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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寧卡在中間,腦後破空聲迅速砸來,李老太抓住她的袖子不讓她躲。

腦袋卡殼了1秒......

電光火石間,她眼裡冷光一跳,直接蹲下。

那破空砸來的板凳直接敲上對面的李老太!

“砰!”

“啊!”

李老太臉上那陰險的笑容頓時凝固住:

“啊啊啊——”

刺耳的尖叫聲從喉嚨炸出來!

李老太抬手一摸腦門上的血,血?!

白眼一翻,朝後倒去,砰的一聲狠狠砸在了地上,直接暈死了過去。

李良才驚恐的丟了板凳,去搖晃李老太:

“媽?!”

“媽,你怎麼了?”

“你別嚇我呀媽!”

沈寧笑的肆意:

“你竟然打死了自己的親媽,李良才你真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牲啊。”

李良才臉色刷的一下慘敗,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想要去摸李老太的鼻息。

腦子都在想花生米穿過腦門的味道了,然後忽然就捕捉到那一縷還在的鼻息,他頓時心頭大松。

反應過來,從地上噌的一下蹦起,抬手就要去掐沈寧的脖子:

“賤人,你個爛貨,我要掐死你!”

沈寧反手一巴掌,讓李良才清醒清醒:

“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還敢來家暴我?給你屁吃吧!”

李良才捱了一巴掌,又想去掐,然後臉上又連捱了三個!!!

“啪啪啪!!!”

他腦子頓時一清,手是抬不起來了。

可一雙眼睛還是死死定在這個賤人身上,恨的咬牙:

“賤人,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家裡的錢還有菸酒,是你拿走的吧?”

“那麼多錢,要是我報警你又該被判幾年?”

沈寧只覺得面前的李良才被醫院的幾個人折磨過,他腦子越來越不清楚了:

“我能做什麼,我不過就是想過個好日子。”

“你有什麼證據指證我拿的菸酒?”

“報警?你可以報呀,到時候牽扯出別的事情,正好給你一鍋端了。”

李良才陰冷的眼神頓時幽深起來:

“你在說什麼?”

沈寧對著他冷笑:

“我說什麼?你自己心裡不清楚?那麼多的菸酒還是一個小小的經理能拿到的嗎?還有,你李家可是不明不白死了一個前妻,這案子一翻,你就不僅是坐牢那麼簡單吧。”

李良才的臉徹底白了,眼神卻是愈加瘋狂:

“果然是你!”

“你是不想讓我李家安寧!”

聲音從齒縫裡一點一點磨了出來,高大的身軀緩慢靠了過來。

一種壓抑的殺氣,慢慢包圍住了沈寧,想要將她徹底壓住,然後撕咬殺戮。

上輩子就見識過的沈寧,如今哪裡不清楚,李良才現在是動了殺機。

他想要殺了她,重複上輩子的事情,繼續沿著前妻的路子,將她的懷疑猜測扼殺在搖籃裡,斬草又除根!

他伸出雙手,然後一把掐了過來!

沈寧彎腰就想躲,忽然那個沒死透的李老太,又陰魂不散的,一把抱住了她的腳,死死摟住:

“良才,弄死他,弄死這個煞星!”

“打斷她的腿,我要讓她死!!”

李良才笑了,冰冷殘忍:

“好,媽。她對你做的事情,我會讓她償還給你,糞水?豬圈裡不是很多嗎?”

沈寧伸出指甲去抓撓抱住她腿的李老太,可對方即使被撓的滿臉都是血,還是死咬住牙,就是不放。

李良才的手一下更近了,馬上就要碰到她的脖子!

那種冰冷的殺意攀沿上來,毒蛇般纏滿了她的脖頸。

“不~”

她出來的嗓音竟然是顫抖的。

她在害怕?

李良才大喜,加快了動作,趁機直接扣在了沈寧纖細的脖子上,然後死死掐住:

“賤人,現在知道怕了?”

“放心,我不會讓你這麼快死的。”

“等大家發現你的時候,你會在豬圈裡泡臭了,連肚子裡都是糞水。”

“對!!!”

李老太興奮的手都在顫抖:

“兒子,我們就把她丟進豬圈,哈哈哈哈,賤人我要讓你後悔,你之前敢那麼對我的!”

脖子被死死掐住,沈寧只感覺空氣更加稀薄,擂鼓的心跳天雷般哄哄炸響,整個人都開始暈眩起來。

上輩子的記憶此刻如地獄惡鬼般起來,想要把她重新拖向地獄......

李良才看著手裡正在失去生機的女人,興奮的無以復加:

“哈哈哈哈,賤人,我讓你高高在上,讓你對我冷嘲熱諷,敢在我李家猖狂,我要你死!!”

李老太的笑聲刻薄尖利:

“死吧死吧,兒子掐死這個滿嘴噴糞的賤人!!哈哈哈,死死死死!”

沈寧眼前陣陣發黑,氣息稀薄的喉嚨裡咕嚕咕嚕作響,卻呼吸不進來更多的空氣。

難道,要真的死了?

不!

不能!

不能像上輩子,被所有人拋棄在太平間!!!

絕不能!

可上輩子,她最後好像沒有死在太平間,而是被人安葬了?

腦子裡忽然蹦出臨死前那道平和倦怠的聲音來。

“給她好好安葬……”

他是誰?

又是一道聲音接著響起:

“這電棍的電力比世面的好……”

兩道聲線突然在此刻重合在了一起,竟然好像是同一個人?

還沒想清楚,無力癱軟的手已經去摸衣服口袋——

溫酌言送來的電棍,當時好像被她塞在了這件外套的口袋裡........

一個圓滾滾的東西就抓進了手裡,她果斷開啟了開關。

“啪嗒!”

