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妃姐,這可不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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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許琛哼著小曲兒,回到百花深處錄音室。
黃博和老湯正在鬥地主,小陳也在,姑娘眼尖瞅到許琛,丟了牌,喜滋滋叫:“許琛,你回來了,要不要喝汽水,我這裡有北平洋。”
北平城夏天煩悶,暑氣漸升,一瓶冰爽可口的北平洋汽水,比肥仔快樂水還要爽。
許琛財大氣粗:“小豆,來四瓶,我請客。”
“許琛,你發財了。”小陳大名陳豆豆,雙手撐著地兒,屁股從地上抬起,努努雀斑鼻尖,說:“三瓶就可以了,我喝老舅的,不要錢。”
許琛大氣說:“兩瓶,我這瓶算你老舅的!”
“……”黃博和老湯丟了牌,特無語,這孫子太摳門了。
三人遊戲重新開始。
許琛瞅著空隙,說:“老黃,我專輯簽訂了,公司叫摩登天空,那邊說最好是五月末專輯出來,這樣趕在明珠迴歸前,有個宣傳時間。”
個人廠牌和公司廠牌比較。
個人廠牌大都是圈子裡摸打滾爬的老油條,資歷深,有門路。
比如。
汪半壁的“鮑家街43號”樂隊,1994年就在圈子混,積攢資源和渠道,1998年,發行了專輯。
“麥田音樂”同樣是矮大緊牽頭成立.
沈黎暉在圈子裡資歷不淺,1980年就組建“清醒樂隊”,論輩分,跟“唐朝樂隊”是同一個檔次的。
他自己又有錢。
所以。
“摩登天空”攤子能順利鋪開。
許琛算是跟著“摩登天空”,搭了趟順風車。
第一張專輯,許琛沒準備入股“摩登天空”,他想也沒轍,不現實。
分成上,沈黎暉給了最大的讓利:“46!”
許琛4,“摩登天空“6.
不要嫌棄少,光是前期沉沒成本,專輯發行“摩登天空”至少砸七十萬。
如果第一張專輯效應好。
許琛可以趁勢提出要求,入股“摩登天空”,想必沈黎暉不會拒絕!
翻弄農奴把歌唱,自己運營專輯和版權。
………………
黃博菸蒂掉褲襠上,撅著屁股亂拱,手忙腳亂,活脫頭上有綠帽子,瞠目問:“老許,摩登天空是什麼公司,圈子裡有這個公司?”
許琛淡定出“3”:“小公司,新成立的。”
“……”黃博愣了片刻,瞪著眼,徒然說:“老許,你瘋了,你這何止是丟了西瓜撿了芝麻,特孃的是丟了月球撿了個玻璃珠,魔巖和麥田不選,選個沒名氣的新公司……”
黃博不是新人,他在圈子裡摸打滾爬,跟時下最火的楊鈺瑩。毛寧一個酒吧唱過歌。
這些年,歌壇的辛酸苦辣嚐遍。
許琛比楊鈺瑩。毛寧優秀,卻糟蹋天賦,放著康莊大道不走,偏走個爛泥巴路。
黃博真心希望許琛好,想要勸,許琛的性格他清楚。
最終,沉默丟了牌,嘆息說:“老許,咱們錄歌吧,距離五月末只有三十幾天時間了,咱們路既然選擇了,就閉著眼睛走到底,得讓張培任和高曉頌看看,咱們專輯大賣是什麼樣子。”
黃博走到錄音室,校準吉他的琴音。
“許小子,你這個兄弟可以。”老湯丟了牌,咂舌說:“不過伱這小子辦事,鬼五鬼六,匪夷所思,對了,過段時間有個“馬頭琴”交流會,我給你報了名,有空你去試試。”
許琛納悶:“湯哥,馬頭琴交流會是什麼玩意?”
