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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剛好瞧到,正要喊林逸小心,但已經遲了。
林逸起身後退時,果然碰到板凳。當下一個仰躺,但他反應極快,在倒下去的那一剎那,生生扭轉身子,單手用力往地上一拍,順著這股力道,一個漂亮的側空翻,身子便起來了,說不出的俐落帥氣。
眾人看得愣了愣,一個工作人員說:“哇塞,這練過武的就是不一樣。”
晏立軍低頭打量地上亂七八糟擺放著的器材,閃過後怕,林逸要是真的摔下去,怕是要摔進醫院了。於是冷冷盯著許藝嘉。
許藝嘉卻若無其事地道:“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得罪了你嗎?”
晏立軍忍著心頭的怒氣,正要說話,被林逸拉住,對他說:“老晏,你可知我的綽號?”
“綽號?”
“瘟神。”林逸笑了笑,意有所指地說,“意思就是但凡有人惹了我,就會惹來黴運。不信走著瞧。”
晏立軍張了張嘴:這小子哪來的自信,敢威脅許藝嘉?
其他工作人員多少也看出味了,但又不敢明著得罪許藝嘉,便哈哈一笑打圓場:“就是這板凳絆了你,我倒要看看它如何倒黴。”
眾人都跟著笑了。
晏立軍說:“行了,收工,趕緊收拾了睡覺去,明天六點就開始拍。許藝嘉,今晚你就委屈下住在這兒吧,明天就得交任務,你就辛苦一點吧。”
許藝嘉還是不敢太過得罪晏立軍,點了點頭,說:“那我睡哪?我助理又沒在身邊。”
導演如何不明白他的話外音,正要說話,卻發現副導演已經拉著林逸離開屋子了。
而其他工作人員也火速收拾了東西走了。
於是晏立軍默默嚥下即將出口的話,“跟我睡吧,反正就一晚,將就著吧。”語氣略有些不耐煩了。
許藝嘉也明白晏立軍對他有意見了,不得不描補:“對不起,今晚我沒在狀態。”
“沒關係,估計是太累了,休息一晚,明天繼續。”晏立軍耐著性子安慰。
“還不是那林逸,要不是他,我也不會平白被影響心情。”才二十出頭的許藝嘉,也是個還未徹底成熟的毛頭小夥,一朝爆紅,被人捧得骨頭都輕了,也未及時調整爆紅後的心態,以為嚮導演抱怨,就能給林逸穿下小鞋。
晏立軍從善如流地譴責了林逸幾句,又寬慰他幾句。心頭卻是不以為然。
年輕人嘛,年輕氣盛,不知天高地厚,驟然爆紅,飄飄然找不著北,可以理解。一旦被現實狠狠鞭笞了,便能腳踏實地了。娛樂圈是什麼地方?雖然有鹹魚翻身的傳說,但也絕不會有永遠的常青樹。才華橫溢的大國導都有翻車的時候,紅得發紫的頂流明星也有糊掉的一天。你區區一個才紅起來的小年輕,等你坐了冷板凳後就知道如何為人處事了。
……
黑暗中,兩隻老鬼飄出了院子,看著許藝嘉頭上肩膀上三味真火從明亮的火焰變為灰焰時,笑嘻嘻地說:“這小子自己作死,真是天助我矣,就他了。”
剛才他可是親瞧到了林逸朝許藝嘉彈了彈手指頭,一道灰霧便彈入了許藝嘉身體。然後許藝喜身上的三味真火便逐漸變弱,取而代之的是代表黴運的灰焰。
這便證明,許藝嘉即將走黴運。
而走黴運的人,最容易撞鬼,或被鬼盯上。
這麼大好機會,怎能錯過呢?
