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李家九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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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朝,牢獄中。
小和尚席地而坐,看似閉著眼睛打坐,實則研讀著腦海中的方等經。
“善哉,善哉,世上竟然有這等經文,憐小僧活了這麼些年,今日才見真佛。”
小和尚雙手合十,心中悲哀自己被假象迷惑,震驚給他方等經的前輩到底是何等神佛。
他所學的佛理比起方等經,二者根本沒有可比性,一在天一在地。
“濟空!”
突然響起的聲音,將小和尚拉回現實,先是一喜,隨後轉頭喊道:“師傅!”
不錯,來的人正是老和尚。
“唉,師傅與你講過多少次,出家人以慈悲為懷,你又為何與他人爭鬥,無生事端?”
老和尚不斷搖頭,濟空則搖頭道:“師傅,並非徒兒生事,實屬徒兒過於信人。”
他倒是回答得挺坦然,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的模樣。
“師傅可是去度化聖師去了,進展如何?”小和尚眨巴著大眼睛。
在他的認知裡,覺得老和尚已經度化了聖師,不然也不會都這些天了才來找自己。
老和尚卻並未回答,反而問道:“為師剛才聽你所言,似乎得了些機緣?”
濟空小和尚聞言,小臉上閃過一抹喜色,“徒兒的確得了機緣,而且是天大的機緣。”
老和尚點點頭,他知道這是葉塵給的。
濟空則笑著將方等經教授給了老和尚,老和尚在腦海中輕輕翻閱,當看到第一卷,便再也離不開目光。
小和尚輕輕一笑,他師傅比他表現得還震驚呢。
師徒二人一個坐著一個站著,一時間四周靜寂一片。
“善哉,善哉!”老和尚強行將心神提出來,臉上有慶幸,有震撼,有驚喜,有悲苦。
濟空境界還低,就算知道這方等經不凡,但怎麼個不凡法,他也說不清道不明。
可他卻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方等經中經文幾百卷,卷卷為無上法,無上理,脫離苦海之妙,度化生靈之法。
如今眾佛所掌握,比起此法也不值一提。
“善哉,聖師豈武道之師,文道之師,原是我佛道之師啊!”
老和尚再穩的心境,在這一刻也不禁掀起波瀾,他慶幸沒有直接動手。
一來殺不了葉塵,二來,如果他真能殺葉塵,便意味著殺了真佛,這是斷了佛門之路。
這份因果別說讓他成不了佛,他可能生生世世都要墮入深淵,於苦海中沉淪。
“師傅,你是說這方等經……”小和尚不敢置信。
“正是聖師賜法啊!”老和尚雙手合十,朝著道塵山作揖。
“可聖師不是和我們有仇嗎,他為何會賜予弟子這般無上法?”小和尚眼中閃過疑惑,滿臉的不解。
老和尚卻一臉悲苦道:“聖師之心不可疑慮,那心渡生靈脫苦海,豈會因你我師徒想度化他,便心有恨意。”
“哀老衲不識真人,險些錯斬真佛,善哉,善哉!”
聽到此處,濟空也知道老和尚並未度化聖師,長長舒了一口氣,同時也讚歎聖師的心境。
誰是真佛,在師徒二人心中已經有了定論。
“師傅,那現在怎麼辦,我們是回去還是?”現在既然不能度化聖師了,待在這裡也就沒了意義。
“不,我們剛來若是回去,定然引起他們的注意。”
老和尚搖著頭:“先去見一見聖師再做打算。”
說罷,老和尚抓住濟空的手,身影瞬間消失,外面的獄卒還聊著天,根本不知道小和尚已經消失不見。
再說另一邊,葉靈兒剛到御花園,便見顧子言坐在石桌上下棋。
與他對弈的是個長得俊美的男子,劍眉高挑,氣質溫和,一聲青衣,手持摺扇。
“顧兄,再不走你可要輸了!”男子輕笑一聲,對面的顧子言卻苦笑道:“李兄棋意不凡,子言甘拜下風!”
葉靈兒美目微眨,顧子言則起身引薦:
“李兄,這位便是虞朝之主,在下的未婚妻。”顧子言笑著看了一眼葉靈兒,而男子則笑吟吟地看了眼顧子言。
“顧兄多慮了,九儒此來只是為了散心。”
他說著起身,緩緩朝著葉靈兒作揖:“虞君有禮!”
"道兄有禮!"李九儒淡然一笑:“虞君相貌驚為天人,世上少有,不知……”
“道兄神界所來?”葉靈兒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就是重點。
“正是!”李九儒點點頭,也沒有因為葉靈兒打斷他的話便心存芥蒂:
“不滿虞君,在下此來,一來散心,二來尋一人,三來有所求聖師!”
葉靈兒點點頭,走到石桌前相邀:“坐!”
待二人落座,葉靈兒這才開口:“道兄尋的是哪一人?”
李九儒淡然一笑,手中的扇子煽動:“李晨濟!”