“刺啦——”

一種詭異的火花在手中炸開,被她狠狠杵進了李良才的腰側!

“呀呀呀哎呀呀!”

李良才忽然雙手一鬆,白眼一翻。整個人像上岸的魚,撲通撲通抖個不停,白眼都要翻出了眼眶。

足足7,8秒!

李良才身子僵直,直挺挺的砸在了地上。

“咚!”

“啊!!”

李老太一聲慘叫,直接爬了過去,想要去看自己兒子的死活。

“刺啦——”

又是一陣電火花。

李老太徹底沒了意識,倒在了旁邊。

沈寧死死抓緊了電棍,半跪在地上。摸著自己的喉嚨,連續咳嗽了好幾聲:

“咳咳咳——”

哇的一口吐出一口血痰,才感覺嗓子那種火辣辣的感覺少了點。

只是依舊很疼,瀕臨死亡的恐懼讓她的手還不住顫抖。

她冷笑一聲,關了電棍的開關。

兩手交握,死死摁住,纖細的手指頓時傳來鑽心的痛,紅腫一片。

卻在慢慢停止了顫抖。

她終於,離開了死亡的陰影恢復了冷靜。

慢慢起身,抬腳,然後死死碾住李良才的手腕!

腳尖朝下,壓下去了全身的重量。

一秒,兩秒……手腕迅速充血紅腫青紫,嘎啦一聲,徹底癱軟下去。

“痛~”

李良才悶哼一聲,痛的就要清醒過來,一睜眼就看見沈寧看向自己那冰冷嘲諷的目光。

“刺啦——”

又是電火花一閃,他的身體又倒了下去,死狗一樣。

此刻,廚房躺著兩個人,已經沒有了一點意識。

沈寧站在中間,眼神陰冷仇恨:

“要把我掐死丟豬圈?”

“那就讓你自食惡果好了。”

她很快就安排好了李老太,完全遵照了對方的心願,將人直接丟進豬圈那放著豬糞的角落裡。

將竹筐裡的母豬發情藥又混著那角落裡的水,直接灌進了對方的肚子裡。

瞧李老太雙眼緊閉,還哼哼唧唧的一直在地上磨蹭,明顯藥效發作,準備熱辣起舞。

周圍豬豬驚恐的縮成一團:你不要過來啊!

沈寧直接關了豬圈的門,再將剩下的母豬發情藥混在了李老太一直吃的保健品裡,藥量給的足足的。

保證時間持久,藥效持續,讓人回味無窮,剩下的就留給時間發酵。

她將手仔細洗乾淨,再回頭處理李良才。

井水裝了滿滿一盆,兜頭一澆,正好用那涼水洗洗他的豬腦子。

李良才剛夢到自己的手斷了,被動的一激靈醒了。

一睜眼,那手痛徹心扉的疼痛就讓他恨不得再昏過去,就聽見沈寧遠遠嘲諷一句:

“你手斷了,這工作是徹底保不住了吧?”

“也是,單位裡的人現在都拿你當笑話,你有臉回去上班?”

“沈寧!”

李良才捂著手腕,就要追過來殺了她!

沈寧唇角一勾,直接跑出了院子,一路踩著大路跑,之後更是搶在李良才前面,敲了村裡的大門。

很快,發瘋追來準備弄死沈寧的李良才就被人扣在地上,死狗一般嘶吼個不停。

沈寧捂著脖子,瑟縮在村長身後:

“村長,也不知道良才怎麼了,好好吃個飯就動手,你看他把我掐的,脖子都要斷了……我,我真的差一點都要死了。”

“賤人,你個噴糞的賤人!”

李良才眼睛血紅:

“痛死了!我的手腕要斷了!”

村長只以為是大家下手狠了,趕緊讓起來,然後帶李良才去旁邊屋子冷靜冷靜。

村長轉頭來問沈寧:

“沒事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寧找位子坐了,一抬臉就在村委的辦公室哭的悽慘:

“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這段時間,一直在孃家幫忙,家裡的事情哪裡清楚。今晚回來,我就忙著給良才煮飯。”

反正真正做飯的李老太早就做了豬夢,也跳不出來反駁她。

“良才說家裡菸酒現金都沒了,砸我花瓶,掀桌子就是罵,我害怕的不行。”

沈寧的手直接指向了脖子上的傷,一字一句混在傷心的眼淚裡,十足的真實:

“他想要掐死我.......良才,他說,他殺了一個,還會再殺第二個。反正他有錢,什麼老婆都買的到。”

村長心裡猛地一跳,李家前兒媳的死因難道和李良才有關?

沈寧淚眼婆娑,驚恐害怕,一字一句的告訴村長:

“報警吧,還是要開棺驗屍,才能不放掉一個壞人啊村長。”

村長的腦子頓時轟隆一聲。

他現在忽然很後悔,非常後悔。要知道今晚會出這事,他就找別的冤大頭到村委值班。

不然,就不會碰上這個燙手山芋。

要是出了個殺人犯,他們李家村的名聲就完了啊。

李良才在隔壁還在咒罵不停,周圍人一直勸,氣急了雙方就開始對罵起來,十分不堪。

村長最後還是下了決心,砰的一聲砸開了隔壁的門,冷冰冰的對裡面人說:

“收拾下,我們去縣裡。”

李良才想當然以為,村長要送他去縣醫院看手腕。

可他沒想到,最後竟然是被送進了派出所。

很快,一批穿著制服的人就扛著沉重的裝置來了村裡,開始地毯式的搜尋。

村裡人先以為是什麼熱鬧,最後沒想到竟然是去了李家後山,開了李家大媳婦的棺材。

“要命了,上面竟然要開棺驗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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