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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五眼說:“人類身上的氣運,我們也瞧不到啊。不過,被黃大仙盯上的人類,卻三番五次逃掉,那這人肯定是有氣運臨身的。這類人,連續三次弄不死,我們也不會再繼續報復了。”
胡七也不甘人後地道:“我沒有從主人身上瞧到氣運,只知道主人宅心仁厚,一身正義,剛正不阿,這才死皮賴臉跟在主人身邊。”
幾道目光同時看向林逸。
就連孫勤勤也忍俊不禁地問林逸:“宅心仁厚?剛正不阿?是在說你嗎?”
老曹捂著肚子大笑:“這是我聽到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林逸摸了胡七的頭,“還是你最瞭解我,這個月給你加餐。”
加餐的意思就是加香。
胡七舉起雙爪大叫:“主人萬歲!”
白潔又羨又妒,趕緊來到林逸面前:“主人,您不但宅心仁厚,一身正義,剛正不阿,還疾惡如仇,雷厲風行,英勇不屈。如此優秀的您,才有資格成為我的主人啊。”
林逸摸著她的頭,頜首道:“這麼會拍馬屁,看來以後不用給你吃香了。”
白潔傻眼,不甘大叫:“為什麼啊?主人,這不公平。”
“馬屁功夫痕跡太重,表演居多,嚴重不及格。”
學下胡七,同樣是馬屁,但聽起來舒服啊。
白潔如泣如訴:“主人,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您不能這樣待我。”
林逸一本正經地道:“你把我誇的太好了,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萬一哪天榻房了怎麼辦?”
白潔呆了呆:“那……我再罵上您兩句如何?”
林逸:“……”
“黑心爛肚,扮豬吃老虎,奸猾狡詐,心狠手黑,表裡不一,虛情假意,嘴毒心苦,摳門吝嗇,黃世仁在世,周扒皮第二?”
林逸:“……”
孫勤勤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老曹更是笑得東倒西歪。
大仙們想笑又不敢笑,唯獨常十一卻梭了過來,加了一句:“再加上斯文敗類,人面虎心!”
孫勤勤再也忍不住,笑得幾乎打跌。
老曹則抱著肚子直呼“笑不活了!”
林逸磨牙,一張俊臉盡是惱羞成怒。
他指著常十一:“你,扣半年的香。”
又指著白潔:“你……”
白潔撲向林逸,含悲帶泣:“主人,雖然您黑心爛肚,黃世仁在世,周扒皮第二,但架不住我喜歡啊。主母,要是主人只是一味地忠厚善良,一身正義,剛正不阿,疾惡如仇,相信您也不會愛上主人吧?”
孫勤勤被問住了,想了想,說:“你說對了,看來,你是最懂女人心的。”
男人一味地老實忠實,一身的正義光環,滿嘴的仁義道德,反而會有失真的感覺。
配點兒小心思,有些小心機,帶些兒小奸猾,和小算計,這才叫真實飽滿。
孫勤勤看著林逸,回想著這些年來,與他在陰間的相識經過,數度救自己於水火的他,剛開始給她的印象就是剛正不阿,一身正義,直到後來相處越多,才發現,這人一身正義的背後是裝腔作勢,剛正不阿的另一面是表裡不一,一本正經的另一面,則是腹黑奸詐。
這樣的他更容易俘獲她的芳心,讓人打從心裡喜歡。
白潔狐狸爪握著孫勤勤的手:“主母,您來說句公道話。自我做了主人的靈寵後,我對主人那是忠心耿耿,日月可鑑,上能美容養顏,下能掙錢養家。行走在外,面面俱到,無所不能,在內,管家理事一肩挑。出得廳堂,下得廚房,可以說,這個家,沒有我,都得散。”
孫勤勤握著白潔光潔可人乾淨整潔的狐狸爪,笑著說:“嗯,你對我們這個家的付出,我都看在眼裡的。”
然後對林逸說:“不許你剋扣白潔的軍餉,只能增加,不能減少。”
林逸從善如流地道:“遵命,老婆大人。”
“主母萬歲!”白潔舉著爪子高喊,見林逸目光涼涼地射過來,馬上道,“主人也萬歲。”
林逸很是心塞:“把也字去掉!”
老曹嘲笑道:“這後邊一句說得心不甘情不願的,你這做主人的到底有多失敗啊。”
白潔白他一眼:“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胡七不耐煩地叉腰道:“你們還有完沒完?到底還要不要幹正事啊?”
胡八偷偷扯了胡七的背脊上的狐狸毛,白潔可是額外增加了福利的,你平時那麼掐尖要強,你也忍得住?
