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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能給出的補償,讓我想想,是丹藥法器還是功法,不過執法庭成立時間不長,應該也沒什麼好東西吧。」
「那補償總不能是以正義執法自居的執法庭跟我們籤幾年互不干涉條約吧。」那隨後幾年他們豈不是可以為所欲為了。
話語裡的嘲諷之意都可以衝破天際了,白衣姑娘磨了磨牙,「那你說你想要什麼。」
他們執法庭成立時間確實很短,底蘊可能都比不上三流勢力,但話語權卻很少有人敢質疑,別說這麼嘲諷的了,想到庭長的交代,她還是按捺下來。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執法庭不能有醜聞。
「我想要的應該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吧。」
白衣女子只覺得凌念傾油鹽不進,她深吸一口氣,「除了這個和違背執法庭原則的事情,其他條件你隨便提。」
「奧。」凌念傾恍然,「原來道歉違背了你們執法庭的原則了。」
執法庭招人條件這麼寬泛嗎,這話都敢往外說。
白衣姑娘:「……」
她連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曲解我的意思。」
懶得逞口舌之快,凌念傾站起來,「我的態度不會變,你回去告訴庭長,發道歉公函還是要井窪的命。」
剛吃了一癟,白衣姑娘也不想多留,「行,你的話我會一字一句轉告給庭長的,自求多福吧。」
得罪執法庭是一件十分不明智的事,這是星朝大陸的共識。
隨著銀州內部穩定下來,周邊貿易也逐漸恢復,竟有一種欣欣向榮之象。
若不是銀州人親身經歷,知道這些天發生了多麼重大怪誕變故多麼深刻的事情,也都快以為一切如故了。
「天主,幻海星雲聯合東禹之巔等幾個超級勢力釋出了重新劃分勢力等級的公告,這對我們來說是個很好的機會。」
加入青衛的人私下會叫她衛主,天之外的弟子已經統一改口叫她天主了,例如眼前這個,就是天之外在星朝大陸新招不久,很有野心抱負的。
這樣的人很多勢力都喜歡用,效率高能力強,但也往往不會重用,怕控制不住反而成刺向自己的匕首。
不過凌念傾倒是很喜歡用,不然也不會短短時間就能直接跟她彙報情況,「你覺得,我們兩面同時抓,把握多大?」
不敢用的都是對自己實力不自信的。
蒲營愣了一下,眼中亮起精光,「天主的意思是一面以銀族的身份競選州主,一面天之外躋身三流甚至是二流宗門?」
這是他從未設想過的,但前景足夠宏大,讓他熱血沸騰。
來到天之外並不是他心之所向,他天賦上佳一直想要在大陸上一展宏圖,設想中加入的就算不是超級勢力也得是一級勢力,但目前為止他並沒有跳到其他勢力的想法。
在別的地方他可能並不會被重用,而且親手把一個勢力做到頂級更有成就感不是嗎。
凌念傾點頭,「保二爭一。」
州主是一定要當上的,但最好兩者全部入選。
州主的重選被算在了一級勢力選拔中,因為涉及了整個州的管理發展和資源,綜合實力在一千個一級勢力中排名也是靠前的。
隨著排位戰越來越近,各大勢力之間的暗流湧動也越來越激烈,投進去一顆小石子都可能引起軒然大波,一群鳥從樹上飛走周圍的人都得找出來是哪片葉子影響的。
小心警惕,步步為營。
宗門的弟子少主門都不敢出,散修更是想找個深山老林閉門修煉,恨不得腦門貼上與世無爭幾個字。
畢竟除了排位賽這一大事,執法庭近來也活躍得讓人心驚。
最為津津樂道的自然還是執法庭和天之外的矛盾,針尖對麥芒一樣毫不相讓,不過令他們大跌眼鏡的是在交鋒中,執法庭居然是劣勢的那方。
這簡直聞所未聞,年齡小的一輩在他們出生後就一直受執法庭制約,見到他們腿直打顫,別說反抗了,能正常說話就不錯了。
稍微大一些的修士也覺得恍若隔世,執法庭其實成立時間也不長,卻達到了令人聞風喪膽的地步,只能說明背後的庭長手段不簡單。
「走,執法庭的人又去找凌州主了!」其中最為在意此事的人自然還是銀州人,他脫口而出的稱呼讓自己都愣了愣,不過也沒在意,繼續吆喝其他人去州主府圍觀了。.
當初他們銀州跟天之外鬧得那麼僵,其中少不了執法庭的手筆,他們倒是要看看這玩意兒這次又要作什麼妖。
站在州主府門口的幾人看著周圍的人越來越多,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凌念傾什麼意思,想給我們下馬威?」
但他們人都在凌念傾手上了,也是第二次來了,還用這樣做嗎?
