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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慧嫻看不下去了,便嘆著氣,說:“算了,別為難傭人們了。寒京,你去幫我和那孩子聊兩句吧。”
戰寒京沒有回應,他很生氣,身體都在發抖。
楚慧嫻知道他生氣,也知道他在心疼自己。可有些事,強求不來。
手掌輕輕拍了下戰寒京的肩膀,楚慧嫻柔聲說道:“去吧,好歹,你能幫我和那孩子說幾句話,總比我們誰也不出現要好啊。”
最終,戰寒京還是被說服了。
他惡狠狠地瞪了阻攔的傭人一眼,便匆匆去和時秋秋會面。
此刻,時秋秋正坐在沙發上。
聽到動靜,她立刻站起身。
然而,當她沒有看到楚慧嫻的身影之後,臉上出現幻滅的神色。
戰寒京也看出時秋秋很失落,便替楚慧嫻解釋道:“慧嫻她也很想和你見面,但是……她有些不方便。”
戰寒京沒有說得很詳細,可是時秋秋一下就明白怎麼回事。
這讓時秋秋冷笑了下,並說:“您還在呢,這上到戰司寒,下到家裡的傭人,就都不將您放在眼中,實在有些過分。”
戰寒京也覺得過分,當下,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時秋秋深呼吸了下,然後站起身,說:“您也知道我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如果見不到想見的人,我是不會離開的。與其讓我在這裡糾纏,不如滿足了我的心願,這樣對大家都好。”
戰寒京仰頭看著時秋秋,問:“你想怎樣?”
“麻煩您,在前面帶路。”
一聽這話,戰寒京立刻明白時秋秋是什麼意思,同時也感慨,這丫頭,是真的很大膽。
戰寒京輕輕笑了下,便轉過身,在前面領路。
很快,二人在一間臥室的門口停了下來。
門口有傭人看守,見時秋秋和戰寒京一起走過來,頓時感覺到一陣不安。
時秋秋根本不管對方什麼臉色,伸手就要推開臥室的門。
這可讓傭人急了,忙說:“這間房,您不能進!”
時秋秋明知故問:“為什麼不能進?”
“因為這是少爺要求的。”
“哼,難道你的眼睛是喘氣的嗎,少爺不讓,但是老爺讓啊。請問在這個家裡面,你應該聽誰的!?”
“這……”
傭人想說,當然是聽少爺的。
可老爺是少爺的父親,連少爺都要聽老爺的吩咐,他們這些傭人,自然也要聽從老爺的吩咐。
但如果讓老爺做主,他肯定讓時秋秋進去,那可絕對不行。
就在剛剛,這名傭人已經聯絡上戰司寒,還將這邊的情況都告訴給他。戰司寒很明確地告訴傭人,絕對不可以讓時秋秋和楚慧嫻見面。現在,戰司寒已經在往回趕,傭人們需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
既然是拖延時間,那麼……
傭人想了下,笑容滿面地對時秋秋說:“房間裡,沒有招待客人用的茶,不然您到樓下坐一坐,喝上一壺好茶,然後再聊天啊。”
時秋秋不傻,知道對方在打什麼主意。
既然知道,那就不可能老老實實地配合。
時秋秋端起手臂,慢條斯理地說:“我現在懷孕,不能喝茶。對了,你知道孕婦不能生氣嗎?如果我被氣壞了,或者你們誰敢碰我,那你們就完蛋了,天南海北,盛家人都不會放過你們!”
這一番氣勢十足的恐嚇,非常有效果,原本阻攔她的傭人立刻將手背在身後,生怕不小心誤撞到這位貴人,然後被盛家盯上。
作為傭人,他是不敢頂撞時秋秋的。
可戰寒京是前輩,他總可以說點什麼吧。
傭人求救般地看向戰寒京,希望老先生拿出威嚴來,不要再讓時秋秋在這裡撒野。
但是結果?
戰寒京捂著自己的胸口,擰著眉頭,說:“我心臟也不好,你們再氣我的話,我很容易發病的!到時候,你們就不是被炒魷魚那麼簡單了!”
天啊,一位盛夫人就已經夠讓人頭疼了,老先生在這個時候再來添亂,這還讓人怎麼應付?
傭人叫苦不迭,而時秋秋已經沒了耐心,身子向前一挺,就斥道:“讓開!”
她這一聲吼,直接將傭人吼得倒退連連。見門前空出位置,時秋秋便不再猶豫,一把就推開了門。
開門之後,時秋秋與楚慧嫻對上視線。
時隔多年,楚慧嫻終於能堂堂正正地看一下自己的女兒,她的內心是感動而酸澀的。
她與時秋秋錯過了太多,這孩子,受苦了!
楚慧嫻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掉下來,止都止不住,很快就哭成了淚人。
戰寒京看到楚慧嫻哭泣的樣子,十分心疼。但是他沒有走上前,而是從外面,幫兩個人關上了門。
“對不起。”
楚慧嫻本來有好多要說的,可是最後,她能說出口的,卻只有這一句。
時秋秋的心情有些複雜,看著母親哭,她遞過去一塊手帕,扶著母親坐在沙發上,而後問:“能告訴我,當年為什麼要離開嗎?”
這是時秋秋最想知道的問題,也是她最介意的問題。
楚慧嫻緩了緩情緒,便慢慢解釋起來:“當年我懷著你,你的父親卻有了外遇,還被外面那個女人迷得神魂顛倒。我也試圖挽回他,給你一個完整的家。可是你父親的心已經不在我們身上,所以我選擇放手成全,成全他,也是成全我們。”
“可誰知道,我的預產期提前了。生你那日,我拼勁九牛二虎之力。可大夫卻告訴我,你生下來就沒了生命跡象。我很難過,甚至割了手腕,是醫院裡的大夫救了我。而從始至終,不管我多痛苦,你的父親都沒有出面。所以,我的心就死了,身體痊癒之後便離開了a市。”
楚慧嫻再回憶當年的事,心裡還是很痛。
但這段內容,卻和時秋秋所瞭解到的,完全不一樣。
時秋秋垂下眸子,安靜了瞬,才繼續問道:“後來呢,您是怎麼和戰老先生走到一起的?”
“我在國外,一直都是一個人渾渾噩噩地生活。後來,我找了一分翻譯的工作,來養活自己。而我遇到的第一位客戶,就是戰寒京。”(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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