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家被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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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淺的嘴巴被二舅擠成O型,想說話都說不出來。
她懷疑二舅是故意的。
池厭流不同意:“二哥你不擅長打架,下次遇到類似情況也沒辦法應付。還不如交給我,有我在誰敢欺負淺崽?”
池潮聲:“起碼我不會把孩子丟一邊不管啊。”
池風瀟:“……”
好好好,你們都是這麼背刺親兄弟的是吧?
一方有難,全都來踩是吧?!!
都是牲口啊!!
池厲森端起茶杯,“你們一個把她關在家裡,另一個讓她上街要飯,還有臉在這爭?”
池潮聲和池厭流頓時感覺當胸一箭。
池風瀟憋笑憋得俊臉扭曲。
池厲森著重點他:“呵,還有一個,一天幾瓶假酒,才這麼清醒?”
池風瀟:“……”
“既然爸不放心他們,那麼把淺淺交給我如何?”一道溫潤清朗的嗓音從客廳門口傳來。
最先出現在視野裡的是一雙鋥亮的黑色皮鞋。
往上是修長的雙腿,一襲剪裁得體的深色手工定製西裝,外套搭在臂彎,身上的西裝馬甲勾勒出寬肩窄腰,分外矜貴優雅。
一張精雕細刻般的面龐,和池厲森有幾分相似的淡漠,只是在看到池淺時,瞬間化為和煦的溫柔。
是池沐澤。
池淺一下蹦起來,“大舅!!”
池風瀟他們眼睜睜看著孩子“嗖”地竄出去,颳起一陣風,然後撲到了他們大哥懷裡。
池沐澤抬手接住池淺,唇畔的笑意更加柔和,用力揉了揉她的後腦勺。
“乖乖,看起來比之前長了點肉,不錯。”
池淺嘿嘿傻笑:“大舅大舅,你終於回來啦!”
雖然大舅每天都很忙,可是她聊天框裡的紅包就從來沒斷過!
所以就算這麼多天不見,池淺對他也沒有絲毫的生疏!
池沐澤:“想大舅了啊?”
池淺小雞啄米般點頭,“想,睡覺都在想!!”
明天大舅會給我發多少紅包,嘿嘿嘿。
池沐澤非常滿意,他就知道淺淺最喜歡他這個舅舅。
兄弟三個:“……”
池厭流眉心緩緩皺起,怎麼又來一個。
他為什麼有這麼多哥哥?
池潮聲不著痕跡地問:“大哥在那邊的工作不是還沒結束麼?怎麼提前回來了?”
池風瀟酸溜溜地說:“藩王無詔,不得入京面聖,大哥這是抗旨啊。老頭子,你能忍??”
池厲森眉角抽動,抬眼看池沐澤的目光不言而喻。
池沐澤早有準備:“A國的基站建設工作已經到收尾階段了,我現在回來對接下來的工作開展沒有任何影響。”
“另外,深海集團希望和我們有更深一步的合作,對方主要是想跟我談,我不回來自然不行。”
“還有上次的新城區開發案,我回來之後也要立刻接手……”
池沐澤寥寥幾句,都在表達一個資訊。
這流放愛誰誰去,他不去了。
不然這堆工作誰來做?
池厲森瞥了眼還掛在池沐澤胳膊上盪鞦韆的池淺,哼聲:“那你就留下來。”
大兒子顯然是有備而來,不然也不會把國內的工作排到快明年去了。
沒有提前半個月的準備,都做不到這麼細緻緊密。
不流放,那就加班吧。
池沐澤笑了,“謝謝爸。”
池厭流順手把池淺拎過來,“你大舅剛下飛機很累,身體肯定吃不消。小舅的胳膊更加有力,小舅帶你玩盪鞦韆。”
池沐澤笑容不變地抓住池淺肩膀,“私人飛機舒服得很,我可沒有半點不適。六弟這番心意,大哥記住了。”
池厭流:“大哥不如上樓洗漱一下,有些事不急於一時。”
池沐澤:“陪淺淺玩不耽誤事,看到她開心我也舒服。”
池潮聲不甘落後:“大哥剛回國想必很忙,先讓小寶去我家住一陣,下次再去你那吧。”
“那倒不用,我提前把這幾天的工作處理完了,可以好好陪陪孩子。”
池風瀟剛要開口,池沐澤率先一步問:“三弟看上去倒像是沒怎麼休息好的樣子,是不是又通宵打遊戲了?這麼不注意作息規律,給孩子留下壞榜樣可不好。”
一句話,池風瀟出局。
兄弟三個忽然間就冰釋前嫌,團結起來一致對外(大哥)。
池厲森穩坐釣魚臺,慢悠悠地喝著茶,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多了顆巧克力球,漫不經心地轉。
熊孩子聞著味兒就來了,“外公,我記得你不喜歡吃糖哇。”
“那又如何?”池厲森沒看她,繼續喝茶。
熊孩子給外公捏捏肩膀,“外公,反正你不吃,放在那裡多浪費啊,給我吃給我吃,我保證今天就吃這一顆!”
池厲森:“給你吃不是不可以,不過外公要去寫毛筆字,需要個人磨墨……”
池淺:“我來我來!我最喜歡磨墨了!我最擅長磨墨了!”
等兄弟四人“心平氣和”地結束完這場有關孩子撫養權的辯論賽。
回頭一看,家被偷了。
沙發上哪裡還有孩子?
兄弟四人:“……”
失策了。
書房裡,池淺本來是在磨墨的,可是外公突然說有事出去一下,讓她拿本字帖寫。
她寫著寫著感覺不對啊,為啥練字的人變成她了??
池厲森自然是去和四個不省心的兒子談正事了。
“爸,淺淺的親生父親似乎來歷不小。”池沐澤道,“那張照片無法透過任何手段拍照留存,按照現在的科技很難辦到。”
池厭流站在專業角度分析:“他不是什麼善茬,應該殺過很多人。”
池潮聲作為醫生則說:“從他的面相上看,他身體有多處暗疾,是油盡燈枯之兆,可他又好端端的活著。”
池風瀟:“他的頭髮是怎麼染得那麼自然的??”
池潮聲嘴角一抽,“這是重點嗎?”
池厲森按了按鼻樑上的薄邊眼睛,淡淡問:“你們對他還有什麼看法麼?”
池沐澤皺起眉,“他會帶走淺淺麼?”
“不會。”池厲森平靜道,“他確實不是普通人,思想舉止也與常人不同,對血脈似乎沒有那麼看重。”
“您是怎麼知道的?”
池厲森:“他知道小寶是他的女兒,卻從未告訴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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