此話一出,葉靈兒深深看了他一眼,李九儒也不隱瞞:
“不瞞虞君,李晨濟正是在下堂兄,主家一脈,當年阿叔違背族規,抱著堂兄下界,在下奉家族之命,請阿叔與堂兄歸族!”
“哦?”葉靈兒自個倒上茶,一飲而盡,“既然道兄是為他而來,去尋他便是,來我虞朝作甚?”
明眼人都能看出,葉靈兒不喜歡他,可他好像一點都察覺不到,反而一副苦惱的模樣:
“不瞞虞君,那聖雲宗在下不敢去!”
葉靈兒知道他忌憚誰,直接打斷他準備說的話:“既然不敢去,道兄就回去覆命吧。”
她說著起身,朝著另一邊走去:“至於聖師,他在道塵山,你要想尋便去尋。”
“我虞朝不是菜市場,任爾等來去自如。”葉靈兒說著大手一揮,帝都大陣瞬間顯現。
“凡是神界之人,膽敢再擅闖我大虞帝都,殺無赦!”
眼見葉靈兒翻臉,李九儒苦笑連連:“顧兄,何不幫我說兩句?”
他到怨上旁邊的顧子言了,顧子言則不以為然:
“李兄,不是子言說你,你為這事而來,去找聖師也好過找虞君。”
“再說你族當年一事,我略有所聞,本是你族錯在先,趕了李前輩,囚了劉伯母。”
“如今族有危難,又厚著臉下界來尋,豈不讓人恥笑?”
顧子言雖然態度放得低,可話卻一點不軟,句句如同尖刀扎進李九儒的心中。
“我也不想來,可奈何族老鐵了心,我毫無辦法啊!”
李九儒滿臉無奈,他也是一代天驕,憑他的心性怎麼可能求人,奈何沒辦法,族老硬要他來。
“那我也沒有法子,要不你還是去找聖師吧。”
顧子言說著就往帝都外走,李九儒和個狗皮膏藥一般跟著,就在旁邊煩他。
“我不敢去啊!”李九儒雙手一攤:“聖師天機術舉世無雙,他掐指間便能知道事情緣由。”
“若知我族當年那般行徑,不宰了我都算我八字生的硬!”
‘你去去去……’顧子言也被他纏煩了,將他推開後,一臉生氣道:
“公是公,私是私,我們兩個關係是好,但這事我幫不了。”
“我打小體弱多病,八字本來就不硬,去了給我一巴掌,就我這八字還能有活路?”
顧子言自然不願去,前天剛搞定葉塵,同意了他和葉靈兒的婚事。
現在可是做好夫婿的時候,怎麼能拉他這麼一個麻煩精上山去。
他敢肯定,只要他同意幫忙,他還沒上山呢,葉塵就已經知道他要來了。
“我問你,你可是虞君與聖師有和關係?”顧子言開口。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李九儒搖著頭,別說他不清楚,就是虞朝大多數人都不清楚。
“你看看,你看看……”顧子言指著他,一副瞭然的模樣,“我再問你,我與帝君是何關係?”
問到這,李九儒這才笑道:“顧兄糊塗了,你多年來不能修煉,如今卻突然好了,除了聖師,誰能有辦法?”
“你看看,你看看!”顧子言不斷搖頭:“你什麼都不知道,火急火燎地來,也不瞭解瞭解。”
“我要跟你上山去,豈不是把命綁在褲腰帶上,這忙我不幫!”
眼見他死活不願意幫,李九儒也拉下了臉,“你真不幫?”
“不幫!”
“好好好……”李九儒指著顧子言:“虧我一直把你當兄弟,如今我有難處,你卻見死不救。”
“既如此,割袍斷義,一刀兩斷。”他說著直接扯下衣角扔給顧子言。
顧子言則順手見過,放到鼻子上一把捏住,就是噗呲兩聲,“舒暢!”
不錯,他把李九儒的衣角當擦鼻涕的手帕用了,用完直接扔。
“好好好,顧子言,你好……”
“我很好,我就是不幫你!”顧子言嗤笑一聲,轉身就走。
“你不幫算了,我自己去,我就不信,我少了你的引薦,聖師還能打死我不成!”
二人分道揚鑣,沒走幾步顧子言便停下了腳步,葉靈兒給他傳音,說葉塵喚他去道塵山。
“我幸虧沒答應,嘖嘖!”
訊息這麼及時,不用想,他們現在一幕全都在葉塵眼中,根本逃不開。
“你回來幹什麼?”眼見顧子言追上來,李九儒氣問一句。
“哼,我念我們都是多年的好友,我就捨命陪君子,陪你走這一遭。”
“免得你說我這個朋友白交了!”
他一副大義凜然模樣,也著實讓李九儒狠狠感激了一把,覺得這個朋友沒白交。
顧子言見他感動的模樣雞賊一笑,送上嘴的人情,不要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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