究竟是心大,還是沒想到這上頭?
多年夫妻,胡七如何不知胡八的心思,立即回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林逸一拍腦袋:“剛才審到哪了?”
黃七提醒道:“竇二六奉白鏡之命,前來竊取主人氣運。”
林逸問竇二六:“你要如何竊取我的氣運?你是如何知道我身上有氣運的?還有,白鏡竊取我的氣運做什麼?”
竇二氣憤道:“你一口氣問那麼多,要本大仙怎麼回答!”
“身為階下囚,竟然還這麼橫?”林逸驚訝地挑了挑眉。
黃五一爪子拍了過去,把灰門拍得原地翻了幾圈。
“身為階下囚,還這麼橫,這樣豈不顯得我們這些大仙的無能?”胡七直接扣了個大帽子過去,又開啟了對竇二六的摧殘模式。
竇二六被揍得連連哀叫,趕緊說:“別打了,別打了,我說,我說還不成嗎?”
人類身上的氣運確實看不見摸不著,但竇二六早在半年前,便近距離接觸過林逸,卻被林逸身上的陽氣給灼傷了。這才明白,此人是擁有大氣運的。
林逸一臉蒙圈,“半年前?”他怎麼毫無印象?
竇二六解釋:“對,半年前,你在東北拍戲,晚上我潛入你的房間,想給你點兒教訓,可一接觸你的肉身,便被灼傷了。也就是那時候我才知道的。”
林逸仍然一臉蒙圈,但這並不影響他的思路。
他冷颼颼的目光看向白潔。
“我記得,半個月前,我還在東北拍《傲嘯雪山》吧,當時,你,還有胡七,胡八都跟著去了。”
白潔和胡七一前一後舉起狐狸爪表忠心。
“主人,我和胡八一直盡忠盡職守在您身邊的,肯定是白潔,她最愛偷奸躲懶了。”
胡八後知後覺地道:“對,主人,您在東北拍戲,晚上離魂而出後,我和老婆一直守在您床邊的。從無懈怠。”
所有目光全看向白潔。
白潔想了想,也舉起了狐狸爪:“我不為自己的疏忽辯解,請主人給我將功補過的機會。”
胡七傻眼了。
林逸和孫勤勤也是一臉問號。
黃五夫婦也有些奇怪,這麼痛快就承認自己的錯誤,這不符合白潔平時的行事作風啊。
老曹也有些刮目相看了,陰陽怪氣地道:“白蓮花忽然間變得光明磊落,還真有些不習慣呢。”
老曹也有些刮目相看了,陰陽怪氣地道:“白蓮花忽然間變得光明磊落,還真有些不習慣呢。”
胡七暗叫不好,趕緊道:“主人,不關白潔的事,應該是我和老公偷懶,方讓這灰門有機可乘。主人要罰就罰我好了。”
守著一具肉身也太沒技術含量了,偶爾他們夫婦確實會偷偷外出兜風,疏於認真,估計就讓灰門乘虛而入了。
也虧得主人身上陽氣足,不,氣運護體,沒讓灰門得逞,不然他們只能以死謝罪了。
胡八也反應過來,跟著附和。
只是,他們夫婦已經失了先機,又平白讓白潔刷了一波好感,恨得牙癢癢。
在無人看到的地方,白潔衝胡七得意洋洋地咧了咧嘴,氣得胡七恨不得撕碎她的狐狸嘴。
竇二六有些生氣地叫道:“拜託,你們不是要審我嗎?能不能專業點?速度點?麻利點?”
老子躺在地上,身心都受到重創,還得一直襬出誠惶誠恐的模樣,我也很累好不好?
不止林逸孫勤勤,就是大仙們,和一隻鬼,都覺得這審訊工作確實開展得不太專業,總是歪樓,有些不大自在地輕輕咳了幾聲,言歸正傳,繼續審問。
白潔來到竇二六面前,居高臨下地道:“現在我來問,你回答。”
“半年前就對主人下過手?我家主人可有招你惹你?”
“當然有了,誰叫他把尿撒在我的洞口,我氣不過,就想著報復他。”
一雙雙眸子全看向林逸,彷彿在說:原來你也幹這種事啊。
林逸一張老臉都快丟盡了,不得不為自己辯解:“我是男人,又是在山上,在戶外,戶外,你們捫心自問,你們想方便時,不也想著就地解決嗎?”
孫勤勤搖頭說:“就算在戶外,在山上,我也不會隨地小便。”
林逸惱羞成怒:“你是女人,當然會不好意思的,但我是男人。”
孫勤勤捂唇笑了起來:“行吧,我不是道德家,放心,不會批判你的。”
幾隻大仙齊齊扭頭,他們當然也不會批判主人啦,因為他們無關公母,哪個不是隨地大小便的主,就更不好意思指責了。
白潔又問竇二六:“當時你原本要如何報復我家主人?”
