知道了。”
“飯就不吃了,今天是為了突然爆出的負面新聞,所以才來赴約。下一回再吃飯,我來定地方。”傅惜年站起來,兩根骨節分明的手指利薄地扣上西裝衣釦,沉步往外走去。
許漾漾扁了扁嘴角,一把抓起了手機,埋頭髮起了訊息。
停車場。
傅惜年上了車,開啟了車燈閃動了幾下。後排座的車門拉開,沈鳶貓腰鑽了上來。
“你搞什麼?地下工作?”傅惜年看她抱著白芍藥,捂得得嚴嚴實實的爬上車,瞬間俊眉緊擰。
“不能被拍到了。”沈鳶坐好後,這才取下了口罩和帽子,小聲問道:“住我對面樓的人是誰啊?我今天去物業問過了,但他們不肯說。是黎氏的人嗎?衝著紅樹林工程來的?”
“問題這麼多,不是黎氏在挖你,你問他去。”傅惜年冷聲道。
沈鳶覺得這個人真沒意思,她是當事人一方,怕緋聞纏身怎麼了?又不像他,已經無縫銜接了許家大小姐,她未來另一半還沒影呢,誰想和他扯上緋聞啊。
她也懶得再問,推開車門就走。
“回來。”傅惜年扭頭看她,面色不善:“你還沒回答我,你在搞什麼?為什麼和獵頭公司的人混在一起?”
“求職啊。”沈鳶滿臉坦誠地說道:“我需要工作。”
傅惜年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嚴肅地說道:“給你兩天假,後天回公司。”
“真的不回。”沈鳶看著他被自己悄悄摸過無數次的眉眼,輕聲說道:“傅惜年,我說過不回就是不回。”
“不回你去哪裡?你脫離傅氏還能做什麼。”傅惜年收回視線,長指握著方向盤,直接踩下了油門。
“我要下車。”沈鳶臉色漸冷,她盯著傅惜年的側臉,輕聲說道:“我可以賣紅薯擺地攤,到時候歡迎傅總光顧,給傅總八折。現在請傅總放我下車。”
傅惜年沒回她,咔咔幾聲,把車窗車門的安全鎖全鎖上了。
“你帶我去哪?”沈鳶看著鎖緊的門窗,無奈地問道:“不怕又被拍嗎?”
“送你回去。”傅惜年沉聲道:“另外,我從來不怕被拍。”
是,他大人物不怕拍。她小人物,她怕!
沈鳶往後一靠,也不再出聲。沒一會,人事的回覆發過來了,拒絕給她N+1,稱不合規矩,建議她直接找傅惜年談補償的事。
她找個屁找,傅惜年肯定不給。
車無聲地滑過了霓虹燈染過的長街,車裡一直安靜得像無人一般。
“你是我一手帶出來的。”傅惜年突然開口了。
沈鳶抬眸看向他,等他下文。
“一開始做事很衝動,工作出了多少錯?後來好了不少,現在竟然又反覆了。”傅惜年說道。
沈鳶好想打他。誰不是從新人開始的,又不是每個人都是傅惜年,這世間也沒有那麼多天才,哪個職場新人不是從磕磕絆絆起來的,她若是真糟糕,能走到今天嗎?
“給你漲薪。”傅惜年看了看後視鏡,低低地說道:“記住公私要分開。”
“嘖嘖,傅總你一個勁地勸我回去,不會是捨不得我吧?”沈鳶身子往前俯,雪白的指尖故意在他的肩頭戳了戳:“這樣不好哦,你這樣叫劈腿,我才不和這樣的男人交往。而且外面新鮮漂亮的男人有好多呢,我也可以選的。”
車緩緩停下了。
小雨淅淅瀝瀝地落下來,雨刮器在車窗上輕輕地擦動。
刷刷,刷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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