……
影視城面積可不小,靠北面的“鬼屋”離之前的下榻酒店還有不近的距離,為了節省時間,大家就近住進了離鬼屋不遠的一間被打造成賓館的四合院。biquge.biz
副導演和林逸間一間屋子,正在勸林逸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許藝嘉的刁難,就純當是進入社會的磨鍊。還讓他明天最好不要出現在許藝嘉眼面前,免得再讓他針對。
林逸心道,明天他估計沒功夫找我麻煩了。
半夜裡,許藝嘉被冷醒了,感覺被子有些薄,身子一點都不暖和,這身子不暖和,就容易上廁所。於是,他便起身上廁所,只是,印像中的廁所明明就在院子左邊,從抄手遊廊過去,拐過彎便是。但他走啊走啊,走了好一會兒,這抄手遊廊還沒有走完,這才感覺不對盡了。他定了定眼,便往回走,可往回走,抄手遊廊彷彿無窮無盡,又走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走到盡頭,心知有異,冷汗一直子就冒了出來。
於是,他又繼續走,開始做記號,可走呀走,又走回原來的路,嚇得雙腿發顫,他想喊,喉嚨彷彿被什麼東西堵住似的,怎麼也喊不出來。他知道撞邪了,想壯起膽色痛罵幾句,可罵出來的話弱得連自己都聽清。
忽然,一隻青慘慘的臉出現在許藝嘉面前。
許藝嘉大叫一聲,幾乎嚇尿了,拼命地往前邊奔,一邊奔還一邊不停地大叫救命。
林逸被吵醒了,輕輕開啟窗戶,便瞧到許藝嘉魂不守舍地圍著抄手遊廊轉著圈,邊跑還大喊救命,兩隻老鬼不時吐舌嚇唬他。許藝嘉嚇得身上的魂魄在身上左右搖擺,林逸知道,再這樣下去,許藝嘉的魂魄就真的要離身了。就算找到魂魄重歸肉身,也會虛弱上一段時間。
林逸只想給他些懲罰,也不想要他的小命,見差不多了,便魂魄離體,化身勾魂無常。
勾魂鎖鏈往兩隻老鬼脖子上一套:“大膽惡鬼,竟敢戲弄陽人。饒你不得。”林逸極其俐落地召來王珂,嚴廣,把老鬼交給了二鬼,送入城隍廟進行勞改。
因為這二鬼是死了多年的老鬼,錯過了投胎的時間,就只能成為孤魂野鬼,一直躲在宅子裡,平時無聊至極,就想找點人來娛樂下。但陽人身上陽氣重,他們就只能找些八字弱陽氣衰弱的人來娛樂。本來盯上了林莫麗,但在林逸的保護下,無法靠近林莫麗。只好盯上被林逸施展了黴運的許藝嘉了。
收了老鬼,林逸拿出還魂扇,把許藝嘉快要飄出體外的魂魄重新放了回去。
許藝嘉長吁了口氣,剛才他是真的覺得快要不行了,頭暈眼花,四肢不聽使喚,現在只覺腦子清醒了大半,也沒有那般害怕了。
許藝嘉驚魂未定地看著這名從天而降把老鬼收伏的黑袍鬼,抖著聲音道:“你你你你又是誰?”
林逸聲音威嚴:“許藝嘉,區區一個才剛走紅的藝人,就變得如此目中無人,膽敢去招惹瘟神,當真好膽子。”
林逸故意給自己貼金。
瘟神技能,雖然在陰間沒什麼用,但用來嚇唬整治這些陽人,還是管夠的。
果然,許藝嘉便下意識想到林逸,嚇得臉都白了。
“林逸是瘟神?”
林逸故作高深地道:“此乃天機,不可洩露。”然後就消失了。
許藝嘉嚇得本來就白的臉就更加白了,等他徹底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就在院子裡,嚇得一聲大叫,趕緊往屋裡奔去:“有鬼呀!”
聲音淒厲!
……
許藝嘉鬧出來的動靜有些大,所有人都被吵了起來。副導演也迅速從床上爬了起來,一聽是許藝嘉鬧出來的,就去喊林逸。
林逸道:“生平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鬼有啥好怕的。睡覺。”然後翻過身去,還傳出了輕微的呼嚕。
副導演以為林逸年輕膽子壯,加上又是無神論者,倒也沒多說什麼,披著外套出去了。
然後聽著許藝嘉驚魂未定的哭腔訴說著剛才的遭遇。
眾人倒是沒有質疑許藝嘉在說慌,畢竟許藝嘉嚇成這樣。尤其這一行做久了,就算沒碰到,也多少聽說了不少稀奇事。
道具師也說:“之前我就說過,那個鬼屋有不乾淨的東西。是導演偏不信。”
“就在去年,我一個同行,也隨著劇組在那間院裡拍攝,他親口對我說過,劇組時常不見了東西,大家就到處找,便找到了後院去。一進去就覺得陰風陣陣,大白天的都感到陰冷,有的人甚至感覺到有人在脖子處吹冷氣似的。甚至還有人聽到有個幽幽的女聲在嘆息說,你們總算來了,可讓我久等了。眾人覺得不妙,趕緊退出屋子,忽然一個女演員就暈了過去。大家嚇得趕緊把女演員帶了出來,而那女演員卻是臉色發青,身體冰涼,一看就是被髒東西附了身。劇組倒也有經驗,趕緊請來了上清觀的道士,才把人給救了。後來那道士對大家說,今後千萬別進那個院子,院子裡有髒東西,晚上千萬別拍戲。晚上六點後,就趕緊睡覺去,別弄出太大的聲響來。”
眾人聽得渾身發冷,我去,今天他們都拍到12點才收工,估計把鬼給吵著了,所以才跑出來整人。
只是,為什麼單單整許藝嘉呢?