“中央音樂學院組織的“非物質文化”交流學習會,馬頭琴是其中一個專案。”老湯嘖嘖說:“你小子偷著樂吧,我八百年不發次善心,你小子是個上道的年輕人,前途嘛,看著倒也光明,趁你現在還年輕,我投資一下,以後發達了,希望你不要忘了今日的恩情。”
許琛啞然失笑。
老湯倒是個耿直的“勢利眼”,見他有前途,順手推舟做人情。
不過。
“中央音樂學院”組織的“非物質文化”交流學習會,到時肯定有大佬出現,只要運作好,興許能撈個“根紅苗正”的“學院派身份”。
許琛拱手,笑道:“老湯,大恩不言謝,以後有差遣的地方,小子鞍前馬後,在所不辭。”
“你小子就不是高曉頌那款人,少裝腔作勢,正經說話。”老湯擺手:“行了,今個兒心情好,給你打三折,來,讓我聽聽你的《精忠報國》。”
…………
專輯發行有了著落。
許琛的日子,愈發緊張,時間摳著,一秒鐘掰成兩秒鐘花。
皇天不負苦心人。
5月11日,徐琛首專十二首歌,前期工作結束,開始後期“混音”、“合音”……
期間,
除了沈黎暉過來商討專輯的命名和前期籌備,許琛幾乎從不外出,吃喝拉撒睡,都死守百花深處。
這待遇其他人可沒有,百花深處不允許留宿。
幸虧陳豆豆是他的歌迷,攻佔了敵人內部防線。
………………
“老許,晚上不要熬太晚,別壞了身子。”
晚上。
北平城迎來了夏天的第一場雨,淅淅瀝瀝的雨絲密密麻麻,捆綁住天空。
送走黃博和陳豆豆。
百花衚衕深處,地溝的洩洪暗渠堵塞、許琛疏通了下水道,腰痠背疼,洗澡後,也不做歌曲後期了,坐在院子門口看雨。
北平的雨是浪漫的。
天色昏暗,屋簷下的燈散發著濛濛光。
雨珠從四合院青色的瓦片,滴滴落在院子裡青石。
四合院的青石縫隙裡,生著苔蘚,綠油油的苔蘚生機盎然,正在肆意生長。
許琛貪婪欣賞著。主要天天看機器,眼睛都發懵。
“咚咚咚……”
院子前門傳來急躁的敲門聲。
“來了。”許琛叫了聲,雨傘都不拿,這個時候,估計是黃博這孫子落下了東西。
許琛埋怨著:“懶人屎尿多。”
抽下門栓,不待門開,叫罵著:“小博子,你丫催命啊,找抽是不是?”
門漏著一條縫,刺鼻的酒味鑽了進來。
壞了。
許琛聞到酒味,就清楚不是黃博,藉著燈看了眼,詫異道:“妃姐,你怎麼過來了?”
門前的女人,披頭散髮,鎖骨如玉,披著件白色的絲綢外衣,裡面搭著一條修身長裙,腰肢不算細,繫了根黑色的牛皮帶。
鼻尖上流淌著雨水,紅潤的唇乾燥的抿緊,眼神迷離。
一隻手搭著門,王妃抬著頭,認請人,嘴角勾著笑:“許琛是你啊,讓我進去,我要唱歌。”
說著。
抬著腿,準備走進來,腳尖勾著門檻,身子前傾,裹挾著風雨撞了進來。
“哎……”
許琛眼疾手快,暖玉溫香在懷。
王妃醉酒,體溫溫熱,燻烘著體香,許琛下意識,輕輕嗅了嗅,芳香撲鼻。
繼而,有些羞愧,壓下躁動,輕聲說:“妃姐,你喝醉了,我給竇惟打電話吧,叫他過來接你回去。”
懷裡的王妃柔若無骨,頭髮溼漉漉,緊挨著許琛胸膛,抬著腦袋,迷糊撒潑:“竇惟是哪個王八蛋,他接我做什麼,囉嗦,我要唱歌,我就要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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