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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光心潮澎湃,直接大聲道:“臣,願為殿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蕭奕透過三寶太監對朝中一些大臣有個簡單的瞭解,戴光此人有野心,也很聰明。
至於能不能成為自己的班底,那還要看他的忠誠度。
說不定戴光是個雙面間諜呢?
蕭奕直接把汪浩的自家賬簿放在桌子上,對戴光說道:“孤已經讓千牛刀衛去夷三族,不過,若是僅僅只有戴光貪墨六百萬貫的罪證,並不能完全服眾。”
“你為戶部左侍郎,以後若是晉升為尚書,也需要讓人服氣。”
“給汪浩定罪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這要讓戴光開始交投名狀。
他也知曉,連忙從三寶太監手中接過賬簿,躬身道:“喏。”
等到戴光退下去之後,蕭奕對三寶太監問道:“燕國使團如今到了何地?”
三寶太監躬身道:“殿下,燕國使團已經過了保定關,算算日程,現在應該快到安陽。”
“想辦法查一查燕國使團一共有多少人,最好打聽一下,那位燕國長公主前來大乾想要做什麼。”蕭奕吩咐道。
三寶恭恭敬敬地應道:“奴婢遵旨。”
蕭奕知道三寶肯定會有辦法去調查,他雖然是司禮監掌印太監,職權範圍也僅僅是在皇城內。
而東廠或者是西廠也沒有出現,宦官的權力並不是那麼的大。
可是,三寶太監當年三次率領商隊出海,還是一個知曉兵事、懂水戰的,其才能可不小,早年就一直跟隨在蕭棣的身邊,肯定已經養著一些暗樁。
有時候,蕭棣明面上不能做的事情,會讓這位三寶太監暗中去做。
這也是為何蕭棣能夠以藩王之名登基大位,還能集中皇權,建立貞元盛世。
三寶太監離開之後,蕭奕則是繼續看著桌子上的名單,裡面有對於朝中群臣的記載。
是夜,蕭奕再次來到了甘露殿。
蕭棣依然在昏迷中,氣色看起來,比昨天稍微好了一些。
“父皇身體如何了?”蕭奕對溫涵問道。
溫涵躬身回道:“殿下,陛下昨日龍體似乎有所恢復,前些天一直昏迷不醒,昨夜本來更為嚴重,不過……不過上天庇佑大乾,陛下龍體有所恢復,已經可以食藥了,每日還能清醒半個時辰,只要是療養得當,以後清醒的時間會越來越長,若是能得藥王前來診治,定能痊癒。”
蕭奕點點頭,說道:“嗯,孤已經讓人去尋找藥王了,你們也要盡心盡力醫治,若是父皇能夠痊癒,自是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溫涵躬身道:“喏。”
蕭奕則是坐在了床邊,看著臉色蠟黃、面容枯瘦,還有一些黑色素沉澱的老年斑,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他是穿越而來,對於這位便宜父親並沒有太深的情感,原主又是一個懦弱無能的太子,不被蕭棣所看好,所以也沒有什麼父子之情。
但是他需要這位皇帝活著,也僅僅是活著。
其實,若是蕭奕全力調動自己身體內的金丹之氣,或許可以讓蕭棣恢復大部分的元氣,每天醒著的時間更長,以後說不得還真的能痊癒。
但是他沒有這麼做。
一來,他不想自己以後還要面對父子相爭之局,也不想揹負一個弒弟殺父的汙名。
一直沉睡著的蕭棣,比痊癒的蕭棣更省心。
“溫太醫,太子殿下真是一片孝心啊。”馬瑞對溫涵輕聲道。
溫涵也輕聲道:“是啊,殿下以前一直被……所以可能連進宮都很難,昨日陛下病重,殿下肯定是忍無可忍,這才不在藏拙,也就是昨夜,殿下來了之後,陛下的龍體才恢復了呢,真正關心皇上身體的,卻只有太子。”
馬瑞深有體會,他們本來已經診斷陛下活不過昨晚了,已經無藥可醫。
卻不想,太子殿下來了之後,陛下竟然醒過來了。
一開始還以為是迴光返照,可是經過他們的診斷,陛下氣息雖然還是微弱,可是脈象比以前強多了。
這不,今天中午還醒過來,由貴妃娘娘親自餵了一點兒燕窩粥呢!
朝堂之上的事情,他們也有所瞭解。
想著曾經不可一世的帝王,如今卻是這般摸樣,重病在床,有很多人希望他能早些駕崩,只有太子殿下,從昨夜開始,只要有空閒時間,就會來甘露殿。
蕭奕要是聽了溫涵和馬瑞的話,肯定會有些臉紅。
他這可不是什麼孝心。
完全就是為了自身的監國之權,為了聲譽。
……
長安城。
相府。
“公相,太子殿下於甘露殿外親手殺了太醫張宏,又於深夜,杖斃殿前司都虞侯楊慎洵,如今更是直接斬殺了戶部尚書汪浩。如此行徑猶如暴君,這般殘暴不仁,並不適合為太子啊!”
御史中丞朱勉,在李林甫面前,躬身垂首憤然而言。
李林甫端起茶杯輕輕搖頭,吹散了漂浮在茶湯上的茶葉,說道:“當著本相和張久陵還有陸銘的面,直接拔刀殺死一位多嘴的太醫,乾淨利落、迅速果斷,完全就不像是一個懦弱無能之人,且還會些拳腳功夫。”
“後又杖斃夜闖東宮後院的殿前司都虞侯,又提拔陸銘的侄子陸衝為千牛刀衛統領,護衛東宮,如今又殺了一個戶部尚書,領銜一部,當朝正三品的大臣,咱們這位太子爺,手段血腥的很啊。”
尚書左丞王甫拱手道:“公相,堂堂三品大員,被太子不明不白地砍了頭,還要夷三族。這般不講道理的手段,讓咱們這邊許多人都有些惶恐不安,咱們是否要上書陛下,於政事堂招百官商討,讓太子收斂一些?”
李林甫輕哼一聲,看著王甫道:“陛下親口傳授監國之權,手段血腥了一些,又能如何?”
“這天下本就是蕭家的,你如何能讓太子收斂一些。”
“況且,太子剛剛監國,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任何人想要攔他,他都會不顧一切地剷除掉絆腳石,此時和他明著做對,並不理智。”
御史中丞朱勉很是擔憂道:“公相,那我們就這般眼睜睜地看著太子殿下亂殺無辜、殘暴執政、胡作非為嗎?”
李林甫放下茶杯,並未直接回答朱勉的,而是對蔡瑾問道:“可查出來太子殿下是如何知曉汪浩貪墨之事,又是如何得到那賬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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