道具師也莫名其妙,看了許藝嘉一眼,說:“我曾聽一個做道士的朋友說,鬼最喜歡接近三種人,一種是陽氣弱,一種是八字輕的,還有一種就是曾經得罪過他。”
一聽“得罪”二字,許藝嘉就想到昨晚得罪過林逸,就趕緊問:“那個林逸呢?”
眾人愣了下,四處張望。
龐海東趕緊道:“林逸還在睡覺呢,他不信這些的。”
許藝嘉對副導演說:“昨晚是我衝動了,麻煩你替我向林逸道個歉。”
眾人:“……”說得好像是林逸在報復他似的。
副導演:“……”這傢伙被鬼嚇得轉了性嗎?
……
次日,許藝嘉再一次向林逸道歉。昨晚重新入睡後,還是嚇得不敢睡覺。仔細回想與林逸的衝突,再回想林逸說過的話,再結合那位鬼差的話,越發認定,林逸是瘟神轉世。世人對瘟神避之唯恐不及,他還跑去找人家的茬,難怪會被鬼欺負。於是再也顧不得面子不面子,趕緊向林逸道歉。
林逸看著他青白色的臉和濃濃的黑眼圈,笑著說:“沒事兒,我這人從來不記仇的。過去的事就算了,早就不放在心上了。”有仇當場就報了。
見許藝嘉似乎是真的悔過了,也沒必要為難他,偷偷收回黴氣,並對他說:“聽說昨晚你撞鬼了?”
“噓,小聲些,大清早的別亂說。”道具師馬上制止,大清早的,不能說鬼啊神的,不吉利。
林逸一臉正氣地道:“我從來不信這些的,大概是你膽子小的緣故。因為越是怕什麼就越來什麼。”
“是真的,昨晚我真的……”許藝嘉見林逸不信,急了,正要急眉赤眼地把昨晚的事重述一遍。哪知林逸卻一本正經地道:“你臉色不大好看,是不是精神衰弱?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許藝嘉:“……”
此時許藝嘉的經濟人也來了,見許藝嘉氣色差成這樣,也嚇了一跳,連忙問怎麼回事。得知劇組鬧鬼,而許藝嘉是唯一一個撞鬼的,也覺得不可思議,但寧可信其有,馬上聯絡了自己認識的人,說要請位道士來給許藝嘉驅邪。
因為昨晚鬧的動靜有些大,大家都沒心思拍戲,便收了工,三三兩兩地坐著刷手機聊天。
到了下午,請的道士才來了。林逸一瞧,不由樂了,居然是他昔日的鄰居。
羅光明一身道士裝扮,背上揹著長劍,斜跨著繡太極黃色帆布包,看起來倒是有分江湖神棍的模樣。
羅光明也瞧到了林逸,很是意外,這才得知林逸成了藝人。
龐海東也來了,影視基地本沒什麼秘密可言,訊息也傳得快,龐海東雖然不在這個劇組,但因認識林逸,便也跑過來看熱鬧,一見面就問:“林逸,昨晚你沒事吧?”
羅光明一見龐海東就皺起眉頭:“火氣低迷,你可得小心了,沒事夜間最好不要外出。”
“啊?”龐海東愣了半晌才明白過來,但又不服氣地道,“是有人說過我陽氣不足,容易撞鬼,但昨晚許藝嘉撞鬼了,但我卻沒有啊。”
羅光明說:“那是你運氣好,沒碰上罷了。”
另一位攝師影立即說:“有可能,昨晚你又沒半夜去上過廁所。”
龐海東嘴巴張了張,居然無從反駁。
羅光明看了諸人,又指著那人道:“你的火氣只比他稍高些,但也得注意了。”
攝影師:“……”我日,以後都不敢半夜上廁所了。
筆趣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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