“在他身上咬上幾口,吸他幾天陽氣。”
六大門報復人類的方式,不是製造麻煩,就是吸人類陽氣。
但身為正經修道的仙家,是不會吸人類陽氣的,那樣會觸犯天條的。
但竇二六卻沒這方面的顧慮。
“因為在這之前,我已經吸了幾個人的陽氣了。反正吸一個要受天譴,吸兩個三個也無所謂了。”
白潔又問:“你本來想吸主人的陽氣,卻被主人身上的陽氣給灼了,便認定我家主人擁有大氣運,是嗎?”
竇二六看了林逸一眼,說:“人類雖然自帶陽氣,可以不受陰邪侵擾,但也非萬能。只要我願意,陽氣再足,都能讓我吸到。但你這人很奇怪,你的陽氣居然還會灼我。我就明白,你是有大氣運的。因為,只有擁有大氣運的人,身上的陽氣才會灼人。”
大仙們集體震驚了,紛紛互望一眼。
就是老曹也震驚了,指著林逸問竇二六:“你的意思,這小子身上能灼咱們的氣體,不叫陽氣,而是氣運?”
“可以這麼理解。”
“我靠,難怪呢。”老曹大叫,“老子當了幾百年的鬼,也不是沒見過陽氣足的人,但從來就沒被陽氣灼傷過。你是第一個。原來,你這根本就不叫陽氣。”
白潔又問竇二六不少問題:“既然清楚我家主人擁有大氣運,為何還敢來犯?就不怕被氣運灼傷嗎?”
竇二六閉嘴不言。
“說!”黃五舉起鑷子,惡狠狠地道,“不說就拔光你的牙。”
懾於黃五淫威,竇二六不得不說實話。
“因為田鏡給了我一個轉運瓶,說拿著轉運瓶,對準人類的鼻孔,就可以把人類的氣運裝進轉運瓶。”
“轉運瓶?”白潔雙眸一亮,立即吩咐下令,“搜身!”
胡七黃七胡妙三個母的才不幹呢,這隻灰門又髒又臭,身上還血淋淋的,才不想弄髒自己呢。
不得已,這種粗活髒活累活只得讓黃五胡八來幹了。
只見胡八提起竇二六的兩條血淋淋的後腿,把他頭朝地提了起來,並用力抖動。
竇二六身上的各種小玩意便叮叮噹噹地落了下來。
林逸和孫勤勤臉上全是驚訝,這灰門身上也沒個包啊,這些玩意到底裝在哪裡啊?
胡七解釋說:“仙家修煉到一定程度,便會自動擁有儲物空間。”
竇二六見自己的老底都被揭了,還想拼死補救一下,卻敵不過黃五胡八的力氣,反而被狠狠胖揍了一頓。
大仙們撿著各自感興趣的玩意,然後又嫌棄地丟到地上。
“不是吃的就是吃的,出息!”
灰門隨身珍藏的,不是啃了一半的水果,便是吃了一小口的麵包食物之類的,沒一樣是上得檯面的。
胡八撿起一個奇形怪壯的布條:“這又是什麼?”
胡七見狀,一把奪過,並丟出老遠,嫌棄道:“好你個竇二六,你個死變態,你是公的吧?居然還偷藏女人內褲,羞不羞呀!”
竇二六嚷嚷道:“那是老子從人類陽臺上偷來墊著睡的布條,你個死胡門,就愛敗壞我灰門的形象。”
唯獨林逸拾起其中一個金燦燦的玩意,放在燈光下仔細一瞧,“好像是金鐲子。”
他把金鐲子遞給孫勤勤。
孫勤勤把頭別開老遠,並拿手在鼻前扇著。
“拿遠些,臭死了。”就算是真金,她也不稀罕,因為太臭了。
林逸一手捏著鼻子,一手研究著這玩意,“真的是鐲子,至於是不是金的就難說了。”
大仙們圍了過來,一翻打量後,便擊掌道:“真的是金的,主人,您可賺大了。”
幾雙爪子在一群灰撲撲的小物件裡扒拉一會,全都興奮了。
“這個好像是翡翠,瞧這水頭,極品吶。”
“這個是雞血石吧?”
“這個好像是羊脂玉。”
“咦,這個是板指,這兒還有祖母綠的……”
“還有鑽石,哇……好大顆的鑽石,主人,您賺大發啦。”
“灰門富甲六門,果然名不虛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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