「哼,自己做錯事還想站著道歉?讓你們等會兒怎麼了,州主日理萬機,能抽出時間見你們就拜佛吧。」作為個體,他們遠比宗門面對執法庭時更硬氣,甚至可以說是無所顧忌。
執法庭的人臉一僵,其中一個揉了揉自己的臉,笑道:「不是埋怨,我們等等,應該的應該的。」
這次來了三個人,年齡都不大,上次的白衣姑娘也在其中,不過被勒令不許說話,所以只是面無表情地站著,聽著周圍人的話,臉色時不時僵一下。
「這還差不多。」
凌念傾真不是故意晾著執法庭,只是這段時間太忙了,她好不容易抽出時間閉了會兒眼,下面的人不敢打擾,等她醒來,人已經等了一個多時辰了。
反正都等這麼久了,凌念傾起來打理了一番換了衣服,才叫人讓他們進來。
執法庭的人假笑都快維持不住了,見門開啟,一溜煙竄了進去。
這銀州人是被洗腦了吧,凌念傾不就是個代理州主嗎,還沒上任幾天,怎麼覺得他們都想把凌念傾供起來了呢。
忍了半天,看到主位上凌念傾神色慵懶明顯是剛睡醒的樣子,白衣姑娘終於忍不住爆發了,「你故意讓我們在外面等那麼長時間,自己在這享受,太不尊重我們了吧!」
——他們針鋒相對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中間連人命都摻上了,跟她一同來的同伴一臉菜色,恨不得過去把她嘴捂住。
白郵在庭裡聽聰明一姑娘,怎麼一出來就拎不清呢。
果然,那邊凌念傾挑了挑眉,「尊重啊,唔,是我沒照顧好幾位脆弱敏感的內心,不過你們看到井窪就不會這麼想了,一定會覺得我對你們十分尊重的。」
白郵:「……」
凌念傾看起來還有些睏倦,也沒看他們的表情,「道歉公函發了?」
「我們來就是和你談這件事的。」那個年輕男子立馬調整好了表情,「只要我們把井窪帶回去,公函會立馬釋出。」
這是他們想出來的最好的解決辦法,井窪不能放任不管,凌念傾又不鬆口,雙方只能各退一步。
「行。」
男子沒控制住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凌念傾態度極為強硬,他以為這次來也要唇槍舌戰好一段時間才能說服她,沒想到對方答應得這麼爽快,爽快的讓他有一種受寵若驚之感。
天之外的人很快就把井窪帶上來了,他臉色蒼白,全是痛苦之色,肉眼可見地痛不欲生,但幾人檢查了一下,一點外傷都沒有,壓下心中疑問,他拱了拱手,「那人我們就帶走了。」
「一天之內。」凌念傾淡
淡地道。
她放人只是因為她猜到了執法庭會採用這樣的處理方式,再僵持下去對雙方都沒有好處,不代表她退讓了。
井窪站都站不穩了,年輕男子扶著他點頭說好。
沒見到的時候,他以為對方老謀深算,臉上的皺紋比他吃的米飯都多,現在知道謀深算是真的,老是假的。
若是換個場合遇到,年紀輕的他都得擔心對方能不能適應這個殘酷的修煉界。
但事實,她是執棋人,連庭長都沒在她手裡討得好。
「牧族呢,他們如何說?」
地牢裡,可不是隻有井窪一人,牧兮倩連帶著他帶來的弟子都在那關著呢,開始牧兮倩每天都要罵上一陣,連威脅帶警告,這些天也消停了。
蒲營表情十分嫌棄,「我們傳訊息給牧少主了,他說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擔,看意思不打算過來贖人。」
他開始還想牧兮倩是牧族授意才敢這樣做的,沒想到是她自作主張,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敢這麼蹦躂。
但他們也不好真的把人殺了,留在手裡是籌碼,殺了就是掣肘了。
「那就關著。」州主府大著呢,不缺這點地方,牧兮倩就像是個蒼蠅,不致命但煩人,做事毫無邏輯,關著能減少她很多麻煩。
最好是一直關著。
蒲營點頭,「行,還有就是排位賽的具體事宜,我擬好了一個大概章程,昭昭姐說拿給你看看,如果透過的話我再完善一下細節。」
十二個青使已經不管這些瑣事了,整日帶著弟子訓練,於是這些活兒全都到了他跟昭昭肩上,讓他第一次感受到了重用的煩惱。
他已經五天沒閤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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