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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帝國的覆滅(長篇小說)(上卷)《血色夕陽》張寶同
桑托斯就示意讓那個當地人到橋的北岸來。那人幾乎是一路小跑般地從橋那邊過來了。埃爾南多試著用半生的克丘亞語與這個當地人對話,因為克丘亞語是印加人的通用語。幸好,這個當地人竟然也會說克丘亞語,因為他是當地的政府官員,擔任著收取過橋費的職責。按理說他們每個人過橋都要被收取一小盆玉米或是一些羊駝毛,但是,埃爾南多把印加王發給的安全通行證拿出來給他一看,他非但不收過橋費,反而主動熱情地要為這些遠路而來的大個子白人提供食宿。
埃爾南多現在不再為過橋擔心了,但卻不知這些馬該怎麼辦。因為他知道這橋是為行人或是體重較輕的駱馬而設計建造的,卻不敢讓馬匹透過,害怕馬匹過橋時會造成橋體的損壞或是垮塌。
可那個當地人卻說,“沒關係。”說著,便牽著桑托斯的那匹馬朝橋中間走去。大家都站在岸邊看著那個印第安人神態自若地牽著馬不慌不忙的走在橋上,臉上顯露出既是驚訝又是讚歎的神色,因為他們根本不敢相信這種橋卻能承載起象馬匹這樣的重物。當印加人牽著馬過了橋後,埃爾南多讓安東尼奧跟著過去,然後是萊託蒙多,就這樣,不一會,所有計程車兵都牽著馬過了橋。
過了橋,橋頭的巨大石孔後面有兩間房子。小房子是收費人居住用的,另一間比較大的房屋是裝玉米和絨毛絨線的。收費人叫阿皮底基,他讓大家在自己的小屋裡休息了一會,便帶著大家到離這裡不遠的村子裡。
村子是在一條狹長的河谷邊上,依山傍水,十分地幽靜。在離村子不遠處是一片望不到盡頭的河邊坡地上,一群群駱馬在黃昏暮晚中悠閒地吃著並不茂盛的草。牧人們坐在落日下的坡頂上,吹著一種用蘆葦製作的笛子,笛聲時而象是長風從高原上吹過,時而象是急流從山谷間穿過,時而又象白雲從山頂上緩緩地飄蕩,或是細雨從天空上輕輕地飄落。那音調單純而悠揚,象是從遠古和夢中傳來的天籟之聲。
村裡的人家三戶一片,五戶一群地分散在河邊谷地中,一條並不算寬的小路,象一條繩子將一戶戶農舍串聯在一起,小路的路面上是乾硬而坑窪的泥土路,路旁的田地裡種著不同季節的玉米。有些玉米已經成熟待收,有些玉米才長出一人多高,而有些玉米卻是剛剛長出嫩芽。在路旁與田地的邊上,一股清亮而冰冷的水流順著堅固而寬大的水渠從科迪勒拉山的高山地帶彎彎曲曲地流向山下和山谷。在每戶人家的房前屋後,果園裡梨花飄香,菜園**茄與其他疏菜長勢喜人。
當那個守橋人帶著騎著戰馬,拿著火繩槍的西班牙人士兵順著小路往村子那邊走來時,田裡或是從路邊走過的當地人都用一種好奇和欣喜的笑臉望著他們,並用那種讓他們不太懂的當地話向他們打著招呼。接著,便象過年似地奔走相告著把這事告訴給他們所遇見的每一個人。所以,當埃爾南多的人馬還未到達村口時,村口的一片很大的曬穀場上已經聚集了很多的印第安人,他們象慶祝節日似地載歌載舞,歡迎著這些從遠方而來的客人。
埃爾南多讓士兵們把馬匹拴在村口的一片樹林邊,便圍坐在穀場旁看著當地人載歌載舞的歡慶場景。太陽落山之後,夜幕很快就降臨了。印第安頭人讓人們在村口的穀場上點起了一堆堆篝火。人們在篝火四周圍起了一個很大的圈子,唱著一種很歡快的歌,跳著一種很狂歡的當地舞。這種舞越跳人越多,越跳越熱鬧。為了表示對客人的熱情和歡迎,許多村裡的年輕女人拉著年輕的西班牙士兵一起跳舞。士兵們開始還不太會跳,可是很快就能跟著歌聲和節拍跳了起來。河邊的夜色很美,很幽靜,很安詳,清涼的夜風吹得人如沐夢浴。
跳了一會舞,一位年老的頭人,便讓小夥子們端來了野兔肉和煮玉米。這種玉米非常鬆軟,不但鮮嫩可口,而且還有淡淡的甜味。士兵們一連幾天都沒吃過這樣可口的飯菜了,所以,每個人都吃了很多的兔肉和玉米。飯剛吃完,頭人又讓姑娘們端來了奇恰酒。西班牙人捧起姑娘們送來的大碗,一碗接著一碗地喝著,很快就喝得酩酊大醉,也不管眼下篝火燃得正旺,舞跳得正歡,便暈頭昏腦,倒地一片。於是,頭人就親自帶人扶著他們來到村子中間的一片蓋得比較闊氣一些的公房裡歇息。這些公房本身就是為那些政府官員們準備的。
(請關注張寶同的簽約作品《詩意的情感》,包括精短散文、生活隨筆和中短篇小說,今天釋出的是中篇小說《愛情天梯》(5.十六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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